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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 兩個人的關係 文 / 慕容欣兒

    司徒澈對陸雪的撒嬌毫無幻想,只是淡淡說:「你是我未婚妻,我這裡自然歡迎你。」

    司徒澈說著便做回電腦前,開始處理公事,只是和陸雪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話。陸雪總感覺司徒澈話少了許多,而且語氣也平淡了許多。她看著他埋頭認真處理事情的樣子,也只能暫且將司徒澈這樣的反應歸為工作之由。

    華燈初上,豪華酒店門前停了各種名牌小車,從車裡走出來的人不是商界名流,就是政要,每個男士身邊必定挽著一個嬌美如花的女子。司徒澈這樣的人物自然也不例外。他走下車,身邊陸雪正挽著他的手臂,兩人皆帶著笑臉走入酒店,宛如一對恩愛的小夫妻,般配無比。

    晚宴上各家記者也應邀前來。司徒澈和陸雪已進入晚宴大廳,輿論的焦點便馬上轉移到他們兩人的身上,閃光燈不止,陸雪幸福地挨著司徒澈,兩人對著鏡頭展顏,做著一切未婚夫妻都會做的拍照動作,燈光下,鏡頭裡的兩人更加完美了。

    拍完照,有記者湧上前來,問司徒澈和陸雪:「司徒先生,陸小姐,距離你們兩人訂婚已有一段時日,為何到如今才一同以未婚夫妻的身份亮相?請問你們具體的婚期會定在什麼時候?」

    聽到這句話,林曉飛猛然抬頭。在別墅閒著無聊,她總會打開電視,邊看看電視,邊翻翻雜誌。此時聽到電視裡提到司徒澈和陸雪的名字,林曉飛將視線從雜誌移到電視屏幕。

    屏幕上司徒澈和陸雪俊男美女十分養眼。記者們等著司徒澈和陸雪回答問題,林曉飛也在電視機前等著司徒澈回答問題。雖然在別墅的日子她對司徒澈都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但不知為何現在聽到別人向司徒澈提問這個問題,她的心裡忽然很是不適。

    司徒澈只是微笑地面對記者,卻沒有說話。陸雪倒是很自覺地說:「最近我們雙方都比較忙,公事有很多要處理,所以一直沒有一起參加這些活動。至於婚期的事情,我們也正在商量當中,相信很快可以給大家一個答案。」

    陸雪這樣的回答既大方得體又能給他人留下想像的空間,林曉飛坐回在沙發上。心裡亂得很。一方面對司徒澈的愛意忽然湧出,填滿了整顆心,另一方面她仍處於流產以及司徒澈和陸雪的婚事給她造成的傷痛當中,林曉飛很是糾結。

    晚宴結束後。陸雪暗示司徒澈說:「澈。我們好久都沒有單獨相處了。」

    司徒澈卻沒有那樣的想法。他故作很累的樣子,引開了話題說:「改天我到你家拜訪你爸爸吧。最近事情實在太忙,太累了。狀態不好。現在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既然司徒澈已經拒絕了自己,陸雪也不好意思再堅持,只好無奈地點點頭,說:「那好,回去我跟爸爸說說這件事。」

    司徒澈點點頭,不說話,開車將陸雪送回了陸家。他看看時間,已經晚了,也不知道林曉飛睡了沒有。司徒澈還是一路開車回了司徒家。

    林曉飛看完了電視,心裡很不是滋味,等了很久卻不見司徒澈來看她。以往如何忙司徒澈都會過來,可是今天卻沒有來……林曉飛不想再繼續想下去,心煩意亂地回了房間睡覺。

    第二日,司徒澈到了中午便趕回林曉飛住的別墅去看她。林曉飛正在吃飯,忽見司徒澈來了,也不開口說話,自顧自吃著飯。倒是傭人見司徒澈回來,便去廚房拿了碗筷替司徒澈添上飯。

    「曉飛,昨晚參加了一個政府組織的活動,活動之後已經很晚了,所以沒有過來看你。」司徒澈解釋道,似乎覺得林曉飛在生他的氣。

    「先吃飯吧。」林曉飛說完,又低頭吃飯了。

    兩人吃罷,林曉飛坐到沙發上,司徒澈跟著坐過去。

    「曉飛,你是不是有話想說?」司徒澈問。

    林曉飛深呼吸一口氣,說:「昨晚我看了電視,現場直播的,看到你和你的未婚妻,很恩愛,很和睦,她還說你們的婚期會盡快定下來。司徒澈,我問你,我到底算什麼?原來是受冷落的妻子,現在是受監視的情婦嗎?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林曉飛,我不想再受到你的禁錮,也不會願意這樣卑微地生活在暗處,好像見不得光的人。」

    林曉飛的話讓司徒澈很是愧疚和為難。他自然不會讓林曉飛做什麼受監視的情婦,既然他心裡愛的是林曉飛,別的事情都無法擋著他和林曉飛在一起。然而現在時機還沒有成熟,他不能冒冒然就和陸家解除婚約關係。

