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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慢性** 文 / 禧夢

    葉許世開始聽九喜兒講並未有放在心上,可當聽到九喜兒說到那只血紅色的烏鴉時,冷的凝眸看向九喜兒詢問一聲道「娘子,你剛剛說的是一隻血紅色的烏鴉?」

    九喜兒眨眨眼,嗯聲道「對啊,厲嬤嬤說是只血紅色的,說是長相跟普通烏鴉顏色不一樣,所以覺得很是奇怪。」說完,見葉許世的神色凝重,不由上前問道「怎麼,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葉許世正低首沉思,見九喜兒湊近擔心看向自己,忙轉而微笑拉其手道「沒什麼,娘子先休息會,為夫有事先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九喜兒茫然的點了點頭,看著葉許世急起身開門出去。此時的她,心中不禁有些的擔心,想到厲嬤嬤當時提醒自己時,很是嚴肅的表情,不禁開始猜想這燕側妃到底最近在做什麼?」

    甩了甩頭,想不明白之間有什麼聯繫的,九喜兒便不再多想。

    出了房門的葉許世立即往自己的書房而去,而在其進入書房時,有一人影一閃跟隨其入內。

    隨其進內的人是老白調的夜衛,專門用於保護葉許世在皇都城的安全。夜衛頭領名叫李義,李義跟隨老大到屋內,站立於老大身後,聽侯差遣。

    就見葉許世悠悠轉身看向李義道,「剛剛我聽聞到,府裡燕側妃院裡,曾出現過血紅色烏鴉一事,我命你派人密切監視她,若是發現什麼,切記不可打草驚蛇,一切待告訴我後,再聽我指令。」

    「是,老大。」李義領命一聲,後急退了出去。

    葉許世看著房門帶上,隨及走到書案桌前慢慢坐了下來,看著桌上放的紙筆,及執筆沾墨在紙上緩緩寫下一個大字,那字是「囚」。字跡很深,下筆狠厲,最後落筆處墨跡猶其力勁無比。

    看著這個囚字,葉許世便會回想起自己母妃被誣陷囚於冷宮遇害的往事。再次望一眼這個囚字,他眸子裡寒光暗射,幽幽從嘴裡念著「困獸垂死還想要鬥,好,既是如此,我將讓你們好好嘗一下被囚禁出不來的滋味。」

    「啪。」話落,筆扔於紙上,隨及筆上的墨暄染了整張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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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來說燕側妃。其一早便在九喜兒和葉許世出門後,便急撇了冰美人和林美人急急出府。此時的她,正躺在坐落於城外小樹林的一處小屋裡的榻上。而與她相擁躺在一起的,赫然就是大皇子葉軒宇。

    兩人**著身子,渾身是汗的平躺在床上,更像是剛才發生過什麼刺激人心的動作。所以,此時都滿足的平躺在床上休息。

    燕側妃枕在葉軒宇的手臂裡,轉側過身去,伸手撫摸向身旁男人的俊臉,看著這張俊顏,腦中忽然閃現今天一早自己夫君的背影。手冷的一抖,晃了一下的拿了下來。

    一旁葉軒宇感覺到的,忙低首看向其,伸手挑其下巴,關心的詢問道「弟妹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心事?」

    燕側妃微閃了下眸子,後垂一下眼皮,默然一會後睜眸道「皇兄,你說萬一我倆的事,被人知道了該怎麼辦,那我們豈不會被人斥罵不倫——嗚——」

    「噓!」葉軒宇伸手輕捂其嘴,後俯身親了其額頭一下,道「弟妹為何會想到這些,你我之事,只有你知我知,別人不知。怕那些做什麼,再說,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因為這輩子,你是我的最愛,只有你,嗯。」說完,親吻向其的唇。

    一陣激烈的濃密吻後,燕側妃喘息的推開葉軒宇,眼裡還是擔心的看向其道「皇兄,可我還是擔心。必竟你我是大伯和弟媳的關係,若是讓世人知道,定會被罵死的。還有你曾說過,待有一天你奪得皇位,絕不會負我。皇兄可有想過,待你成功時,是否會納我為妃。」說到這裡,冷的擔心道「皇兄,你不會到時捨棄掉我吧。」

    「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捨棄你。你是我最愛的女人。若我成功時,必是會納你為妃,將你迎進後宮。」葉軒宇立即安撫的摟其入懷裡,許諾其一事。

    燕側妃心裡一甜,卻又很不放心的仰頭道「可是我們畢竟是伯媳關係,到時朝中大臣應該不會讓我們在一起的。」

    「這個你放心,我到時自有安排。」葉軒宇隨及唸一聲,見燕側妃一臉不確信,忙又道「到時將你的身份隨便一改,換成另外一個名字,不就可以嗎?真是個小傻瓜。」說著,又親了燕側妃一下。

