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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4章 :至死方休(大賽票1500加更) 文 / 凰梧

    裴姝怡聞言頓時語塞,「我」,她停住腳步站在那裡,過了一會昂著下巴說:「我現在是用你的錢沒有錯,但以後我有能力了,一定會連本帶利地還給你。」

    「還我?」裴廷清譏誚地發出兩個字音,下一秒「吱」地一聲緊急剎車。

    裴姝怡握著手機的手一顫,猛然回過頭去,裴廷清的車子就停在後面,裴姝怡下意識地往後退去,轉過身準備立刻逃離他的視線。

    裴廷清卻打開車門下來,大步走上前不由分說地拽住裴姝怡的手腕,他直接把裴姝怡推到車子裡。

    「砰」地一下,裴姝怡的後背撞在座椅背上,疼得她咬緊牙,怒視著裴廷清,「你做什麼?」

    她反應過來後起身摸到車門要下去,裴廷清卻不給她逃離的機會,繞到那邊坐進駕駛座,他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裴廷清?」裴姝怡仍舊瞪著裴廷清,她平復著自己焦躁的怒火,深吸一口氣坐在那裡惱恨地說:「讓我下去,我還要上課。」

    裴廷清卻看也不曾看裴姝怡一眼,他堅毅的唇線勾出冷意,「上課?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學生嗎?既然要逃課,那就以後都不要再去好了。」

    車子開得飛快,再看裴廷清那張臉,平日裡沒有什麼表情,此刻卻是陰氣沉沉的,裴姝怡心裡到底還是有些害怕,咬了咬唇繫上安全帶,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車子停在裴廷清的住所,裴廷清走過來又要拉裴姝怡,裴姝怡冷漠地甩開他,「我自己會走。」

    裴廷清的動作一頓,忽然彎腰勾住裴姝怡的腿將她抱在懷裡,一言不發地往樓上的房間走。

    期間裴姝怡不停地掙扎著,她感受到裴廷清身上炙熱的溫度和緊繃,頓時明白過來裴廷清帶她是做那種事。

    裴姝怡的神色變得很羞憤,「你放開我裴廷清!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們已經結束了,我才不要再跟你做那件事。」

    「你覺得我若是想要你,你除了乖乖地躺在我身下,還有掙扎的餘地嗎裴姝怡?」裴廷清說著將裴姝怡扔到床上,他不給裴姝怡緩過來的時間,伸手抓住裴姝怡,沉重的身軀壓下來,一隻大手脫著裴姝怡的衣服。

    裴廷清低頭就用力吻在裴姝怡的鎖骨處,用一種近乎凶狠的語氣咬牙切齒地說:「不是要連本帶利地還我的錢嗎?不用那麼麻煩,乾脆拿你的身體來抵債好了。裴姝怡,我真的快被你折磨死了」

    裴姝怡聞言屈辱而又難堪,一張小臉像是紙一樣蒼白,她伸手推著裴廷清的胸膛,但正如裴廷清所說,他想要她了,哪裡是她能反抗的?

    裴廷清的腦袋埋在她的胸前親吻著,這讓她止不住地顫抖,渾身如觸電般酥麻,很久沒有跟他在一起,身體上的誠實出賣了她,裴姝怡的手指抓緊他的頭髮,「你不是東西裴廷清。」

    「我不是東西,那你呢裴姝怡?你在一個不是東西的男人身下也能這麼舒服,那麼你算什麼,嗯?」裴廷清火熱又密集的親吻落在裴姝怡的脖頸、胸前、小腹所過之處或吮吸,或輕啄,發出曖昧的聲音,同樣也留下一個一個濕熱的痕跡。

    「不要,放開我」裴姝怡抗拒著不願意妥協,她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裴廷清,彼此也都說好做陌生人,要不了多久她就去日本了,從此再不會跟他有交集。

    決絕過後,她不想再回到那樣不倫不類的關係,咬緊唇試圖忽略掉身體上他帶來的異樣感覺,裴姝怡顫抖地開口,「我說了一定會還給你,以後也再不會用你,或是裴家的一分錢,但不是用這種方式償還。」

    裴廷清聞言脊背也僅僅只是一僵,並沒有理會裴姝怡,他已經利落地脫掉裴姝怡的牛仔褲,一隻滾燙的大手探索到裴姝怡的私密處。

    裴姝怡渾身驚顫,抬起腿要去踹裴廷清,卻被他禁錮著絲毫不能動彈,裴姝怡又急又怒,眼睛都紅了一圈,委屈地控訴著裴廷清,「你真是太差勁了裴廷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如今我們結束了,之前你花費在我身上的,還有要回去的道理嗎?」

