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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心身俱傷 文 / 慕容欣兒

    有護士去喊醫生,醫生匆匆趕到,看到兩個長得挺像的女子都躺在病床上,兩人都是一臉痛苦的表情。司徒澈將醫生一把拉了過去,著急地說:「醫生,快!快看看她,她從樓梯滾了下來,好像是跌傷了腳,她一直說腿很痛!醫生你趕緊看!」司徒澈急得像個小孩子似的。

    葉偉文擔心林曉飛,一把將醫生拉過去,指著林曉飛說:「醫生,你先看她!她被車子撞到了,也不知道傷到哪裡了!嚴重的可是會傷筋動骨,你先看看他!」

    司徒澈不悅,說:「你沒看到阿雪很痛苦嗎?!醫生,快點治她!」

    葉偉文氣極,低吼:「不就是從樓梯滾下去了嗎?自己滾的還能怪誰?!」他心裡為林曉飛抱不平,本來就厭惡陸雪,現在因為她林曉飛受這樣重的傷心和委屈,葉偉文出力維護著,「你要看到別家去看!你沒看到林小姐身上有傷痕嗎?司徒澈,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冷血?!我一個混黑道的也沒有你這麼冷血無情!」

    林曉飛伸手拉拉葉偉文的衣角,葉偉文看看林曉飛,林曉飛搖搖頭,輕聲道:「算了,葉先生……」

    司徒澈心中認定林曉飛把陸雪害成這樣,心中對陸雪又滿是疼愛和憐惜,自然不願意耽誤陸雪的治療,他反駁葉偉文:「是啊!我就是這麼冷血無情!對待惡毒的女人,不值得我施捨同情和憐憫!」

    兩個堂堂公司總裁,如今都為了自己心愛的女子,像兩個小孩子似的吵了起來。

    醫生站在那裡看著兩人爭吵,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們鬧夠了沒有?!到底先看誰?」

    「看她!」葉偉文和司徒澈異口同聲地說,但所指著的人自然是不同的。

    「看她們兩個長得這麼像,是兩姐妹嗎?有什麼好爭的?先看她好了!」醫生可不知道內情。他只是隨便先挑一個看著先,反正兩人都沒有生命危險,先看誰後看誰其實沒有多大區別。說完。醫生指著陸雪,對護士說:「找人來先帶她去拍片。」然後又對司徒澈說:「你先去登記交費吧。我要帶她去拍片。」

    想不到連一個陌生的醫生都能看出林曉飛和陸雪長得相像,林曉飛傷心中真想將自己的臉劃破,但想到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便又想到醫院中的媽媽,心裡的酸司徒更甚了。司徒澈已經全然對自己不管不顧了嗎?他怎麼會著嗎狠心?林曉飛心裡搖搖頭:林曉飛,你太天真了,他本來不就是一個狠心的人嗎?是你太傻,現在其中。以為他會對你不一樣……

    葉偉文見醫生先看陸雪,有心急,又不能逼迫醫生,只好等醫生先看了陸雪在看林曉飛。葉偉文在旁邊坐了下來,安慰林曉飛道:「林小姐,你先忍忍,醫生很快就會看你的了。你先還覺得哪裡痛嗎?等會兒都告訴醫生。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葉偉文聲音溫柔,充滿了關切。

    林曉飛點點頭,眼神沒落。葉偉文的關心讓她感激。也覺得心裡有了些許暖意,但是這些暖意也不足以覆蓋司徒澈給她帶類的重重冰霜。

    護士將陸雪帶走,做完檢查之後又送了回來。司徒澈辦好手續,也迅速回來陪伴著陸雪。陸雪拍片的時候一折騰,本來強忍著的淚水已經湧到了眼眶,在眼眶內打著轉,連鼻子都紅了起來。

    拍片結果很快出來了,醫生拿著片子過來,對司徒澈和陸雪說:「檢查結果出來了,病人左腿骨折,情況比較嚴重。需要好好治療,否則很容易落下病根。」說完又囑咐司徒澈:「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落下這種病根當然不好的,你可要照顧好她!我開些藥和石膏給你。一會兒護士回來替她處理的。可不能隨便移動病人。我們會為病人安排住院的。」

    司徒澈忙點頭,又低頭看陸雪,卻看到她的眼淚從眼裡滴落下來。很明顯陸雪是忍痛忍了很久,忍到現在已經忍不住了。司徒澈心知陸雪一向是堅強的人,而現在因為林曉飛受傷疼痛,竟然無法忍住而落淚,都是可惡的林曉飛,讓陸雪受傷疼痛。

    司徒澈俯下身,伸手為陸雪輕輕擦拭臉上的眼淚,還溫柔地安慰道:「阿雪,沒事的,醫生也說了,只要養好了,就不會有問題。別擔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傷。」

