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九章 ;提醒 文 / 雲輕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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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花回到西禪院時,不知姚強與姚郭氏說了什麼,姚郭氏看起來很是生氣,姚強正彎著腰小心翼翼的賠罪,見她回來。姚強立馬站直了身體,尷尬地『咳』了一聲伸手把她抱在了懷裡道;「我們的妞妞去那了?有沒有想阿爹呀?」
姚郭氏白了一眼姚強,她心裡還是有些氣不過。
姚強抱著姚花,說完還用有些扎人的鬍子往姚花的臉蛋上蹭了蹭,雖然姚花心裡極度的不耐,但她還是滿臉笑容地看著姚強,捧著他的小臉親了一下奶聲奶氣的說;「花兒想阿爹了,阿爹有沒有想花兒?」
沒辦法今後她與姚郭氏都要指望姚強,而從她出生到現在姚強從未見過她,更不可能有什麼感情,無論姚強有多渣,她都必須討好姚強,爭取早日在姚強的心裡占幾分地位。
姚強聽聞『哈哈』大笑了起來,伸手把姚花托在了脖子裡道;「阿爹也想花兒了。」
姚郭氏抬起頭看著大笑的父女倆,她有些心酸,難道她要聽姚強的話忍著?只要這樣想想她就覺得憋屈,不過那狐狸精她肯定是要見一見得。她倒要看看是什麼樣子的女人把她男人的魂都勾走了。
她轉身從床上,拿著一幅畫卷看著姚花問道;「花兒。這幅畫卷那裡來得?」
「大和尚給我得。」姚花看著姚郭氏奶聲奶氣地說。
姚強伸手把姚花重新抱在了懷裡,看著姚郭氏道;「何先生肯定會喜歡這幅畫卷,我們以後還需他多照顧,這畫卷我打算送給他。」
姚郭氏聽聞有些為難地看著姚花。
姚強也扭過頭看著姚花。
「阿爹,大和尚說這畫價值千金,那花兒不是可以買很多很多肉嗎?花兒捨不得,我們留著買肉好不好。」姚花眨了眨眼睛,一臉不捨地說。
「價值千金?」姚強聽聞心裡猛然地一驚,他對字畫可謂是一竅不通,更看不出它的價值。他原本想這觀音娘娘的畫像既然是寺院裡的高僧給花兒的。肯定是開過光的有靈氣,而何明又比較信佛,他到可以投其所好,討好何明。現在聽姚花說價值千金。他忽然又不捨了。
「對呀。大和尚說這幅觀音尊者是一位得道高僧所畫,又陪伴了他三十多年,他每日為這尊重誦經。觀音尊者已經有了靈氣,讓花兒好好的供著,千金不換呢!可是如果供著不是吃不成肉了嗎?」姚花看著眼睛不停閃爍的姚強非常不解地說。
她雖然想討好姚強,但也不會讓他平白無故地拿她的東西,她雖然不懂字畫,但她知道能被智遠看上眼又掛在牆上的肯定都是極品,即便不是價值千金也差不多,再說這幅畫怎麼說也是智遠給她的,如果她隨意的轉手送人反而不好。她這樣說就是為了加重畫卷的份量,讓姚強不敢輕易送人,不過她知道郭姚氏肯定會阻止。
姚郭氏聽聞心頭一顫,急忙地收起了畫卷默念了兩句『阿彌陀佛,菩薩贖罪』這才扭過頭看著姚強道;「這幅畫卷我們供著,菩薩有靈會怪罪得。」
姚強聽聞點了點頭;「供著吧!我再想其他的辦法。」
姚強放下姚花看著姚郭氏命令道;「你去多拿些吃的,吃完我們就走。」
姚郭氏聽聞點了點頭,轉身出了禪房。
姚花坐在姚強的身側,雙眼微微一閃,趁姚強魂遊天外從空間裡拿出兩塊糕點塞在了姚強的手裡,天一熱糕點不好保存,為了防止它變壞,姚花就把吃不完的糕點扔進了空間裡;「阿爹,為何要送畫給賀先生呢?何先生是文軒哥哥的阿爹嗎?」
姚強看著手裡精緻的糕點,心想這女兒還是自己的種好,看看花兒多知道心疼人,他吃了一口糕點,只覺得比自己以往吃的口感都要好,他伸手揉了揉姚花的頭雖然明知道她可能聽不懂,但他還是說道;「何先生可是富貴之人,阿爹想讓他出錢和阿爹一起作生意,所以要送東西給他,何先生就是你文軒哥哥的爹,你與文軒哥哥玩的開心嘛?」
「開心,文軒哥哥還說要給花兒買肉吃呢。」姚花朝姚強甜甜地笑了笑說。
兩人說完的功夫,姚郭氏已經回轉,她拿了十幾張大餅,三人吃完飯,姚強背著包袱,姚郭氏抱著姚花,三人走出了禪房。
一路上眾僧看到姚花紛紛停下,單掌施禮讓姚花在外照顧好自己,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就回來,這讓姚花有一種古怪的感覺,好像她本是寺院裡的人,這次出去只是一次出遊或者是歷練。