    「承樹也花了很多錢在我身上,他說那是身為男朋友應該做的,我和他分手了,他也沒有跟我算賬。而你怎麼能以我欠你錢為由,逼迫我跟你發生關係?」

    裴廷清聞言所有的動作猛地停下,他身體裡火熱的溫度也頓時降下來,抬頭雙眸射向裴姝怡,緊接著他修長的手指用力捏住裴姝怡的下巴,「你膽子大了,這種時候拿他跟我比?」

    相距咫尺,他從上至下俯視著裴姝怡,眼睛裡頭浮動著血絲,卻也有冷冷的諷刺,「裴姝怡,蔚承樹不喜歡你了,劈腿跟杜詩嫻發生關係,你很失望、很難過吧?你現在看著蔚承樹對杜詩嫻多深情,有沒有覺得那時他對你根本不算愛?」

    「就算是又怎麼樣?跟你有關係嗎裴廷清?你忘記那天晚上我們說過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再也不出現在彼此的視線裡嗎?那麼你現在又想做什麼?」裴姝怡毫不畏懼地盯著裴廷清。

    她想到蔚承樹和杜詩嫻目前的處境,心裡就很難受,此刻看到裴廷清這個罪魁禍首,裴姝怡渾身的血液都躥動起來,目光裡帶了一種憤恨之意,「裴廷清,若不是你設計陷害,承樹和詩嫻怎麼會面臨這樣的絕境?」

    「那麼你覺得我為什麼這樣做?」裴廷清的眼睛裡抿入一抹痛楚,絞著裴姝怡聲線沙啞地說:「我這樣做,是因為不想跟杜詩嫻訂婚,是因為我愛的女人是你裴姝怡,我想娶的女人也是你裴姝怡。那天我也說過了,若不是因為杜詩嫻是你唯一的好朋友,我會用更狠的手段毀掉杜詩嫻,你該慶幸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而且蔚承樹和杜詩嫻之間本來就存在很大差距,這是他們早晚都要面臨的問題。」

    裴廷清說著鬆開捏著裴姝怡下巴的手指,他湊過去用炙熱的唇親吻著裴姝怡的,變得慌亂而又不安,「姝怡,我們不要鬧了好不好?我很累,我們好好地在一起不可以嗎?我知道你想要個結果,不想跟我這樣不清不白下去,我也想讓你成為我的合法妻子,比你更想,所以我才會毀掉我和杜詩嫻的訂婚。或許現在我確實不能娶你為妻,但我也不會跟其他任何女人結婚。姝怡,我愛你」

    裴姝怡渾身僵硬,一動不動地看著裴廷清的眼睛,那裡頭是純粹的深情和愛戀,不帶有任何讓人質疑的其他東西,裴姝怡只覺得心像是被刀子割著一樣痛,久久地凝視著裴廷清,她的眼睛裡泛起水霧。

    「姝怡。」裴廷清抬手撫上裴姝怡的臉,唯有**相對的這一刻,他才彷彿卸下所有的偽裝和冷漠,把他全部的柔情和瘋狂的愛意展現在她的面前,裴廷清的肌肉散發著灼人的熱度,親吻著裴姝怡嬌嫩的唇,「我在乎的不是你是否把第一次給了蔚承樹,雖然我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確實讓我很遺憾、失望,但我愛你裴姝怡,是真的很愛你,不至於因為一層膜而不要你。」

    「我介意的是你跟蔚承樹關係好,舉止過於親密,我吃醋才說出那樣侮辱你的話來,我知道很傷你,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們不要冷戰,也不要再互相折磨了。對於你,我真的沒有那麼強大的自制力。」

    他沒有自制力,她又何嘗抗拒得了他?只需要他一個溫柔的擁抱,一句深情的我愛你,她就會丟盔棄甲。

    不管以往她有多痛,又流多少眼淚,又下多大的決心遠離他,下一秒她就會再次淪陷,她知道自己沒有出息,甚至是犯賤好了傷疤忘了疼,但她就是沒有辦法放下他。

    她對他就如毒癮,那麼想戒掉、想擺脫,卻每次都任由其侵入身體裡的每一部分,直到呼吸停止,至死方休。

    愛情竟是那麼折磨人,再怎麼理智清醒,也還是推不開、拒絕不了,只因為她也是那麼深愛著他。

    裴姝怡眼睛裡一片酸澀,用那雙烏黑的瞳孔怔怔地看向裴廷清,心裡很亂揪成一團一樣難以扯開,隔了將近半分鐘,她終究還是伸出手臂,緩慢又輕柔地摟住裴廷清,閉上雙眼淚水猝然湧出,「大哥」

