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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 :一路追隨(建議跳過) 文 / 憶昔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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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寂琛用一種很鄙視我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是一種很勢利的人,瞧不起蘇巧這樣,出生貧寒的女生。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居然因為他的話很難過,也更生氣。

    看著蘇巧那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兒,我這時是真瞧不起她!

    這些男生也是,是不是天生柔弱的女生能更得到他們的喜愛?周圍追蘇巧的男生還真不少,像我這樣家庭背景複雜的,成績優異,性格強勢的,他們好像都避而遠之。

    沒想到,陸寂琛也是其中之一!

    "我逼她收下的?像她這種女生,我還不樂意讓我哥喜歡她呢!",我冷笑,一把將手裡粉色的信封砸在他的身上,那信封砸在他的胸口上,然後,輕飄飄地*,我驕傲地轉身,大步離開。

    幹嘛要在意他怎麼看我?

    他跟蘇巧勾搭在一起關我什麼事?!

    我以後只要勸我哥別再喜歡這朵白蓮花就是了!

    "嗯……別……不要了……"

    "誰讓你不夠專心!老婆!",他上半身*,彎腰站在我的面前,我們的身體還緊緊相連著,他說話時,又野蠻粗魯地動了下,我瞇著眼,雙腿搭在**沙發兩邊的扶手上,想到被他誤解,心抽了下,連帶著身體也緊縮了下,只聽他性感地粗喘了一聲,古銅色的額頭上,一大顆汗珠滴落。

    "你誤會我,我當時瞧不起的不是蘇巧的出身,是她外表清純,骨子裡的朝三暮四!她要真拒絕我哥,為什麼不,不,直接點!還收下他的信!",我喘著粗氣,說出心裡話,其實,這些早已是過眼雲煙了,沒必要再和他理論清楚……

    他愣了下,將我拉近,扎扎實實地吻住我,似懲罰,好像很不高興我提起這些事,「我當時氣的是,你居然會是那種勢利的女生,這讓我很失望,後來,事實證明,你不是!」,在我被他吻得快喘不過氣時,他鬆開我,邊啃著我的唇角,邊粗噶地說,那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鼻息間,讓我整個人更酥了,有濕潤從深處湧出……

    ***

    那次週末,我去臨市找我哥了,素素知道後,跟我一起去的。他不顧家裡的反對,考了航空航天大學,已經大三了。

    我們兩個女生輾轉了很久,才到了他的學區!

    彼時,他站在校門口,穿著他們學院特有的制服,黑色長褲,白色短袖襯衫,肩上有肩章,身材挺拔,儼然像個機長。

    我哥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當一名飛行員。

    他目光淡淡地看著我們,我拉著素素大步走近他,我氣呼呼地,衝他白眼,一點不怕他,彼時已經是傍晚,快要天黑。

    "喬慕年!我想揍你!",我瞪著他,氣憤地說。

    他莞爾,神情仍有些嚴肅,「喬冉,我還沒怪你貿然來找我呢!你不知道我們學校都是軍事化管理麼?你這樣突然來,我會被扣學分的!你個小丫頭!」,他雖然是責備我的語氣,但,*溺地輕輕地敲了下我的頭,我知道,他不會真生我的氣。

    我衝他調皮地做了個鬼臉,他的目光落在我身邊的素素臉上,「你來就來了,還把人素素拉來,回頭被裴嬸責備!」,他又責備我說,一點沒責備素素的意思。

    裴嬸才不會責備我呢,我哥可是她心目中的首要女婿人選,巴不得素素跟我來呢!

    "慕年哥!是我要跟冉冉來的!",素素紅著臉,對我哥揚聲說,我得意地衝我哥翻白眼。

    "出來轉轉也好!",我哥對她又說。

    "喬慕年!你偏心!重色輕妹妹!",這傢伙,淨責備我,對素素可真好!

    他又瞪了我一眼,「胡說什麼,沒大沒小的!」,他責備了我一句,從素素手裡接過手提袋。

    "慕年哥,裡面是我媽做的醬牛肉!她讓我帶給你吃的!",素素甜甜地說,我在心裡偷笑,這丫頭,是真喜歡我哥的,可是,我哥貌似對她不來電!

    偏偏就喜歡上蘇巧了!

    我甚至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有交集的!

