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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寡情前夫,你好!】19:手術 文 / 憶昔顏

    在他們公關這個圈子裡,據不完全統計,有超過50%的男性從業者是同.性戀者。黃埔聖可以說是這個圈子裡的龍頭老大,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關於他的同.性戀者傳聞在她入行的第一天就聽說了,當然,這些只是圈子內部裡的流傳,黃埔聖本身就是公關大師,這些他自己會處理好。

    她真正知道他是gay的事,是他親口對她說的。

    豪華的佈置浪漫的臥室裡,一張紅色的圓形大*~上,穿著深色睡袍的男人,壓在女人身上,他的鼻尖幾乎擦上了她的。

    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深邃的眼眸裡帶著戲謔的笑意,裡頭倒映著一張慌張的臉。

    "黃埔聖!你受什麼刺激了?!",她並不怕他,一個gay在她眼裡相當於閨蜜,而且他對她是真不錯,她也處處幫他。

    之所以選擇跟他結婚,就是覺得這樣的關係很安全,既幫助了他,也幫了她,各取所需。

    "我沒受什麼刺激,我是認真的。",黃埔聖邪笑著說,低下頭,就要吻她,董京夢立刻別開頭,躲過了,這時,黃埔聖的手機響了,是一首很特別的鈴聲,是她平時沒聽過的,董京夢感覺他的身子一愣,幾乎是立刻就從自己身上翻下去了,下了*,拿起手機立即去了洗手間,看起來很慌張的樣子。

    她坐起身,鬆了口氣,覺得這電話應該是他的那個秘密*打來的,至於是誰,她不得而知。

    應該是個什麼大人物吧,不然以黃埔聖那放縱不羈的性子,不會弄假結婚的方式來保護他!這種保護不是指勢力上的保護,是一種名譽的保護。

    她裹著被子坐在*~上,這時,還穿著睡袍的黃埔聖從衛生間匆匆地出來,看也沒看*~上的她一眼,立即出了臥室,她也沒問,見他出去後,反而鬆了口氣。

    她下了*,去了臥室門口,套房的房門沒關,信步走了過去,不關不安全。

    "你就住對面——唔——",在門邊,她聽到了黃埔聖的說話聲,而後,他發出低鳴聲,董京夢透過門縫,看到了外面的一幕,人高馬大的黃埔聖,被對面房間裡的人拖了進去,過道裡,只有天花板上的小燈發出柔和暈黃的光,她看不清對面房間裡的人……

    應該就是黃埔聖的*,這人應該一直躲藏在暗地裡,悄悄地關注著他們。大器宗

    她輕輕地關上房門,暗暗鬆了口氣,剛剛真怕黃埔聖真把她怎樣,這一行的男人比別的行業要放縱不羈得多,他們的精神世界是自由的奔放的,誰知道在一定的刺激下,黃埔聖會把她怎樣?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她是萬萬沒法接受他的,等他情緒正常的時候,一定要跟他說清楚。

    她回了臥室,將房門反鎖,尚了*後,才安心了些。

    ***

    她第二天一早穿戴整齊後,黃埔聖才出現,一副很慵懶的樣子,不過情緒似乎好多了,他當著她的面換衣服,她瞥了一眼,就見著他的後背全是火紅的印記。

    嘴角上揚,她別開了視線,「我在外面等你!動作利索點!」,她丟下一句後,拎著包包,立即出了臥室。

    半個小時之後,那個比女人還磨蹭的妖孽男才從臥室出來。

    一身乾淨整潔看不見一點褶皺的深藍色西服,襯托著他那高挑的身材,西服裡襯著一件寶藍色的絲緞襯衫,繫著黑色的領結。

    那張俊美好看的臉,皮膚偏白,五官英挺,黑色的眉修剪地整整齊齊,像特意畫了眉似的。看著他打扮地這麼精緻,作為女人的董京夢不禁自歎弗如。

    自己只穿了身優雅素色系的連衣裙,頭髮披著,臉上只擦了保養品,連粉底都沒打。

    面對黃埔聖那嫌棄的目光,她知道,自己這樣,沒法出門!

    從包裡找出化妝水擦了一層,上了隔離乳,然後打了粉底,再看向他,妖孽的目光還是嫌棄,她無言地白了他一眼,又上了唇膏。

    "邋裡邋遢地,別人還以為我虧待你呢,給我精神點!",黃埔聖上前,嗔道,拿起一旁矮桌上的化妝包。

    "別給我弄得濃妝艷抹,我不喜歡!還有,以後你敢再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把你的事抖出去!別以為我不敢!",她半玩笑地警告,衝他白眼,就在她向上翻白眼時,黃埔聖已經將她左眼下眼線給畫好了。聞蛇色變:蛇王大大請爬開!

