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24 婚禮前奏 文 / 木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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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打算怎麼收拾王佳柔。」
「不是說她現在已經不成樣了嗎,還需要收拾嗎,而且,我想信,那樣活著,才是對她最大的懲罰。」秦悠悠很瞭解王佳柔,驕傲的她,死是解脫,讓她那樣活著,才是最大的懲罰,而且,有時候活著,才是最痛苦的,而王家,先瞭解在說,「至於王家,阿淵,你給我說說。」
「就像你說的那樣,他們死於王華東之手,你父親是酒後被車撞而亡,你母親是剎車失靈,掉下懸崖,而當時的王華東手上已經有了一部分股份,他將你收養,然後坐上了那個王氏總裁的位置,但他手上的股份是有百分之二十,所以他便打你手上股份的注意,不過你母親的轉讓書裡,寫明了,要你二十歲才能接手那股份,而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你母親托付的律師背叛了,投向了王華東,所以才會那個時候殺你,因為那個律師又擬了一份股份轉讓書。」賀子淵將頭埋進秦悠悠的絲發裡,嗅著那淡淡的幽香。
「阿淵,既然他那麼在意那個公司,我們就毀了它吧,讓他嘗嘗為材米油鹽而苦惱的生活,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讓他從高高的天堂掉下來,才是最痛苦的,想必他會瘋吧。」秦悠悠抱著賀子淵的腦袋,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低聲喃喃。
「好。」賀子淵堅定的落下一個字。
那天過後,秦悠悠不是在家陪秦建德下棋就是去公司,或者找莫筱筱她們去逛街,買一些小孩子的衣服,而這一天,她們來到了京大,看著那熟悉的校園,就感覺又回到了當初,行走在校園,也會有同學望過來,畢竟三個不同氣質的美女,總會引人注目。
「鄭陽,鄭陽,你猜我看見誰了。」一個男子飛快的跑到正在看書的面前,一臉神秘的說道,見鄭陽不理他,再次出聲誘惑道:「絕對是你感興趣的,而且還是你最想見的人。」
聽他這麼一說,鄭陽放下書,一臉驚喜的望著他,「難道是悠悠學妹?」他已經等了一年了,本以為不會再相見,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聽到她的消息。
「汗,真沒意思,怎麼一下就猜到了啊。」那男子撇了撇嘴,一臉氣餒。
「她在哪裡。」鄭陽可沒時間管他情緒如何。
「在籃球場。」話剛落,男子就感覺一陣風吹過,在回神,眼前已不見鄭陽的身影,驚訝的張大嘴巴,「這,這速度,完全可以去參加世界賽了,而且,上個學期的冬季運動會,怎麼不見他參加,該死的臭小子,真是深長不露啊,這事一定要告訴輔導員,下次一定要讓他參加運動會,讓我們班也拿幾個第一名啊。」
這邊,鄭陽還不知道有人在算計他,他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快找到秦悠悠,恍惚間,鄭陽又想起當初在那幻境裡的一切,可惜那都是自己的幻想而已。
到了籃球場,看著那日夜思念的身影,他突然不敢前進了,秦悠悠身穿一身及膝的碎花連衣裙,勻稱雪白的小腿似乎散發著螢光,及大腿的頭髮隨意的披灑著,有一部分挽起,用一根白玉簪固定著,精緻的小臉上,滿是笑容,看著那笑容,似乎心裡的焦躁都消失了。
「悠悠,你還要來上學嗎?」藍若雪看著秦悠悠,溫和的問,已經是准媽媽的她似乎多了一些秦悠悠所沒有的魅力。
「嗯,還不知道,要看看,而且你肯定是不會上學了,而筱筱也不一定,你們一定早就學完了吧。」秦悠悠歪著小腦袋,大大的眼睛彎成月牙狀,臉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
「嘿嘿,你不在的這兩年裡,我和若雪姐跳級,現在都畢業了,所以當然不會了。」莫筱筱摸著下巴,笑的有些得意。
「看吧。」秦悠悠無奈的攤了攤手,「而且再過一個月,我就要結婚了,上不上學都無所謂,反正也體驗了一把,算是沒有遺憾了,而且,我也要給阿淵生一個想他的小寶寶。」說道小寶寶,秦悠悠就把目光放在藍若雪的肚子上,她現在可是最期待能有一個和賀子淵一樣的小寶寶,一定很可愛,很好玩。
