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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007鄧萸杫 ,我要你不得好死(虐渣) 文 / 筱婭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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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萸杫站著,將那人護在身後,對面,鏡翊寒仔細看著她,原本聽見她要留下的話應該很開心的他俊臉瞬間一黑,她那護犢子的樣子是要怎樣,她那一臉自己是壞人,她要保護別人不被他傷害的感覺是要怎麼樣,他這是被她當做壞人了?他不喜歡她和自己是對立面。

    抿了抿唇,他壓抑著不爽,低低一聲,「過來。」

    「你放她走。」鄧萸杫一點不為其所動,依舊擋著鏡翊寒的視線,剛才如果不是她及時趕到的話,他就會掐死身後的人的,那渾身的戾氣以及殺意,她能夠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想要殺了那個人。

    「過來。」再一次,鏡翊寒低聲說道,只是這一次,他的怒火有些明顯。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把他給惹怒了,但是這個人是她的人,她很瞭解,不會在敵我差距明顯的情況下去激怒他,她不願意退步,本來就是他的錯。

    「你放她走,我就過去。」畢竟是不清楚他的實力,但是今天她被他帶走的時候,沒有了知覺的那種感覺她不會忘記,那樣的實力是她沒有辦法一招取勝的。

    這一句話真的激怒了鏡翊寒,他是在為她好,但是她竟然護著別人,她是他的,怎麼可以幫別人,怎麼可以為了別的毫不相關的人這樣對他。

    「不過是一個時時刻刻假冒別人的人,她根本不需要活在這世上。」鏡翊寒嘲諷的說,一個只知道躲在別人身後,依靠著別人的身份過活的人,她有什麼資格得到鄧萸杫的維護,有什麼資格。

    鄧萸杫奇怪的看了一眼鏡翊寒,對他的這種理由表示很詫異,但這種情況下不容許她多想,更何況她清清楚楚的看得到她眼神裡很明顯的噬骨的冰雪。

    就是這冰雪,讓她失去意識之前,他的眸子裡閃現的就是這種冰雪,只是上一次沒有任何的寒意,而這一次,卻是毫不遮掩的殺意,質的區別。

    下意識的擋住身後的人,她直視著因為自己的動作更甚的冰雪,「這是我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鏡翊寒心瞬間一冷,他淡漠的臉上笑,笑的好不蒼涼,「我說過,你是我的。」

    鄧萸杫緊緊蹙眉,笑了笑,笑他的自以為是,更討厭他的霸道,「我只是我自己的,從來不屬於任何人。」

    鏡翊寒真的被鄧萸杫給嗆到,真的,活了多少年,從來沒有一個人在他認可之後想要離開的,原本少話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在這個嚴肅的問題上和她深究,只能似是在宣言一樣的說道,「我會讓你屬於我。」

    鄧萸杫真的不知道他的自信從哪裡來的,原本就從來沒有打算過這一生考慮婚姻的事情,到現在卻在和一個十二歲大的小屁孩討論,反應過來,怎麼看怎麼詭異,只是,面對鏡翊寒她竟然有一種同齡人的感覺,「呵,世事瞬息萬變,這世上誰也不會永遠屬於誰,更不用說你現在還在強迫我,現在若是你放了我們,或許我和你還有可能做朋友。」

    鏡翊寒冷笑,森森的寒意,什麼叫做強迫,什麼叫做有可能,她屬於他,在他前世車禍時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這一世,好不容易找到她,怎麼可能讓她給他一個所謂的,若有若無的朋友,若是有可能,他真的不介意永遠禁錮她,但是他不想,他希望和他在一起的她是快樂的,無憂的,就像他在前世瞬間沉迷在她的世界裡不能自拔一樣,想到這,他涼薄的笑了笑,「你認為你可以和我講條件?」

