正文 第四十七章 笨蛋冷漓洛 文 / 五塊錢
詩會的地方是一所優雅的茶樓後院,均是席地而坐的矮桌,鄰近的便是湖邊,不少的船隻上面有著表演。而在一艘長約十米的船上便是身份較為高的人的御座。
「司徒公子,今個你也來了!」此次的宴會正是羅家主板,羅家的最小嫡子,既五皇女的內定夫郎,17歲的羅紫爵。
「是啊!總算是能夠看到司徒公子。」另一個男子微笑的說道,美麗的臉龐雖然微微遜色於司徒寒輕,但是依舊有一個弱柳迎風之感,此人正是冷漓洛的表哥,沈碧玉。
此時的司徒寒輕乃是一身寶藍色的長卦,外面套著一層繡著柱子文風的紗衣,飄渺而優雅。儘管已經名草有主,依舊吸引了不少才女佳人的目光。
有了翩翩佳人自然是有欣賞佳人的女子,正是熙熙攘攘熱鬧十分,不知道是誰高呼一聲,「夏王到!」
緊接著便是不能斷的行禮之聲傳來,「夏王安!」
直到被引入主船之上,均是二品大臣以上的子女,見到獨孤驚鴻均是恭敬的行禮問安。
「表弟你來了!」沈碧玉微微低頭成四十五度角,將自己最為美好的一面剛剛好的呈現在獨孤驚鴻兩人的面前,臉上帶著微微的羞澀之紅。
「表哥!」冷漓洛可沒有那麼多的心思,直接走了過去打招呼。
沈碧玉看上去柔柔弱弱,帶著微笑,與咋咋忽忽的冷漓洛一對比,明顯的更招人疼,禮貌的朝著獨孤驚鴻問好,才溫的與冷漓洛交談起來。從獨孤驚鴻的方向正好可以看到他側臉上明顯的溫柔之意,給人一種很是舒適的感覺。
司徒寒輕從上次見過獨孤驚鴻後在也沒有出門,不知道是因為怕遇上獨孤驚鴻,還是為自己以後的生活默哀,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偏偏碰上了自己現今最為不想見到的人,而且明顯是陪著別的男子過來的,呵呵呵,真是可笑!
「王爺,想不到您今個居然回來臣子的小小宴會,真是讓臣子受寵若驚!」羅紫爵帶著主人特有的禮貌微微的朝著獨孤驚鴻行禮。
雖然是最小的嫡子,但是在禮儀教育方面從來都沒有落下過,行事帶物方面也比某些貴族公子高了不知道多少倍,明顯是為了以後的國父的要求培養。可惜,獨孤驚鴻心中感歎,出了一個君後,自然不會在有第二個,否則這還是獨孤驚鴻的天下麼。羅家不知進退,此次也許正是獨孤九重對他們的警告,只不過不知道她們是否接收到皇帝對他們的忌憚的意思。想來獨孤雨落這一個月多來跟在皇帝身邊的對於羅家只是也有提點。
「不必如此多禮,說起來你還是本王的表哥!」是的表哥,不過比自己大一個月罷了,但是依舊是表哥。
羅紫爵微微臉紅,「禮不可廢!」
獨孤驚鴻與他再次寒暄了一番。便在小廝的引路下坐了下來。
冷漓洛一見身邊的人已經坐下了也忙拉著沈碧玉過去,朝著獨孤驚鴻吐吐舌頭,「驚鴻姐,上次你見過了,我表哥!」隨即撓撓頭,「剛剛太興奮!」
獨孤驚鴻給了沈碧玉一個眼神並移開了,沈碧玉見狀微愣,突然見眼角泛紅。
冷漓洛見了心中有些不舒服,這可是他看重的人,驚鴻姐以前對他都很好,皺著眉頭,「驚鴻姐,他是我表哥!」
「本王知道!」獨孤驚鴻依舊淡淡的說著,將手中的茶杯拿起,正準備喝便被冷漓洛一把搶過,「雖然知道現在的你不愛搭理人,但是他是我表哥,小時候對我最好的表哥!」
獨孤驚鴻聽聞突然轉頭,一雙細長的眼睛盯著沈碧玉,半響後,「行了,夠重視了!」說完便再次拿過冷漓洛手中的茶杯,輕輕抿了口。
噗!
