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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 :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8000票加】 文 / 凰梧

    他掐著江茜不盈一握的腰身,僅僅用五根手指就似乎可以折斷她的身體,吐息在她耳邊的話語冰冷至極,讓江茜渾身輕微的顫動。

    「你不惜用下藥這麼卑劣的手段,可見你有多麼渴望被男人滋潤,不如我今晚就成全你了吧?」段敘初說完在江茜驚懼卻又不明所以的神色中,他直起身子推開江茜,抬起手指一個優雅細微的響指打過。

    緊接著不到五秒鐘,江茜聽到腳步聲,她驚恐而緩慢地轉過頭。

    四個穿著黑色衣服、身形魁梧的男人走過來,一會來到她面前,速度之快彷彿從天而降一般。

    江茜的美眸圓睜,呼吸在這一瞬間都停止了。

    她一直都知道段敘初心狠手辣,但她從未察覺原來段敘初在暗中安插了人,似乎只要他一個眼神或是手勢,無論何時何地這些人都會在下一秒出現。

    眼瞧著幾個人排成一列站在段敘初身後,江茜嚇得連連後退,背部再次抵上桌子無處可逃,讓她有一種身處絕境的恐慌感。

    她雙眸大睜面容蒼白,卻仍舊維持著名門閨秀的修養和鎮定,搖著頭提醒段敘初,「阿初,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妻子,你讓別人的男人碰我,就是對你自己的羞辱。」

    「妻子?你在跟我說笑江茜。」段敘初如往常一樣,無論發生什麼事,他的情緒都沒有任何波動,給人的感覺他早就預料到了一切。

    此刻他不驚不怒地站在離江茜幾步遠的位置,平靜地陳訴事實,「我們之間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

    除此之外,相敬如賓、互不干涉,他們只要在外界扮演好各自的角色即可,但江茜卻沒有遵守這個約定。

    江茜的手心按在餐桌上,一點點用力。

    她凝視著段敘初被燭火映襯著的完美俊臉,滿眼淒楚地反問:「所以事到如今我對你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要對我下手了是嗎?阿初,你是不是故意讓我激怒爸,利用爸將我趕走?」

    即便被下藥,段敘初的自制力也是極強,壓著身體各處亂竄的慾火,面對江茜的質問他從容不迫,「是。」

    「那麼下藥呢?你明知道我的企圖,你還是從宴會上趕回來,吃下我精心準備的『晚餐』,你將計就計的目的是什麼?」江茜說到這裡,目光再次掠過段敘初身後幾個虎背熊腰的男人。

    她像是突然間明白過來一樣,羞憤得整張臉都紅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不過是想為我安插一個罪名,借此毀掉我是嗎?」

    「是你自己作繭自縛。若是你不對我動這個心思,我也沒有理由這樣對你。」

    江茜挺直的脊背一下子垮了下去。

    太可怕的男人。

    她所謂的手段對他不僅沒有任何作用,到頭來反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江茜感到無力而絕望,但她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閉上的雙眼又睜開,冷冷地看向段敘初,這一刻她的語氣裡含著平日裡所沒有的威懾,一字一字地說:「段敘初,你不敢。」

    「我不是不敢。」段敘初勾起唇角,「而是我沒有必要做得這麼絕,今晚我只是給你一個警戒,讓你知道這是最後一次。」

    說完段敘初不再看江茜一眼,他抬腳走出去時,其他幾個人也跟著離開。

    江茜自己也吃了東西,此刻她已是渾身乏力,無法支撐身體,卻在段敘初快要走出去的那一刻,她突然抬高聲音,「段敘初!」

    她悲憤交加,決絕地說:「今晚你若是走出這個門,我們就離婚吧!」

    段敘初聞言腳步一頓,他高大的身形立在那裡沒有動,背對著江茜許久,他輕嗤一聲,「如果這是你所希望的,那麼我如你所願。」,再不做停留,段敘初開門走出去。

    江茜跌倒在地上。

    她不敢。

    段敘初捏著她所有的把柄,除非段敘初主動離婚,不然她依舊還要扮演著賢妻良母的角色——愛他、愛他們的女兒。

    但他不同意,至少也證明她江茜對他還有利用價值不是嗎?

    江茜抱著頭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悲傷和痛苦轉移了生理上的需求,她靠在桌角上,失聲痛哭。

    ***

    段敘初回了自己的住所,先用鑰匙開了門,然後輸入密碼,卻提示說密碼錯誤。

    他本以為自己被**折磨得已是神志不清,因此耐著性子又輸了幾遍,仍是無法打開門後,他意識到了一個事實:蔚惟一把密碼換了。

    段敘初薄唇一抿,臉色陰沉著,額角的汗珠滾落鬢間。

    他一路上想著蔚惟一,下身到此刻幾乎快要爆炸了,結果蔚惟一那個妖精連門也不讓他進,他保持著最後的理智和風度,打電話給蔚惟一。

    但估計她在睡覺,手機開了靜音,他打過幾遍仍是無人接聽,最終實在無法再壓抑**,段敘初抬腳揣起門來。

    足足等了漫長的兩分鐘,蔚惟一在睡裙外面穿著他的西裝外套出來開門,那寬大的西裝讓她整個人顯得比原本多了幾分的嬌柔,一張臉素白清淡,卻是十分的精緻。

    段敘初的重瞳一瞇。

    他覺得必然是藥物的緣故,此刻在這樣的雨夜裡,有個女人穿著他的衣服為他開門,他整顆心都是柔軟的,對她起了前所未有的憐愛之意。

    蔚惟一看到段敘初後,她愣了一下,「你怎麼……」

    話還沒有說完,段敘初伸手抓住蔚惟一的手腕把她拉到門外,緊接著翻過她的身子,讓她的臉和身體貼在堅實冰冷的玻璃牆上,他的大手探入她的兩腿間,「嘶」的一聲扯掉她睡裙裡的底褲。

    蔚惟一的手臂被段敘初反壓在頭頂,又是在大門外以背對著他的姿勢,這讓她屈辱之下,也感到害怕,她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你做什麼段敘初?!放開我!」

    「惟惟。」段敘初突然喚她的名字,嗓音沙啞到了極致,卻有一番別樣的性感和蠱惑力,「我今晚一直在想你,你要對我負責。」

    聽起來濃情蜜意,但他的手掌卻用力地按在蔚惟一的後頸上,不讓她動彈,他貼過去用火熱的唇吻上她的左臉頰,另一隻手解開他自己腰間的皮帶丟開。

    段敘初在蔚惟一耳邊吹著炙熱的氣息,低低地說:「不要反抗,我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你浪費。」

    這意思是速戰速決嗎?

    那他怎麼不去弄個充氣娃娃?

    蔚惟一掙扎得更厲害,但她整個人被段敘初所困,正面是玻璃,身後他健壯的身體壓著她,她被囚於一席之地,進退不能。

    段敘初的一隻大手突然鑽入她的衣服裡,厚實滾燙的掌心裹住她胸前的一團。

    蔚惟一整個人頓時驚顫,後面的段敘初已經擺好絕對方便的姿勢,粗壯之物驟然間從衝入蔚惟一的身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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