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五十六章 鬧心事 文 / 沉默的美伢
如蘭坐在窗前看著外面開的正盛的梅花,天上飄著白白的雪,這景致讓如蘭很興奮,可能這是多年來難得的有機會賞梅吧!
雖說慕容侯府也有梅花,可是這一大片的梅林還是沒有,而且在城外的莊子裡,總覺得特別的舒服,不必像在皇城內處處的算計處處的謹慎。如蘭伸出手想接幾片雪花,
可是雪花掉落到手上立馬就化成了水,然後如蘭就看到自己的手被雪水凍紅了,慢慢指尖都覺得有些痛了,可是如蘭就是捨不得把手收回來。
沐玖看到這樣玩興大起的如蘭,嘴角微微上勾,很少見如蘭露出這樣的笑來,看來以後得多帶如蘭來這裡住住。可是看到如蘭放在窗外越發通紅的手,沐玖就皺眉上前一把將如蘭的手拉回來,用自己的大掌包著。
如蘭微微帶著不快:「我只是想再玩一會,不妨事的!再說了難得有機會賞花,你也不必如此太小心了。我又不是水做的,這點冷不怕的。」
沐玖刮刮刮如蘭微微有些發紅的鼻子:「還說不怕冷,你看你的鼻子都凍的通紅了。在本侯眼裡蘭兒就是水做的,得好好照看細心呵護。還是坐到暖爐邊上去吧!這樣雙能賞花也不怕凍著。」
如蘭吸吸鼻子確實有些刺痛,看來自己到底是太嬌氣了,不過讓沐玖這麼呵護著感覺還是很不錯的。沐玖拿厚厚的狐狸毛毯子蓋在如蘭腿上,然後倒上熱熱的茶遞到如蘭手中。
如蘭喝了一口茶總算是覺得不那麼冷了,為何在窗邊時還不覺著冷。到了暖爐邊才慢慢覺得身上好冷。
沐玖喝完白玉杯中的美酒,慢慢把玩著杯子:「那邊的錢莊本侯帶人毀掉了,確實有不少道人在裡面練藥,不過這些道人也只是按吩咐練藥。自己根本不知道解毒的法子。
而且這些道人在牢中都死了,看樣子是長期服用毒藥,必需定期的吃解藥才可活命。而抓的其他人知道的就更少了,這條線就斷了下來。」說完沐玖又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如蘭自是明白沐玖心中的惱怒,好不容易從胡大人口中套出話來。結果人是抓到了卻都是些沒用的,而那些死掉的道人就更讓沐玖氣惱了。
當然這也可以看出永定侯有多狡猾,把所有沾邊的人都用藥物控制,就算抓到也問不出什麼來,最後還得幫永定侯埋屍呢?
「無事,這個錢莊也只是永定侯一個小小的窩點,值不得費什麼大力,也尋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不過好在胡大人還在墨竹手中,有墨竹和胡大人在,多少可以探出其它的窩點來。
你也別想著就指著這一個地方。就能發現什麼?永定侯可不會這第笨的,等著人去抓他。不過永定侯很精明,錢莊被人毀了,定會讓人仔細查的,你也得當心些才是。」
沐玖恢復玩味的笑,拉起如蘭的手:「還是蘭兒好。這麼的關心為夫,放心吧,為夫這邊會繼續努力的,墨竹那邊你也得盯緊點,能多弄點消息,就多弄點消息。我已經派人守在錢莊附近了,相信永定侯會派人去查探,這就是個條線。」
如蘭點點頭,沐玖做事一向細心:「不過皇后這次被奪了權,又要禁足鳳儀宮。相信永定侯定會想法子救皇后。賢妃這邊會盯死了皇后,只是永定侯那邊你就得盯著,萬不可讓皇后輕易出鳳儀宮。」
沐玖上前擠在如蘭身旁坐下:「蘭兒想的就是仔細,如夫可是愛的很,如此美景可別辜負了。」說完也不客地方小。就俯在如蘭身上了。
這邊永定侯板著臉看著正在抹淚的侯夫人,心裡更是恨極了賢妃,可是現在皇上厭棄皇后,自己如果給皇上施壓,只會讓皇上更加惱怒自家,而目前為止謀反只是下策,所以這口氣也只能忍下來。
侯夫人見自家侯爺不表態,哭聲又大了幾分:「侯爺也不幫幫皇后,現在皇后還算皇后嗎?被皇上奪了後宮大權不說,還要禁足鳳儀宮,這禁足之期還得看皇上心情,皇上不鬆口皇后就得一直被關著。
現在宮裡慧妃和賢妃把著宮權,指不定如何安擦人呢?不要等皇后出來,後宮都變天了,這賢妃又懷上了皇子,如果真生下來,位份又得進進,到時候也不知是貴妃還在皇貴妃呢?」
不管永定侯信不信,侯夫人說的確實是事實,可是如今還真是動不得。也不知是誰在背後動了手腳,居然把城內的錢莊給端掉了,這地方自己一直小心的經營著,用的人也是信的過的。
可是卻還是讓人查出來了,還把道人們全抓走了,還好這些人身上全被下過毒,離了自己的解藥一天就會死,總算沒什麼損失。可是這也是個警醒,現在輕易動不得,不然就容易讓人鑽空子。
「你就知道哭,難道本侯不著急嗎?可是著急有什麼用呢?皇后這次自己不當心,中了別人的計也管不得誰,就當讓皇后長長記性吧!