    「呵,不試試怎麼知道。」激怒了鏡翊寒,鄧萸杫也不打算再繼續偽裝,冷冷一笑,莫名的生出無限的魅意。

    鏡翊寒看著這樣的鄧萸杫眼神微微迷離,這樣的她別有一番風味,但是在一瞬間又轉為清明,尤其是看到她不停地護著的那個人,防備著自己的樣子,他冷笑,心底冒出寒意,「我不想和你打,你讓開。」

    鄧萸杫笑,笑的嬌媚無限,不願意和她打,不過是個借口,面對一個沒有招惹過他的人都能夠下狠手,她在相遇的這一天裡已經違背過他的意思幾次,她可不認為自己的下場會好到哪,既然已經沒有辦法挽救和他之間糟糕的關係,那就變得更糟一點,「我再說一次,你放她走,我留下,或者,你我打一場,我們都離開。」

    留下什麼的鄧萸杫一點也不在意,她想走就可以走,想留就可以留,只是在面對這個危險人物的時候,她需要警惕一些,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和他開打,若是能夠和平解決最好不過。

    鏡翊寒對鄧萸杫的自信心有些詫異,不過,他很滿意,身為他身邊的人,就應該有這種信心,只是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個被鄧萸杫保護在身後的那個人,只這一眼,就已經確定了這個人是真的不配得到鄧萸杫的保護,面對保護她的人,她只是在一味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鄧萸杫是在為她而和自己鬥,她卻只在乎自己,無情的看著那人一笑,衝著鄧萸杫,似是在笑著她的傻,「看看你一直要保護的人,不過是個貪生怕死之輩,躲在你的身後,她值得你這麼做嗎。」

    他真的還想問一句,我一直在為你著想,你真的看不到嗎?

    但從小的性格讓他問不出這樣的話,心裡的期待卻更甚。

    鄧萸杫生平最討厭什麼樣的人,尤其是在經歷過王琳的事件之後,更加厭惡那些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在鏡翊寒說出這樣的話之後,她眼神微閃,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

    很不喜歡這種把他隔開的感覺,雖然沒有和鄧萸杫見過幾面但卻但是格外熟悉她的鏡翊寒自然感覺的到她的變化,他淺淺一笑,果然不愧是他看上的人,不是那種什麼盲目相信別人的人,他倒是想要看看,她怎麼處理這個人。

    剛才因為鄧萸杫對他的不信任而產生的不爽也瞬間消失不見,他別有意味的一笑,大手一揮,就放了那個人離開。

    所有人接到命令,原本守護的嚴嚴實實的別墅也瞬間恢復平常的樣子,那人一直到離開別墅竟然還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頭有些暈暈的,但卻馬不停蹄的向著協愛醫院的方向而去,她記得社長把她救出來的原因,代替她留在她的家人身邊,不讓他們擔心,而她的工作也正是這樣。

    閒雜人等走了,鏡翊寒手中卻拿著一個東西走過來,慵懶一笑,鄧萸杫看過去竟然是一個平板,原諒她穿越了,這個在兩年後才出現的東西為什麼會已經出現在這個人的手裡,難道,這就是平民與貴族的差距?

    鏡翊寒走到她的身邊,調出一個視頻,裡面一個小女孩飛奔著離開別墅的畫面,送到鄧萸杫眼前,笑道,「看看,這就是你剛才費力保護的人,她跑的多快啊。」

    有些一絲的邪氣,他就是想要她看到這一幕,讓她知道她保護的人是怎麼樣的想要逃離她,想要棄她而去。

    鄧萸杫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鄧萸杫不為所動,鏡翊寒除了有些失望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隨手丟開平板,乾脆坐在沙發上

    撐著下巴,仔細盯著她看,不肯眨眼。

    鏡翊寒這一系列舉動在鄧萸杫看來又是腦抽的行動,除了無視只能無視,直接大躺在床上,開始睡覺,在她的眼裡,他不過是個小孩,一個小孩的注視永遠都不會讓她感覺到怪異,當然,如果能忽略她有些紅潤的耳垂的話。

    「今天那個人,是你的家人嗎?」就在鄧萸杫快要睡著,以為鏡翊寒不會問的時候,他開口了。

    「是,我的家人,我最重要的人。」沒有睜開眼睛,好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東西,聲音有些溫暖。