    他帶我們參觀了他的校區,然後他去宿舍換了身衣服,帶著我們倆去了附近的餐館,一直都是素素在跟他聊天,我沒有搭話,心裡因為蘇巧的事氣憤,又不好在素素面前對他說。

    他好像看出我有心事,在幫我們找了環境不錯的賓館後,我被她叫了出去。冷面傲妃

    "怎麼了?誰惹你了?我的大小姐!都快高考了,週末在家好好休息,出來幹嘛?",我跟他就站在賓館走道牆邊的消防栓旁,他衝我責備道。

    我衝他猛翻白眼,撅著嘴,不說話。

    他見我不說話,有點急了,「大小姐,到底誰惹你了?!快跟哥說說!」,他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沉聲問。

    "你,還有蘇巧!喬慕年!以後別再叫我轉信給蘇巧了!她不喜歡你!人家喜歡的是陸寂琛!你別再自作多情了!",我一股腦地吼,吼出心裡的不痛快,真心不想那個蘇巧成為我的嫂子!

    我哥顯然地愣了下,目光複雜地看著我,表情也複雜。

    "我就不明白了!那個蘇巧有什麼好?!是不是看起來柔弱,讓你們這些大男人有保護欲啊?",我接著說,不怕傷我哥的心,我們是兄妹,應該是無話不說的。

    而且,家裡除了我爸,就屬我哥最疼我了。

    "她喜歡陸寂琛?",半晌,我哥才出了聲,平靜地問。

    "對啊!人家是近水樓台,成天膩歪在一起!人家是少爺配司機女兒,王子和灰姑娘!絕配!你就別再浪費時間了!我媽說了,等你畢業了就跟素素訂婚的!",我又一口氣說了很多,平時不愛管這些閒事的,這兩天不知怎麼了,異常討厭蘇巧和陸家的人!

    "冉冉!",我哥喝斥了我,臉色黑沉,一副生氣了的樣子。

    我知道,我的這些話肯定是傷著他了,「哥,信我吧,蘇巧她就是朵白蓮花!這樣的心機女,要不得!」,我又說道,他是我哥,我得為他著想,如果真被蘇巧欺騙了,將來更受傷怎辦?

    "冉冉!你別說了!別這麼詆毀人家,有失你的素養!我明早要早起試飛,你跟素素明個兒一早坐車回去,路上注意安全!",他嚴肅地說,退了一步,仍生氣的樣子。

    "喬慕年!你也這麼說我!",我實在氣,沒想到我哥也是個沒眼光的人,還是,喜歡一個人就是這麼地盲目?

    他沒回頭,身影漸漸地消失在了走道盡頭……

    我回到房間,發現素素眼睛紅紅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失落,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什麼,鑽進被子裡,說困了。難道是聽到我跟我哥說的話了?

    我也沒多問,就算我哥一廂情願地喜歡蘇巧,將來,我家人也不可能讓他跟她好的。

    時間長了,他就會認清蘇巧的為人的。

    ***

    那之後,我哥沒再要我送信給蘇巧,我專心忙著高考,奶奶和我媽都要我報經管專業,將來好去喬氏幫忙。我是無所謂喜不喜歡了,我的愛好在幾年前就被扼殺了。

    陸寂琛和蘇巧還走得很近,常常看到他們在一起的身影,我們班有很多暗戀他的女生,每天關於他們的八卦,不絕於耳。

    這天傍晚放學,我沒回家吃飯,留在教室看書,跟前突然想起陸寂卓的聲音,剛打過籃球,一身汗臭味的他在我前面的位置坐下,我挑眉,不悅地瞪著他。

    說實話,他也是一枚大帥哥,沒他哥顯得成熟,痞痞的,看起來很輕佻的樣子。

    "你幹嘛?"

    他看著我,一言不發,我抬起頭,瞪著他問。

    "你打算考哪所大學?",陸寂卓開口了,對我問。

    "我考哪去,關你什麼事?",我好笑地反駁。

    "你討厭我?",一向在我面前很輕浮的他,突然很認真地問,那眼神很複雜。

    我有點看不透他了。

    "是啊!那你還以為我喜歡你?",我沒好氣地問,嗤笑著,低下頭,繼續看書。

    陸寂卓一言不發,教室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他身上的汗味其實不臭,很陽光健康的味道,他是個充滿活力的男生,追求者也不少。

    我抬起頭,突然,他的臉朝我襲來,我有點愣住了,本能地別開頭,伸手去擋他的臉,「你幹嘛!」,我氣惱地說,掌心傳來溫熱的感覺。

    他的唇,貼上了我的掌心!

