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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第7章 槍口下的曖昧 文 / 魅男

    「高隊長,咱們要不要強行突破?再不拿出點兒鐵腕手段打擊一下趙鐵柱的囂張氣焰,那幫學生崽子可把咱們這些警察都看扁了。」

    「是啊高隊長,我真忍不了了,連咱們同事都落在了趙鐵柱的手上,這口氣我嚥不下去。」

    「高隊長,我來打頭陣,我的槍法你是知道的,保準一個照面就擊斃趙鐵柱。」

    「高隊長……」

    幾個年輕的刑警按捺不住暴脾氣,圍在高峰身邊,紛紛主動請戰。

    「都給我安分點兒,也不想想,趙鐵柱現在手裡可是拿著槍,你能保證在擊斃他之前,白無瑕同志以及人質不受到傷害麼?」高峰毫不猶豫的打斷了這些下屬的想法,「上面剛剛來電話,局領導正在趕來的路途中,在局領導趕來之前,我們必須保證事態不會進一步惡化。」

    「難道我們就這麼干看著?什麼也不做?」有刑警不服道。

    高峰一瞪眼,「干看著怎麼了?告訴你們,現在這種時候,什麼都不做,比你做什麼都好。都給我別廢話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教室裡。

    趙鐵柱看到窗外那幫警察啞了火,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痛快痛快。」

    笑完,他轉頭朝秦朗道:「小子,老子現在越看你越順眼,幸虧你給老子出的主意,不然老子剛剛一槍斃了這娘們兒,現在就看不到這幫臭警察吃癟的樣子了。」

    秦朗皺著眉頭,根本顧不上趙鐵柱在說些什麼,他的氣力已經蓄積有四成左右,但是腦子裡的眩暈感卻在不斷增強,身子抽搐的頻率也越來越頻繁,這樣下去,他恐怕等不到爆發,就得先昏迷過去。

    「如果任由這種狀況持續下去,可要出大事。我得想辦法緩解才行。」

    秦朗已經沒心思去細想其中緣由,一邊咬著舌尖保持清醒,一邊苦思辦法。

    驀地,他的目光落在白無瑕之前提來的那袋食物上,不由一亮。

    食物是保持精力的最佳方法,也是生命元氣的來源之一,雖然普通食物所能轉化的元氣不多,但應該能撐過眼前的場面。

    想到這裡,秦朗的肚子好像受到感應似的,咕咕的叫了起來。

    這聲音不大不小,但恰好被趙鐵柱聽到了。

    趙鐵柱眉頭一動,「差點忘了,老子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說著,他有些不捨的看了看手中的白無瑕,雖說秀色可餐,但不可能看看佳人就真能填飽肚子。

    趙鐵柱雖然瘋,但卻不傻,倒也分得清輕重,手一推,行走不便的白無瑕就跌跌撞撞的朝秦朗的方向倒了過去。

    這一回,白無瑕表現的很冷靜,並沒有發出驚叫。

    秦朗本想讓這女人吃點虧,但又覺得跟這樣的女人計較沒多大意思,便沒有坐視不理,在白無瑕倒過來的時候,他一伸手就攬住了對方的腰肢。

    「放開我。」

    白無瑕還沒站穩身子,就扭動起來要掙脫秦朗的懷抱。

    「好!」

    秦朗本就是出於仁慈才伸手接了對方一把,既然這女人給臉不要臉,他可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

    咚一聲!

