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又一個找上門 文 / 五塊錢
百里逸風離開已經幾天了,府裡現在是異常的清淨。
「喂,聽說了沒有,那個受寵的百里小侍死了!」一個貌似小丫鬟的僕人壓低聲的說道,手中的掃帚快速的掃著。
「難怪,最近都沒有看到他!」另一個在她身後提著水準備洗衣服的小丫頭滿是驚恐加憐憫的神情,「他不會是被王爺…」
「噓,想掉腦袋啊!」丫鬟說完忙閉了嘴。另一個丫鬟見狀也沒有在提這件事情。心中均是感歎,這麼多的好男兒都葬身在了夏王府,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嗯哼!聚在一起幹什麼,是不是最近沒有罰你們皮癢癢了!」周桂白老遠就聽到了幾個丫鬟的議論的聲音,真想將她們的嘴都堵上,想到王爺還真是冤,百里小侍,不應該是百里公子臨走之時還給王爺擺了一道。她猶記得那天夜裡自己正在陪著王爺算賬,便聽到一聲鬼哭狼嚎的尖叫聲,而且發出聲源的地方就是百里公子的清風閣,王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便有人發現百里公子院子中的血,但是百里公子已經不見了人。雖然獨孤驚鴻沒有在場,但是憑藉著他殘忍的手段,自然百里逸風的消失當成是被獨孤驚鴻給拋屍了。周桂白將此事告知獨孤驚鴻的時候,她依舊沒有表情,只是淡淡的說了聲,「以後王府沒有這麼一個人。」她便知道直接下來如何做,至於那個什麼古家堡的事情,她死死的爛在了心裡,這點分寸她還是有的。
等到幾個丫鬟散去了之後,周桂白忙往獨孤驚鴻的書房跑去,她差點忘了正事!
「何事?」獨孤驚鴻從一本厚厚的醫書中抬起了頭,這本書中很多的草藥她都沒有見到過,看來有機會得出出府。
「回稟王爺,有人來王府要人,之前王爺派了夜侍衛過去,但是那人太過蠻纏!」意思就是夜侍衛是一個最笨之人,怎麼可能會應對這些事情。
獨孤驚鴻見狀慢慢的起了身,對著依舊沒有跟上的周桂白皺了眉頭,「還愣著做什麼!」
「是…是…」周桂白聽聞忙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跟了上去。
一來大廳便聽到外面的打鬥之聲,一出門便看到夜子炎依舊挺拔如松的拿著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劍,直接對著面前的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刺了過去,哪知被女子輕易的閃了過去。
獨孤驚鴻靜靜地看著,並沒有出手,而周桂白在她的身後很是著急。不知道王爺是個什麼心思,雖然這樣的事情每天晚上都在王府上演,但是白天還真是少見。
等到那個女子突然爆發,直接將夜子炎的劍用手中的扇子擋了去,然後直擊夜子炎的門面。
電閃花火間,那女子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衝著她的面前而來,條件反射般直接後退過去,碰碰!在她左右兩側的景栽瞬間便粉碎,心中一陣後怕。
夜子炎見到來人,忙低下了頭恭敬的說道:「王爺!」
「身體還沒有好不知道叫侍衛?難道本王的侍衛只不過是擺設!」獨孤驚鴻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後便將目光大量著前面的女子,這個女子長得並不是特別的好看,頂多算是清秀,而且臉型較為剛正的感覺,一雙明亮的眼睛此時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
夜子炎因為獨孤驚鴻的話怔忡了一下,便忙低下了頭,之前鵲橋會也是,她似乎一直在保護他。想到這裡忙將這個想法拋開,克制住自己亂想的心思。不動聲色的深吸一口氣,定下了自己的心思!