這謀害皇子陷害妃嬪可都是死罪,放在任何妃嬪身上不死也得去冷宮。皇后只是奪權和禁足你就偷著笑了,這還算是皇上對咱們府上有所忌憚,也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才如此處治。
你最好給本侯老實些,不要又去生什麼事非,不然惹出事來本侯絕不會管,更不會幫你擦屁股。」
侯夫人冷笑著抬起哭紅的眼:「侯爺果真是絕情,對許思思倒是上心,思思不管惹下多大的事,侯爺就算拉下面子也會為思思善後,為何到妾身的女兒身上,侯爺就推三阻四呢?
就算妾身沒入侯爺的眼,可是妾身為許家生下兩個嫡子,一個嫡女個個出息,妾身自認為對得起許家對得起侯爺。
可是侯爺這麼些年一直冷落妾身,還處處防備妾身,妾身倒是想問侯爺,您把妾身這個正室放在哪裡了?」
永定侯掃眼侯夫人,冷聲道:「你放心,本侯不會少你正室的體面,可是本侯也只是看在孩子們的份上,絕不是與你的夫妻感情。當年你害死麗娘時,本侯就與你無了夫妻之情了。」說完就直接走了。
屋裡的侯夫人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心如死灰,世子妃劉氏忙進來,小心的遞上茶:「婆婆不要氣壞了身子,公爹也只是一時氣話,婆婆萬不可為此傷了自己的身子,就讓親者痛仇者快了。」
侯夫人雖說有些地方支不開,可是後宅裡面卻精著呢?抬眼反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了?」
世子妃劉氏欲言又止,看了眼左右,奴婢們立馬識相的退出屋去。胡氏這才為難的開口:「聽說昨天公爹去四姑奶奶那兒,又是送銀子又是送東西。
晚上同四姑爺一起喝酒喝多了,就在客房休息。結果寵興了四姑奶奶府內的一個丫鬟。聽說這丫鬟生的非常美貌、、、」
劉氏的話還沒說完,侯夫人氣的直接把手裡的茶杯摔在地上,一臉恨厲,眼睛都紅了:「沒想到她居然跟我玩這手,難怪侯爺今天又提到那賤人。看來也是這麼多年我把她慣成這樣了,以為我這個嫡母是個軟性子,想拿捏就拿捏。」
劉氏捂嘴偷笑,劉氏自進門起就看不上許思思,可是滿府不敢惹她,自己也只能處處讓著,就怕自己公爹不痛快。
好不容易出主意讓侯夫人把許思思嫁出去了,卻也沒安生下來,動不動就往娘家跪。搞得滿府雞犬不寧。現在還算計到公爹頭上,給自己親爹找姨娘,也只有許思思這樣的人想的出來。什麼喝醉酒還不是許思思算計好的,就是想找個人給侯夫人不痛快。
「婆婆說的是,所以媳婦想找婆婆商量商量,要不要把這丫鬟納進門來,這樣放在四姑奶奶府上,到底讓人說閒話。」胡氏可是名門嫡女,自小學的就是收拾姨娘,打理府務。所以才提出把人納進來,只要進門了如何收拾就好說,在侯夫人眼皮子底下能翻出什麼浪來。
侯夫人滿意的點點頭,劉氏不愧是大家出身,這氣度和收拾人的手段就是了得,當初選這門親還真是對的。
倒是二兒子媳婦,一天到晚在屋裡同姨娘們斗的不可開交,手段又沒有,反而讓姨娘們成天鬧,最後還要自己這個婆婆幫著收拾,果然大家嫡女就是比小門小戶出的強。
侯夫人冷冷一笑:「明天本夫人就帶著人去要人,我看許氏那賤人敢不交出來,沒見過哪家女人幫著親爹養小妾的。」劉氏忙點頭稱是,心裡算計著明天的事。
要說這靈姨娘自從有了身子,就更加老實了,就怕惹到許氏手裡,這二爺靠許氏過活,如何敢為了妾室得罪許氏呢?
碧姨娘的孩子養在許氏跟前,碧姨娘連見都不敢見,成天的在許氏跟前立規矩,就怕許氏不滿意偷偷折騰孩子。兩人被許氏這麼欺辱著,倒是難得的走在一起了,許氏對兩人的結盟是無所謂,兩個奴才能起什麼事來。
可是靈姨娘的遠親卻尋上門來,靈姨娘不得已只得求許氏讓自己去見上一見,見是見上了卻讓春媽媽跟著去。那知春媽媽一見那丫頭,眼睛就紅了,立馬就做主留下了那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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