    陸雪點點頭,但是痛感還是讓她止不住地掉眼淚。

    司徒澈又火起,衝過去再次責罵林曉飛:「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看看你幹的好事!要不是你,阿雪怎麼會傷成這樣?如果有什麼後果,你以為你能擔負得起嗎?如果阿雪的腿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葉偉文見司徒澈又發瘋了一樣跑來罵林曉飛,站起來阻止,吼道:「夠了!你鬧夠沒有!她也有傷在身!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我告訴你,陸雪受傷跟林小姐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拜託你睜大眼睛看看清楚!」

    林曉飛感激葉偉文這樣維護自己,可是司徒澈一而再再而三的責罵和傷害,已經讓她變得麻木,不想再為自己做任何辯解。司徒澈心裡是怎麼想的,就讓他怎麼想好了。就算自己反駁,他想必也不會相信自己了。林曉飛心中又酸又痛,鼻子和眼眶又開始泛紅。

    「我沒有瞎!我兩隻眼睛都睜得很大!」司徒澈憤怒的說,「我親眼看到林曉飛將阿雪推了下樓,不是她,還能有誰將阿雪害成這樣?!」提到陸雪,司徒澈的語氣了就充滿了關心。

    葉偉文氣極,冷冷地說:「你親眼所見?當時你也是站在林小姐的身後,除了她的背影,你什麼都看不到吧!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親眼所見?!就算是你親眼所見,有時候親眼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所謂的眼見為實有時候也不過是假象而已。司徒澈,你到底被什麼蒙蔽了?我看你不僅眼睛被蒙蔽了,連心也被蒙蔽了吧!」

    司徒澈冷笑一聲,說:「算了,隨便怎麼樣吧,現在阿雪已經受傷了,說什麼都沒有用。到底是不是她推了阿雪,我暫時也沒有閒工夫追究。發生了今天這樣的事情,我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了。林曉飛,希望以後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想再見到你。」司徒澈的語氣充滿了無情和冷漠。

    葉偉文沒想到司徒澈竟然會這麼絕情地對待林曉飛,忍不住伸手揮拳,一拳打在了司徒澈的臉上,力道之重,好像用上了全身的力氣。

    「啊!」林曉飛和陸雪看到葉偉文揍司徒澈一拳,都忍不住驚呼起來,兩人都還關心著司徒澈。

    葉偉文打完司徒澈之後,司徒澈的嘴角也有些撕裂,被打中的地方已經發紅了,嘴角有些許鮮血滲出。

    「司徒澈,今天你說的這些話,將來你最好不要後悔!」葉偉文怒道。

    司徒澈舔舔嘴角的血,冷笑道:「哼,對,我不會後悔,我今天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心裡就是這個想法,我不希望再見到林曉飛出現在我的面前,打擾我和阿雪的生活。不管她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這與我無關。我和阿雪在一起不需要得到她的認同和許可。隨便她要去哪裡,不關我的事,只要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今天的事情我也可以不追究。」

    司徒澈冷冷地說著,每一個字都好像利刃在林曉飛的心上穿過。萬箭穿心的痛司徒,向來就是這樣的吧。

    「我看你真的被沖昏了頭!」葉偉文依然很憤怒。

    林曉飛的眼淚也止不住落下,滾燙的淚水很快就將她的衣衫打濕了。

    護士走回來為陸雪處理左腿的傷,司徒澈走回去將陸雪擁入懷裡抱著,柔聲說:「阿雪,忍著點,上了藥就不那麼痛了。」

    陸雪點點頭,握著司徒澈的手,努力忍著痛。

    護士利索地為陸雪的腿打上石膏,又交代司徒澈說:「不要讓病人做劇烈運動,可以的話最好躺在床上不動,也不要弄濕了水。每天過來換一次藥。待會兒去藥房那止痛藥,必要的時候可以吃一顆,但是千萬不能依賴藥物,明白嗎?」

    陸雪和司徒澈點點頭,護士這才走到林曉飛那邊去,這時候醫生也回來了,他看看林曉飛的傷,對護士說:「先帶她去清洗傷口,再拍片子看看。」護士點點頭,找了人來將林曉飛扛到推車上,葉偉文一直擔憂地看著林曉飛。

    林曉飛被扛上車,幾個護士推著她帶她去清洗治療,葉偉文也跟著一起走了,還回身瞪了一眼司徒澈。

    司徒澈則不理會他們,自顧自地安撫著陸雪。等陸雪痛司徒緩了一些後,司徒澈說:「阿雪,我抱你去病房吧。」

    陸雪,點點頭,今天她也鬧夠了,她只想和司徒澈單獨在一起,安安靜靜地就好了。

    「你先在這裡等我一會兒,我去拿止痛藥,可不要亂動啊。」司徒澈的語氣和剛才對待林曉飛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他說完就去了拿藥。拿完藥回來後,輕輕將陸雪抱起來,跟著護士朝安排好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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