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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5章 :類似天長地久 文 / 凰梧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裴姝怡醒來時,發現自己還躺在裴廷清的胸膛裡,「大哥。」,裴姝怡迷迷糊糊地叫了一聲,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在裴家,裴姝怡猛然一驚,也不管裴廷清有沒有醒,她張口就在裴廷清的下巴上用力咬了一下。

    「嗯?!」裴廷清在睡夢中皺著眉頭,一條手臂下意識地箍緊裴姝怡的腰,剛醒來他的嗓音沙啞,呢喃著聽起來越發迷人,「別鬧姝怡,困,再睡一會。」

    裴姝怡:「…………」

    她用一條手臂撐著身子,在上方瞪著裴廷清,只是他仍舊不睜開眼睛,她要殺人的目光一點作用也沒有,裴姝怡見他的睫毛特別長,她伸出手用力去拽。

    裴廷清猛地睜開眼睛,動作一頓突然抓住裴姝怡的手臂,他一個翻身將裴姝怡壓在床上,掰開裴姝怡的腿,緊接著他火熱的下身不由分說地進入她的身體。

    本來裴廷清是晨間勃起,但裴姝怡卻沒有任何準備,他突然這樣不管不顧地闖進來,她眼中的淚珠子一下子滾落而出,兩手緊緊抓在裴廷清的肩膀上,劃過兩道指痕,「唔…………痛,大哥痛。」

    「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裴廷清大力地動作著,湊過去親吻裴姝怡流淚的眼睛,「讓你記住下次不要早上勾引我,這個時候我火氣最大。」

    裴姝怡:「…………」

    後來直到裴姝怡求饒了,裴廷清才放過她,抽離而出灑在外面,裴廷清側過身子將裴姝怡摟入胸膛。

    裴姝怡早就沒有了力氣,被裴廷清弄得達到兩次巔峰,再加上昨晚那兩次,她渾身像被拆了一樣,酸軟無力動一下都困難,更沒有了跟裴廷清計較的心思,閉著眼睛昏昏欲睡。

    裴廷清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淋漓,這種事上他本來就很旺盛,但每次要麼顧及著她年齡小,要麼被霍惠媛打斷,他總是不能盡興。

    從開始到現在,裴廷清總算吃飽了一次,再低頭看著蜷縮在懷裡的一小團身體,裴廷清更加滿足了,手指撥著裴姝怡被汗水浸濕的發,他的語聲裡帶著戲謔的笑,「姝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嗯?」

    裴姝怡:「…………」

    原來以往他確實寬宏大量,事實是他的**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可怕,做一次至少都是半個小時以上,此刻她真想罵他禽獸、變態,她真不該不自量力勾引他,若不然她也不會被欺負到這個地步。

    過了一會裴姝怡的呼吸才平穩,趴在裴廷清汗濕的胸膛上,每次激情過後他身上就散發著一種特別肉慾野性的男人氣息,裴姝怡很喜歡聞,卻是不合時宜地問出一句,「大伯母若是來敲門怎麼辦?」

    「每次都問這個問題,跳窗,我不是用行動回答你了嗎?」裴廷清忍俊不禁的,手指捲著裴姝怡的頭髮,放在唇上一下一下珍愛地親吻著,「而且昨晚我在給她的藥物裡加了有助於睡眠的,不到九點她醒不來。」

    裴姝怡一愣,「你…………」,她的心裡湧出熟悉的負罪和愧疚感,咬著唇說:「大伯母她並沒有錯,只是害怕我會毀了你,而事實也確實如此。自從跟我在一起後,你什麼抱負理想都沒有了,整天就只有情情愛愛的,若不是因為我,你和大伯父、大伯母的關係也不至於這樣。」

    「理想和抱負?」裴廷清挑起唇角,用一隻手掌握住裴姝怡的小臉,讓她看著他,裴廷清低沉地開口,「姝怡,我早就說過了,我什麼也不想要,我願意用整個世界來換和你在一起。至於裴宗佑和霍惠媛,就算我忘恩負義、狼心狗肺又怎麼樣?」