    "你這個*!",他是在親我的手嗎?我氣惱,下意識地甩手,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臉頰上!掌控雷罰

    "嗷!",陸寂卓吃痛,低叫了一聲。

    "活該!你剛剛發什麼神經?!",他是不是想親我的,結果,被我的手擋了,想到這,我一身冷汗!我跟他向來就是死對頭,他怎麼會親我?!

    "親你,不行啊?",穿著3號球衣的他站在我的桌邊,一手揉著他那汗涔涔的臉頰,衝我問。

    "親我?為什麼?你喜歡我?",我故意地問,氣定神閒地坐在位置上,並不怕他!

    "喜歡你?哈,我怎麼可能喜歡你這樣的凶女人!",陸寂卓對我嘲諷道,我並不生氣,對於不在乎的人說的話,我無所謂。

    那,我為什麼那麼在乎陸寂琛對我說的話?

    這個問題衝我襲擊而來,我又是一身冷汗,回神時,陸寂卓已經走了。

    ***

    我填了一所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學校,就是我們市的公辦大學,在全國排名靠前,但絕不是國內最好的大學。

    比我成績差的,都考上了別的更好的學校,有的出國留學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選擇這樣一所普通的高校,等公佈錄取的時候,我有點後悔了。

    陸寂琛他肯定會考去京城吧?

    以後的幾年,可能看不到他了。

    可他考哪裡去,跟我有什麼關係?!

    後來聽說,陸寂卓都考去京城了,我想,陸寂琛肯定也是,也沒聽說他考哪去了,學校拉出的表彰橫幅上,沒他的名字,那麼,應該出國留學了吧?

    這個暑假,我異常地鬱悶、消沉,迷茫地對未來的大學生活不抱任何幻想,成天窩在房間裡,看著從表姐那搬來的言情小說。

    整整一紙箱,一本一本,封面是手繪美女的那種口袋書,從瓊瑤到席絹,再到鄭媛,幾乎所有台灣言情小說都被我看完了。

    我媽偶爾會來查我,口袋書很好藏,她根本逮不著我。

    我看言情小說裡的狗血愛情故事,對自己的愛情,一片茫然。

    董京夢來找我時,我就拉她在我房間裡,跟她探討。

    "小樣,終於情竇初開了吧你?",她衝我打趣地問。

    "誰情竇初開了!我對男人沒興趣!沒你那麼花癡!",我揚聲反駁,我確實沒什麼喜歡的男生啊,就是最近心情比較煩躁。

    "我看你這樣子,就跟得了相思病似的。",董京夢笑著繼續說,不像是玩笑,我皺眉,「哪像了?!那一箱子都看完了,還有嗎?」

    "妹妹,才一星期,你就看完啦?"

    "都是換湯不換藥,差不多的內容!看起來當然快!"

    "沒了,我也沒了,就這麼多!"

    "你最近在忙什麼啊?",我趴在椅背上,對她問,感覺很無聊,很想出去玩玩,又不知去哪,渾身沒勁。

    "忙上網聊天啊,你知道嗎,我加了他的msn了!每天夜裡都在等他上線!",董京夢神秘兮兮地說,我皺眉,「他,是誰啊?」

    "梁仲霆啊!"董京夢在說這個名字時,兩眼煥發出激動的神采,面泛紅光,一副興奮不已的樣子。

    "梁仲霆?",我對這個名字是陌生的,在我的交際圈裡,沒聽說過這號人物的存在。

    "你不記得啦!他是我爸的學生啊!後來去麻省理工深造了,他現在在美國硅谷創業,有才吧?",董京夢激動地說,我從沒見過她這樣誇過一個男人!

    "就是比你大十來歲的那個?"

