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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9章 :何言相濡以沫(4)@簡單520的兒子生日快樂 文 / 凰梧

    「我沒有公事。」蔚惟一有些擔憂地看著盛祁舟,又想到最近段敘初忙的不可開交,連和她一起吃飯的時間也沒有了,不知道段敘初午飯和晚飯是不是都在應付。

    於是蔚惟一提議道:「阿初說很長時間沒有和二少聚在一起,讓我問問二少中午是否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盛祁舟聞言從電腦裡翻出今天的行程,「我看看。」

    他這樣的行為讓蔚惟一有些奇怪,印象中以前凌越瓊在時,盛祁舟不會自己去做這些事,很多時候都是直接詢問凌越瓊,讓別人覺得凌越瓊這個助理很受寵,比如誰想約盛祁舟,只要跟凌越瓊說就可以了。

    這樣想著蔚惟一就問了出來。

    「是嗎?」盛祁舟一愣,隨後他的唇畔浮起一抹蔚惟一從未見過的苦澀笑意,「其實直到她辭職了我才發現,我連自己每天都有哪些安排,我都不知道。」

    蔚惟一略一沉吟,「這也間接地說明二少你很依賴阿瓊,並且很放心把你自己所有的一切交給阿瓊。」,這一刻她覺得盛祁舟心裡有凌越瓊,至少並非是洩慾工具那麼簡單。

    「或許是這樣吧,不過人都走了,也沒有什麼好提的了。」盛祁舟雲淡風輕地說完,又看向蔚惟一,「我中午有時間,讓助理安排好再告訴你。」

    原本是蔚惟一提出來要請盛祁舟,結果反倒是盛祁舟來安排,可見盛祁舟的為人有多優雅紳士,對此蔚惟一也只能點點頭,「好。」

    從盛祁舟的辦公室出來後,蔚惟一回去自己的辦公室,她把訊息發給段敘初,「阿初,中午二少約了我們一起吃飯,你有時間嗎?」

    最近段敘初回復訊息的時間間隔很長,直到半個小時才給蔚惟一答覆,就只有兩個字,「沒有。」

    蔚惟一:「」

    面對段敘初這種態度,不要說是囡囡了,就連蔚惟一都有一種突然被打入冷宮的感覺,段敘初每天都很晚回家,他們培養感情的時間越來越少,僅有的時間都被段敘初用在和她做ai上了,這讓她覺得段敘初現在留著她,只是解決他的下半身需求。

    但心裡堵的慌,表面上蔚惟一很通情達理地回復過去,「哦,你忙吧。」

    段敘初大概也發現了不對勁,緊接著發過來一條,「下班後過去接你。」

    蔚惟一心裡還是很失落,感覺像是段敘初被逼才妥協一樣,但多說只會讓段敘初覺得她在無理取鬧,於是蔚惟一回復一個字,「好。」

    發送成功後她收起手機,開始認真工作,不再像以往那樣時不時就去看段敘初有沒有回復,導致每次希望都變成失望。

    下班後蔚惟一在盛氏大樓下等了段敘初十分鐘,頭頂的太陽很毒辣,她撐起一把傘站在那裡,過了一會段敘初還是沒有來,她正要發個訊息過去詢問。

    盛祁舟在這時從大廳裡走出來,沒有看到段敘初的車子,他溫和地說:「可能阿初還沒有忙完,先坐我的車子過去吧。」

    「嗯,謝謝二少。」蔚惟一若無其事地說著,盛祁舟的助理開來車子,盛祁舟親自給蔚惟一打開車門,等到蔚惟一坐進去,他才又繞到另一邊,隨後吩咐助理開車。

    中途段敘初發來訊息給蔚惟一,「我還在開會,你和二少先吃吧,我等會過去。」

    蔚惟一一直等到手機屏幕黑下去,她沒有再回復段敘初。

    所幸段敘初和盛祁舟是朋友,對於段敘初的失約,盛祁舟並沒有放在心上,幾分鐘後車子在餐廳門口停下來。

    盛祁舟訂了包間,直到菜陸續上來時,段敘初才趕過來,坐下後對盛祁舟說:「抱歉,我來晚了。」

    「我倒是沒有關係,反正約你吃一頓飯,至少要提前一個星期。」盛祁舟玩笑似地說,淡色的雙眸浮動著笑意,掠過段敘初身側的蔚惟一,「只是段太太生氣你只顧著工作,不管身體連吃飯都忘了。」

    蔚惟一端正地坐在那裡,本來姿態很高,聞言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手指攥在一起,下一秒被段敘初握住。

    蔚惟一猛地抬頭,段敘初正用充滿柔情的目光凝視著她,低沉而又深情地說:「所以我中途結束了會議,就抓緊時間趕過來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蔚惟一也不再賭氣,抽回手拿過筷子給段敘初夾菜,「你快吃吧,一會還要趕回公司。」

