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敲打 文 / 雲輕似舞
新的一月新的開始,希望親們都開開心心的,本書還處在新書期求個收藏吧!大餅雖然是熱乎的,但姚花知道啃起來特別的難啃,因為在沙漠中行走,這些大餅都快變的與石頭一般硬了,她是不願意吃這些。
姚花放下大餅,抱起地瓜掀開車簾,高聲地叫了一聲「青銅哥哥」
兩人的馬車雖然距離不算遠但也不近,不過在老和尚的指點下,青銅的功力突飛猛然,現在她坐在馬車上這樣高高的喚一聲,青銅是可以聽到的。
過了片刻青銅來到了她的馬車前,姚花討好的衝他一笑,拿了三次才把地瓜抱在了懷裡奶聲奶氣的說;「青銅哥哥我們烤地瓜吃。」
青銅看著努力抱住大地瓜的姚花,伸手幫她拿起,同時很輕鬆的把她抱在了懷裡,此時他的表情異常的柔和。
姚花看著青銅的側臉,眼珠不由地一轉,青銅已經過了發生期,他平時都是擺著一張臭臭的臉,至今為止她還從未見他笑過,雖然不會笑卻會臉紅,姚花飛快地在青銅側臉上親了一下,看著他瞬間變紅的臉,捂著嘴偷樂了起來,那天想辦法讓他笑笑。青銅可是個大帥鍋這便宜不佔白不佔,況且她才三歲,才三歲佔佔便宜不過分。
青銅扭過頭瞪了她一眼,腳步不由地加快,過了片刻就遠離了人群,他把姚花放了下來,開始專心的烤地瓜。
姚花知道青銅又在生悶氣了,在馬車裡還不顯,出了馬車姚花只覺得分外的冷,她自動的往青銅身邊挪了挪靠近了他,見青銅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這才奶聲奶氣的說;「青銅哥哥我冷!」
青銅聽聞放下了手中的地瓜,把她抱了起來說;「你先去陪佛子。」
姚花聽聞點了點頭趁機說道;「青銅哥哥你再送我一葫蘆吧!」
「這已經是第三個了?」青銅並未拒絕也並未應答。
「可我需要啊!」姚花一臉認真地看著青銅強調道。
青銅聽聞看了一眼姚花,隨即點了點頭。
姚花瞇著眼睛滿意地笑了起來。
把她塞進馬車裡,青銅轉身離開了,智慧小和尚看到她,隨即放下手中的棋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又讓青銅作什麼去了?」
姚花屁尖屁尖地挪到了智慧小和尚的身邊小聲地說;「烤地瓜!」
「你啊!真不知哪來的那麼多地瓜。」智慧小和尚說完,下意識地捏了捏她紅撲撲的鼻子。
他的眉頭不由地一挑看著姚花問道;「很冷?」
姚花老實的點了點頭,心想屁話,沙漠裡這種鬼天氣不冷才怪。
智慧小和尚側身從身後拿出一張老虎皮包住了她說;「等會就不冷了。」
姚花感動地點了點頭,看看智慧對她多好,如果再把這虎皮送給她就更好了,不過她知道她也只能想想。
她從腰間摸出空葫蘆很不客氣的遞給了智慧道;「裝水!」
智慧微微一笑,裝了一葫蘆的水,重新遞給了她。
「智慧,老和尚呢?我都聞到地瓜的香味了,如果他再不來,我們就把地瓜偷偷的吃完。」
「阿彌陀佛,花兒也算是我半個佛門中人,怎如此貪圖口欲,不可不可。」姚花話音還沒有落,智敏的聲音隨即在她的耳邊響起。
姚花聽聞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心想如果你不貪圖口欲,幹嘛每次都搶我的東西吃,當然這話姚花是說不出口的,畢竟是老人了,她還是很尊老愛幼得。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她已經習慣老和尚這種神出鬼沒的行徑,而老和尚也習慣了她的存在,有時她興致好了還會作弄一下老和尚,老和尚到大度的從未計較過。
「老和尚,你須知非禮勿聽非禮勿視的道理,哪能次次都偷聽我給智慧說話。」姚花忍不住吐糟道。
「花兒總是語出驚人,和尚我並未偷聽,而是正大光明的聽。」智敏在馬車外一本正經的說。