    鏡翊寒很喜歡這樣溫潤的鄧萸杫,他不喜歡她把他當做敵人一樣像是刺蝟一樣的防備著,但是,他更加喜歡他是她最重要的人。

    「如果他們死了,你會怎麼樣。」這句話純粹是鏡翊寒想起他以前的痛苦的事情隨口一問,卻沒有想到這句話直接戳中重點,鄧萸杫一個骨碌坐起來,死死的盯著鏡翊寒,聲音森然有些恐怖,卻也有些慌亂,「如果你敢動他們,無論如何,我一定會和你同歸於盡。」

    不得不說,鄧萸杫真的是時刻時刻都在挑釁鏡翊寒的底線,剛才他心情還不錯,到現在卻因為這一句心情瞬間落入谷底。

    他只是隨口一問,對他來說家人也是很重要的,他從來沒有想過用家人去威脅她,卻在看到鄧萸杫這個反應直接開口威脅道,「我說過,你是我的最好安安分分的呆在我的身邊,如果哪一天你消失了,那他們就是時候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話一說完,就連他自己都有些懊惱,為什麼會這樣,他明明不想這樣對她的。

    鄧萸杫直接站起來,防備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鏡翊寒,眼裡全是冷意,聲音冷到極致,「你敢!」

    看到這樣的鄧萸杫,鏡翊寒心頭一澀,苦笑著,沒有說話,他現在已經不想面對她,即使他想要時時刻刻和她在一起,但他知道,這是一次真的是他都不知道那些話他是怎麼說出來的,他自己的心也在那些話說出來的時候不停的顫,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只能逃開,生平第一次,不,是兩世第一次,鏡翊寒落荒而逃。

    鄧萸杫看著鏡翊寒的背影,眼神中泛起點點冷意,噬骨。

    「麻麻,對不起,粑粑不是故意的。」開開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離開的粑粑,終於忍不住了,冒出泡,代替鏡翊寒道歉。

    鄧萸杫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那裡面的冷淡讓開開很不開心,很桑心,但他也知道,麻麻是真的生氣了。

    做不了什麼,那就只能保持沉默。

    「留下,還是跟著我離開。」鄧萸杫看著開開問道。

    開開冷氣一抽,果然,原本麻麻就不想呆在這裡,也是他強求著麻麻,麻麻才留下的,現在粑粑又觸犯了她的底線,她怎麼可能會繼續呆在這裡。

    只是,他還是想試一試,撒著嬌,糯糯的喊了一聲,「麻麻。」

    鄧萸杫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昏黃的燈光下,綠色光芒一閃而過,開開呆呆地看著原本站著麻麻的地方瞬間空白,感受到某人著急的呼吸聲,心裡無奈。

    「她,離開了?」就在他說完那句話之後,他就應該知道,鄧萸杫在這裡待的時間不會長,她不是一個會被人一味地欺負的人,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有她自己的原則,別人觸犯了她的原則,那就應該付出代價。

    只是,他沒有想到她竟然一時半刻都不願意停留在這裡,就在他剛剛離開的時候,剛剛離開的瞬間,他還有沒有走出這個房間的走廊,感覺到她瞬間消失的氣息,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只是依舊,他慢了一步,永遠都是慢了一步。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的能力是連他都有些看不透,她,開開,那個今天阻攔他的人,他都看不透,他們可以在一瞬間消失在這個空間裡,卻沒有瞬移的異能者的使用異能時空間的極度扭曲,很疑惑。

    「粑粑,你為什麼要傷害麻麻。」開開雙手插著腰,責怪的看著鏡翊寒,彷彿他不給她一個解釋他就不罷休。

    看到粑粑痛苦的樣子,開開也舒了舒不好的語氣,「粑粑,麻麻不喜歡別人挑釁她,更不喜歡別人威脅她,很榮幸,粑粑,你兩樣都佔了。」遺憾的看著鏡翊寒,攤開手,沒有什麼太大的責怪,因為他知道粑粑都是無心之失,況且,他也知道,在粑粑和麻麻吵架之後,那個妥協的人永遠都是粑粑,他只不過是對著粑粑控訴一下他不對的做法。