    燕側妃聽到這裡,徹底放心下來,感覺很開心的,立即主動的環擁了上去。**相擁的身體,立即讓兩人又鍛燒了起來。兩人相交的一個眼神後,立即姿式上下起伏起來。

    城外的小樹林裡,樹枝上的枯葉被冷風吹過,發生瑟瑟的聲響,片片被風刮起的地上的枯黃樹葉,在林間飛著,看起來是那麼的調零無助。而林間小屋裡,卻是*光無限,熱浪翻湧。

    兩人不捨的來回好幾次後,終於在燕側妃的一再求饒下,葉軒宇放了她。燕側妃今天很是滿足,不光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撫慰。一早看到七王爺和王妃背影的不快,早就忘的一乾二淨。

    現在的燕側妃有了剛才葉軒宇給其的保證後,再真是將整顆心全移了葉軒宇這邊來。雖然這種伯媳之戀令自己有時很害怕,可是這種刺激和滿足,足以讓其迷失自我,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全身心的,只把自己托付給了剛剛跟她說愛她的男人。

    就在燕側妃感覺時間不早,起身穿衣要走時,忽然葉軒宇起身,走下床榻,取了一樣東西遞向燕側妃道「給,一有機會,就把這包東西按十分之一量的,以七天一次,分十次給他放到吃的東西,或是喝的湯裡。」

    燕側妃一愣,盯著伸到自己眼前的一個黃紙包的小包,眸子微懼的抬頭看向葉軒宇遲疑問道「這是什麼?」

    葉軒宇先是拉過燕側妃的手,直接將那小包東西放到其手裡,後盯看向其眸子,一字一句厲聲道「你現在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你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且以後你的生活會不會幸福,還有生活的是否會富貴榮華無盡,就全靠這包東西上面了。現在能做這事的只有你,若是事成,那我們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

    說著,將燕側妃擁了一下的,後又鬆開,盯向其眸子一字一句的叮囑其道「這東西,必須分十次放,絕不可以一次性放進去,那會直接要了其命的,到時你我可是性命就不保了。所以,你必須要保證萬無一失。記住了嗎?」

    燕側妃聽完,傻愣的呆坐著,一雙眸子裡滿是驚恐害怕以及無助。此時的她有種想要逃的衝動,她已經很明白,自己手裡的是什麼東西。分明就是毒藥,慢性毒藥。

    想到這裡的燕側妃,急急將手裡的那包藥給扔了地上,胡亂的擺手驚懼的道「不行,不行,我做不到。這是要我毒死他,不行。」

    「噓,小聲點。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嗎?」葉軒宇狠瞪其一眼,隨及從地上將那包藥重新撿起來,道「這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若是不做的話,你可要仔細想一下後果。」說著,坐於榻沿冷冷一聲道「你可別忘了,我們剛剛做了什麼,這可是容不得別人原諒的苟且之事。」

    「你——」燕側妃此時恍然明白,自己根本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所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什麼愛,什麼心疼,全是假的。不過就是想要拉攏自己,為他做事而已。

    葉軒宇見燕側妃恨恨的瞪向其,忙扭臉一笑,上前擁住其輕聲哄道「乖,只要你聽話,我許諾你的一切,到時決不會少了你。放心吧,寶貝。」

    燕側妃聽著耳畔的低語,全身發冷的打了一個哆嗦。最終不得不接過那包慢性毒藥,將那藥好好藏於袖子裡。

    離開時,葉軒宇不放心的又警告其一聲,提醒燕側妃若是不做或是將此事搞砸,那麼等待著的她的將會是地獄。

    燕側妃冷冷的點頭,沒有再說一句話,轉而獨自離開。

    葉軒宇看著燕側妃僵直的背影,冷嗤一聲,轉而命令自己心腹手下,將一張人皮面具拿來,並找來了內監衣服,轉而往皇宮而去。

    葉軒宇是有被禁足的,所以不管是出宮,還是想要踏出儲王宮半步皆是不可能的。但若是不出宮,便會將好不容易釣來的燕側妃這條魚兒放走。所以,他才會冒險,化妝成宮裡內監的樣子,出宮來與燕側妃幽會。

    出了小樹林的燕側妃,一路恍恍惚惚的,有些跌跌撞撞的往距離小樹林三里外的路口而去。那裡有其侍婢青竹等著,但是來時的馬車,青竹早已令車伕先趕車回府,並交待了車伕,若是有人問其,該如何解釋。

    遠遠的望到主子走來,青竹趕緊跑上前去。看到主子這般神色,忙伸手攙扶了主子。兩人直接去往驛站,那裡有啟國的使臣一直在那等著。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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