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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三十八章 退路 文 / 裘洛

    言語不能弱了氣勢,淺淺夏寂落入頹勢,場中都能看個明白,鐵炮難下,不管不問,再其阻礙下在難殺得一人,逐漸退卻的戰意,一旦結束連場中任何一個轉世玩家都不能相提並論。

    多個刺客已經圍攏,這不是什麼君子之鬥,沒有那麼多道義可言,斬月勉強劈砍指向性的限制技能,失去了戰鬥的輔助,受創性的減攻卻讓淺淺夏寂有苦難言,奕帥不用下任何指示,擊殺遠不如活捉。

    「聽雨軒豈是逆天之流能夠媲美,淺淺,這樣根本就是無用功。」率先被擊殺,若非關注,玩家下意識的會認為復活過來的殘兵等人與淺淺夏寂無關,戰局朝著敗局傾向,不難看出淺淺夏寂冒然所舉已經是有失分寸,青衣不禁有些擰緊了眉梢。

    「關乎到建寧,她根本不會考慮其他,已經……」話到嘴邊,千遠卻沒有說下去,殘兵不問來歷,全憑自願,淺淺夏寂最為懊惱的不外乎對於她的虧欠,有一無二,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建寧受到威脅。

    殘兵不需要原因,幾人擔心的只有淺淺夏寂的安危,他們本不為此事而來,脫身最重,根本不存在任何外援和後招,甚至連boss的對白,幾人也無法知曉,冒然參戰,以他們的特殊戰法,只能拖累淺淺夏寂。

    「你和青衣想辦法臨近淺淺攻擊的覆蓋邊緣,盡可能低狀態借她瞬移被秒殺,東西全部轉交你們身上,被淺淺的低聲望誤殺也不會有損失,孤身一人前來,奕帥不會信。低防易秒,一旦認定你們不是敵對,可能會開放返回主鎮傳送,就算混戰送boss也有機會。」無欺靜觀著場中戰鬥,神色不見絲毫變動,眼中卻是隱隱有些深沉,不能讓這次的前來成為無用功。無欺決然不像會將淺淺夏寂棄之不顧。只求戰意保障的境地。

    「你想做什麼?」雖說和無欺鬥嘴不休,但千遠絲毫不懷疑無欺的佈局,現下場面的主導不在己方手中。他還能有何所舉,所言完全不帶上自己,千遠也是知道他已然有了主意。

    「殘兵不容有失,就算折在這裡。也要有翻身的可能,如你所說。」無欺的嘴角勾起些許的笑容。這種時候盡還有這種心思,目光不偏的看著淺淺夏寂,「她有她的追求,我不擋不阻。好過其他的是,這一次有我陪她,絕對不會丟下她一個人。」

    無欺不強。只是因為不曾正面和任何人有所衝突,多以言語對敵。雖為眾人中唯一的轉世,卻不見其過多出手,但不管是殘兵中的任何一人,都清楚他的實力,熟悉各種,雖不參與佈局細化,卻眼界甚遠,如何去看都不似一個散人玩家,為何偏偏在那時加入殘兵,或許只有他心中明白。

    初見之時,沒有殘兵,千遠甚至未曾尋得好淺淺夏寂的蹤跡,聽兜兜有糖說過,淺淺夏寂離開了原有的團隊,她不願離去只想跟隨,盲目的不知所去,空有想法卻是無計可施。

    郊外細雨朦朧,天色陰沉,如同應承淺淺夏寂那隱在偽飾下的苦笑,回來又如何,她畢竟不是什麼出塵之人,沒有宏韜偉略,連最基本的運籌、尋得何人相助都一頭霧水,站在雨中,似乎只是為了更貼實的感受這份虛擬的真實,給自己一個留下的理由。

    無欺出現的突然,恍若現在這般簡裝出沒,看不出儘是轉世高手,就這麼頂著滿是雨水的一張笑臉,走到淺淺夏寂面前,語調緩慢卻甚是輕柔,「有興趣組隊麼?我很厲害的,什麼都會。」

    已然一無所有,不足輕重,闊別多日,或許被人遺忘,也許只有兜兜有糖才會反覆的刷新著好友欄,在第一時間來不及帶上偽飾發現了淺淺夏寂的蹤跡,已經不存在覬覦她的任何,不需要任何的安插,無欺來的突然,卻沒有任何必要懷疑。

    不起眼是他的優勢,但那份笑容,淺淺夏寂記得清楚,不明白為何就會選擇相信這麼一個陌生人,她做不到的,他來做,也許是無計可施,也許是彷徨中最後一點星亮,淺淺夏寂給予所有的信任,陌生到熟識不會太久,依仗自己失去太多,有一個人可以相信,

    不難看出無欺對待淺淺夏寂的態度,千遠雖然常常打趣,何嘗不是對於他人的不熟悉,反而傾向於無欺,只是點到為止似乎是無欺慣有的所在,近在咫尺,卻遙距不會讓淺淺夏寂造成困擾,甘心做她的後盾,維持這份若有似無的陪伴。

