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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22鄧萸杫是夜域的女人 文 / 筱婭櫻

    人總是要為了他(她)做過的事情負責人,不管他的本意是不是如此,這樣的結果已經造成了,那就只能接受,只是不接受的時候,結果是不會變的。

    所以當面對著眼前的一幕,葉曦苓沉默,但是她知道,這不是自己早就應該猜到的嗎?

    鄧萸杫坐在位置上,低著頭,仔細看著自己的書。

    葉曦苓站在鄧萸杫的面前,低著頭,看著她,看著她自從自己出現在她的面前就把自己當空氣一般的存在,葉曦苓的心裡很難受。

    以前,像這樣的情況,只要自己看她,她就會理的,難不成,真的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她就不理了?

    想到這,葉曦苓的腦海裡忽然閃現一個人的影子,眼睛豁然有些酸澀。

    其實鄧萸杫也不是真的不願意理她,只是在想,要不要和她有更進一步的接觸,在她用著夜域的名號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就算是對於她們兩個之間關係所做的一個決定了,或許葉曦苓針對域社的這件事情做的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是在葉曦苓明明知道,察覺到自己和域社有一點點關係的時候,還能夠出手,可見,這一次的事情,必定是有人壓著的,不是她家裡的人,就是鏡翊寒他們。

    這樣一笑,鄧萸杫冷笑,果然是一群所謂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所謂的人,就這樣的玩樂別人的努力,為了一個什麼無所謂的理由,就去揮霍別人的努力,別人的成績,呵,真夠可笑的。

    這樣下來,她就更加討厭鏡翊寒了。

    不知道不覺當中,鏡翊寒幫薄問楓頂了一次,還是在鄧萸杫的面前,他們原本就不好的關係現在變得更加糟糕,不知道他如果知道的話會怎麼樣狠狠的處決薄問楓。

    身為他的下屬的葉曦苓,即使她再怎麼感謝當初葉曦苓的付出,但是,他們明顯已經不是一路人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多說些什麼。

    這樣做也是為了以後不讓葉曦苓為難,因為現在就已經注定了她們之間的關係了。

    葉曦苓站在鄧萸杫的桌子旁邊,一直默默的不說話,微微詭異的氣氛,即使鏡翊寒再不看他們,也能感覺得到她們兩個之間的怪異,只是,關他什麼事,只要他心裡的人好好的就好。

    空氣中似乎有些安靜,她們的樣子已經維持了整整十分鐘,就算是再不正常的人也能夠看出來她們之間可能鬧矛盾了。

    這讓所有的人很驚訝,葉曦苓是誰,那是整個五年紀二班,不,整個學校的霸王,鄧萸杫,那是誰,整個學校的老師都供著的一位祖宗。

    在整個班級裡,整個學校裡,只有她們才互相能夠做朋友,只有她們才是一個世界的人,但是現在,她們兩個被認為是最鐵的朋友,現在居然鬧彆扭了,這不得不讓那些人在疑惑,她們難道?

    可能是葉曦苓不想這樣了,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彆扭,她幹幹的點了點頭,嘴一張,「我……」

    聲音很小,很小,小到只有她一個人能夠聽得到,但是,對於鄧萸杫和鏡翊寒這種非人類而言,自然能夠聽得到,就等著她接下來說什麼了。

    他們兩個人知道,但是不代表別人的知道。

    他們早都看到葉曦苓在鄧萸杫面前只靜靜的站著不說話的樣子感覺到可憐了,原本有些人對鄧萸杫心裡存的恐懼和不滿瞬間暴怒,但是,也只是敢小聲說,只是這聲音卻能夠聽得清。

    「哎,哎,我告訴你們啊,我聽到一個消息,你們知道嗎?」一個人故意瞥了瞥鄧萸杫那邊,聲音微降,看著周圍的人,故意引誘著他們。

    人總是對未知的事情感到疑惑,更會感覺到好奇,周圍的幾個人都靠過來,「什麼消息?」

    鄧萸杫眼神微動,卻也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看到周圍的幾人都圍過來,那人有些得意,故意笑了笑,這才開始說,「你們還記得那個前幾天說是要讓鄧萸杫付出代價,最後卻是幾個人被救護車帶走的幾個人嗎?」

    鄧萸杫耳朵微動,葉曦苓的氣息微閃,鏡翊寒卻是動也沒有動的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當做沒有聽到。

    一說到這個人,大家都哄堂大笑,那個人可是個奇葩啊,想起他們最後的下場,他們可是笑死了。

    年紀小,不懂事,自然也就沒有想起來那個時候,那個人對著鄧萸杫的那種狠意,只記得的是他們的灰溜溜的離開。

    「記得,誰不記得啊。他們可是人人厭惡的人,當初為了找鄧萸杫和鏡翊寒的麻煩,可是讓多少人笑話了。」講到開心的事情,在心情放鬆的狀態下,也就沒有了那些所謂的什麼顧忌,早已經忘記了鄧萸杫等人的在場,直接開始議論起來。

