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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兩個男人的正面交鋒 文 / 禧夢

    「主子,是王爺,王爺來了。」不等九喜兒反應過來的,其身後的綠脂急的緊捏著手裡的帕子,在原地跺起腳來。

    九喜兒沒想到這時候葉許世會來,第一反應,就是突然從椅子站起來,聽到往樓上走來的腳步聲,立即想起那次因為南龍澤自己被葉許世給打屁屁的一次。

    呀呀,想到之前跟葉許世保證的話,九喜兒立即扭身向身後看去,就見葉許世從樓梯上探出頭的走上來。

    「王爺。」黃掌櫃和綠脂忙行禮。

    葉許世走到二樓在瞥到自己娘子在樓上的同時,同一時間也瞥到了坐於椅子上一臉微笑起身的南龍澤。見南龍澤緩緩起身,微笑的拱手施禮道「在下,見過七王爺。」

    「是南龍板,真是好巧呀。似乎每一次本王來鋪子尋自家娘子,都能遇上你。」葉許世微瞥下眼,斜看向南龍澤。

    南龍澤垂首微笑道「在下今日來鋪子裡正是要進貨的,恰是如王爺所說,巧遇到王妃在店裡。」說著,微抬首溫和的看向九喜兒一眼。

    葉許世聞此聲,一張臉立即陰了下來。這時九喜兒聽著不對勁的,忙走向葉許世呵笑插話道「那個,你還是讓人家先免禮吧。」

    「哦,瞧為夫倒是失禮了。南龍板免禮。」葉許世一副剛想起來的,挑眉笑著示意南龍澤免禮。

    南龍澤慢慢直起身來,卻是面上沒有絲毫不快之色。瞅眼葉許世冷冷的神色,隨及微笑看向九喜兒道「喜兒,我看我們還是改日再談果子銷路一事。你看可好。」說完,狀似無意的瞥向斜看向他處的葉許世。

    九喜兒瞥眼葉許世臭臭的表情,忙呵笑一聲要點頭答應。卻在這時被葉許世打斷,見葉許世一雙眸子帶火的斜盯向南龍澤,大有要打一架的表情看向南龍澤冷聲道「南龍板。剛才換本王娘子的稱呼似是有些不妥吧。本王娘子的閨名,除了本王以及其至親可以呼喚以外,至於南老闆一個外人,喚來是否有很大的不妥呢。」

    話落,未有說完的,突然上前一步將九喜兒拉了自己身邊的。示威性看向南龍澤道「所以,以後煩請南龍板不要直呼本王娘子閨名。按照規矩,南老闆應該喊我家娘子王妃尊稱才是。希望南老闆以後能記住。」

    「喂,葉許世你幹麼呀。南老闆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稱呼姓名不是很正常的嗎?」九喜兒拍打一下葉許世。後不好意思的,忙賠笑向南龍澤道「那個,龍澤,實在是抱歉啊,今日就談到這裡吧。改日,改日我再去你的酒樓,帶上黃掌櫃一起去向你請教。」

    葉許世不聽九喜兒說話還好,一聽九喜兒竟然這般親密的稱呼南龍澤的名字。立即惱了的氣哼道「娘子,你是已婚婦人,怎可直呼其他男子之名。」說著。將九喜兒拽到懷裡,道「為夫不允娘子以後這般喊他。」

    九喜兒瞅著葉許世這孩子氣的舉動,是又好氣又好笑。實在是拿他沒轍的,就要急勸南龍澤先離開,卻是此時竟見那南龍澤往前大跨一步,淡淡笑一聲道「王爺。對於您剛才要求在下的,請恕在下不能從。我與喜兒是朋友。早先就以朋友方式呼喊對方名字,這有何不可的。若是王爺以東啟國的禮儀規矩來說法的話。那在下實在也不能認同。因為在下並不屬下東啟國人,所以,也就不需遵守東啟國的一些禮儀規矩。」

    說完這句話,立時驚了樓上所有的人。而九喜兒此時更是急的,抬頭看一眼一臉怒火怕要噴出來的葉許世,後轉向南龍澤,一個勁的搖首示意其不要再說了。

    南龍澤此時卻是微笑的走向九喜兒,在葉許世一雙噴火的眸子盯著自己時,卻是一臉無懼的看向九喜兒道「喜兒,我就先回去了。若是有事的話,你可以直接去酒樓找我。」說完,側首瞥一眼怒火中燒已然燃起來的葉許世,微勾一抹淡笑,不急不慢的道「王爺,在下就告辭了。請王爺在在下走後,不要跟喜兒大聲吵嚷,不然——」