    「曉飛,你聽我說。我跟阿雪只是暫時維持這樣的關係而已。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做沒名沒分的人。只是我要懇請你給我一點兒時間,我需要時間來將這件事情完完整整地解決,那樣我跟你之間才沒有障礙阻擋。」司徒澈真誠地說著,這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陸雪覺察出司徒澈變了,不僅不會主動找她,對她的要求也總會敷衍過去,更遲遲沒有兌現要去陸家拜訪陸父的諾言。但她堅信以陸家的權勢、自己的美貌可以留住心上人,只是只有自己這樣想還是不夠,為了萬無一失,陸雪決定去一趟司徒家老宅,動用司徒父的力量,讓司徒澈留在自己的身邊。此刻她已經不考慮是否還能得到司徒澈全部的愛了,只是想留住自己心愛的男人。

    陸雪打定主意,迅速將手上的事情處理了,便開車去了司徒家老宅。

    司徒家老宅的傭人認得陸雪的車子,遠遠地看到陸雪的車子駛過來,便趕緊將大門打開讓陸雪進門,還馬上去通知司徒父,這也算是陸雪和司徒澈訂婚之後的第一次回司徒家老宅了。

    司徒父馬上吩咐傭人準備好茶點,又催促司徒太太陪他到樓下見陸雪。

    司徒太太對陸雪本就不怎麼喜歡,何況上一次她還不願意幫助自己盜取機密,更不願意見到陸雪了。司徒太太努努嘴,說:「我不舒服,你自己去吧。」說完便裝作一副頭暈的模樣躺回了床上。司徒父只要作罷,一個人下了樓。

    他本以為司徒澈和陸雪一起回來,哪只只有陸雪一個人走進屋內。司徒父有些驚訝,說:「雪,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來了?澈呢,怎麼沒有陪你一起來?」

    陸雪無奈地歎了口氣,說:「爸……最近澈都沒有跟我在一起……」陸雪說完,便作出一副稍微委屈的模樣。既然她現在已經是司徒澈的未婚妻,而且她篤定自己跟司徒澈一定能走進婚姻的殿堂,所以也就順氣自然地喊司徒父做爸了。

    司徒父聽了陸雪這一聲叫喚,心裡覺得特別舒服,又奇怪陸雪說的話,便趕緊問:「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澈他不跟你一起,跟誰在一起?」

    陸雪為難了一番,又說:「唉,其實我也理解澈。林小姐為了他受了那麼多苦,他去安慰她也是應該的。我不應該這麼小心眼的……」

    林曉飛?司徒父一聽就覺得不對勁,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立即又問:「你說澈現在還跟林曉飛有聯繫?這是什麼回事?雪,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回事?澈竟然為了林曉飛連訂婚典禮都不管了!」提起這件事,司徒父餘怒未消。

    陸雪於是將司徒澈和林曉飛的事情委婉道來:「爸,你聽了可不要過於責怪澈,我理解他。林小姐懷了澈的孩子,但也不知道受了傷還是怎麼樣,流產了,所以那天澈才不顧一切地去了醫院去看林小姐的。只是……後來他總是說自己很忙,我心裡很亂,我想他應該是去照顧林小姐了吧……」陸雪這一說,反到是在向司徒父告狀一般。

    司徒父聽了憤怒起來,說:「這個賤女人,以前纏澈也就算了,現在都離婚了還來纏著他!不行,我要去找她!雪,你放心,你進了我們司徒家的門,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更加不允許林曉飛來糾纏我們司徒家!」

    「爸,您別這麼生氣,我沒關係的……」陸雪這樣說,只會更添司徒父的憤怒,但這也是她要的效果了。

    司徒父又說:「我怎麼可能不生氣。雪,你告訴我,林曉飛現在在哪裡?我必須去找她!」

    陸雪為難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林小姐住在哪裡……」

    「找個人難不倒我。雪,你等著,我這就去。」司徒父說著,果然便行動起來了。

    陸雪望著司徒父的背影,希望他能讓司徒澈回心轉意吧。

    司徒父找到了司徒氏,卻沒有直接去找司徒澈問。知子莫若父,何況薑還是老的辣,他直接去找司徒澈,司徒澈肯定不會告訴他的。於是他就讓司機將車子停在了公司附近,盯著,門口,等司徒澈一出來,他就吩咐司機開車跟著司徒澈的車子。

    司徒澈回到別墅,卻沒有發現司徒父跟在了自己的後面。司徒父讓人將車子停了,便氣勢洶洶地下了車,使了這一招才總算找到林曉飛住的別墅。想不到司徒澈竟然將林曉飛安排這麼偏僻幽靜的別墅區。

    想到林曉飛在這裡勾引自己的兒子,司徒父就遏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也進了別墅。門口的警衛看到司徒父的模樣,與司徒澈十分的相像,雖然猜測司徒父和司徒澈應該有密切的關係,但還是將司徒父攔下,問:「你是誰?」

    司徒父怒瞪警衛,說:「我是司徒澈的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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