    絲毫不怕她的樣子,淡定地幫她化了沿線,還整理了她的頭髮。

    "老男人都沒有來找你,你還在乎個什麼勁兒?不如真從了我……嗷!",黃埔聖還沒說完,董京夢猛地踩住了他的腳面,黃埔聖吃痛,她沒鬆開,一張更白~皙的臉,仰著,瞪著他,「你別給我亂來,你這樣的話,你的*也不會放過你,大家和平相處,別把事情弄得更複雜!」,她警告完,才鬆開了他的腳。

    "你這個臭娘們!疼死我了!",黃埔聖氣惱地怒嗔,聲音有點尖銳,董京夢雙臂環胸,冷哼,她若沒猜錯的話,黃埔聖還是很怕那個*的,也很在乎。

    希望昨晚的他只是一時性起。

    而他,絕對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太陰柔、太妖孽、太精緻的男人,沒有一點男人味,也給不了她缺失的那份安全感。

    腦子裡閃過另一個男人的身影,那個在她心裡,頂天立地,被她曾奉如神祇一般的男人。

    董京夢帶頭離開了臥室,黃埔聖連忙追上,握住了她的手,目光下意識地在四周逡巡,兩人進了電梯,在餐廳吃了早餐後,立即趕去了機場。

    輾轉數個小時,到了意大利的佛羅倫薩,一路上沒記者跟著,董京夢清楚黃埔聖的公關手段,他一向掌控輿~論的主控權,之前的偷~拍洗白新聞,也是他自編自導的。

    這也更反襯出他對那個*的保護。

    安心的是,酒店套房有兩間臥室,黃埔聖沒再像那晚那樣,突然撲上來,他們相安無事。一起觀光旅遊的時候,也是貌合神離。

    "我以前常讓他帶我來這旅行的,他一直說,沒時間,沒時間。",牽著黃埔聖的手,她淡笑著說,內心挺平靜的。

    "我那位也是,我們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上!",黃埔聖悲哀地笑了笑,說道。

    兩人也算是同病相憐吧。

    "無數次想放棄,捨不得,你說,賤不賤?",他又說道,拉著她在這座歷史文化名城裡,充滿文藝和小資氣息的街道上漫步。逼婚總裁

    "不要這麼說自己,至少你們還是相愛的!",董京夢笑著說,路過一間櫥窗,裡頭是各種復古風格的打火機,她停下,鬆開了黃埔聖的手。

    她透過玻璃櫃,看著裡頭的打火機,面帶微笑,想到那只被他摔了的打火機,她用自己第一筆工資買的,送他的生日禮物。

    沒什麼悲傷的感覺,「哪只好看?」,她看向黃埔聖,問。

    "送我?我有!",黃埔聖立即說道。

    "你想多了!",她嗔了句,離開了櫥窗,沒走幾步,又回頭,操著流利的英語,問一位老工匠要了她剛剛看上的一隻。

    偌大的世界,能夠遇到一模一樣的東西,也是緣分,即使心可能不一樣了。

    ***

    夏依躺在平車上,有些吃力地看向隔壁平車上的梁仲霆,他沒看著她,雙眼看向天花板。

    "仲霆!",這時,屬於喬玉芬的聲音響起,不一會兒,她來到了梁仲霆的身側,夏依見到她,目露恨意。

    "您怎麼來了?",梁仲霆看著喬玉芬,從平車上坐起,挑著眉,不悅地問,語氣裡還是帶著敬意的。

    "梁仲霆!我不許你捐腎給她!",喬玉芬氣憤地說。

    "喬女士,這事兒,您沒資格管!",梁仲霆淡笑著說。

    "梁仲霆!你真放棄夢夢了?!你為了這個女人,你……",喬玉芬仍氣憤地說,她是故意的。

    "在她要結婚的時候,我就放棄了!喬女士,別管我的事了!護士!",梁仲霆看了她一眼,說完後叫護士推他進手術室。

    夏依恨恨地看著喬玉芬,喬玉芬也看著她,沒有畏懼,看著他們被推進了手術室。

    喬玉芬矗在那,歎了口氣,要是讓女兒知道,梁仲霆要割腎,她得多心疼啊……

    ps:昨天票數是885,今天七千字更!下午還有四千字!這個票其實沒啥用,苦逼的作者只想給自己找點動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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