    鏡翊寒這個名字讓葉曦苓直接一扭頭,想著薄問楓說過的話,果然,真的是有人惹到了島主,但是,這件事情裡面被欺負的人包括著鄧萸杫,被報復的人也是鄧萸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也收回自己原本滿不在乎的表情,認真的聽著。

    引起這個話頭的人,自然也是十分的得意,笑著,「哈,你們只看到了他們灰溜溜的離開學校的場景,那你們可不知道他們後來的下場吧。」

    洋洋得意的樣子,他只要一想起來聽爸爸說的事情,他就想笑的不行。

    這個人的爸爸和江湖上的人也有些關係,自認也就能夠知道那些人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而這些,就是他在同學們面前炫耀的資本。

    「什麼?你是說,他們在那之後還被人修理了?」一聽這話,所有的人都驚奇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是為什麼會那麼容易的離開,但是只要一想到他們在這之後還被處理,就心裡一陣興奮。

    鏡翊寒原本只關注鄧萸杫的眼神微斂,定定的看了那人一眼,又一次把眼神定在鄧萸杫的身上,只是這一次,有些疑惑。

    葉曦苓站著的腳步一滯,原本只是聽著他們的話,現在直接變成看著他們,背靠在一旁的桌子上,低垂著眼。

    鄧萸杫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是那樣的涼薄,那樣的妖魅。

    「那當然,鄧萸杫是誰,怎麼可能會被人圍堵之後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呢。」那人微仰著頭,搞笑的說著。

    「你是說,他們是鄧萸杫懲罰的?」很難以置信,鄧萸杫在他們的眼裡就是一個冰冷女神一樣的存在,她根本不可能,也不屑於和那些人計較,所以,在那個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投向他的目光顯然就是不信任的目光。

    這可讓這人不開心了,這種目光怎麼可以出現在他的身上,他嚷嚷著,「那當然,我還會在這種事情上騙你們?」

    一個人明顯不信,切了一聲,看著他,「先不說鄧萸杫會不會保護那個人,就說那個女生的哥哥可是域社的人,現在整個臨市範圍內,有幾個人敢不給域社的面子,就算鄧萸杫認識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她也不可能那麼簡單容易的懲罰域社的人,傳言說那個夜域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言語之間對夜域的崇拜和敬仰卻是很明顯的表示出來。

    那人嘲笑一般的看著圍在他身邊的人們,笑著說,「他是域社的人,呵,不過是個小嘍嘍,能大得過夜域?」

    「什麼意思?」所有的人都聽不明白,疑惑的看著他。

    「意思就是,對他的懲罰是夜域做的,夜域把他直接招到域社,卸了他一條胳膊,讓他退出域社了。」那人微微高著聲音,現在,夜域算是他們這群人的領頭頭,每一個人都能以知道夜域的消息而自豪,更不用說現在他知道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這句話說得讓這些人更加不明白了,他們疑惑的看著,問道:「我們當然知道夜域可以處罰他,但是為什麼要處罰他?」

    看著所有的人懵懂的樣子,那人的虛榮心一下上升到極點,他就像是宣告重要的事情一樣,說道:「那當然是因為,鄧萸杫就是夜域的女人,夜域當然是為了幫她報仇了。」

    這一句話,讓葉曦苓猛地一震,鏡翊寒瞳孔微縮,渾身散發著灼灼的寒意,兩個人同時看著她,只有鄧萸杫,依舊是悠閒的看著書,只是那低著頭的瞳孔中,綠色灼灼閃耀。

    「這怎麼可能?」所有的人都不相信,對於他們而言,鄧萸杫可是一個高貴冷艷的大美人,卻沒有想到,她竟然是夜域的女人,天,對於他們來說,江湖上的人的女人都是一群不正經的人。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那人眼神微微一閃,顯然對於鄧萸杫是夜域的女人一事明白的不多,於是乎立刻轉移話題,「夜域放了那兩個人,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妹妹,竟然剛走出域社的時候,直接就把她的哥哥給扔了,扔在馬路邊,自生自滅,但是那些江湖上的人可看不慣她的舉動,直接一轟上去……」

    話沒有說完,但是所有的人都清楚是怎麼回事,還想說什麼,但是卻在下一瞬,所有的人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只見葉曦苓呆呆的站在原地,鏡翊寒渾身散發著冷意,地面上的冰塊隱隱有蔓延的趨勢,他低著頭,看著那個依舊安然的人,冷到冰渣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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