「噗嗤,悠悠,你還真不害臊。」莫筱筱臉頰微紅,打趣的朝秦悠悠一笑。
「呵呵,悠悠,你還小呢,再等兩年吧。」藍若雪也覺得好笑,不過都可以理解,這都是每個女孩子的願望,為自己的丈夫懷孕生子,她能理解,就像她一樣。藍若雪慢慢撫摸著微微凸起的小腹,臉上散發著名為母性的光輝,要說這世間什麼對偉大,那就是母親。
秦悠悠臉微紅,但卻沒有反駁,反而好奇的問道:「這生小寶寶還要看年齡的嗎?」
「對啊,太小會對身體造成傷害的。」藍若雪點了點頭,當初懷孕後,她可是看了許多這方面的書,所以還算比較瞭解。
「哦,這樣啊,那就只有等兩年了。」秦悠悠氣餒的嘟了嘟嘴,點了點腳,微微低著頭,雖然兩人沒看見秦悠悠的表情,但也知道她很失望。
「呵呵,好啦,兩年而已,很快就過去了。」藍若雪和莫筱筱對視一眼,無奈一笑。
秦悠悠點了點頭。
幾米外,站在綠化後面的鄭陽聽到這話,心很疼,就像被針扎一般,原來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而且馬上就要結婚了,鄭陽有些受打擊,一個踉蹌,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心酸的悲傷。
「鄭陽,你站在這裡幹嘛。」剛剛的那個男子走過來,就看到這樣的鄭陽,有些奇怪的問,他不是很想見到秦小姐嗎?人家就在眼前,怎麼躲在這裡啊。
鄭陽抬頭,看了他一眼,準備抬腳走人,他現在不知道以什麼心情去面對秦悠悠。
「鄭陽學長?」男子的聲音驚動了秦悠悠,好奇的走過去,就看到鄭陽那空洞悲傷的背影,忍不住喊出來。
鄭陽僵硬著身體,半響,才轉過來,而他的一系列舉動,看得男子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很興奮的往這邊跑嗎,怎麼到了這裡,就變成這樣了啊。
「悠悠學妹,好久不見,聽說你去留學了。」鄭陽努力調整著狀態,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額。是的,鄭陽學長這兩年還好嗎?」秦悠悠愣了愣,感覺有些怪異,但又說不上來哪裡怪。
「嗯,很好,如果沒事那我就先去上課了。」
「哦。」看著鄭陽的背影,秦悠悠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情況,而鄭陽的情況也讓那個男子琢磨不透,他們好像沒課了吧,這鄭陽是在躲著秦小姐?他不是喜歡她嗎?
「若雪姐,筱筱,你說這鄭陽學長是什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秦悠悠回頭,迷惑的看著兩人。
「噗嗤,真是個傻瓜,這都看不出來,他啊,一定是喜歡你,而我們剛剛的話,肯定是被他聽見了,聽見你要結婚了,當讓傷心絕望了。」莫筱筱噗嗤一笑,嘲笑道,旁邊的藍若雪也是笑著搖頭,看著鄭陽遠去的背影,只能歎息。
「呵呵,他們說的對,秦學妹,這鄭陽剛剛聽到你回來的消息,那可是一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這裡,而且那小子一年前回來後,就一直打聽你的消息,不過只聽說你出國留學,而且,我看那打擊,不是一般的重啊,我們才下課沒多久呢,後面都沒課,找個理由也不要這麼蹩腳啊。」男子見莫筱筱說完,就開始嘮叨個沒完。
秦悠悠聽後,目光變得幽深,她記得當初有一封落名鄭陽的情書,難道是真的?其實那封情書是鄭陽親手寫的,但他沒想過送出去,卻沒想到被那些惡作劇的人看見了,直接送給了秦悠悠,才有了那一出。
不過就算是真的,秦悠悠也沒有什麼行動,既然對他沒感覺,就不要給他希望,那樣他只會越陷越深,到最後痛苦的還是他自己,秦悠悠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白嫩纖長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她了,這雙手,此刻已經染上了鮮血的顏色,是那麼刺眼,不過她並不後悔,在走上這條路上,那種顏色,是不可避免的。
「已經快六點了,我們去吃飯吧,若雪姐一定餓了吧,還有小寶寶,等一會兒阿淵就要來接我了,我們就去——」秦悠悠抬頭,拋開其他,提議道。
「好,正好,我也餓了。」藍若雪點頭,知道秦悠悠不想多說,這是正確的,雖然對鄭陽有些殘忍,但愛情就是這樣,容不下第三人。
「那我們走吧,這位學長再見。」秦悠悠笑瞇瞇的朝那位男子揮了揮手,挽著藍若雪的胳膊,拉著莫筱筱的手離開了。
