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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撼動 文 / 裘洛

    五行逐步被玩家熟識,但當真運用得當不論技能還是裝束都必須保證齊備,項羽招式雖帶特殊,實則還是以物理見長,排除了五行的格擋,卻能因武器的部分屬性觸發。

    淺淺夏寂暫有水、金屬性,借由項羽招式,連番遞增木屬性的神農尺,雖被槍尖屬性克制,但威力倍增之下亦能有所招架,何況自身以水屬性防護,招架能力遠勝過之前。

    氣勁被破,神農尺的些許回復,武器的對碰撞擊,淺淺夏寂無法抗擊重壓,產生特效性的被擊飛,反觀項羽卻是直接被招式穿喉而過,難得的巨額傷害騰起,其他人看不真切,只會認為淺淺夏寂是棄戰硬拚,他卻明瞭這是唯一脫戰的機會。

    在那眨眼之際,過多的操作太難,淺淺夏寂卻是早有打算,浮空限制本是殺招的關鍵,這等歸屬於狀態的所在,被破除武器的空置之手,恰到好處的運用淨化雷刃針對自身,以受痛解除,她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力敵項羽的打算,清楚自身的實力,逃竄必然會被項羽和協攻追擊,落入下風,不如以強勢對敵,尋求其他突圍方式。

    項羽重攻特效,先天性的強勢力度會招就對敵膽寒的聲勢,以少敵多乃是慣有,衝鋒陷陣型的職業擊退自然必備,除卻浮空擊是否還具有其他,未嘗可知,但一招得手,加之淺淺夏寂前番話語,項羽不會以虐殺的方式針對,實打實的壓制已經足以,而這正中淺淺夏寂下懷。

    目標太過明確,淺淺夏寂傷害畢竟不足,奕帥想見識的她根本就不在擁有。接近機械成為了徒勞,現下唯有接近赤鏈以圖後招,而她的任何舉動都會被鎖定,項羽的出現卻給了這份機會,名將不容褻瀆,又等於是奕帥一戰,旁側玩家不敢貿然接近。若是以招式脫身。或許會產生可能。

    招式威力下降,克制的屬性卻不會變動,項羽受創是不存在防護解招。淺淺夏寂的飛馳驚人只因槍尖金系正克神農尺木屬性,擊退效果以疊加數倍增長,浮空無效,淺淺夏寂刻意調整了被擊的位置。無法站位的高坡邊緣,直指赤鏈的所在。

    早先就有此打算。赤鏈欲和聽雨軒妥協,並不是在意生死,不願過多的魔族前來送死,有心為魔主再立奇功才是原因。若非針對建寧,淺淺夏寂根本不會多管閒事,現下能夠解除締盟的方式。不外乎重創聽雨軒,給赤鏈營造一個對決的機會。只是它無法離去這等未知成為了麻煩。

    若非不能,除去赤鏈同樣有效果,幫派對持的boss防護和生命何等驚人,只是存在羈絆觸發,淺淺夏寂的指望還存在些許,直接步近的可能微乎其微,奕帥不會給這樣的機會,而現下卻強行以不敵招就了這樣的局面。

    角度選擇的不錯,五行的熟絡,哪怕這種碰撞衍生的特效,淺淺夏寂也是計算其中,她到底有多熟悉戰鬥,奕帥不禁有些驚歎,輪迴中女性玩家佼佼者屈指可數,她能謀得其一,是非偶然,就這份決然而並非依賴運氣所獲,以是高手必備。

    敏銳極高,感知強化下,各種受痛哪怕是戰防也實難容忍,何況項羽的招式本就有讓對手失戰的重傷,類似於赤鏈的黑炎,給予玩家恐慌和承受不得的痛楚,淺淺夏寂現下被偽飾和碧璽扳指防護鑒定,估算下來血量只不過零星,隱忍對陣實屬非常。

    「如此繁複的接近本尊,閣下當真是煞費苦心,千載之餘,除了魔主,你當得是第一人可以落在本尊額前,就憑這一點,你不過是選擇了死於本尊之手。」蛇眸緊盯著淺淺夏寂的所處,她何來的膽子,是莽撞還是無知,哪怕赤鏈被鐵索限制,首部還是有著一定的活動空間,肌膚本是劇毒鋪蓋,她盡飛馳角度摔在了它的額前。

    「落地必死,能選我也不願意這樣親近接觸。」虛弱狀態,高空臨對下方千軍統籌,淺淺夏寂倒是不改調侃,這種時候恐懼毫無半點意義,找事不怕麻煩多,緩緩起身補充著血量,側目迎上針對的雙眸,「好端端的窩在那裡,你能出來怎麼說也是由我牽連,不過我想還是有些誤會,神農尺是我帶著沒錯,但和唐門簽派毫無關係。」

    「你這是在像本尊示弱?」對話刻意隱匿,場中無人可以探聽,這也算是牽連的原因,淺淺夏寂活動著手腕,項羽巨力果然並非泛泛,「魔族似乎不能容忍這等存在,何況我出手就沒準備活著。」

