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一章 刑戮骨矛 文 / 妙筆秀才
「姜塵,你竟然敢殺了那廢物孽障!」城主府中墨嘉軒驚怒交加,殺意勃發,抬手射出一道靈力,蓬地一聲便把那姜姓的築基中期修士打飛,隨即便將其控制起來後怒聲罵道:「你這是要置城主府於死地,老夫今天不能饒你,來人,將他帶出去餵靈鷲!」
「是,城主!」護衛領命,隨即便要把這時候已經如同死狗一般的姜塵拖走。
「呵呵呵呵,墨城主,慢著,慢著!」便在此時,問道殿外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說話聲,只見柳南山帶著著數名黑衣人大踏步匆匆走了進來,見墨嘉軒正坐在寶座上大發雷霆,怒聲叫嚷著要拿姜塵喂靈鷲,頓時便眉頭一皺,在殿外便出聲阻止。
「拜見主上!」墨嘉軒一見柳南山突然現身大殿中,頓時心下猛地一驚,慌忙從城主寶座上跑下來,疾步上前,恭恭敬敬地對著柳南山跪下,「主上,嘉軒沒有用,壞了主上的大事,請主上重重責罰奴才!」
「呵呵呵呵,這件事不能埋怨你,是我大意疏忽了!」柳南山擺擺手,示意墨嘉軒起身後開口道:「放開姜塵吧,雖然他出手的確有些魯莽,但他也確實是一心維護城主府的威嚴,哪裡有什麼罪過,現在那東方家的孽障不是沒死嗎,放開他,老夫有話要問他!」
「是,主上!」墨嘉軒揮手讓護衛放開姜塵,隨即狠狠地瞪了一眼姜塵。「還不謝主上寬宏大量!」
「謝主上饒恕姜塵不死!」姜塵掙扎著要向柳南山下跪謝罪。
「好啦,不用給老夫來這些虛的,別緊張,好好回答老夫的問話就是了!」柳南山笑笑一揮袖,一股靈氣蕩出,阻止了姜塵的下跪,同時也解除了姜塵被封禁了的修為。
「那廢物能在眾多煉氣期修士的圍殺中不但沒死,反而還徒手搏殺了一名煉氣的修士,若不是事實如此,老夫肯定不會相信的,便是他身具那個神秘家族的一絲血脈,也不可能尚在僵煞幼體初期能如此厲害!」柳南山暗中沉思片刻後問道:「你好好回憶一下,你在和他交手時可發現有什麼異常發生,仔細想想告訴老夫,不許有一絲遺漏!」
「極其恐怖的死亡、殺戮及毀滅氣息,另外其力氣大得驚人,身軀強橫,尋常器物根本難以傷害於他,實在是有些詭異,讓人心悸!」姜塵想了想道。
「就這些?」柳南山目中閃過一抹不相信,想了想再次問道。
「對了,還有一柄骨矛的幻影!」姜塵思索半響,忽然面上露出了一抹驚恐之色道,「沒錯,就是一柄矛,一柄烏黑的骨矛,如果當時他能夠操控那柄矛,足以當場將屬下格殺!」
「一柄矛?」柳南山眉頭微微一皺,不以為意道:「什麼樣的骨矛?」
「一柄骨矛,烏黑的骨矛,散發出來滔天殺氣極其恐怖,就像是冥界地獄的死亡氣息!」姜塵回憶片刻驚駭失色地回答道。
「什麼?烏黑骨矛?不可能,那東西只應出現在傳說中!」柳南山面色唰地巨變,忽地起身,雙手痙攣得發白,猛然一掌拍案顫聲道,失態地大吼道:「那截荒煞之骨怎麼可能是那刑戮骨矛,不可能,不可能!」
柳南山的突然發怒,讓墨嘉軒、姜塵等一干人立即大驚,驚恐地看著暴怒的柳南山,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整個問道殿中便只能聽見柳南山呼哧呼哧沉重而急促的喘息聲。
「立即封鎖望月城,傳令望月城中各門派和修真家族,全力緝拿,那廢物孽障沒有死,也不能死!」半響柳南山面色猙獰,極度不甘地一字一頓地命令道,「凡抓住那孽障者,立即破格成為離天宮的真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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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家族永受離天宮的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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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芒師兄,刑戮骨矛不是一個禁忌的傳說麼?千萬年來都不見它的蹤跡,難道會真被那倒霉的廢物小子得到了?」天元宗派遣潛入望月城中的幾名修士,這時候正聚集在一處隱匿之地。