「哎,鄭陽好可憐。」莫筱筱憐惜的回頭一看,可此時早已不見鄭陽的身影。
晚上,秦悠悠躺在床上,腦中浮現鄭陽那失魂落魄的身影,皺了皺眉,有些煩躁,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滾。
「怎麼了,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心情這麼煩躁。」賀子淵挑眉,將秦悠悠從被子裡撈出來。
「阿淵,單相思好痛苦。」秦悠悠看著賀子淵,突然想到當初賀子淵好想也是,一直在等她,如果她拒絕了阿淵,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娃娃,怎麼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賀子淵皺了皺眉。
「哪有,難道不是嗎,哎,阿淵,你說,我們什麼時候生小寶寶啊。」秦悠悠歎了一聲,突然又岔開話題。
聽了秦悠悠的話,賀子淵眸子暗了暗,他可不希望有個小傢伙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等過幾年吧,你現在還小。」
「果然,好了,不想了,睡覺吧。」秦悠悠縮回被窩,捲成毛毛蟲,長長的墨發灑在枕頭上,小小的櫻桃嘴微微嘟起。
賀子淵無奈一笑,關了燈,上床後直接三兩下就解開了秦悠悠的毛毛蟲狀,將她攬在懷裡。
時間過得飛快,自從那次過後,秦悠悠就再也沒去過京大了,無聊的時候就進空間煉煉器,擺弄擺弄草藥,或者和小白打鬧,而小白從秦悠悠進入沉睡後,它也進入沉睡了,在不久前才醒來,一見到秦悠悠,就委屈的撲上去,訴說著它的思念,不過卻被秦悠悠冷漠的甩出去了,她還不知道小白的個性,就算只有它自己,都能玩的很嗨,更何況空間裡還有一個勞役它的無魂在呢。
「悠悠,你自己的婚禮,不打算自己做一件婚服嗎?」無魂橫坐在椅子上,長長的頭髮揮灑,如同瀑布,他此刻手上拿著一個月光杯,裡面盛著紫色的液體,空氣中,還有那液體獨特的醇香。
「婚服,我記得爺爺說要辦中式的。」秦悠悠眼睛一亮,自己做,很有意思誒,而且古代的人都是自己做的。
「嗯,這是我畫的,你照著做就可以了,所用的材料我也寫得很清楚,做完之後,將那些東西加以煉製,就可以變化,你想變成什麼,就變成什麼。」無魂扔出一個畫卷。
「好漂亮。」秦悠悠打開一看,立馬就被吸引了,顏色依舊是紅色的,但卻用金絲繡上了各種繁瑣複雜的圖案,而且,隱隱可以看出,有一隻鳳凰,樣式,是漢服,秦悠悠向無魂說了一聲謝謝,就高興的跑開了,而小白則幽怨的看了無魂一眼,它好不容易等到主人,結果呢,又沒戲了。
至於賀子淵,無魂可不擔心,他那裡還有夭之,好東西少不了。
時間還有兩周,但在秦悠悠的空間裡,什麼都來得及,一針一線,都包含了秦悠悠的靈力,這幾日,賀子淵也發現了秦悠悠睡的很早,而且眉間還有著淡淡的疲倦,雖然她沒說什麼,但他卻知道她在幹什麼,相對於秦悠悠那繁瑣複雜的女士禮服,男士的就好了不少,賀子淵閒下來,未秦悠悠做了一件旗袍,想必這丫頭一定沒想到,在酒宴總不可能穿成那樣去吧。
時間一天天過去,秦家也開始忙綠起來,到處都貼著喜,而賀家也是同樣,賀老可是笑開了花兒了,而整個京城似乎也有些躁動,在前幾天,在各個街道的螢幕屏上,播放著當初賀子淵求婚的視屏,女的則羨慕嫉妒恨,男的也是恨不得那裡面的男主角是自己。
而在一個角落裡,一名看不清相貌的女子神情陰狠嫉妒的盯著熒屏上笑的甜美幸福的秦悠悠,她狠狠的咬著唇,鮮血溢出,她似乎也感覺不到疼,突然,一群小混混走出來,看著那名女子,淫蕩一笑,拖著她就往巷子深處走,而那名女子似乎已經見慣不慣了,麻木的任由他們拖走,也不反抗,只是那眼底深處的恨意讓人覺得心底發寒。
在一年前,葉清把王佳柔吸毒,頭設計圖的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告訴了王華東,王華東大發雷霆,在孔琴芝的求情下,王華東看在王佳柔有改過自新的認錯態度,又念在她是他唯一的孩子,便沒有將王佳柔趕出去。
但卻沒收了她的一切資金,還將她送到了戒毒所,可王佳柔吸的不是一般的毒,幾經折磨,終於忍不住逃出來,在沒有任何資金來源,她做了坐台小姐,有著一張不錯的臉蛋,讓她的收入頗高,但這一切都還不夠,不夠。
而王華東也接到了王佳柔逃離戒毒所的消息,當場就將電話甩出去,狠狠的看著孔琴芝,說,王家,從此沒有王佳柔這個人。
當然,這些事,賀子淵知道,卓逸軒也知道,但卻沒有任何行動,於他們來說,王佳柔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棋子而已,丟了就丟了。
