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寡情前夫,你好!】35:你要主動地追我! 文 / 憶昔顏
男人輕柔的吻在女人隆~起的腹部上繾綣,在他眼裡,這孩子等於是他的孩子,是第一個孩子回來了。有痛,有酸,更多的是憐惜,他認了!
原本是觸不可及的人兒,在跋涉千山萬水之後,終於得以跟她重逢,除了好好愛她,彌補曾經的缺憾,其它一切都不再重要!
他的嘴角周圍滋生著一層鬍渣,隨著雙~唇的上移,絲絲酥~麻的感覺從肌膚上蕩漾開,她的背後仰著,他一雙手撐著她的背,隨著他雙~唇的移動,她的腰漸漸地直立起來,毛衣被撩高在胸~部之上……
純白色的薄薄的蕾。絲胸衣,包裹著她的豐~滿,三分之二的*設計,使得那兩座圓潤的白~皙嫩~肉呼之欲出。幾年不見,它們好像變大了。
原本有寬鬆毛衣的遮掩,他根本不知道,裡頭是如此誘人和迷人的*。
男人火熱的視線緊盯著她的胸前,貪婪地看著自己曾經的所有物。之前見過她在晚宴上穿過低胸的禮服,吸引了不少男賓垂涎的目光,當時,他是恨不得將她裹得嚴嚴實實,或者直接把她拖走!
因為這是他的所有!
「嗯……」,突然之間,他像一頭猛獸見到了一隻白兔,撲了上前,他的頭埋進了她的胸前,並發出粗野的喘息聲,火舌擠進了那飽~滿之間,在溝壑裡放肆搜刮。
董京夢一臉迷離,雙頰潮~紅,雙膝跪在他的腿上,沒有支撐的雙手抱住了他的頭,看著他埋首在自己胸前,瘋狂親吻的畫面,她全身火熱,心跳更加快。
除了四個月前的那一晚,太久沒感受到他的激情了。那樣兇猛、野蠻,就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客廳裡,地板上,男人坐在地上,小女人跪坐在他的腿上,毛衣被堆疊在她的胸~部之上,她微仰著頭,男人的頭埋在她的胸前,畫面激情而惹火。
拇指和食指扣住胸衣背後的排扣,熟練地一拉,那薄薄的束縛掙開,她順暢地呼了口氣,然後,從鼻腔裡發出貓一般的長吟……
氣喘吁吁聲在寂靜的空間裡響起……
在形勢就要一發不可收拾後,他鬆開了她,大手捧著她的臉頰,目光灼熱和她迷離的眸子對視。
「怎麼了?」,她正沉醉在他織造的激情的網裡呢,他卻停了,她有那麼一點點,失落地問。
「你懷著身孕,我怕傷著你。」,他粗喘地說,董京夢意識到這一點,臉頰泛紅,她是沒有經驗,也沒問過醫生可不可以,雖然有的書上說,可以適量運動。
還是小心為妙吧。
而且,他可是個少了一顆腎的男人,這方面的運動,會不會讓他力不從心?
「嗯……小心點好……」,她沒敢提他的腎,怕傷著他的自尊,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他的唇,柔聲地說,「不准你再退縮,以後要好好照顧我和寶寶!愛我就守在我身邊,不許放手!」,她紅著眼眶,看著他的俊臉,啞聲地說道。
「你真不嫌棄我?」,他仰著頭,看著她的臉,心顫地問,她就是他的一切希望,是光明的來源。
對她的愛,讓他這個有著驕傲的大男人,衝破了自尊,自私地,不顧一切地衝向她!