    「不然你想怎樣?你以為你是誰?本王的娘子,豈是你有資格管的。」葉許世再也忍無可忍的掙開九喜兒一直緊抱著其的胳膊,橫身擋向南龍澤下樓的方向。

    一雙怒火的眸子,燒起來一般的直直怒瞪向南龍澤,一雙拳頭早已是握的死緊死緊的。

    九喜兒一看這架式,立即伸手拉葉許世退後,並急急跟南龍澤擺手讓其快走,有話改日再說。

    「不行,今日他哪也不能去,必需把話說清楚。」葉許世不肯退讓的再次橫攔於南龍澤面前,非要其說個明白。

    九喜兒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種局面,感覺腦子亂哄哄的,不知該如何勸開兩人。瞅著兩人都站的筆挺,仰首,互不示弱的對視的眸子,九喜兒此時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她就不明白了,為何這兩個男人一見面就會很是不對付。最要屬不對付,反應大的便是這葉許世。似乎每一次莫名其妙的跟自己發脾氣,都是因為南龍澤的緣故。

    想到此,九喜兒頭痛的甩了甩頭,後未有多想的就上前拉了葉許世,要把其拽下樓去。卻不想在這時聽到兩聲男人不同的聲音:

    「娘子,別拽為夫。話還未說清楚。」這是葉許世低沉的聲音。

    「喜兒,別擔心。」這時南龍澤溫和的聲音。

    這兩聲落地後,就見葉許世徹底被激怒了,突然掙開九喜兒,上前一步就一把狠狠抓了南龍澤的前衣領子,冷斥聲道「本王警告過你,不准你喊本王娘子的名子。」

    不想南龍澤一點也不懼葉許世,微一笑,望向葉許世一張憤怒的臉慢聲道「王爺似是太自以為是了,這稱呼是喜兒准我喊的,所以,王爺你無權強制要求,更無勸命令在下。」說完,伸手力道絲毫不輸於葉許世的,輕易極撥開葉許世的手。

    「本王說不准便是不准,本王與我家娘子是夫妻,你又算是什麼?」葉許世隨及嗤笑向南龍澤。

    南龍澤聞此聲,眸子神色一變,後卻是很快恢復如常的微一笑道「王爺這話說的只是此時,此時喜兒確是王爺的娘子。只是這話,可不能保證一輩子。因為——」

    「什麼狗屁話,我們夫妻拜堂成親,自就是一輩子相守相依不離不棄一輩子。輪得到你在這胡扯。」葉許世聽不下去的打斷南龍澤的話,後斜視其嗤聲道「你剛才未有說完的話,因為,什麼因為?」

    九喜兒瞅著兩個男人因為自己,而搞成現在這種局面,真不知作何好了。心想著,今日這南龍澤到底是怎麼了,平日裡不是總會溫和與人相處的嗎?怎麼今日的就與葉許世對上了呢。

    不行,九喜兒心道,不能任著這兩個男人再這般下去,怕是弄不好,再從言辭激烈,轉戰成動手,那可就更麻煩了。正要出聲勸一聲南龍澤先走,卻是這時,見南龍澤緩緩由與葉許世對視的視線,轉向自己,表情極為認真道「因為,我喜歡喜兒。」

    「噢!」九喜兒聽完這句話,差點直接摔了地上。還是其身後的綠脂眼疾手快的從後面扶住了她,才不至於一屁股坐了地上。

    而屋裡跟九喜兒一樣,吃驚的表情,活像吞了一個鴨蛋的,便屬黃掌櫃最是了。此時的黃掌櫃張大著一張嘴,感覺自己再若是聽下去,怕是自己一顆心臟都要給驚出病來的,忙擺擺手,急急往樓下退去。

    九喜兒此時顧不上看黃掌櫃,而是被綠脂扶著,不知該說什麼。傻愣的瞅向南龍澤,只條件反射的一個勁的遙頭。

    「喜兒,喜兒你別太吃驚,我其實在第一次——」南龍澤沒想到會在說出心裡的話後,嚇的九喜兒這般表情。正要解釋些什麼,卻忽然前胸猛的被一拳狠狠的砸了過來,悶聲吃一痛,彎身撫向胸口處,聽葉許世放狠話道「告訴你,你這就是癡心妄想。本王警告你,以後離著我家娘子遠點,否則,本王見一次打你一次。」說完,一把將九喜兒拉了懷裡的,轉身走下樓梯,在走到樓梯拐角時,突然又轉過身去,狠厲的盯了南龍澤,算做是警告的,轉身即走下樓去。

    全程,九喜兒根本連看向南龍澤,詢問其是否打傷的話,都未有機會的便被葉許世一身怒氣的強拉硬攬的上了回府的馬車。

    而留在二樓挨了一拳的南龍澤,眸子一抹厲色一閃而過後,即扶著胸口走向二樓用於通風的窗戶前,看向那輛裡面坐著九喜兒的馬車飛快駛離開舖子門前。

    看著飛馳離去的馬車,南龍澤的紫色瞳眸在一瞬間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感覺九喜兒上得那輛馬車後,怕是以後再若接近其恐是要難了。這時內心裡的聲音告訴自己,不管以後追求九喜兒有多難,他都不會放棄的。除非——除非,沒有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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