    「是他們傷害你在先。」裴廷清說著眸子裡劃過一抹陰鷙,聲音清冽沒有溫度,「無論是誰,就算我的親生父母,也不能阻止我和你在一起,若不然他們只能是我的敵人。」

    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卻唯獨對她溫柔深情,即便是殺光所有反對他們的人,也在所不惜,或許他是別人眼中的魔,但卻是她的神。

    他是有兩種不同的極端,而她是那麼自私,竟然愛慘了這樣霸道只對她一個人好的男人,負了全天下也罷,不過只求和她一個人廝守終身,其實女生都渴望著這樣的愛情吧?

    既然他都能給她這樣一份轟轟烈烈、不顧一切的感情,那麼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管它外人的評價和眼光,最後尚存的道德倫理也都被泯滅了,這就像是一個好人從此變成惡魔一樣,良知早就沒有了,自然而然順理成章,她或許從單純懵懂成為禍水了吧?至少她自己已經不太在乎和裴廷清的那層血緣關係了,她早就過了自己的這一關。

    裴姝怡淚濕眼睫,覺得就算此刻霍惠媛站在外面,她也不怕了,一手撫在裴廷清的臉上,裴姝怡的目光裡透著深深的迷戀,「大哥,你真好看。」,話音落下,裴姝怡湊過去親裴廷清的唇。

    裴宗佑受傷暫時在醫院裡修養,裴廷清逮住機會把班翹了,後來又抱著裴姝怡睡了一個多小時,他先穿好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後再在樓下等裴姝怡。

    霍惠媛還沒有醒過來,而裴家上下將近二十個傭人,除了方管家還在外,其他人一大早就全都離開了,據說過幾天會有一批新的傭人,反正不管怎麼樣,這些都不是裴姝怡關心的。

    很沒有出息地說,如今她只關注裴廷清一個人。

    方管家不負責做早餐,裴家連個做早飯的人都沒有了,今天是高考的第二天,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裴廷清也借這個理由帶著裴姝怡出了裴家。

    兩人在茶餐廳吃的早餐,坐回車子裡,裴姝怡一邊系安全帶,滿是期待地問駕駛座上的裴廷清,「大哥,我們去玩吧?」

    裴廷清反而沒有多大的興趣,「去哪裡玩?沒什麼意思。」,他發動車子,將裴姝怡的小手裹進他寬厚的掌心裡,似笑非笑地瞥過裴姝怡一眼,「在外面不能抱,也不能親太受約束了,我們回去住所吧。」

    「哦。」想想也是,他們不能像一般情侶那樣手牽手走在大街上,而且相處的時間少,不希望被其他人打擾,再者說裴廷清這人的生活很無趣,不愛玩平日裡沒有什麼娛樂,從另一個角度說,這樣的男人很戀家。

    裴廷清轉眸看過裴姝怡一眼,以為她很失落,委屈了她,畢竟她這個年齡就是愛玩愛鬧的時候,不像他,對很多東西不感興趣,更喜歡和她談情說愛、耳鬢廝磨。

    裴廷清心裡有些愧疚,手下越發握緊裴姝怡的手,低沉溫柔地說:「過兩天我要出差,帶上你一起去。」

    裴姝怡淺笑著點點頭,「好。」

    她其實也不是鬧騰的性子,小時候就是個很安靜的孩子,比較喜歡待在屋子裡畫來畫去的,而且如今只要能和大哥在一起,去哪裡都一樣,至於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擁抱親吻,這條路是她選擇的,她必須要適應,甚至是無怨無悔地承受這一切。