「你就是夏王!」女子毫不客氣的對著獨孤驚鴻大聲的叫道。
「不知你是?」獨孤驚鴻面色不便。
「歡樂谷,左道人的二徒弟,苗彩旗是也!」女子,既苗彩旗衝著獨孤驚鴻嚷嚷的說道。
「原來是歡樂谷的人,剛好府上有一名叫季澤言的御醫,不知道你可認識。」
「你還有臉說,還不趕緊的將我小師弟交出來否者要你好看!」隨即想到剛剛她的厲害,「別以為這個世界上武功了得就天下無敵!」
「本王自然是不敢將苗小姐小看了去!」歡樂谷竟然是醫生那麼對藥理很是瞭解,毒藥配置對他們來說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關於季醫師的事情,難道苗小姐想要站在門口談?」
等到苗彩旗做下來的時候,看著身邊的丫鬟給她倒著茶,一愣,她怎麼就聽了她的話心平氣和的做到了這裡,這個人可是將她的小師弟掠走的人。瞪大著目光觀察著此時主坐上的獨孤驚鴻,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皮膚比正常的女子白,好吧,很多,簡直就是一個男子的皮膚,噁心。眼睫毛這麼長,就不怕將視線給擋住,臉蛋長得這麼好看有什麼用,一張冰塊臉,絕對的面癱了!身材…不就是比她好了那麼一點點,好吧,女子中算是極品,但是性格太惡劣,吸引不來人。端看她神色淡然,貴氣外露,同時舉止優雅,太會裝了,更加的可恨。
「我師弟呢?」苗彩旗大聲的責問道。
獨孤驚鴻飲了口茶,口齒留香,「過來了。」
剛說完便看到季澤言此時一身白衣而至,他以為是獨孤驚鴻召見他,「二師姐!」
「小師弟!」苗彩旗一見忙起身圍著季澤言轉了幾圈,似是還不放心直接拿起了他的手腕,也不設什麼男女之防,直到檢查到他完好無損才放下心來,轉身對著獨孤驚鴻沒好氣的說道:「今日我便將我小師弟帶走,你應該沒有什麼話說吧!」
「本王從來沒有綁著季醫師,去留自然是隨他!」獨孤驚鴻說完話準備起身離開。
苗彩旗一聽,愣住了,她可不是第一個來這裡要人的,師傅總共收了四個徒弟,她排老二,還有老大和老三,她們之前也來這裡要過人,不過因為沒有武功傍身,結果直接被打出來了,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她今日本來想用蠻力直接將他搶回去,如果實在是不行她就違背組訓用毒。但是現在,她有些憋屈,就像是一個準備長篇大論上台發言的人,結果被告知不用了。
季澤言聽到了苗彩旗的話後,皺了眉頭,輕聲的說道:「師姐,我不回去!」
「啥!」苗彩旗聽到身邊的人的聲音,依舊那樣的溫潤,但是卻帶著堅持的味道。「不回去,啊!是不是她,她對你做了什麼?」
「不,不關她的事情。」如果之前是因為被她掠過來不願意,那麼現在他便是自願的,雖然府中的小侍都沒有了,但是難免她發脾氣有受傷的奴僕。
「她…」不關她的事情,也就是他自己要留在這裡的,隨即想起了什麼,「她可是殘忍的夏王,別人見到她都躲閃不及,好吧,她雖然長得好看,內力武功不錯,但是這並不代表是一個好良人。」
「師姐…你說什麼。」季澤言難道臉紅的瞪了眼苗彩旗。
「兩位不必在說了。周管家,將東西給季醫師吧!」獨孤驚鴻停住了腳步,對著周桂白吩咐到。
不知何時周桂白的手上已經握著一個盒子,小心翼翼的走到季澤言的身邊,恭敬的將盒子遞給了他。季澤言皺了眉頭,看著眼前的盒子沒有接。而苗彩旗則是好奇的看著這幾人。
「這裡面是你呆在王府想要得到的東西,算作是這些年的報酬。」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夜子炎緊跟其後。
苗彩旗吃驚的看著獨孤驚鴻後便將目光放在了季澤言的身上,直接拿下了周桂白手上的盒子,一打開,便是一臉的吃驚,「這個…這個不是…瓊漿果。」
「回苗小姐,的確,世界上僅此一顆,包治百病,包解百毒,甚至能夠延長將死之人十年的壽命的瓊漿果。」說完便深深的看著了眼季澤言後便退了下去,一直以來她認為季醫師是一個道德高尚的人,結果還不是對著王爺另有目的。突然間覺得其實王爺還是挺可憐的。
季澤言看著手中被苗彩旗拿回來的瓊漿果,心中感歎萬千。
「師弟,你,為何不與師姐們說。」苗彩旗揪揪頭髮,「看來我是冤枉了夏王了。啊!不管了,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好人,走吧我們趕緊回去。拿到了瓊漿果她就有救了!」說完也不顧別的直接拉著呆愣的季澤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