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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4 脆弱的笑點 文 / 風沁幽

    184脆弱的笑點

    倒是上官沁,小眼神各種飄忽不定,但裡面那一絲絲的蔑視,是怎麼也遮不掉的:「就是,如果不叫你教官的話,叫你什麼啊?」

    「叫我的名字啊。」

    「你的名字?你又沒說過,我怎麼會知道。」

    「我父親剛才不是說了嘛。」隨意的瞥過上官沁一眼,免不了有些嫌棄。

    被這麼一說和被這麼嫌棄的瞥了一眼,上官沁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沒聽清楚可是有原因的好不好!

    「當時我很驚訝是你,所以沒有怎麼在意你爸說什麼,再說了,又不是我一個人沒有聽清楚,他們兩個也是的啊!」

    一邊跟蔡寒意周旋,一邊給安穎傑和吳辰勳各種使眼色,其實他們都聽清了,但是為了不讓上官沁丟面子,再為了不要讓蔡寒意以為上官沁是花癡,見到他就什麼也聽不進去了,於是乎,吳辰勳動了動嘴唇,欲想開口,卻沒想到,安穎傑竟搶在他的前面為上官沁辯駁。

    「是啊是啊!見到的人是你,我們都挺驚訝的,所以就沒有怎麼關注別的。」頓了一下,笑嘻嘻繼續道,「教官你到底叫什麼啊?」

    吳辰勳見此情形,便不打算開口,眼底不著痕跡的劃過一抹落寞,反正她的身邊已經有人保護了,那他,還是算了吧,別白費力氣了。

    各種裝無辜,蔡寒意也是很無奈,一扶額,輕輕的吧唧嘴幾下,便一字一頓,開口回答:「蔡寒意。」

    誰料想,只是話音落下的那一秒,從一個位置便傳來一陣的大笑聲:「哈哈……蔡寒意……寒意……哈哈哈哈……你還不如叫蔡熱意呢……更好聽吶……哈哈哈……」

    全部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到此時正笑的前俯後仰的上官沁身上,吳辰勳很是不明白,以前上官沁的笑點不低啊,怎麼就這麼一點小事,就能這般的笑抽,真是不容易啊……

    不過,蔡寒意作為當事人,此時被人嘲笑跟了自己二十八年的名字,心裡無名怒火燒的正旺,完全是以一種想吃人的眼神來盯著上官沁,突然開口道:「很好笑麼?」

    「廢……廢話……」現在已經差不多笑岔氣了,所以連說話都是感覺在大喘氣一樣。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蔡寒意的臉黑了又黑,腦袋後面出現了少有的黑線!卻沒有繼續開口,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笑的正歡的上官沁。

    而上官沁這回卻沒有一丁點的自知之明,除了捂著肚子大笑,還時不時的捶一捶真皮椅子的兩邊。

    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愉快笑聲,還有猛烈捶椅子的聲音。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直到上官沁快要笑的飆淚的時候,笑聲才停止下來,但是就剛才的程度而言,可以說是餘音繞樑啊!

    安穎傑心裡小小的咯登一下,雖然他很喜歡上官沁這種開懷大笑的樣子,但是畢竟她的笑點是別人最不行觸及到的地方,所以心裡還是有些顧忌,更是想到了幾年前上官沁和蔡寒意打架的時候,心裡更是涼了幾分,要是等會蔡寒意再一個不高興,把上官沁直接打趴在地上怎麼辦?!

    不過呢,安穎傑可不是擔心自己不能保護上官沁,但是畢竟這是別人家,而且又是生日會,這樣傷了和氣,多不好啊!

    於是乎,安穎傑考慮再三後,還是伸出了自己的小爪子,輕輕的推了一下上官沁,輕聲道:「小沁。」

    深呼吸,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笑了太久,喉嚨有些癢癢的,重重的咳嗽幾聲,也算是舒坦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又說錯了話,又經安穎傑這麼一提醒,立即將頭轉向蔡寒意所坐的位置,果不其然,他正在用一種仇恨的眼光盯著自己,身子下意識地抖動一下,心裡感到各種毛骨悚然,嚥了一口口水,眼裡不禁多了幾分害怕。

    舉起右手,腦袋隨著手掌輕輕的向前點了幾下,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不過真的不能怪我笑點低,你的名字確實有那麼一絲絲的喜感呵呵……」

    乾笑幾聲,不知如何是好,卻沒想到蔡寒意也『呵呵』兩聲,但絕對不是乾笑,而是華麗麗的冷笑,引得上官沁又是一陣雞皮疙瘩。

    良久都不曾開口,正當他們都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的時候,蔡寒意的薄唇突然一張一合,富有磁性的聲音從他嘴裡傳出:「那就別說話了。」

    話畢,上官沁心頭一顫,冷汗從額頭裡冒出來,密密麻麻的鋪了一層,不過好在蔡寒意並沒有要揍她的意思,那也算是萬幸,配合的在嘴巴周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緊緊地抿著雙唇,用眼神告訴蔡寒意,這段時間,她一定不會再開口說話了!

    原以為蔡寒意好歹也會給她投來一個默許的眼神,結果只是自己多想,蔡寒意的眼裡除了嫌棄就是那麼一絲絲不明顯的鄙夷,待她話閉,蔡寒意立刻就扭開腦袋,不再理會她。

    心裡縱然有些怒火,但卻沒有地方發,鼓起腮幫子,臉上各種不爽,但好在,只要腦袋裡一閃過蔡寒意的名字,就感覺戳中了自己脆弱的笑點,笑意徘徊在眉眼,偶爾的時候還噗嗤笑出聲來,引來其它幾人的目光時,就用一種傲嬌中帶著無辜的眼神掃一眼,然後繼續自己玩自己的。

    安穎傑正了正身子,追問道:「教……蔡寒意。你最近幾年還有在做教官麼?還是……」

    「沒有了。」蔡寒意回答的乾脆,又補充道,「你們,是我教的最後一批的學生。」

    話中意思,就是說自他們以後,就沒有再做教官了。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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