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153你不配做我兄弟 文 / 野葉子
他們一直以為安宇軒是一個驕橫的人,沒有想到,安宇軒看起來連一個兵都不像,但是安宇軒的話,卻如同敲在他們心裡,久久不得平靜。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安宇軒竟然是一個如此看重兄弟情義的人,安宇軒的一句,你不配做我的兄弟,讓他們都捫心自問,他們有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己兄弟的事?
他們只是因為安宇軒隨口而出的短短的幾句話,就可以感覺出安宇軒的心情,他們這才明白,安宇軒的為人,跟傳說中的完全不一樣,看似普通的人,卻有著不一般的精神。
李燕這時也明白,安宇軒這些話,已經震動了餐廳裡的人,只有她也沒有想到,安宇軒竟然就看似簡單的話,卻讓這些經歷過生死的人,不得不佩服,什麼樣的人才配作為兄弟。
接下來的時間,沒有人再打擾安宇軒一家人吃飯,那些的餐廳的人,就算吃完了飯,也沒有離開,他們只是靜靜地看著安宇軒,不管怎麼看,這人都非常普通,除了有一張帥氣的臉。
他們看不出安宇軒有什麼了不起的特徵,只是安宇軒剛才的話,給他們太大的震動,安宇軒的話才讓他們更明白了戰友情最深層的理解。
安宇軒沒有理會這些人,吃完飯就離開了餐廳,只是在他剛回到房間的時候,就有勤務兵來找安宇軒,找安宇軒的原因是,明天請安宇軒參加一個會議。
江雪和李燕也沒有問安宇軒,明天會有什麼事,只是江雪不是很擔心,明天會不會有什麼讓安宇軒為難的事發生。安宇軒看到江雪緊張自己的樣子。
輕輕地對江雪笑了笑說:「老婆,沒事,他們現在還不會對我怎麼樣,如果你實在不放心,明天讓軍浩跟我一起去吧?」。
江雪也知道,安宇軒身為一個首長,開會不可能帶警衛進去。其實安宇軒這樣說。只不過是安慰自己而已,安宇軒也知道,江雪不相信自己:「明天我們一起去好了」。
「我可以去嗎?」。江雪更不相信,安宇軒這話的可能性,她去,算什麼?她是安宇軒的妻子。可是在別人的眼裡,她可什麼都不是。
「好啦!明天的事。不要多想,明天再說不行嗎?」,安宇軒看著兩個兒子在沙發上玩得開心的樣子,就輕輕地在江雪臉上吻了一下。
雖然只是輕輕地一吻。不過這真的讓江雪也放鬆了很多,至少她知道,安宇軒已經恢復了他應該有的冷靜。她最擔心的是安宇軒,只要安宇軒沒事。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第二天,讓安宇軒參加的會議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會議,只是安宇軒沒有想到,這是一次軍功表揚大會,而接受這些獎章的,令安宇軒和江雪都沒有想到的事,竟然就是昨天晚上他們在餐廳裡遇的那些人。
安宇軒早早地來到會議場,在宣佈完今天那些獲得軍功章的人後,有人站上了主席台,首先他說了一通對這些獲獎軍官的鼓勵的話。
不過在說得差不多的時候,他話鋒一轉:「最近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給社會造成了很壞的影響,所以我們希望這件事的當事人出面身大家解釋一下」。
安宇軒和江雪坐在會議室的一角,安宇軒好像這人說的事情,不關他什麼事一樣,不過江雪卻有些緊張,雖然這人沒有點明,可是安宇軒知道,這人說的一定是有關蔣永良的事。
果然不出江雪所料,安宇軒的原來在安原的四個警衛這時也上了台,他們四個人站在那,只有一個人說話:「我們奉命保護安宇軒,們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保護安處的生命安全以及阻止一切有對有影響的事」。
「那天有人用安處的兒子做威脅,這樣有可能威害到安處的兒子的生命,做為一個孩子的父親,大家也應該明白,做為一個父親,如果有人傷害到自己兒子,會有什麼反映?」。
「我們也一再希望那人放棄做有威害安處的兒子的事,可是他並沒有放棄,所以我們才不得已做這人做出極端的事來」。
這人說完,退後了一步,跟台上四人站在一起,台下的人都沒有人說話,不過也有很多人還是相信,以安宇軒的身份,有人做威脅他以及家的人事,這樣的人如何處理都是很正常的。
不過有人問了一個問題:「那對那蔣永良做出極端的事,是安處的命令嗎?」,剛才說話的人,上前一步說:「沒有人命令,我們只是根據當時的情況做出判斷」。
說完,他不再說什麼,只是又退回了原處,安宇軒和江雪還是坐在那個角落,他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這時有部分人,開始說不管如何,不應該對那蔣永良採取這樣極端的事來,也有些人為安宇軒進行辯護,於是會議場上大家都討論紛紛。