    車子剛停下來,裴廷清走過去打開車門,攔腰抱住裴姝怡往屋子裡走。

    裴姝怡圈住裴廷清的脖子,腦袋埋在他的胸膛裡,聽著那一下一下的心跳,她心裡像是裝滿了蜜一樣,唇畔的笑不由自主地溢出來。

    她喜歡被大哥抱在懷裡的感覺,讓她胸腔裡充斥著熱烈的情感,興奮又幸福,她恨不得告訴全世界她有多喜歡大哥。

    一路走進客廳,裴廷清把裴姝怡放在沙發上,隨後他也坐下來,將裴姝怡抱在腿上,他的兩條手臂從背後箍住裴姝怡的腰,下巴搭在裴姝怡的肩膀上,貼在她耳邊滿足地歎息著,「好舒服姝怡,就想時時刻刻地抱著你。」

    裴姝怡輕輕地笑,閉上眼睛靠向身後的胸膛,溫暖寬廣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女人對男人所要求的就是這樣一種能為自己遮風擋雨安心舒適的感覺。

    每次他都很用力地抱著她,即便只是一個擁抱,就能讓她感覺到他要把自己嵌入他的身體裡,無時無刻都在傳達著他深深的愛意和癡戀,炙熱如火不容她忽視。

    對於他們兩人來說,不需要良辰美景做陪襯,也不用玫瑰鑽戒,製造各種浪漫的氛圍,而是就如此刻這樣,哪怕什麼也不做,只是在客廳裡的沙發上依偎著,偶爾他說一些動人的情話,她淺笑著聽,兩人便心滿意足,覺得這是最大的幸福。

    這是愛情的至高境界,有些人一輩子都在追求,而他們兩人相識三年,相愛的時間也很短暫,但卻是演繹著天長地久、永恆不悔。

    快到中午時,裴姝怡去了一趟洗手間,再出來後表情痛苦地告訴裴廷清她的月事果然來了,只是她包裡帶的衛生棉不多,話裡的意思很明顯讓裴廷清立刻買來。

    裴廷清見裴姝怡那個樣子像是指揮自己家男人一樣,特別理所當然,他低沉一笑,伸出長臂把裴姝怡帶入自己的懷裡,手掌撫著她的頭髮戲謔地說:「幸虧昨晚和早上我要了好幾次,若不然我要熬過去至少三天。」

    「你這種一天沒有,就受不了的狀態,那麼去南非五年怎麼辦?你會不會找其他的女人發洩?」裴姝怡說著感覺到裴廷清的胸膛一僵,她抬頭看向裴廷清,就像他上次去國外一年的那個晚上,她的目光裡帶著乞求和期待,「大哥,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裴廷清低頭凝視著裴姝怡,聞言眸光忽地一滯,手掌撫上裴姝怡的臉,「姝怡,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去那邊不是玩的。」,他湊過去在裴姝怡的唇上啄了一下,「不要再說這種任性的話了,你知道我只碰你一個女人的。」

    「你不在,我戒掉就好了,反正我不會像有些男人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對於我來說,你在我身邊,我就不知節制些,你不在,我同樣可以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所以不要以此質疑我對你的感情好嗎?還是說我時刻都想著跟你作愛,讓你以為我只是愛你的身體?」

    裴姝怡看到裴廷清眸子裡的一抹痛色和受傷,她連忙搖搖頭,「不是大哥。」,她有些不好意思,白嫩的臉頰紅了起來,咬了咬唇還是說出來,「我不討厭大哥的觸碰,反而我很喜歡,每次都覺得很…………快樂。」

    xing確實能給人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而很多男人和女人也是靠xing征服對方,裴姝怡身為一個女人,在迷戀著、深愛著裴廷清的基礎上,裴廷清技術高超強大,每次都能讓她幾次高chao,體驗到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如此,她怎麼可能不愛和裴廷清做?