「…瞧瞧,趕上去,人家還不屑了!」另一邊不遠處的幾個男子早就盯著這一幕,平時就是見不得沈碧玉那裝柔弱的樣子,因此他們還吃過他不少的虧。
「就是,有些人,就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另一個穿著粉紅色的男子不屑的說道。
「唉,心太野了唄,人正牌都還沒有說什麼!」
「說的是…」
「呵呵呵…」嘲笑的意味十足。
聲音不小,自然是能很清楚的聽到,沈碧玉瞬間臉色變得煞白,緊要牙關,可憐的樣子堪比受傷的小白兔,別說是女子,就算是男子看了都想替他出頭。
「喂,我說你們,剛剛說什麼,在給小爺說一遍!」冷漓洛生氣的對著那群男子喝道。
「表弟,別,算了,被說說而已,又不會如何!」沈碧玉忙拉住他,一副息事寧人的態度。
獨孤驚鴻撇了他一眼,被說說?人沒有指名道姓,也沒有說錯什麼。真是勸架麼?
果然冷漓洛一聽,脾氣暴增,「你放開,什麼被說說不會怎麼樣,明明是小爺拉著你過來的,就是因為你這種態度,所以老是被人欺負!」
冷漓洛的父親在冷漓洛出生的時候便死了,在加上冷石韓對其父的忠貞不渝,府裡基本上都是女子,很少有同齡的男孩子與他玩耍,從而也導致了他的性格與當世的男子性格的迥異。從遇到柔弱嬌嫩,溫柔,這個男子典型的代表的沈碧玉,冷漓洛便很是羨慕,可惜性格已成,沒法改變,自然是要保護他。
獨孤驚鴻揉揉額頭,除了單純一詞,冷漓洛也算是一個小笨蛋,被人當槍使還不自知,也許是因為親人的原因。獨孤驚鴻盯著此時的沈碧玉,沈碧玉若有所覺,一抬頭便看到一雙帶著冰刺般的寒目,嚇了一跳,不自覺的便死死的拉著開始抽出鞭子準備訓人的冷漓洛。
司徒寒輕見到此時依舊不動的獨孤驚鴻,皺了眉頭,站起了身子直接走到了那些男子的身邊,「冷公子,你確定他們說的是你的表哥,沒有指明亦沒有道姓,也許說的不過是一個話本子上的人,在說你的心目中你的表哥是這樣的人?」
「當然不是!你又是什麼人,敢管我的閒事!」冷漓洛聽到的便是這樣,要不什麼時候不說,偏偏在那個時候說,明顯就是說他的表哥,真以為他蠢。對於司徒寒輕,不好意思,宴會的時候雖然燈光明媚,但是他的注意力都在獨孤驚鴻的身上,自然是沒有看清他。
「我…」
「他便是夏王的未婚夫!」他身後的那個粉衣男子露出身形接過司徒寒輕的話大聲的說道。
「哼,花孔雀一個,我驚鴻姐才不會娶你,多管閒事!」冷漓洛可不管這些,他只知道他的表哥被人欺負了,剛要甩鞭子的時候手便被一個更加白皙的手給握住,目光冒火,「驚鴻姐,你放開,我非要教訓這些亂嚼舌根的毒舌男!」
「毒舌男?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想說什麼是人家的自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獨孤驚鴻順著他的手,輕輕的掰開,慢吞吞的將鞭子收好,當然這僅限於對自己之外的人,如果非有人說自己在乎的人,那麼她也不介意給些懲罰。至於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明顯是一些說不過人的才女亂編出來的安慰自己的話,她可知道世界上有一個成語叫做三人成虎,有一句話叫做流言害死人。
「可是…」還未說完,獨孤驚鴻便屈指彈了下他光潔的額頭,「好了,今日來是參加詩會的,主人的面子就這麼不值錢?」
「哼!看在驚鴻姐的面子上饒了你們!」冷漓洛見了一旁神色尷尬的羅紫爵,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
眾人難得見到有女子會如此的不分場合對男子如此的親暱,還是位高權重,對誰都不假顏色的夏王,男子羨慕的同時便是深深的嫉妒,一個無男子之品的人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要是王爺在他們家住了就好,那麼現在這個人鐵定是他們。
「夏王果然厲害,草民說一萬句也許都抵不過王爺的一句!」此時獨孤驚鴻動作偏偏給司徒寒輕帶來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不知為何帶著酸口氣的話一溜的便說了出來,說完後便後悔萬分。
獨孤驚鴻似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盯著自己的手指,她根本就沒有想要做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似是條件反射。
見到獨孤驚鴻此時的模樣,其他人竊竊私語,對像便是司徒寒輕,身為獨孤驚鴻的未婚夫,果然如傳言一般不得獨孤驚鴻的歡喜,娶他也算是皇帝的聖旨。
「公子!」小樹有些緊張的撤撤司徒寒輕的袖子。
「呵呵,各位,時間到了,準備入席吧!」正是尷尬的是羅紫爵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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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國慶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