    「粑粑,麻麻對別人的防備很重的,你如果以後想要得到麻麻,只能自己慢慢的想辦法,讓麻麻真的接受你,不然的話,我也幫不了你。」開開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他都有些詫異自己的話,說完,還小大人一樣的重重的歎了口氣,然後離開。

    被開開這樣一說,鏡翊寒瞬間醍醐灌頂一樣,腦袋清明,也顧不得開開的離開,更忘記了開開答應過他會幫助他帶著鄧萸杫回去,回到書房,叫過來薄問楓,「在這裡留一段時間。」

    正因為找回鄧萸杫而忙碌著回島的薄問楓忽然被叫過來,卻聽到這樣一個消息,他很詫異,「少主,人不是已經找到了,我們為什麼要留下,你難道不知道現在你的處境有多危險。」

    在他的生命裡,最重要的就是少主,他需要的是時時刻刻保證少主的安全,尤其是在這時候,在少主最忙碌最危險的時候,不是說回去準備應對各種各樣的突發事件,而是留在這小縣城,能做什麼,浪費時間嗎?

    「呵,就他們,還需要我出手。」那群人鏡翊寒從來沒有放在心裡過,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哪裡有時間理會他們。

    話雖然是這麼說沒有錯,但是在他的意識裡,觀念裡,少主不應該在這狹小的縣城,難道?

    「少主,鄧萸杫又逃了?」很詫異,就有些口不擇言,只一心想著鄧萸杫就應該安安分分的待在少主身邊,她逃離就是十惡不赦的事情。

    鏡翊寒直接一個眼刀過去,即使是薄問楓,他也不喜歡她被人這樣說。

    雖然少主沒有說話,但是薄問楓知道,鄧萸杫再一次逃走了,第一次可以說她僥倖,但是第二次呢,尤其是在他已經開啟別墅所有的防護措施之後,在這嚴密的系統監視下,即便是這世上第一殺手也逃不出去,更不要說她不過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看來,倒是他小看她了。

    「下去吧,明天繼續去上課。」悠閒的話讓薄問楓很冷,一種詭異的感覺。

    上課,這種東西,他怎麼感覺放在少主的身上怎麼奇怪。

    薄問楓帶著異樣的感覺離開,只留下鏡翊寒一個人在書房裡自己沉思。

    離開念心街,鄧萸杫沒有回醫院,高玉蘭的身體她已經修復完全,自然也可以放心,回到域社,她看著蘇姬,坐在沙發上,「你說資料被人全部瀏覽一遍是什麼時候的事。」

    想起來鏡翊寒那他把她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手裡的感覺,她就有些心驚,是她太大意了。

    「在您回來的那一天。」蘇

    姬低著頭,想起那天的事情,狹長的眼睛閃過一抹冷意。

    「鏡翊寒也是那天出現的?」鄧萸杫拿過他的電腦,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迅速敲打。

    「是。」這樣的問話不得不讓人聯想起來這兩者之間的關係,鏡翊寒,那個他一直查不到身份的人,看到他那身為上位者的氣質都會讓人覺得驚心。

    「他的資料還是一點都查不到?」手中的動作不停,冷冷的神情,問著。

    「是,沒有。」蘇姬低低一語,很愧疚,他的自信心真的被打擊了。

    「可以從念心街著手,查一查念心街一號別墅,或許可以查到他的情況。」手頓了頓,她自然也聽說過念心街一號別墅,空置整整十年,那麼大的別墅,在十年前就已經價值幾千萬,卻一直空置,這得要損失了多少錢。