一名叫季逾的築基修士驚訝而疑惑問道:「刑戮骨矛那可是傳說中太古冥尊的本命臂骨所化,連星域仙人都聞之色變的滅世大殺器,怎麼可能被一個廢物輕輕鬆鬆就得到,這他媽的也太扯淡了吧,這些莫不是離天宮故意放出來的話,借此讓各大勢力相互殘殺而他們便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只恐這消息不假,那孽障的父親東方卿當年可是一個不得了的人物啊,竟然拐跑了隱界小靈域中勢力滔天的姬家的寶貝女兒姬詩音,雖然說現在姬家不待見甚至說想要滅殺這個孽障,但不可否認他的體中含有姬家的一絲血脈,姬家可是從太古時期開始就存在的古老修真世家,你想想,他能得到刑戮骨矛就不是什麼怪事,而且我還得到確切的消息,東方墨玄被天工坊煉成了半人半僵煞的怪物,不然他如何會瘋狂擊殺天工坊的僵煞和城主府的煉氣修士!」馬芒搖搖頭笑著解釋道。
「被拿去煉製僵煞?」季逾聞言不禁一驚,「離天宮真想逆天呀,姬家儘管對那孽障不喜,但到底還是和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聯,怎會讓外人如此糟踐,真就一點不怕姬家的報復?」
「呵呵呵呵,季師弟呀,事情不能只看表象,離天宮如此做法或許大有深意,要麼是得到了姬家某些人的授意,要麼便是他們手中握有足以對抗姬家的大殺器,總之這小子現在手中掌控有骨矛,那麼毫無疑問地成了各大勢力眼中的寶貝,說不定此際便是姬家也想找到他,畢竟那是一件足以滅世的殺器,我們可要花些功夫,搶在這些勢力之前抓到他,這樣咱們天元宗便有了足夠的依仗,日後那離天宮都得看我們的臉色行事!」馬芒呵呵一笑,拍了拍季逾的肩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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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山,你太讓宮主失望了!」蕭統面色陰沉,語音寒徹,透著強烈的殺意,「宮主對這具僵煞下了如此大的功夫,而你竟然讓他逃脫了,你說吧,如何能讓宮主息怒,對了,該不是你在這上面動了什麼歪心思吧?」
「蕭統領,柳某敢以道心發誓,我絕對沒有壞宮主大事的心,此次那孽障逃脫、殺人,實則是事出有因,南山也沒有料到會出這等意外!」柳南山見蕭統發怒,頓時心臟狂跳,連忙分辨。
「動沒動壞心思眼下我不想追究,什麼意外不意外眼下已於事無補,能不能讓宮主息怒,便是你眼下要操心的!」蕭統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柳南山,語氣淡淡道:「你可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若宮主震怒,必將流血漂櫓啊,別到時候你不但不能完成重回小靈域的心願,到時候你的小命恐怕也難以保全!」
「蕭統領,你可要為我在宮主面前說說情呀,我求你了!」柳南山頓時面無人色,心下發涼,頓時對著蕭統哀求不已。
「不是我不幫你,你看你這件事情現在弄得……,唉!」蕭統面露難色,歎了口氣道:「你也知道宮主眼下的困窘,僵煞一逃如何不讓她惱怒,你若真說不出讓宮主信服的理由,別說小弟我幫不了你,只怕小弟我也要遭到責罰……」