    「不急,反正取消都取消掉了。」段敘初拿過紅酒倒入杯子裡,他坐在蔚惟一和盛祁舟身邊,給盛祁舟倒紅酒時,發現盛祁舟的杯子裡已經裝了大半杯的白酒。

    段敘初皺緊眉頭,又幫盛祁舟換過酒精度數很低的葡萄酒,「你身體不好,不要喝這麼高的度數。」

    這世上真正關心盛祁舟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只是沒有一個人在他身邊,唯一時常叮囑他,在餐桌上替他擋酒,對他關懷備至的凌越瓊,也離開了。

    敏銳如段敘初,即便盛祁舟沒有表現出來,他還是從盛祁舟眼底看到了以往不曾有的落寞,段敘段初猜到什麼,他溫和地問:「我聽惟一說阿瓊辭職了,是因為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沒有發生什麼,她覺得是我耽誤了她,所以跟我結束了**關係,上次在電話裡告訴我,她要嫁給別的男人了。」

    盛祁舟說的漫不經心,蔚惟一聞言卻震驚地睜大眼睛,「嫁人?」,她放下手中的筷子,轉頭看向盛祁舟,「我不知道這件事。」

    盛祁舟有些好笑地說:「你是通過我才認識她的,事實上跟她的關係並不好吧?又或許要不了幾天,她的結婚請柬就發到你那裡去了。」

    蔚惟一一想事實確實如此,他們和凌越瓊不算是一個圈子的。

    「不過我可能不會去參加她的婚禮了。」盛祁舟手中捏著紅酒杯子,他淡色的雙眸被酒液映照著,看不清楚裡頭的情緒,「每年我要去國外做一次至少半年時間的治療,明天我就過去了。」

    前幾年都是凌越瓊陪在他身邊,今年他卻是要一個人了。

    蔚惟一心裡很難受。

    看來走到這一地步,凌越瓊都在預備婚禮了,而盛祁舟明天去國外進行封閉式治療,兩人怕是不會再有機會了。

    段敘初抿著唇,「盛氏呢,還交給阿修?說起來,池北轍的恆遠他都想著要轉手了。」

    「他就是想做甩手掌櫃,而且溫婉還管理著容氏,他也不用為錢拚搏,但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都去逍遙自在了,公司誰來管?」盛祁舟提起穆郁修就有些頭痛,穆郁修的心思就不在工作上,完全放在了家裡的那對龍鳳胎上,整天寵的跟什麼似的。

    而盛氏有穆郁修的股份,穆郁修掛著虛名,收著實錢,盛祁舟這輩子不打算結婚,以後自己的產業讓穆郁修的兒女繼承。

    也因此雖說他不太喜歡孩子,但對穆郁修的兒女卻很好,平日裡沒事他也不會打擾穆郁修,只是如今他去國外,只能把公司暫時交給穆郁修。

    盛祁舟大概心情煩悶,一餐飯裡喝了不少酒,結束時有些醉了,段敘初就讓助理送盛祁舟回去住所,他則和蔚惟一手牽手去公園散步。

    在椅子上坐下來後,蔚惟一歎氣說著:「二少和阿瓊兩人沒有在一起,真是太可惜了。」

    「我看未必,畢竟以後的時間還長,剛剛那一番試探下,我覺得阿舟心裡並不是完全沒有凌越瓊,只要放不下,就還有機會,不用為他們擔心。」段敘初摟著蔚惟一,讓蔚惟一躺在他的胸膛,又皺著眉毛問:「會不會太熱?現在都是夏天了。」

    「不熱。」蔚惟一抱住段敘初的腰,臉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她閉上眼很滿足地說:「好久沒有被阿初這樣抱著了,熱一點也沒有關係。」

    段敘初的手掌撫在蔚惟一的頭髮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傻瓜,我最近確實忙了些,但對惟惟你的心意沒有變,你不要想太多。若不然,我也學穆郁修做個只拿錢不辦事的,我們帶著囡囡一起去遊山玩水?」

    「好啊。」蔚惟一從段敘初的胸膛裡抬起頭,花樹下她笑意盈盈的模樣,「我們結婚了,但還沒有度蜜月,如今很多事情都解決了,我們去玩玩吧?」

    段敘初凝視著蔚惟一,勾著唇笑道:「度什麼蜜月?」,他低頭親了一下蔚惟一的唇,又彷彿是意有所指,「我就知道我每天都在蜜裡,很甜、很膩,一輩子也不想出來。」

    蔚惟一:「」

    周醫生在這時給段敘初打電話過來,蔚惟一貼的段敘初很近,恰好能聽到,「段先生。」,周醫生的聲音很慌亂,顯然是發生了不小的事。

    饒是蔚惟一渾身的神經都立即緊繃起來,從段敘初懷裡出來,湊過去一起聽著。

    「就在昨夜凌晨,黎傲和十多個下屬在a市那邊被警方抓起來了,而在警方的審訊中,其中兩名下屬供出黎傲就是m2k的現任首領,那邊傳來消息說目前警方正在對黎傲採取手段,試圖讓黎傲供出他的另外同夥。」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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