    沒了秦朗的攙扶,還沒站住腳的白無瑕,立刻歪倒在地。

    這種幅度的撞擊對於久經訓練的白無瑕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但對於秦朗冷漠的態度,她卻暗地裡恨得咬牙切齒。

    「秦朗,我記住你了,等我熬過這一關,有你好看。」好不容易從地上坐穩了身子,白無瑕在心裡暗暗發狠。

    「小子,我看你也餓了吧。去,到那袋子裡拿一份盒飯吃了,幫老子試試這幫警察有沒有在裡面下毒。」趙鐵柱舉著槍朝秦朗示意道。

    聽到這話,秦朗哪裡還有半分猶豫,直奔地上的袋子,從中摸出一份盒飯打開來,連筷子都不要,就這麼用手抓著狂吃起來。

    那模樣,簡直就像個餓死鬼投胎。

    「哼,吃的這麼歡實,也不怕飯菜裡真有毒。」

    氣不過的白無瑕,看到秦朗的模樣,嘀咕了一聲。

    「你說什麼?」趙鐵柱的臉色當即就是一變,槍口馬上指准了白無瑕。

    白無瑕馬上就後悔了,這時候圖嘴上痛快,刺激到趙鐵柱,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麼?

    「這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秦朗暗罵一聲,二話不說就端著飯盒走到白無瑕面前,抓起一個飯團就著菜汁,不顧白無瑕驚訝的眼神,強行塞進她嘴裡,又合上她的嘴,硬逼著她嚥了下去。

    等秦朗鬆開手的時候,被嗆住的白無瑕,咳得眼眶裡都泛起了淚花兒。

    「哈哈哈哈……」趙鐵柱大笑起來,秦朗的做法不僅化解了他心頭剛剛升起的戾氣,也讓他的疑心消散,他沖秦朗豎起大拇指道:「好,好,你小子幹的事太他媽合老子心意了,現在大家都吃了這飯菜,要是有毒,大家一起玩完兒。」

    緩過氣來的白無瑕,不敢再胡言亂語了,只能拿淚汪汪的大眼睛瞪著秦朗。

    秦朗可沒工夫搭理她,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手裡的盒飯上,至於這盒飯有沒有毒,他根本不擔心,頂級煉丹師的身份可不是白叫的,單是聞聞氣味,他就能肯定這盒飯沒有半點問題。

    一份盒飯下肚,秦朗的精神為之一振,腦子裡的眩暈感也跟著消散了不少,但肚子裡還是有飢腸轆轆的感覺。

    秦朗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向了袋子裡剩下的盒飯,舔舔嘴唇朝趙鐵柱道:「要不我再幫你試一份?」

    趙鐵柱早就被秦朗狼吞虎嚥的模樣引出了肚子裡的饞蟲,若非心有顧忌,他早就撲上去胡吃海塞了。

    現在聽秦朗還想再吃一份,他自然一口回絕,「都讓你吃了,老子吃什麼。既然你吃完了,就給我蹲到這賤貨旁邊去,等個十分鐘,讓老子看看飯菜裡是不是有什麼慢性毒藥。」

    秦朗有些失望,但還是依言在白無瑕身旁蹲下了身子。

    對於趙鐵柱的謹慎,秦朗覺得有些好笑,「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怕死啊!就這點兒膽子,敢幹出這麼嚴重的犯罪事件,也真是難為他了。」

    秦朗哪裡知道,這恰恰說明趙鐵柱就是個實打實的精神病人,一邊兒怕死的要命,一邊兒又敢發了瘋似的不要命。

    當然,要不是被錢大兵揍了一頓,加上受了白無瑕的刺激,他也不會發這個瘋。

    至於現在跟警察僵持,圖的是什麼,恐怕連趙鐵柱自己都弄不清楚了。他只是本能的覺得,如果沒了人質,他就會被打槍,想不被打槍就得繼續挾持人質,跟警察對著幹。

    什麼時候是個了結,對於一個精神病患者來說,顯然想不了這麼多。

    十分鐘的時間,可以一晃眼,也可以度秒如年。

    對於趙鐵柱來說,這十分鐘的時間,顯然不會過的太快。他先是湊到窗戶邊,觀察了一下外面的動靜。

    看到窗外那些警察一個個都乾瞪著眼,根本不敢有所異動,他心裡越來越踏實。

    收回目光,待落在白無瑕身上時,趙鐵柱的臉上又浮現出色迷迷的表情,「這城裡的女人,長得就是水!媽的,老子還從沒幹過城裡的女人,梅語嫣那個賤人連手都沒讓老子碰過,要是現在能跟這個女警察來一發,不是要爽死老子了?」