諾大的會議場上,嚴然成了兩派,他們不停是為安宇軒爭辯,他們忘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安宇軒有由皺了一個眉,他拉著江雪的手,來到主席台上。
安宇軒輕輕在主席台上咳嗽了一下,會議場裡的人並沒有辦法一時間靜了下來,安宇軒還是拉著江雪的手說:「我不明白,你們還是軍人嗎?」。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安宇軒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所有的人都不解地看著安宇軒,安宇軒只是轉頭看了江雪一眼,然後對江雪笑了笑。
這才轉過頭說:「如果你們還是軍人,你們就應該理智地考慮一下,如何做為一個軍人,盡軍人應盡的責任」,所有的人都不明白,在下面的雖然大多數是校官,但也有一些將官。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安宇軒會在這麼大的會議場上,質問他們,還是一個軍人嗎?不過沒有人再說話,安宇軒接著說:「我請徐飛達少校上來,請他回答我一個問題」。
徐飛達很快上了主席台,他用軍人的穩健走到安宇軒面前,然後給安宇軒敬了一個禮,轉身再轉身向會議場下敬了一個禮。
安宇軒只是說道:「徐少校,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軍人的職責是什麼?」,徐飛達在這裡也聽明白了,今天會議場裡有人想為難安宇軒。
只是徐飛達不明白安宇軒這樣問是什麼意思,如果自己回答得不好,這不是讓安宇軒陷入困境嗎?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徐飛達也沒有時間去考慮。
「軍人的職責是保家衛國」,徐飛達想了想,接著說:「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徐飛達說完又行了一個禮,安宇軒聽了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來。
「你們都是軍人,軍人以保護國家的利益為至高無尚的天職」,安宇軒掃了下面的人一眼:「至於有關蔣永良的事,我也沒有什麼解釋,我只想說一個問題,做為一個曾經的軍人,如果連自己的家都不能保護,還如何保護國家?」。
安宇軒這樣說之後,他只是輕輕地拉著江雪的手,徐飛達這時並沒有下去,他轉身看了看安宇軒,然後轉身面對台下的所有軍官。
「我不知道安處是如何認識我的,做為我來說,昨天晚上是第一次看到安處,不過我卻被安處震動了」,徐飛達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場上的人。
「昨晚安處對我說了一句,你不配做我兄弟」,徐飛達說完這句話,下面的人都有些不明白徐飛達說這句話的意思。
「這次我來這裡,是因為這次的任務,我帶領的隊伍成功的完成,對於這次的軍功章,我也一直很得意,做為一個軍人的榮譽,這樣的榮譽是至高無尚」。
「可是昨天晚上,我遇到了安處,他只問了我一句話,有兄弟傷亡嗎?」,徐飛達這時神情有些頹廢:「在得知有一個重傷的時候,安處告訴我,我不配做他的兄弟」。
徐飛達拿起頸上的軍功章:「這枚軍功章我不配,因為我沒有保護好我的兄弟們,我沒有在兄弟受傷後,為兄弟受傷後考慮更多,只是以為為他做得不錯了,在安處這話的時候,我才明白,戰友不僅僅是戰友,他們是自己的兄弟」。
徐飛達說到這裡,他轉身向安宇軒行了一個軍禮:「安處,對不起,我不配做你的兄弟」,安宇軒只是淡淡地看了看徐飛達。
「你也是一個少校了,你應該做的,不是做我的兄弟,而是做你的戰友的兄弟,因為他們更需要你」,安宇軒還是平淡地說。
徐飛達只是說了一聲謝謝,轉過身說:「做為一個軍人,我知道我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我相信,安處比我更知道,所以安處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持他,因為我是一個軍人」。
徐飛達再行了一個軍禮,徐飛達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有些不明白,雖然剛才他們為安宇軒的事情爭論不休,可是誰敢說,做為一個軍人,他們的作為是正確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