姚強看著那些紛紛朝他們點頭的和尚,紅光滿面的只覺得異常的有面,之前他也曾來過這寺院,但哪受過這種禮遇。
姚強領著兩人走出了蘭因寺院找到何明,何明向她們和善地打了聲招呼,同時送了見面禮與郭姚氏,雖然禮物很輕,只是幾匹葛布,但就是讓人感覺很舒心,姚花心想這生意人果然圓滑。
何明拉著姚強的手,走向了前面一輛馬車,賀文軒則隨著她們坐在了後面一輛馬車上。
賀文軒把姚花抱在了懷裡,拿出一個油包遞給了姚花。
姚花嗅了嗅鼻子只覺得一股香味撲面而來,她的雙眼猛然地一亮道;「烤肉!」
「快嘗嘗看好吃不好吃。」賀文軒伸手捏了捏姚花的粉鼻催促說。
姚花衝他笑了笑,隨即點了點頭。
「謝謝賀小郎君了。」郭姚氏看著賀文軒道謝。
「姚嬸不必多禮,阿爹與姚叔也算是至交,照顧花兒是應該的。」賀文軒有禮貌的應承道。
姚花打開油包拿出一塊烤肉塞在了郭姚氏的嘴裡,然後又遞給賀文軒一塊,她抱著剩餘的『咯咯』地笑了起來。
…………
前頭馬車裡何明倒了一杯酒遞給了姚強道;「嘗嘗,這是晉城有名的邊城酒最是辛辣濃烈。」
姚強接過小心地喝了一口道;「比軍中酒要烈些。」
「這才能稱為是邊城酒,愚弟真是好福氣愚兄羨慕的緊呀!弟妹不但美貌清秀,性子也溫和,花兒就更沒的說,那一雙大眼睛真是水靈,怪不得入了佛子的眼,一看就是有福之人,與你倒也有六分相似。」何明瞇著眼睛喝了一口酒看著姚強忽然開口說道。
姚強聽聞臉上不由地露出一個自豪的笑容,自誇地說;「愚兄還真別說,我這小妞妞真是有福之人,你是沒見寺院裡的大師門對她親厚的樣子,蘭因寺院我也進去過幾次,大師們雖然對我們客氣,但那也只是客道。」
「愚弟明白就好要惜福,弟妹這麼好,花兒又是有福之人,愚弟要善待她們,切不可傷的她們的心,外面的女人玩玩即可,絕對不能付出真心,我們都是作大事之人,不能讓一個女人絆住了腳。」何明拍了拍姚強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
姚強聽聞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對於那趙氏,愚弟真不怎麼上心,那裡想到她竟然懷了我的種,這倒不好隨意的捨棄了。」
何明一聽知道姚強這是想享齊人之福,不會輕易的捨棄趙氏了,他不由地搖了搖頭,這姚強如果貪色的脾氣不改早晚會壞大事,他既然決定要與他合作,有些事情還是提醒他一番為好。
「愚弟,本是你家務事,愚兄不該多言,但有些話卻是不吐不快。」
「愚兄但說無妨,愚弟洗耳恭聽。」姚強看著何明誠懇地說,至於他內心怎麼想就無人知曉了。
「對於那趙氏,愚兄之前也見過,但她與弟妹一比,就差的遠了,太過小家之氣,一看就是偷奸耍滑,好吃懶做之人,這樣的人跟在你身邊,早晚會壞事,再說那趙小娘子,她今年才九歲我朝女子十六歲及笄,留到十**嫁人的也算是常事,這中間少說也有七年,難道愚兄就這樣養著她,這七年的花銷可不少,況且她一嫁人就是別人家的了,這錢可就打水漂有去無回,關鍵她還不是你的種,到時嫁的不好,她可不一定會感激你。小兒也與這趙煙相處過一段時間,小兒對她的評價可是張揚跋扈,這兩個女子愚弟還是早些離了她們好。」賀明看著眼睛不停閃爍的姚強,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關鍵就看他能不能聽的進去了。
其實他真是高看了姚強,姚強從未想過把趙煙當親閨女養,他當時之所以勾搭趙氏也是因為知道趙氏手裡有一筆錢,他與趙氏生活的這幾年,他可從來沒在趙煙身上花過錢,即便是花錢也是趙氏給他的,所以賀明的擔憂是多慮的,姚強根本就沒有想那麼遠。
但賀明的一番話對姚強還是有點作用的,想到這幾年他也給了趙煙不少錢,雖然那些錢本來就是趙氏的,但畢竟是從他手裡留出去的他也肉疼,而這趙煙好像並未知足過,難道以後他還這樣養著趙煙?一時間姚強的心思活了起來。
但他不傻,不把趙氏的錢弄到手一些,他可捨不得趙氏。
何明看著沉思的姚強,看著他不停閃爍的雙眼,他的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失望,隨即低頭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