「我認為自己挺自私的!」,在她沒開口前,他又說了句,董京夢心疼,怎會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不告訴我,才是自私!我對你的愛,就那麼膚淺嗎?你少了一顆腎,我就不愛你的話,那還算什麼愛?你不告訴我,讓我以為你不愛我,才是自私,才是對我最大的傷害!」,她紅著眼眶,心酸地說,吸了吸鼻子,喉嚨梗塞著。
「你怎麼這麼傻?我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愛?」,梁仲霆苦笑著問,捉著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跟你在一起,心裡很踏實,很有安全感。這五年,我一直在尋找那種感覺,也嘗試著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但是,找不到那種可以全身心依賴的男人。」,她撒嬌地說著,眼淚不禁又落下。
「有時候真的挺恨你的!我們曾經那麼好,我那麼愛你,你還拋棄我,不聞不問。」,她控訴,心裡有太多的苦,反手抱住他,在他的後背捶打。
梁仲霆苦笑,一直覺得她是個挺堅強**的女孩,沒想到,她內心裡如此地依賴自己。
可能緣於第一次見面吧,在她承受失去父親的痛苦時,他出現,給她鼓勵和安慰,就那麼,在她心裡紮了根。
他用力地起身,雙~腿有些麻痺,並沒將她放下,打橫抱著她,走到了沙發邊,在沙發裡坐下。
「我還是不想原諒你,怎麼辦?」,她停止抽泣,捧著他的臉,雙手在用力搓~揉,終於能切切實實地抱著他,親著他,罵著他,任性地對他撒嬌了。
「那你怎樣才能原諒我?」,他苦笑著問。
「主動地追我,要像我愛你那樣,熱烈地愛著我!不准自卑,想怎樣就怎樣!我喜歡那個霸道的梁仲霆!」,她不假思索地說。
「我試試?」,他笑著說,目光一直鎖著她,沒有絲毫的轉移。
她得意地抿唇,笑著,以前都是她在主動,這次,輪到他這個老男人主動了!
光聽他說愛,可沒真正地感受過他的愛呢。
這個不懂浪漫的老男人,除了「求婚」那次,就從沒送過她花,沒送過她任何禮物,只會給她錢,讓她自己去買!
「不是試,是努力追求,我不滿意的話,就不要跟你好了!」,她傲嬌地說,從他身上下來,梁仲霆立即跟上,她在他的房間裡打量。
跟隔壁的她的公寓一樣,三室兩廳的佈局,主臥,客房,書房,一廚一衛。
「首先!戒煙戒酒!」,她看著地板上散落的酒瓶子和煙頭,氣得幾乎咬牙,都沒了一顆腎了,還這樣糟蹋自己的身子!
梁仲霆雙頰上泛起一抹羞紅,想到剛剛頹廢的自己被她看到了,挺不好意思的。
重重地點頭,表示會聽話。
「你是不是常喝酒?」,想到那次在京城,他也是喝得酩酊大醉的,是不是常借酒澆愁?
梁仲霆誠懇地點頭,但以後不會再喝了,他在心裡保證,邊繫著扣子。
她走近,阻止了他的動作,手從襯衫下擺探進去,撫上他腰部的那條長長的傷疤,「捐腎,會有什麼影響?我看你現在挺健康的,要長期吃藥嗎?」,她關心地問,看著那糾結的疤痕,心也揪緊著,緊緊的,呼吸都很困難。
「一般情況下是沒什麼影響的,因為還有一顆腎,那顆完全可以代償失去的一個,但是,如果這剩下的一顆發生病變,就麻煩了。目前為止,沒有什麼不適症狀,我想,能活到正常歲數,應該沒問題。」,他試著自信地說道。
「所以咯,你要好好保護現在的這一顆!不可以再喝酒、抽煙了!」,她很生氣地說,她相信,他們不至於那麼悲慘,他身體底子好,少一顆腎,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就是氣他,自暴自棄,不好好珍惜自己的身體,對自己不負責任。
「我想,只要有你管著我,我,應該會戒掉的。」,他看著她,玩著心眼說。
「那你繼續作好了,到時候寶寶……」,她差點就脫口而出,手撫摸著肚子。
「夢夢!跟我復婚吧!」,他迫不及待地想做這孩子的爸爸了,激動地上前,沉聲說道。
「你不嫌棄這個孩子?它可是,我和黃埔聖……」
「我只知道,它是你的孩子!以後也是我的!」,他篤定且霸道地說,董京夢有點難以置信。
那邊,門鈴響了。
應該是黃埔聖,這時,他的聲音也響了,梁仲霆聽著他的聲音,心裡很不爽,見董京夢要去開門,更不舒服,「崩理他!」,他沉聲喝。
「快開門!有麻煩了!」,黃埔聖那低沉的聲音傳來,她連忙去開門。