「信服的理由?」柳南山忽然眼前一亮,雙手重重一拍,興奮道:「蕭老弟不必為難,咱們此番不但不會遭到責罰,而且還會讓宮主賞賜咱們!」
「你腦子燒糊塗了吧,惹下了這麼大的漏子,能不挨板子就不錯了,還惦記著賞賜,你還想什麼呢?」蕭統惱怒地瞪了柳南山一眼,不高興地呵斥道。
「你可知那孽障為何剛一破除血繭便能殺了我辛辛苦苦煉化的其他僵煞?他為什麼能將墨府的煉氣期修士暴揍一頓,而且還能抗下一名築基中期修士的一擊而不死?」柳南山面現得意而神秘地詭笑低聲道。
「為什麼?」見柳南山有些得意忘形,蕭統頓時不高興地反問道:「就因為他這些手段,還是他當街虐待屍體的噁心舉止?」
「呵呵呵呵,蕭老弟不要發惱,安心聽我為你一解疑團就是!」柳南山此時神采飛揚,拍拍蕭統的肩膀故作親熱道。
「那我便洗耳恭聽你的高見!」蕭統冷冷一笑,微微一聳肩便擺脫了柳南山的親暱,啜了一口靈茶,慢悠悠道。
「因為那孽障根本就不是僵煞!」柳南山忽然拋出了驚人之語。
「什麼?你說他不是僵煞?」蕭統手一抖,匡噹一聲,手中的青玉茶盞便掉落在地碎成幾塊,蕭統忽地起身,怒目瞪視著正得意洋洋的柳南山,喝道:「你那日竟敢糊弄宮主?」
「蕭老弟,別激動啊,就是給老哥哥我十個膽子,老哥哥我也不敢在宮主面前出言欺哄,此事確實是事出有因,然而這個因產生的結果,卻比擁有一具僵煞帝尊的好處更甚,宮主一旦聞之,不但不會責罰,反而會在大喜之下賞賜咱們哥兒倆的!」
「故弄玄虛,我看你還有什麼借口,說吧,我聽著!」蕭統心頭此際更為惱火,這柳南山太他媽膽大妄為了,竟然在宮主面前口口聲聲說會煉出一具可能成為僵煞帝尊的僵煞來,而此際卻說並未將其煉成,豈不是在找死!
「原本將其順利煉成僵煞是沒有一點問題的,問題恰恰就出在我為了增大成功的可能性,將一件太古之物加入了血池輔助煉製,然而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件太古之物並不是一件尋常之物,可惜我偏偏因不識而投入了血池,從而才使得煉化出了問題!」柳南山也不惱蕭統的態度,反而是極度懊惱地捶胸道:「老弟你可知那是何物?」
「什麼破玩意兒,會比離天宮給你提供的大陰煞之物好還?」蕭統撇撇嘴譏諷道:「任你說起天說起地,不過是想逃脫責罰而已!」
「呵呵呵呵呵呵,破玩意兒,你說我加入血池輔助煉化的太古之物是破玩意兒?」柳南山一指蕭統,忽然大笑起來,眼中竟然是一片極度的懊惱和後悔。
「真是不得了得東西?」見柳南山如此瘋癲欲狂之狀,蕭統也不由正視起來,欠起身疑惑道。
「當然不是尋常之物,早知道它不一般,老夫打死也不會把它拿出來煉化,現在卻是白白地便宜了那個孽障,老夫現在真是後悔的要死,這玩意一現世,就是星域,也要顫慄!」柳南山後悔不迭,狠狠地喝下一大口靈茶,隨之洩氣而不甘道:「那可是一直只存在於軼聞中的重器,太古冥尊的本命之器刑戮骨矛哇!」
「什麼,你….你….你說那是太古冥尊的刑戮骨矛?」蕭統聞言便撲通一聲重重跌坐在座上,瞬間便如石化一般不搖不動,目光呆滯,顯然被這逆天的消息震駭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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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望月城場景本章便告一段落,接下來東方墨玄又會有什麼樣的遭遇呢?若您還有興趣關注主角的命運,請您繼續關注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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