智慧看著鬥嘴的兩人,臉上不由地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他伸手揉了揉姚花的小腦袋。
姚花朝智慧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
智慧看著一臉明媚笑容的姚花打開紙盒推到了她的面前,王茂之給他的糕點做工不但精緻,還頗為講究,雖然也有些僵硬,不過還能下嚥。他知道姚花肯定是啃不動那大餅,所以才讓青銅幫忙烤地瓜。
姚花很不客氣的拿起糕點吃了起來。
她一塊糕點還未吃完,青銅已烤好了地瓜,按照老規矩,他把地瓜分為了四塊,一人一塊,老和尚得到地瓜就離開了。
姚花躲在馬車裡與智慧小和尚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篝火邊李大虎叫走了喋喋不休的李氏,兩人回到馬車裡,李大虎看著一臉怒氣的李氏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他這老婆子越來越過分了,必須的敲打敲打。
「你叫我回來何事?」李氏抱起石頭看著李大虎問道。
「你又說郭姚氏了?給你說了多少次,她們母女也不容易,你何必……」
「難道我不該說?我為何不說,你看看我們商隊的人那個沒病,偏偏她女兒得了佛子的眼緣不光吃好的住好的,現在就連水也是喝好得,可憐我們家石頭年紀小小就生了病,我不就是想給他討點水喝,她都不給像個悶葫蘆似得還不許我說兩句。」李氏提起這事就泛酸。
自己老婆子是什麼性子李大虎很清楚,她雖然嘴巴壞了一點,但人不錯也知道疼人,因此他聽了她的嘮叨這才開口道;「你說的不錯,花兒得了佛子的眼緣可以吃好的住好的喝好得,這是佛子願意給她,是花兒的本事,你想想我們與花兒她們無情無辜的她們為何要幫襯我們?她們又憑什麼幫襯我們?」
「什麼憑什麼,我平時是怎麼對她們母女的?有什麼事情我不都是想著她們母女,就連我這刺繡的手藝我都教給了郭姚氏,我對她們還不好?」李氏當即不服了起來。
「你對她們是不錯,可她們對我們也不錯呀!平時花兒得了好東西,那次沒有給我們石頭,你說刺繡的事情,花兒她娘不是也沒有讓你吃虧,那次搬運貨物她沒有幫忙,有時更是時常的幫著我們帶石頭,難道這些就是她們應該作得?老婆子你怎還沒有看明白,佛子是何人?他不僅是佛陀轉世,他還是我們本家的三少爺,你看王先生掌管著整個商隊的事情,但你要知道王先生也只是本家的一個管家,他在佛子面前就是一奴才。花兒得了佛子的眼緣,你沒見就連王先生看見花兒是也是樂呵呵的打招呼,這是什麼?這就是臉面,在王先生那,花兒可比你家男人有臉面。
佛子把那些東西給花兒那是他願意給,他是給花兒的可不是給我們的,你再看看青銅,那可是佛子的侍衛,那次不是姚花一叫就趕到的人,老婆子形勢已經變了,這花兒母女依靠我們的少,反而是我們依靠她們的多,你看看花兒多聰明伶俐,以後說不定有什麼大造化,你不想想你這樣得罪郭姚氏,萬一花兒惱了你,或者是說給了王先生聽,這商隊哪還有我們容身之處。自從我們與花兒母女交好,你想想我們又得了多少好處?她們可有對不起我們得?」
李氏聽聞臉色晦暗不明,雙眼不停的閃爍顯然是在思考。
李大虎見此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出了馬車就往外走。
「當家的,我作錯了嗎?」李氏再身後叫住了李大虎問道。
「如果你還想與她們交好,就把你的態度改一改,她們不欠我們什麼。」李大虎說完離開了。
李氏癟了癟嘴生起悶氣來,要她給郭姚氏服軟,她不服,但她也知道她家男人說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