    蘇姬一驚,他驚訝的看著鄧萸杫,腦海裡努力回憶著十年前念心街建成之初的消息,有些遲疑的說,「一號別墅,好像是屬於念心街的老闆。」

    鄧萸杫手中動作一滯,難以相信的看著他,「你聽誰說的。」

    蘇姬仔細回憶著十年前那有些迷失的記憶,卻更加確定,「十年前念心街動工的總監是我的朋友。」

    鄧萸杫這一次是真的重視了,十年前的時候,他才多大,才兩歲吧,兩歲的大小,竟然有能力買下一條街,還建出這麼前衛的地方,念心街每一天的支出高於收入,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更何況在這個年代的時候,買下一條街,那該是什麼樣的財力物力人力在背後支撐著的。

    「查一查華江幫和他的關係,你應該能查得到吧。」鄧萸杫別有深意的看了蘇姬一眼,笑。

    蘇姬冷汗,他怎麼感覺得到社長什麼都知道一樣,蘇媚,他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難道要趁這個機會去見一見她,更何況她還不一定會告訴自己。

    「能。」硬著頭皮,蘇姬答應了。

    「嗯。」鄧萸杫手上的動作繼續,「以後和鏡翊寒相關的事情慎重一些,現在他的底細還不知道,最好小心行事。」

    「是。」

    看著屏幕中的痕跡,鄧萸杫冷笑,看來他們查的還挺深的,就連她辦得幾個身份都能夠查得到,只是能不能聯繫得到就是不知道了。

    放下電腦,看著屏幕中的自己,她忽的冷笑,「王琳呢,現在怎麼樣了。」

    一聽到鄧萸杫說王琳,蘇姬可是忽然來了精神,笑的也是一臉的詭異,「她現在在地牢裡,情況非常好噢,社長要不要去看看。」

    「好。」看了一眼蘇姬,就往地牢的方向走。

    越靠近地牢的地方,蘇姬就表現的越興奮,鄧萸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不是真的有變態的傾向吧。

    地牢很陰暗,鄧萸杫一進去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被綁在支架上的樣子,她詭異一笑,坐下,對著蘇姬的方向點了點頭,右手支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她都已經給了他們很長時間休息了噢,現在,他們是不是很期待她的回來呢,應該是的吧。

    蘇姬看著兩個人,冷漠一笑,拿起一旁的水,隨手一潑,『恰巧』就潑到他們的傷口上,兩個人同時唔了一聲,痛著醒了過來,朦朧間看到蘇姬,兩個人打了個哆嗦,不敢說話,蘇姬有多麼可怕,在這三年裡他們可以說體會的完完全全,被痛醒之後自然馬上下意識的閉著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他們怕得到蘇姬更加慘烈的報復,而王琳更可憐,她在被蘇姬卸了下巴之後就一直不能說話,從小被父母捧在心尖的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想到這,她忍不住的留下了淚。

    蘇姬看著她灰暗的臉上的淚水,嘲諷一笑,「好長時間沒有見過你們了,你們是不是想我了?」

    對於蘇姬的自戀他們已經習以為常,兩個人都不發表任何言論,不是怕,而是不屑,蘇姬不過是個打雜的,還不配和他們說話,但是骨子裡對蘇姬的恐怖卻不和身份有任何衝突。

    「呵,不說話啊,今天又來了一個人看看你們,你們想不想見見她?」原本蘇姬就長的很陰柔,現在在這陰暗的燈光下顯得他這個人更加恐怖。

    他走到王琳的身邊,細白的手指狠狠掐住王琳的下巴,留下一道道指甲印,只聽骨頭銜接的聲音一響,她的下巴順利回位,她顧不得那骨頭回位時的疼痛,睜大著眼睛。

    原本已經對蘇姬決定不理會的兩個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馬上睜開眼睛,另外一個人,不,不要,他們不要讓別人看到他們這個樣子。

    他們不想見,可蘇姬不給他們機會,閃開他們的面前,就見到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原本還因為害怕自己的形象受損的兩個人瞬間呆立,是他們看錯了,真的是他們看錯了。