    "年齡不是距離!年紀大的男人,更成熟,知道嗎?挑老公一定要挑比自己大幾歲的,年紀大的會照顧人!",董京夢又嘰裡呱啦地說著,就好像梁仲霆就是她老公似的。

    "姐!你才多大,就想著結婚了?何況,人家喜歡你麼?",我對她潑冷水。

    "我希望我二十歲就能嫁出去!現在特別憧憬婚姻生活呢!我每天都有跟他聯繫,他對我的態度也挺好,來日方長嘛,只要我努力,肯定能打動他的!"極漠

    她一副小女生的樣子,一臉的憧憬神情。

    我搖頭,覺得她不可能二十歲就嫁出去,她二十歲,大學還沒畢業呢。

    何況,那個梁仲霆還在硅谷呢,說不定還不回來,怎麼可能跟她好上!

    ***

    大一開學,我毅然選擇寄宿,爸爸說,在家住好些,媽媽沒管我,奶奶也沒怎麼管,她們都在愁我哥,我哥早畢業了,仍然相當飛行員,已經在航空公司實習了,不肯去喬氏工作,為此,差點和家裡斷絕關係。

    我也有些排斥那個冷冰冰的家,也很不理解奶奶,既然二叔家的兩個哥哥都想管理公司,就讓他們管理好了,為什麼還硬要我們兩兄妹進去。

    我是無所謂,但是,我哥是個有理想的人啊……

    大一報到那天,我沒要任何人送,自己拎著個箱子,打車去了學校,後來錢包丟了,被陸寂琛撿到,我才意識到,他也考來這個學校了。

    我是被震驚到了。

    他成績那麼好,怎麼也考來這裡?

    但我沒問,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只是沒想到的是,他還跟我一個班!蘇巧也考來了,跟我們不是同一班,她學秘書專業。

    我跟陸寂琛雖然一個班,也沒什麼交集,不過,我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心情沒暑假時那麼消沉了,對於未來,好像又找到了新的方向!

    我的大學目標是:打敗陸寂琛!

    因為,他經常逃課,常常跑去建工系聽課,這個怪人,幹嘛不直接報建工系?

    沒人知道他的事,他向來獨來獨往,騎著單車,背著畫板。唯一能接近他的人就是蘇巧。

    令我氣憤的是,他缺那麼多課,小測驗和期中考,期末考,還能考全系第一!而我,還是第二!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因此,我更加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

    練跆拳道時,常把對手當成是他,最後,沒人師哥敢做我的陪練,他們說,怕被我打殘!

    有天,陸寂琛突然出現在了跆拳道社訓練館,他穿著白色的道服,腰上繫著黑色的緞帶,而我,練了一年,才是八級黃帶!

    他黑色的劉海略長,遮住了一隻眼,學長說,他是這週末的臨時教練。

    這傢伙是教練?

    吹的吧?繫個黑帶就了不起了?

    可他講解動作的時候,確實有模有樣,很像那麼回事的。

    到了分組訓練的時候,仍沒人肯跟我練,我一個人對著沙袋練,後來,他走了過來,在我的長腿朝著沙袋踢去時,腳踝被他的手扣住。

    我愣了下,瞪著他,「教練,我沒陪練,要不您將就下吧!」,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還對他尊稱。

    丫的,今天非揍他一頓不可!

    我心裡卻是這麼想的。

    陸寂琛平靜地看著我,一言不發,走到一邊,衝我招招手,我整理了下腰帶和道服,走到他對面,他衝我彎腰敬禮,我也象徵性地,對他敬禮,這是規矩。

    "不客氣了!哈!",剛相互敬過禮,我直截了當地說,而後,一聲標準的跆拳道大喝,我朝他迅猛地衝了過去,長腿朝他的身上踹去。

    他不慌不忙,站如松,在我的腳快踹到他的胸口時,他微微側過上身,腰部以下絲毫未動,就那麼輕易地躲過了我的攻擊,而我,在擦過他的身邊時,被他反手一扣,擒住了!

    這個強勢的進攻,就這麼被他輕易地化解了,而且,我還落入了他的手裡。

    我背對著她,雙手手腕被他攫住,我不滿地掙扎,甚至忘了規矩,兩隻白希的腳往後踢打他的小腿,「殺意太強,衝擊了你的理智,忘了應變!這樣,跟一個莽夫有什麼區別?」,他雙手又一扯,我和他面對面,他一副教練的口吻,對我教訓道。

    我活動著被他扯疼的手腕,很不服氣地瞪著他!

    他也看出我的殺意強烈啊,沒錯,就是針對他的,平時的我可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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