    而裴廷清還是第一次聽裴姝怡在這種事上對他的評價,每次他都會問她舒服不舒服,她從來沒有給過他正面回答,毋庸置疑每個男人都很在意這方面,此刻裴廷清知道自己在裴姝怡心中有多厲害,他一下子又受不住了。

    兩人剛走到門口,他轉過裴姝怡的身子將裴姝怡壓在門口,低下頭火熱的吻落在裴姝怡的脖頸上,同時掀起裴姝怡的裙子,大手撫上裴姝怡的腿,喘息著沙啞地說:「你勾引我,我要浴血奮戰。」

    裴姝怡:「…………」

    後來還是做了,只是並沒有進去,裴廷清在裴姝怡的兩腿裡聳動著,大半個小時裴姝怡的腿都酸了,他才意猶未盡地釋放出來。

    裴姝怡的腿裡泥濘不堪,裴廷清抱著她去浴室,叮囑過幾句後,他就神清氣爽地出門去買衛生棉了。

    裴姝怡一邊洗澡,嘴裡不停地罵裴廷清,她覺得裴廷清就是被她慣出來了,以往幾天沒有一次,他還不是好好的?

    他說什麼不給他,他就要爆炸、就要死了這種話,全是嚇唬她的。

    太得寸進尺的男人。

    裴姝怡穿好衣服,走去廚房做午飯時,才意識到剛剛被裴廷清轉移話題了,她明明要說跟他一起去南非的,而他的態度很堅決,不讓她跟著一起去,並且不給她吵鬧的機會,所以說她就真的只有等他回來嗎?

    五年…………好漫長,她一個人怎麼熬過去?

    裴廷清再回來時,裴姝怡已經做好了午飯,三菜一湯,裴廷清嘴上說著以後都是他做給裴姝怡吃,心裡卻很高興,渴望著未來能娶裴姝怡為妻,他在外打拼賺錢,她只需要給他做飯暖床,再或者還可以有個孩子…………裴廷清想著他們的以後,唇畔不自覺地浮起找。

    裴姝怡轉過頭莫名其妙地望著裴廷清,「大哥你笑什麼?」

    她一直覺得裴廷清無論是抿著唇,還是勾著唇笑,都是那麼迷人好看。

    「沒什麼。」裴廷清說著,還在吃飯他就湊過去,在裴姝怡的臉頰上啄了一下,「我愛你姝怡。」

    裴姝怡雖然還是有些不明所以,但聽到他每次說愛她,甜蜜的滋味就蔓延了整顆心。

    飯後裴廷清去洗碗,然後陪著裴姝怡一起去樓上午睡,裴姝怡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胸膛。

    他寬厚的手掌幫裴姝怡揉著肚子,緩解了裴姝怡不少疼痛,沒過多久,裴姝怡抱著裴廷清的手臂睡了過去。

    裴姝怡睡了大半個小時,醒來後拉著裴廷清的手走去院子裡,她坐在鞦韆那裡,讓裴廷清站在前面不遠處的一株花樹下,她拿著鉛筆在白紙上勾勒著。

    六月的天氣雖然有些炎熱,他們處的地方卻是枝葉繁茂很是陰涼,午後的陽光穿過枝葉灑落在地上,映下一小片一小片的光斑。

    那個時候的裴廷清身形頎長挺拔,仍是少年的模樣,斜靠在花樹下微微仰著頭,陽光一波三折分割著他的面容輪廓,墨色的頭髮遮住單邊的眉毛,從額頭到下巴構成一條完美流暢的弧度,氣質尊貴不食人間煙火。

    他僅僅只是站著,便是那樣丰神俊朗、顛倒眾生的模樣。

    那天裴姝怡用了三個小時畫了這樣的美少年,幾年後她在異國他鄉,懷抱著不過一歲的兒子,而手裡拿著以他做封面的雜誌。

    那上面的男人穿著得體的黑色西裝,墨色短髮、面容俊美,渾身上下透著成熟男人的獨特魅力,似乎跟以前沒有變化,也似乎一切都變了。

    然後她告訴懷裡睜著大眼睛的兒子,「這個男人是你的爸爸,但卻是其他女人的丈夫,以後你只有媽媽。」,她笑著說,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

