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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生病 文 / 雲輕似舞

    天灰濛濛還未亮,郭姚氏看著小臉燒的通紅,渾身滾燙的姚花,眼淚不由控制的流了下來,都是她不好,是她沒有照顧好孩子,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把姚花放下給她蓋的厚厚,急忙地鑽出了馬車,她已經等不了了,現在她就要去找李氏,妞妞燒的這麼厲害必須得吃藥。

    郭姚氏把姚花放下時,姚花已迷迷糊糊的轉醒,她知道她發燒了,而且燒的還不輕,她雖然躺在馬車上卻感覺頭重腳輕,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嗓子疼的要死。按理說她每天都喝空間裡的泉水應該不會生病,但昨天她大意了,雖然已是四月中旬,但傍晚時的天氣依然寒冷,她昨天迷迷糊糊睡著時記得好像並沒有蓋被子,加上又嚇了一跳,本來她就只有三歲免疫力低,不感冒才算怪事。

    姚花接下腰間的葫蘆,大口地喝了起來,多喝些空間裡的泉水或許她會好的快些。這時車簾忽然被掀開,趙大柱瞇著一雙眼睛盯著燒的滿臉通紅地姚花,伸手摸了摸她滾燙的額頭說;「花兒病了?難受不?」

    姚花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心想問的不是屁話嘛,當然難受,隨著車簾的掀開,姚花只覺得一股冷氣迎面而來,她不由地打了一個冷戰,被子往上拉了拉,她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趙大柱說;「好冷!」

    「花兒病了,就應該被風吹吹,吹吹就好了。」趙大柱並沒有放下車簾,反而把車簾撂倒了馬車頂上,寒風陣陣朝姚花襲來。

    姚花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心中大罵我吹你大爺,大清早的天才灰濛濛亮,本來就冷再被冷風吹,她能好得了才怪,這趙大柱不把她弄死看來是不罷休呀!郭姚氏剛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這樣吹下去她的病只會越來越重。

    姚花不由地抱著被子,慢慢地坐了起來,她只覺得身體軟暖暖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方才說話都很困難。

    趙大柱瞇著眼睛看著坐起來的姚花,伸手再次的把她按躺下道;「花兒生病了,趕快躺下,怎坐起來了。」

    被趙大柱這一弄,她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有他在馬車外攔著,她是別想去找青銅了,現在她只能攢著力氣等郭姚氏回來,因此她老老實實的躺在馬車裡,抱著葫蘆喝著泉水,餘光瞥向趙大柱。見趙大柱並未離開,而是站在馬車前正盯著她看。

    趙大柱看著抱著葫蘆喝水的姚花,雙眼微微一閃說;「花兒你這葫蘆刻得真好,讓趙大叔看看可好。」話還沒落他已伸手要搶。

    姚花心中怒火朝天,雙眼中不由地閃過一絲寒意,這趙大柱留不得了,不然她隨時都會有危險。

    她雙手死死的抱住葫蘆,睜大了眼睛看著趙大柱認真地說;「這是青銅哥哥給我的,不能給你看。」

    「大叔就是看看,看完就給你。」趙大柱笑容滿臉的看著姚花,伸手繼續搶她手裡的葫蘆。

    姚花抱緊葫蘆大聲地叫了一聲;「青銅!」

    趙大柱嚇了一跳,他急忙地收回了手,他沒有想到姚花病的這麼重,還有力氣大喊大叫。

    「你在作什麼?」

    一冰冷的聲音忽然在他的身後響起。

    趙大柱嚇的渾身一震,他的心猛然地提了起來,雙眼不停的閃爍,對於這個聲音他很熟悉,沒想到這臭丫頭真把青銅護衛給叫過來了。

    他強行鎮定的低著頭說;「花兒病了,我正在照看她。」

    姚花同樣沒有想到青銅真的出現了,她本來只是想嚇一嚇趙大柱,讓他不敢搶奪她手裡的葫蘆,到沒有想過青銅會出現。

    她看著青銅,慢慢地伸出了雙手。

    青銅淡淡地看了一眼趙大柱,微微挑了挑眉,然後望向了姚花,看著她通紅的小臉,他幾步走到馬車前伸手把她抱在了懷裡。

    「青銅護衛花兒還是我們照顧她吧!花兒娘去熬藥了,馬上就該回來了。」趙大柱看著抱著花兒的青銅急忙地說。

    青銅感覺花兒的身體再發顫,她用力的抱緊了他的脖子,青銅雙眼微微一閃,她這是在害怕?

    青銅抱著姚花,平靜地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男子,餘光瞥了一眼馬車,他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

    姚花抱著青銅的脖子,瞥了一眼抬頭朝她看的趙大柱,她心中怒火朝天,她必須盡快的讓趙大柱離開她們母女。

    她抱著青銅的脖子醞釀了片刻,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

    感覺到脖子間的濕意,青銅的腳步一頓,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寒光,大踏步地朝馬車走。他與姚花相識了這麼久,對於姚花的脾性他很瞭解,方纔那男子對花兒做了什麼?

    掀開車簾他把姚花遞給了智慧說;「花兒生病了!」

    智慧伸手接過姚花看著淚流滿面的她,他面無表情伸手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淚,他只覺得她整張臉像火燒似得。

    智慧轉身從身後的小櫃子裡,拿出一個瓶子,打開倒出一顆灰色的小藥丸,喂姚花吃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說;「吃下藥就不難受了,不哭!」

    姚花並未停止哭泣,她吃下藥抱緊了智慧,眼淚就像是掉了線的珍珠,那小摸樣看起來異常的委屈。

    她的哭與別的小孩不同,別的小孩受了委屈都是扯著嗓子大聲的哭,姚花卻是無聲的哭,而這樣的哭法更加讓人心疼。

    智慧抱著無聲哭泣的姚花不由地挑了挑眉;「怎回事?」

    「我去時,郭姚氏並不在,有一漢子在照看她,車簾大開,姚花很怕那男子。」青銅慢慢地說。

    智慧雙眼微微一瞇,輕緩地拍著姚花的後背說;「告訴我怎麼了?」

    姚花聽聞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著智慧,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軟綿綿地說;「花兒怕!怕趙大叔。」

    智慧只覺得姚花說出這幾個字時,身體都在微微發顫。他雙眼微微一瞇;「怎回事?」

    「蛇……葫蘆……」姚花並沒有把話說明,因為她知道智慧如果真的關心她,會把這一切查清楚。

    馬車外聽到這三個字,青銅不由地站直了身體。

    「青銅……」

    「我明白。」青銅低聲回答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馬車內智慧再次的為姚花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輕輕地拍著她說;「不哭!」

    見青銅已經去查了,姚花心中終於鬆了一口氣,從大清早的折騰到現在,她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腦子濛濛得,靠在智慧的懷裡,她很快睡了過去。

    智慧看著沉睡中還在哽咽的姚花,摸著她發燙的小臉,他瞇著雙眼,右手輕輕地敲打著桌面。似舞昨天做了一個夢,夢到很多人給俺打算,醒來才發現都是假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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