    終究還是在她聽不到的時候,他會不覺間吐露,青衣二人不會去阻止,也知道毫無價值,時下來看,這二人幾乎都是送死的局面,好在掉級可以追回,只要能保障應有的些許,反覆是遲早的,能不能讓赤鏈改變相助,才是關鍵。

    不被聽雨軒懷疑,最好的就是走位方便,青衣二人貼近戰圈的同時,無欺卻反其道而行,利用奕帥等人的視野盲區,其他人的不在意向著邊緣處的機械靠攏,赤鏈無法離去,卻因無力一戰受困,現下最大的阻礙莫過於此。

    這等心思,無欺有,淺淺夏寂又何嘗不是,不停的借由走位,就是試圖在最遠距離對於機械造成攻勢,只是對方防範森嚴,僅靠她一人根本做不到,不難看出她週身非特效開放的加持,奕帥也在等待,他想看到淺淺夏寂不存在的積蓄實力,若是持續保持零擊殺失去戰意,奕帥的耐心也會達到頂點。

    冒失之舉,沒有這份能耐,又沒入這等局面,還是一個人的戰鬥,她不願讓任何同伴受挫,總是習慣去敵對所謂不可能,她卻一點點的消磨掉獨擋的實力,秉著的心思是從某種角度達到輪迴不曾有過的極限,借由觸發些許,現在看來她似乎即將沒有這份優勢。

    熟悉的身影分列在視野可及的人群之中,淺淺夏寂略微有些愕然,明知她不敵,殘兵幾人還是沒有坐以待斃的打算,哪怕盡可能的保障,也希望能協助她所為,她能看清二人的裝束,大半失去了防護,就是在給她秒殺的機會,只是如此依仗戰意是否有意義,淺淺夏寂不知道。

    她不認為自己可以主導殘兵,對外她的確打著這份領率的名頭,這一次的選擇,她不在以自我為中心,她相信這些同伴,更明白其中一人的厲害,沒有他給不了的退路,她不在有孤注一擲的可能,因為身後開始有所依仗。

    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那麼是不是證明他亦有所籌備,明白她的想法,清楚她的舉動,盡可能的配合,這份默契究竟是何時衍生,淺淺夏寂說不清,她只知道,無欺的所在像極了她聲名顯赫之時,不用任何的顧忌,肆意妄為,永遠有躲藏的所在,殺神之名早該消散,因為她丟了他。

    輪迴不曾對她太過虧待,或許對於每個人,這個新的領域都是開始,奕帥的眉梢微微揚起,困獸之鬥的淺淺夏寂似乎在這瞬間有些不同,減殺限制的開始,她已經沒有了幻蠱的保護,熟悉的身影卻有著陌生的薄弱,只是那隱隱蘊含激昂的雙眸卻是讓奕帥有了一戰的衝動。

    稍稍退步些許,淺淺夏寂的強攻停滯下來,只這簡單的動作,反倒是讓刺客相繼對立不敢上前,還是習慣這種主導戰局的感覺,過分的追逐讓淺淺夏寂心生膽怯,殘兵無所顧忌,她還在擔心什麼。

    不在是單提神農尺,空置的左手中幻化一柄長劍,雙刃齊出,攻擊不變,卻是淺淺夏寂最為熟識的戰鬥方式,如此裝束用武,端的是當初建寧城樓之外,殺神傲然所舉,無視任何對手,不問來歷,所指之處必然秒殺。

    獨獨沒有那份驚人的鬼影呼嘯,攻擊的缺失,回不到過往,白起的被擒,帶走了干將莫邪,也讓殺神回不到往日,迎上鐵炮的阻礙,淺淺夏寂的雙劍璀璨如光,快到無法辨其軌跡的速率,豈是敏銳能夠捕捉。

    鋒芒畢露,攻擊次數觸發的仁之破空幾乎不間斷的飛馳,必中的傷害視野方位內避無可避,鐵炮連連倒退,依舊是受損不小,到底是什麼讓她重奪信心,不退反進,強勢迫人的不容任何人招架造勢,哪怕是高血高防所在,亦能抵禦這等白光速斬。

    傷害不足只是因為不夠快,血瞳充斥著雙目,麻木的收割機械的搶攻,敏銳強勢沒有半分可以棲身的靠近,攻擊力匱乏無所謂,只需在快一些,多一劍的斬出就是倍增的攻勢,應攻怎能放手,鐵炮挪步的剎那,已然無法阻擋淺淺夏寂的攻勢。

    場中被聽雨軒玩家鋪蓋,每一小塊地域都有數十人所在,等級皆非泛泛,就這份威視居然在淺淺夏寂不知疲倦的攻勢之下節節敗退,就連赤鏈的蛇眸之中也是多了些錯愕,這等嗜殺成性,豈是它知曉的修羅一脈該擁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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