    看著他們的樣子,鄧萸杫咧嘴一笑,很是『友好』的和他們打招呼,「你們好啊。」

    原本以為他們是做了夢,但是在聽到這個讓他們記到骨子裡都不會忘記的聲音,兩個人眼睛裡同時發出仇恨的目光,惡狠狠的看著她,那個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的人,很閒,很閒的人。

    很明顯的對此,他們被綁在架子上,而她竟然坐著,蘇姬站在她的身後,一副恭敬的樣子,好不諷刺。

    兩個人激動的身子往前傾,即使被繩子割出層層的血痕也不介意,現在的他們被滿腔的怒火充斥,他們陰鷙的聲音加上那聲聲的嘶啞,在這晚上裡很恐怖,「鄧萸杫,你竟然還活著。」

    鄧萸杫,這是他們之所以能夠一直活著,一直堅持著的動力,只要鄧萸杫死了,他們在這裡受苦的這些都有意義,但是現在,一個原本他們以為已經死了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這是在諷刺他們這三年所受的苦諷刺他們的可笑,彷彿,他們都是一場笑話。

    「呵,我都還沒有見過你們,還沒有看過你們的下場,你們沒有死,我怎麼可能會死。」鄧萸杫笑著說,笑的妖嬈百媚,王琳灰頭土臉,頭髮髒亂,一身的衣服早已經看不出來顏色,渾身散發著惡臭,很明顯的對比,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得出來,誰贏誰輸,誰是一臉的勝利,誰是一臉的灰白。

    李生看了看鄧萸杫,嘲諷的笑著,「鄧萸杫,果然是個妖怪,被人刺中了心臟還能活下來,我還怎麼說你,不過是個藏匿在這世界的妖怪,只是,不知道你的父母家人知不知道他們的甜美可愛的小女兒竟然是個不會死的妖怪。」

    李生的威脅鄧萸杫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他們的樣子,再看一眼自己的樣子,她撫了撫自己的頭髮,「妖怪,呵,這世上還有妖怪嗎,李生,你是青龍幫幫主,可不是那些什麼神教教徒,呀,我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什麼青龍幫的幫主,那青龍幫也已經消失不見,你現在,不過是個階下囚而已。」鄧萸杫誇張的捂著嘴,在李生說自己家人的時候,眼中冷光一閃,卻像是一點也不介意,盡情的取笑著他。

    這一下可以說真的戳中李生的痛點,青龍幫,他計劃了多少年,佈局了多少次的

    幫派,他的身份,地位,竟然會因為一個涉世不足的小丫頭,這一切全部消失不見,全部被打破,他真的沒有想到,所以他對鄧萸杫的痛恨也是發自心底的痛恨。

    「你會有報應的,你這三年去幹什麼了,是不是去養傷了,這三年的滋味可不好受吧。」既然她的家人不能影響她,那就用別的方法,他知道,心口的傷口對她而言是很痛的,就單憑她有那詭異的能力,當時卻陷入昏迷,若是他的話,這種受傷的樣子他是絕對不會讓他的下屬看到的,很強的代入感,自然認為所有的上位者都需要在下屬面前有面子。

    只是,在鄧萸杫這裡她可一點都不介意,只是冷冷一笑,「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們,多虧你們給我刺的這一刀,現在……」說到這,鄧萸杫冷笑一聲,站起來,走到他們身邊,手中綠色霧氣一閃現,順著李生整個人,一會,她笑的詭異,「呀,你的肋骨都短了,疼不疼啊?」

    李生心裡一驚,肋骨斷這件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一直在硬撐著,不願意在蘇姬他們面前示弱,原本他看到鄧萸杫手上忽然冒出來的綠色光芒,沒有感覺到那綠色光芒的任何惡意,心裡還在得意,這就是她是妖怪的證據。

    但是,卻在聽到這一句話的時候,他真的被嚇到了,這是怎麼回事,她竟然能看到自己的身體內部,這是怎麼樣的恐怖,最重要的是,她說,這是因為他們,她才有的能力。

    笑著看了看李生吃驚的樣子,裡面犯著涼薄,走到王琳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嘖嘖的看著,「呀,我的王琳同學,現在你怎麼變醜了,這個樣子可不美啊,你不是特別在意你的樣子嗎?唉,真可惜。」