    想到這裡,趙鐵柱就感覺褲襠裡的小鐵柱硬的真跟個鐵柱似的。

    若不是肚子裡飢餓感太過強烈,他怕是立刻就撲上去了,好好蹂躪一下這朵警花了。

    「不行不行,外面這幫警察賊著呢,老子萬萬不能分心。要是幹了這個女人,卻被外面那些警察趁機打了槍,老子多不划算。而且這個女人剛剛吃了飯菜,若是有毒的話,老子跟他親熱,不會也毒到老子麼?」

    在心裡衡量了一番,怕死的趙鐵柱放棄了對白無瑕動手的想法。

    但是他的目光卻始終不曾離開過白無瑕的身體,那玲瓏起伏的曲線,實在讓他心裡癢的慌。

    突然,一個變態的念頭湧上心頭,趙鐵柱目光一亮,朝秦朗道:「小子,有沒有幹過女人?」

    秦朗一怔,沒弄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

    「嘿嘿,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是個雛兒。」趙鐵柱咧嘴一笑,滿口黃牙,「你之前表現的不錯,老子現在決定獎勵你一下,讓你嘗嘗女人的滋味兒。」

    聽到這話,秦朗和白無瑕的臉色同時變了。

    倆人都意識到了趙鐵柱打的是什麼主意。

    「不要!」

    白無瑕幾乎想也不想的就驚慌的開口道。

    警花雖然是鏗鏘玫瑰,但也終歸是女人,女人面臨最原始的侵犯時,任何鎮定冷靜都會不翼而飛。

    「你越不要,老子越要讓你要。」

    趙鐵柱臉上浮現出病態的笑容,他朝秦朗一揮槍口道:「小子,你還愣著幹什麼?沒聽到老子的話麼?去,好好玩玩這個女人,讓老子欣賞欣賞,你要是不會,老子會指點你的。」

    秦朗的眉頭擰成了兩個疙瘩。

    眼眶裡,殺機浮動。

    對於他來說,趙鐵柱的提議並不是什麼艷福,而是一種羞辱。

    他上輩子雖然不好女色,但也不至於要在奪舍之後,淪落到被人逼迫著在眼皮底下,和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親熱的地步。

    這是對他**裸的羞辱。

    「怎麼?我的話你沒聽到麼?」趙鐵柱見秦朗半天沒有動靜,臉色就沉了下來。

    「我對這個女人沒興趣。」秦朗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話,最先有反應的不是趙鐵柱,反倒是白無瑕。

    白無瑕的一張俏臉,頓時寒霜密佈。

    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麼奇怪,你如果想對她動手動腳,她覺得你是禽獸。但如果你忽視她,對她沒興趣,她反而會覺得是奇恥大辱,覺得你是禽獸不如。

    「沒興趣好,哈哈,沒興趣就更有趣了。老子就喜歡這樣的好戲,你給我趕緊著點兒,老子可沒耐心候著你。」趙鐵柱揮舞著槍催促道。

    「就再忍一時,等時機一到,我會讓你知道羞辱我的下場,就是一個字,死。」

    秦朗強行按捺下心頭的殺機,他現在的氣力已經蓄積到了五成,八成的時候就可以勉強爆發。

    小不忍則亂大謀,抱著這樣的想法,秦朗探手將身旁的白無瑕摟在了懷裡。

    「放開我,你給我鬆手,快給我鬆手。」

    白無瑕驚慌失措的叫喊起來。

    這樣的叫喊聲,刺激的趙鐵柱神色興奮至極,好像比他親自動手更有快感似的,他也喊道:「親她,小子你快親她。」

    秦朗的目光落在白無瑕兩瓣兒不斷開合的嫩唇上,不顧懷中嬌軀劇烈的掙扎,一低頭,就狠狠地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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