    裴廷清聽見這樣的呢喃,他的脊背猛地一僵,拉開距離凝視著裴姝怡,目光裡頭有震驚和狂喜,「姝怡?」

    他沒有想到裴姝怡竟然這麼快就軟化了,畢竟爭吵時她表現的是那麼不近人情,這些天也陌生到彷彿不認識他一樣。

    他原本的打算是若她不屈服,他依舊會發瘋地強要她,來發洩他的愛意和瘋狂,原本以為還要他使用暴力,或是霸道地禁錮她,然而此刻他才知道來軟的遠比來硬的有效果,征服一個人靠的是溫柔誘哄,而不是身心上的虐待折磨。

    給她一個台階,她就下了,所以這也可以間接地說明裴姝怡也不想跟他分開,也很在乎他嗎?

    裴廷清因為這個想法內心變得無比的激烈,胸腔震動著難以平息下來,他趴在裴姝怡的身上,兩條手臂很用力地箍緊裴姝怡,腦袋埋在她的頸邊,聲音悶沉沙啞,「姝怡,這些天以來每次想到你,我的心就好痛,我也才發現若是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所以我不會再放了,以後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放手了。」

    「哪怕是你逃避、退縮,又或是你沒有那麼喜歡我,我依舊會禁錮你一輩子,就算是用盡極端手段,不惜任何代價,但那也是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裴廷清感覺到臉頰邊一片濕熱,他抬起頭看到裴姝怡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

    「姝怡別哭,對不起」裴廷清湊過去心疼地吻裴姝怡的眼睛,呢喃著深情款款地說:「相信我姝怡,我會對你很好,絕不會讓你愛錯人。」

    裴姝怡點點頭,又搖搖頭,這段感情裡她一直很被動,始終被裴廷清掌控著,但她對裴廷清的愛,卻是一點也不比他少。

    此刻兩人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裴廷清丟到床下了,兩人**相對那麼久,裴廷清情動下喘息越發粗重,下身的火熱抵著裴姝怡,但並沒有立即進去。

    他貼過去吻裴姝怡的額心、眉毛、眼睛、鼻子最後他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同時一雙手也不閒下來,在她身上各處撫過liao撥著她,說著撕心裂肺的情話,「姝怡,我好想你,那天晚上一個人回到房間裡,你不在身邊,我就把這裡面能砸的東西全砸了。」

    裴姝怡被裴廷清吻得七葷八素,連回應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閉著眼睛抱緊他,默默地承受他的給予,此刻聽到他這樣說,她猛地睜開雙眸。

    難怪屋裡的東西基本上都被換掉了,竟然是因為全都被他砸了嗎?她無法想像他這樣淡漠的男人,會靠砸東西來發洩痛苦,而且他明明那麼痛苦,竟然還能裝得若無其事,對她那麼冷漠。

    裴廷清見裴姝怡用詫異的神色盯著自己,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憐愛地啄著裴姝怡的唇,「你說我是不是瘋了?我不敢一個人待在這裡,我害怕哪天我直接一把火燒掉這裡。」

    「那幾天每個深夜我都會喝得爛醉,遊蕩在大街上,我覺得整個人生都沒有意義和希望了。姝怡,我愛你以後我不會再跟你吵架了,不會再說著違心的話把你推遠,這種痛苦我不想再受第二次。」

    裴姝怡的精神和身體上都被裴廷清弄得難以把持,胸口悶痛著,情yu卻是高漲,雙手緊緊抱住裴廷清寬厚的肩膀,她喘息著,早就軟得不成樣子,遵循著最原始的渴望熱情地回應著裴廷清,「大哥,我也想你。」

    裴廷清舒展眉宇低沉笑過一聲,他偏過頭用滾燙的舌頭捲住裴姝怡的耳垂,「好,大哥這就給你。」

    話音落下,他猛然進入裴姝怡的身體,再次與她融合在一起後,他彷彿找回了最重要的東西,連日以來彷徨不安的心也隨之充實,正常跳動起來,更是變得火熱而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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