    說著勾著手指就要在她的臉上,順著她的骨頭就要往下摸。

    只是,王琳驚恐的看著她,側過臉,忍著怒氣,才沒有大聲尖叫,原本她就在意自己的相貌,現在被鄧萸杫這樣刺激,再加上三年時間的囚禁,不因為這樣而崩潰已經很不錯了,「鄧萸杫,等我出去了,我絕對會讓你付出代價,你給我小心點。」

    鄧萸杫冷冷的看著她,像是個瘋子一樣,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灰,嫌棄的看了看,似是在嘲諷她的自以為是,「你要出去?你會出去?怎麼樣,你的胸口還痛不痛。」

    說著,鄧萸杫把她的手移到王琳的胸口前,看到那胸口隱隱的一片不同尋常的顏色,咧著嘴角,眨巴著眼睛,『純真』的看著她。

    王琳聽到鄧萸杫這樣一說,下意識的就想摸一摸自己的胸口,那個時候,因為想要殺鄧萸櫟而被直接彈在牆上而吐血,但是,手也只是動了一下,感覺到手上的禁錮,她猙獰的很恐怖,受制於人的感覺真的很不好,真的!

    「你竟然,能夠看到人的身體內部!」李生驚恐的看著那淺笑的鄧萸杫,這是人能做到的嗎,不是,她真的是一個妖怪,最重要的是,她能力竟然是因為他們給的她這一刀,也就是說,是他們幫助她,讓她的能力更強。

    鄧萸杫驚奇的看著李生,一臉的笑意,「咦,你才知道啊?」

    「你!」鄧萸杫這樣子讓他感覺得到他就像是一個小丑一樣,她在看著他們的抓狂,她在看著他們因為她的一句話而激動,這是她在以他們的痛苦為樂。

    想通了,李生也不再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即使他心裡再怎麼生氣,即使他再怎麼不甘,他也不想讓他們成為她娛樂的消遣。

    或許是對李生淡漠的態度不滿,蘇姬很『及時』的在這個時候添油加醋,「社長,倫家告訴乃一件事情哦。」

    李生和王琳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潮,他們總感覺,這件事情一說出來,絕對會是他們以後生活悲哀的來源,他們想說話,但是看到蘇姬一個眼神,下意識的,他們不敢說話了。

    「哦,說吧。」鄧萸杫原本想要拿出紙巾的手一頓,奇怪的看著蘇姬。

    蘇姬妖嬈一笑,灼灼的看著鄧萸杫,「三年前,在櫟姐當上域社副社長之後,王琳可是拿著刀子,要殺櫟姐的。」他絕對不會承認,當時他沒有任何動作,是想看看鄧萸櫟的能力,看她身為鄧姐的姐姐她有什麼能力,他可不想讓她丟鄧姐的臉。

    結果,她沒有讓他失望,雖然感覺到那術綠光很有可能是因為鄧姐的原因,但是她的果斷和淡然不是一般當時只有十二歲的小女孩才有的。

    李生和王琳的眼睛裡同時閃現一道光,「哈,那個鄧萸櫟,不是我說,真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人,竟然會相信我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如果不是你給她的保護的話,現在,那個蠢貨早已經被我殺了吧。」王琳誇張的大笑著,這可是唯一能夠在鄧萸杫面前扳回一局的事情,她可不會放棄。

    蘇姬看了看這兩個蠢貨,不得不說,很多時候,不作,就不會死,他們明顯是在找死,他為什麼要阻攔,蘇姬饒有興趣的站在一旁,等待著他們悲慘的結局。

    鄧萸杫渾身冷氣直冒,每當王琳的話增加一句,鄧萸杫眼底的寒意就剩一份,她鳳眸中噘著滿滿的寒意,轉過身,走到王琳的身邊,伸出她蔥白的手指,在王琳微微恐懼的眼神下,直接伸到她的臉旁,輕輕一劃,指甲裡滲透著點點血肉,只聽王琳尖叫一聲,她的臉上出現幾條長長的劃痕,從她的眼角一直到嘴角,好不恐怖。