但時間久了,王佳柔沒有高級的化妝品,飲食也不規律,一張臉蛋又受kb1的折磨,已經不成樣了,沒有人在點她,甚至在街上,一些小混混也能毫無顧忌的拉著她做那些事。
大街上,一輛車靠在路邊,卓逸軒看著那被拖走的王佳柔,在抬眸看向大屏幕上,秦悠悠的身影,恍惚一笑,秦悠悠,確實是一個有趣的女子,可惜,已經是別人的,抬了抬手,車子緩緩滑行,最後消失在了街角。
鄭陽坐在公交車站的候車的位置上,而他的對面就是播放著賀子淵求婚的視屏,淒涼一笑,原來,是他,可是,他的心還是很痛,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已經不肯能了,端木陽,你還在妄想什麼,你連一張真實的臉都不敢面對她,還有什麼資格。
「陽兒。」一聲輕柔的聲音在這嘈雜的人群裡想起,但端木陽還是聽見了,那是母親的聲音,緩緩轉過頭,就看見他的母親走過來,而她的身邊,正是端木列,這是端木陽沒有想到的。
「母親,父親。」端木陽站起來,想要朝他們笑一笑,可最終卻笑不出來。
端木列抬頭,看著熒屏上的人,瞳孔一縮,回頭複雜的看著端木陽,沉聲道:「陽兒,你可是喜歡那裡面的那個女子。」
「是。」端木緩緩的點了點頭。
端木列無奈一歎,搖頭,「冤孽啊,你可知道,端木家毀了,而毀了端木家的人,就是那一男一女。」他目光落在秦悠悠和賀子淵的臉上。
端木陽身體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但他知道,父親一定不會說謊的,手握成拳,心裡更是悲痛。
「好了,老爺,陽兒,我們先回去在說。」溫氏挽著端木陽的手,溫柔的拍了拍他的背,帶著他離開。
回到家,細講後,端木陽才得知,而且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但他卻不怪她,他對那個端木家,本就沒多少歸屬感,沒了便沒了,而端木列,雖然不會恨秦悠悠,但他也不容許自己的孩子愛上毀端木家的女子。
幾經商議後,在兩位長輩的勸說之下,端木陽同意回到古武界,隱世生活。
而在一個破舊的房屋裡,突然發出一陣尖銳的笑,笑的人心裡發寒,「秦悠悠,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一定,我要你,陪我下地獄,下地獄,哈哈哈。」惡毒的話毫不掩飾,可卻沒人聽見。
結婚日期在即,秦悠悠和賀子淵被眾位長輩強制分開,雖然有些不樂意,但都說這是規矩,不能壞,不過還好,這世間上有一樣東西叫手機,而秦悠悠還有一樣更高級的東西,叫通訊器,雖然不能見面,但偶爾煲煲電話粥,享受普通情侶的樂趣也是不錯的,而用通訊器呢,還可以看見人呢,所以呢,雖然有點遺憾,但卻過得不錯。
這不,秦家山莊的大廳裡,秦悠悠拿著手機,躺在沙發上,嘴裡巴拉巴拉的說著這,說著那,眾人看的看報紙,看得看書,看的看電視,在秦悠悠掛了電話後,一同抬頭,目光看向牆壁上掛著的大鐘,兩個…小時,在齊齊轉頭,看向還意猶未盡的秦悠悠,臉上齊齊拉下幾條黑線,嘴角也有抽動的痕跡。
「你們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秦悠悠奇怪的看了看他們,用手摸了摸臉。
眾人搖了搖頭,齊齊轉回頭,該幹嘛幹嘛。
看得秦悠悠莫名其妙,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收起手機,到冰箱取了一個布丁,又回到沙發上,看電視,而且還一臉享受,讓秦建德忍不住坐過來,看著她好奇的問。
「悠悠,後天就要結婚了,你緊張嗎?」
秦悠悠側頭看著秦建德,水萌萌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將一勺布丁送入嘴裡,吞下後,笑瞇瞇的道:「爺爺很緊張?」
秦建德臉一囧,又不是他結婚,他緊張個什麼勁啊,不過他可是很捨不得悠悠這個軟萌萌的小孫女啊。
「爺爺,悠悠不緊張有什麼不好,難道非要來個婚前恐懼症你就高興了。」在一邊看書的秦羽朝秦建德翻了一個白眼,真搞不懂他爺爺是怎麼想的。
「呵呵,時間不早了,我去睡咯。」秦悠悠放下手中的空盤子,蹦蹦跳跳的離開了,留下眾人一臉奇怪的表情。
不早了嗎?現在才八點,往常都要十點才睡,現在,恐怕是去和賀子淵開視屏吧,囧,眾人只感覺一大群草泥馬從他們頭頂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