    黃昏的時候,裴廷清和裴姝怡一起坐在鞦韆上,他用一條手臂攬著裴姝怡的腰,而裴姝怡則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兩人一起看著西邊的日落。

    裴姝怡想問以後我們老的時候還會不會這樣抱著看夕陽,想了想心裡泛起苦澀,到底還是止住了幻想。

    未來太遙遠了,她不敢想,就目前這樣其實是最好的,哪怕她不能成為裴廷清的妻子,只要他沒有家室,他對她的愛不變,那麼她退而求次,能和他相守下去就夠了。

    裴姝怡閉著眼睛,顯得睫毛越發捲翹濃密,被夕陽照得毛茸茸的,看上去很柔軟乖順,像是寵物一樣,讓人想親近。

    裴廷清頓時心猿意馬,一隻手掌搭在裴姝怡的腰上,另一隻撫著她的脖頸,慢慢地貼過去正要去親她,裴廷清的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

    裴廷清被打擾了興致,不高興地鬆開裴姝怡,拿出手機看到是三叔的兒子打來的,裴廷清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怎麼了?」

    「杜母要見你和姝怡。」

    裴廷清聞言唇邊勾出冷嘲,「裴宗佑住院我都不去看,反而去探望她這個外人?」

    杜母的人對裴姝怡開槍,他顧及著裴姝怡的面子,自然會對杜家手下留情,但杜父和杜母兩人他就不會輕易放過了。

    首先是杜父那邊,裴廷清讓下屬找到了曾經被杜父包養過的某個情人,然後收買對方,讓對方去跟杜父鬧。

    裴廷清向來喜歡以牙還牙,杜家不是在乎所謂的聲譽和顏面嗎?他偏偏就毀杜家的名譽,而杜母這兩天住院,恐怕也是受了不少折磨吧?到時候有什麼併發症和後遺症,怪不了他。

    對於他來說,這些手段都是小兒科,只是到底不能觸及裴姝怡的承受底線,小懲戒,裴姝怡未必會知道他是幕後主使,而此刻他肯定杜母找他,是想讓他停止報復。

    然而不把杜家鬧得雞犬不寧,他當然不會罷手。

    裴廷清對裴毅賢說完那句後,正要掛斷電話,裴毅賢忽然低沉地開口,「杜母說這件事有隱情,暗示跟裴宗佑有關。」

    裴廷清聞言鳳眸微微一瞇,墨色裡蘊著冷冽,「我知道了。」,說完掛斷電話,他拉起裴姝怡的手,走進屋子換衣服,「杜母受傷,我們過去探望一下。」

    「哦,好。」裴姝怡那時昏迷,不知道是裴廷清對杜母開槍,但裴廷清對她的保護欲太強,沒有報復杜母和整個杜家,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裴姝怡把裴廷清送的那條紫色紗巾繫在脖子上,只是她不會系玫瑰花,裴廷清笑著走過去,「我來。」

    裴姝怡低頭看著裴廷清白皙修長的手指繞著絲巾,隨後又穿梭過她的長髮,動作優雅嫻熟,短短幾秒鐘,一朵紫色的玫瑰綻放在裴姝怡白皙的脖頸上。

    裴姝怡摟過裴廷清的脖子,湊過去親他的唇,「大哥什麼都會,真厲害。」

    而就在那幾秒鐘內,她自己也學會了,只是有裴廷清在,她以後也不用自己動手。

    就像從開始到現在,很多時候她寧願裝作自己什麼也不會。

    裴廷清開車去醫院的路上,買了鮮花和水果,他不否認自己就是那種做足表面功夫,背後插人刀子的類型,並非他有意巴結誰,而是他身為裴家財閥的長子,行事作風自然不能落人把柄。

    裴廷清提著水果,鮮花則由裴姝怡抱在懷裡,走進病房時,杜母看著這兩人,不知為何心裡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她竟然覺得這兩人的舉止神態看過去更像情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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