    武魂限制,寧死不逃,雖說有些許的被擊退存在鑽空子,但言語討饒必然會有損威名,淺淺夏寂的態度倒是讓赤鏈略微有些不解,冷言傳音,「本尊看的出你和魔族頗有淵源,唐門乃是人族正宗,萬不能選你這等所在,你的招式也絲毫沒有相關,前來究竟有何用意。」

    隨便扯上某個魔族相關boss,打著救援的旗號,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只是赤鏈逃出去這等謊言必定被破,無端在惹上一個巨型boss,和魔族的掛鉤算是毫無指望劃清,雖說淺淺夏寂很有期望讓魔族在欠上一份交情,只是怎麼看她現在都沒這個實力。

    破罐子破摔,事由她起,淺淺夏寂也不原牽連更多,「你無法確定這群人是否會忠於魔主,建寧不比他城,協攻之餘等於是於多數玩家高手一戰,不說必然能拿下,若是有損魔主重鎮,你所做豈不等於坑殺同伴。」

    「魔族在你眼中盡如此不濟,閣下亦是說客,但這話說的莫不是所指我魔族忌憚你們這等所在。」赤鏈的聲音略帶傲然的殺意,魔族之威不可辱沒,哪怕明知為了玩家所做,的確有被脅之理。

    「虎落平陽,何以言勇,魔族強勢一時,卻和仙族同盟,想必魔族也明白什麼叫做孤掌難鳴,現下你是可以許諾,甚至拼勁全力拿下建寧,魔族如何逐鹿之敗你比我更清楚,輕信於人是否值得,你協助的很可能不是一個同伴,而是未來的勁敵,莫不是讓魔族無休止的爭鬥下去,你才心滿意足。」玩家的想法和進程永無停滯,魔族固然現下無以抗衡,但玩家的實力不容小覷,而且赤鏈看不到,淺淺夏寂明白,這邊廂打的如火如荼,卻有著覬覦其他的所在,現下雖只能給玩家造成麻煩,混戰之下逐步衰弱,只為他人圖謀。

    赤鏈不可能長他人的志氣,卻能親眼得見聽雨軒的厲害,完善之軀這不放在眼裡,但這驚人的攀升力度卻不得不讓它擔憂,魔族一直擔心的是人鬼陣營,妄求兩兩相對,殊不知玩家根本不是能夠駕馭的對象,魔主要的亦是他們所追求的所在。

    「閣下自身難保,說這番話莫不是還指望能和本尊共謀,與那老傢伙一般危言聳聽,終究還不是無法和魔族抗衡。」赤鏈些許沉積的開口,不外乎是質疑淺淺夏寂的說法,畢竟現在看來這個所謂驅使赤鏈出現的傢伙,也無法和聽雨軒叫板,這等舉動不外乎是突圍的說辭。

    吃軟不吃硬,赤鏈哪怕有所忌憚,對於魔族的威視是絲毫不悔,退而求其次也沒有任何價值,淺淺夏寂並不準備偏向赤鏈的判斷,搖了搖頭說,「冥頑不靈,你若願以苟且偷生,我也說不得其他,不管是為了什麼,也只有盡力誅殺你。」

    「癡人說夢,放眼場下這等陣仗也不敢說拿下本尊,神農尺的確克制本尊,卻不曾想不過是殘缺之物,以你一人之力就能撼動本尊,未免可笑。」淺淺夏寂的戰力如何,全數暴露在赤鏈眼中,神農尺的運用已經是告知了並非完全,赤鏈並不認為淺淺夏寂有這等實力。

    何等傷害能獨戰幫派對峙boss,淺淺夏寂並不具有,只是現下穩定是兩相都不願在戰,唆使boss強勢出手,那怕觸發其蘊藏的大招,說不定才是牽連另一個boss的關鍵,各類加持全數疊起,淺淺夏寂也是直接揚起神農尺狠擊蛇眸正中。

    眉心並不能確定是赤鏈的薄弱點,卻是究竟攻擊的所在,淺淺夏寂刻意避開雙目,亦是還對說服赤鏈有著想法,只是她一招出手只不過些許傷害,哪怕是使用神農尺也不過如是,顯然是辜負了自身的傷害。

    黑炎在週身稍閃即逝,赤鏈目中略帶震驚的同時,也開始有些掙扎暴動,魔族重鎮豈容這般侮辱,神農尺必定還是相生剋制之物,果不其然可以抵消些許的毒液反噬,淺淺夏寂嘗試過其他蠱毒類的攻擊,天下第一奇毒的霸道壓根不是其他可以比擬,若不能替得其名,面對非限製毒物,降屬性傷害毫無半分作用。

    挫傷項羽,獨戰boss,淺淺夏寂刷新著讓聽雨軒諸多玩家驚異的所為,奕帥揚手制止任何遠攻就是斷定淺淺夏寂這麼做只會激怒赤鏈,她太仰仗羈絆的效由,只是原本被牢牢束縛的赤鏈擺動不休的同時,卻有著異樣突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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