    「呀,王琳同學,你好美啊。」鄧萸杫睜大著自己的眼睛,誇獎著她。

    王琳驚恐的看著她,透過她的眼睛,要的到她的臉,五道劃痕顯現在臉上,已經被毀了,被一個瘋子給毀了。

    她的臉,被一個瘋子給毀了。

    「呀,不滿意啊。」鄧萸杫看著王琳崩潰的樣子,貼心的問了一句,「唔,那我再幫幫你吧。」

    說完,不顧王琳不斷往後退的樣子,瞬間,她的另一半臉上再一次增加無道劃痕,隱隱,在顴骨上能看到她森森的白骨。

    這樣的鄧萸杫很恐怖,真的很恐怖,就像是地獄的勾魂使者一樣,渾身的戾氣,讓人只想遠離。

    「啊!」王琳尖叫,她努力的搖著頭,她要逃離,這就是個惡魔,惡魔!

    「真不好玩。」看到王琳這個樣子,鄧萸杫無聊的吧唧一下嘴,嫌棄的看了一眼她的手,狠狠一甩,就把那手裡的血肉甩了出來,說著走向李生,看到他平淡的表情,鄧萸杫皺了皺眉,像是巫婆一樣的引導著他們,「這樣可不好玩,不好。」

    李生不喜歡這樣被鄧萸杫一直緊緊的握在手裡的感覺,他故作鎮定,卻被鄧萸杫渾身的氣息給震驚到,看著鄧萸杫一步步走進他,他心裡不安,「你要做什麼。」

    鄧萸杫滿意的看著他的樣子,嬉皮一笑,再一次拿起她的白爪子,回答了一聲,「不想做什麼。」

    將手輕輕覆在李生的胳膊上,他竟然感覺的到一股股寒意從他的胳膊直達心臟,卻聽到鄧萸杫在引導他,「乖,聽話,不要動,不然的話,我可能會掰錯地方哦。」

    李生渾身的雞皮疙瘩,聽到掰這個詞,他打了個寒顫,掰什麼東西,難道是…

    就在他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左肩膀傳來劇烈的疼痛,看向鄧萸杫,只見她的手中拿著的,竟然是一隻手,他傻傻的把視線轉移到他的左邊,那原本應該有胳膊的地方,現在竟然空洞,留著血,那白骨都看得到。

    他不是沒有砍過別人的胳膊,但是看到自己的胳膊被人這樣掰下來,真的是另一種感覺,痛到骨子裡,直達心臟,讓他有一種想死的衝動,他滿頭大汗,通天的恨意看著嫌棄的把他的手扔到地上的鄧萸杫,眼睛驟然發紅,帶著濃重的殺意。

    「鄧萸杫,我要你不得好死。」

    ------題外話------

    無奈了,用手機整整五十分鐘都沒有上傳,最後被迫用電腦、

    今天遲的過火了乃們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偶不反抗。

    因為國慶一年一次,所以我決定,粉絲榜前十+全本訂閱,在國慶十一晚上十一點五十九截止,十月二號,小婭會公佈中獎名單,麼麼

    好友文明天上架,大家有時間的就去支持一下吧

    拜拜小妞《溺寵小萌妃》

    這是一隻豬的奮鬥史,這亦是一代帝王的養妻史;

    有人說鳳淵的王有戀豬癖,玩物喪志;

    有人說鳳淵的王要娶一隻豬,斬殺忠臣;

    有人說鳳淵就是一隻豬圈,養了一群豬?

    我去,說tm造謠生事?

    小豬豬白玲瓏撩尾巴不幹了,我乃神物,不可褻瀆。

    某王面色陰鷙,朕就玩物喪志了,你奈我何。

    所以說,這是一個王追著一隻豬,然後養大吃干抹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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