「什麼事啊?!」,她問,梁仲霆過去,將她扯進懷裡,黃埔聖很緊張的樣子,進來,「剛剛那個送外賣的是個女記者!他~媽~的!可能拍到你敲這的門了!」,黃埔聖氣憤地說。
三個人站在寬敞的玄關處,董京夢抬起頭看著梁仲霆,「該曝光的,遲早會被曝光。你們的真~相肯定很快就會被揭開,黃埔聖,我警告你,別再拉著夢夢,我要跟她復婚,你趁早發個聲明,坦白一切!」
梁仲霆嚴肅地說。
「開玩笑!」,黃埔聖嗤笑著說。
「是,現在還不是公開的時候,你先別急。」,董京夢對梁仲霆輕聲地勸。
「現在不是時候,那什麼時候是時候?我看他是想綁著你一輩子!夢夢,你現在跟以前的處境不同了,必須立即跟他斷了!我們才好在一起,我不想跟你偷偷摸~摸的!他的事,由他自己去解決!」,梁仲霆嚴肅地說。
起初答應跟黃埔聖做戲,是覺得跟梁仲霆沒希望了,現在,又有希望了,她是該和黃埔聖攤牌了,根本沒有真正結婚,只是演戲,只要她自私一點,就能解決了。
但是,見黃埔聖那無助的樣兒,她不知該怎麼做了。
「聖,你不是說要跟那個人分手的嗎?又和好啦?」,她用眼神安撫了下梁仲霆,走到黃埔聖的面前,輕聲地問。
「沒有。你們讓我現在澄清,昭告天下,我是一個gay?這,沒門!」,他扒著頭,氣憤地說,一腳將地板上的一隻酒瓶子踢飛。
「你可以說,跟她是感情不和!」,梁仲霆上前,擁著董京夢,對黃埔聖說,「你們都是做公關的,怎麼說,怎麼做,都比我清楚!總之,我要你們分了!越快越好!」
「好了,先都別討論了,這事過幾天再說吧!阿聖,我決定跟他在一起,我們的關係真~相,遲早要公開的,請你別為難我!我們是朋友,大家相互體諒一下吧!」,董京夢發話。
黃埔聖瞪著她,拉過她,拽著她朝門口走,梁仲霆上前拉住她的手,不讓她跟黃埔聖離開,「已經被記者拍到了,她不跟我回去,明天新聞就吵翻了!」,黃埔聖氣惱地說。
「我還是先回去的好,你別生氣啦!我去做飯,一會你在陽台上接吃的!」,她看著梁仲霆,對他柔聲安撫。
梁仲霆的臉色還沒緩和,董京夢掙開黃埔聖的手,當著他的面,抱住了梁仲霆,踮起腳尖,在他嘴邊親了一口,「乖,別生氣……」,她像哄小孩似地,對老男人安撫,目光裡儘是濃濃的愛意。
他哪還能再生氣,也不是任性的時候,如果被曝光,也損害她的名譽。
反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吸吮~了很久,才鬆開。
黃埔聖看在眼裡,隨後,拉著董京夢的手,快速離開。
回到自己公寓,黃埔聖在打電話,聯繫各家媒體,希望壓下今晚的事,也在調查那個不知死活的八卦記者,非得讓那小丫頭吃不了兜著走不可!
他對女人向來沒什麼耐性,更不會客氣!
董京夢則在廚房,張羅著晚餐,都折騰了兩三個小時了,八點多了,大家都餓了,黃埔聖叫的外賣全丟垃圾桶了。
「阿聖,你來幫我洗洗菜!我一個人有點忙不過來!」,迫不及待地想要給隔壁的心愛老男人做晚餐,她只好叫黃埔聖幫忙。
「我才不!」,黃埔聖站在廚房門口,大聲反駁。
「你不?那你一會不吃?」,董京夢轉身,瞪著他,幽幽地問。
「女人,你腦子有病吧?你知道男人少一顆腎會怎樣嗎?性功能都可能受影響,你以後跟著他,沒性~福的!」,黃埔聖進去廚房,不怕死地說。
董京夢當他說的是空氣!
「我跟著你這個gay,難道會性~福?」,她戲謔地反駁,「你滾出去吧,別來煩我!還有,以後對我男人尊重點!你可別把他惹急了,我跟你算朋友,會顧及點情分,他是討厭你的!」
黃埔聖翻了白眼,氣呼呼地出了廚房。
董京夢只好自己一個人忙活,不一會兒,又有腳步聲傳來,「你又來幹嘛——啊——」,還以為是黃埔聖的,被人從背後抱住,那熟悉的味道襲來,不是酒味也不是煙味,是清爽的,混合著濃烈男性味道的好聞氣息。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她莞爾,「你怎麼來了?」
「我爬陽台進來的。」,梁仲霆的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沉聲道,雙臂緊抱著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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