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順其自然 文 / 最愛吃涼糕
西山鄉的轟動林北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也不知道由於轟動,使林北多了許多麻煩,現在林北還是悠閒的。
林北有時候會出去,要麼是弄食物,要麼就是去毆打附近的成年蛇,不過收效卻一點都無,那些大蛇被林北打了幾次後,沒有屈服,卻畏懼了,有許多已經偷偷的離開,林北想要的小弟卻一個都沒有。
母豺的肚子越來越大,走路也越來越緩慢,林北默默的關注著它,也許就在這幾日,母豺就會臨盆。
而在龍潭的時候林北比較習慣在木屋頂上呆著,一邊照顧丟丟和奇奇一邊注視著蛇卵,據說蛋裡的小生命雖然還未出生,卻已經能感受到外面的氣息,林北覺得有必要把這種氣息加強,以便於以後群蛇孵出來後能聽從自己的命令。
眼看丟丟和奇奇的羽毛長得差不多,個頭也適合了,林北認為應該讓它們學會飛行了。
以前林北聽到一些關於鳥類初學飛行的情況,據說是一些鷹類,它們會把幼鷹叼起來飛到高高的天空,然後直接扔下來,如果幼鷹在墜落地面的時候學不會飛行,那麼下場就是活生生的摔死,很殘酷。
林北自然不會這麼幹,他的手段要溫和許多,只是讓兩個小傢伙先走路罷了。
眾所周知,嬰兒在學會爬行後就要開始走路,在學習走路的時候兩隻手會隨著腳步進行擺動或是支開,這是維持自身的平衡,也是屬於本能之一,而林北讓幼鳥學走路也是這個原理。
在兩個小傢伙行走的時候,也是如此異曲同工,翅膀會不停的扇動以維持平衡,這樣子的好處就是可以鍛煉它們柔弱的翅膀,有助於以後的飛行,當小家們覺得時機成熟,就會自然而然的脫離地面,這是鳥比人類要更加厲害的地方,人可不能自己飛上天空。
從小鳥會走路到飛到天空,因為鳥類的種類不同時間也有所不同,最快就像那種鷹,一次就可以了,慢一點的需要一兩個月,有長有短,大多數都只在十來天左右,這點時間林北當然耗得起。
不過兩個小傢伙可懶了,或許是因為從小吃得好的原因,體格都有些發胖,不太喜歡動彈,這不是個好兆頭,林北為此,只能狠心了。
怕力氣太大把兩個小傢伙不經意間弄死,林北只能找了一根柔軟的樹枝,用樹枝去戳兩個小傢伙,逼迫它們從窩裡出來然後往前走,兩個小傢伙不理解『媽媽』的舉動,只是瞅著林北『啾啾』的叫喚,林北卻也不管,最後可能覺得拗不過林北了,才艱難的從鳥窩裡出來。
前期它們的爪子還是很柔軟的,很容易摔倒,這是正常的現像,嬰兒初學走的時候照樣會摔,周圍是絨草,柔軟的很,肯定是摔不壞的,所以林北壓根兒不管,不走就用樹枝戳,這個時候,必須要狠心一點。
狠心需要,耐性也需要,林北有過女兒,本身耐性也不缺,所以覺得這種事情不光不枯燥,反而很有愛,看著兩個小傢伙從開始走一步就得摔一下再到後面越走越穩,翅膀也越揮越有力,這種『有女初長成』的滿足感是無與倫比的。
小傢伙有進步,自然就得獎勵,而且活動多了體力流失得快,需要充足的食物,林北會在它們休息的時候去河裡撈蝦蟹,這個時候小傢伙們已經可以不需要吃肉糜了,可以吃碎肉塊,林北會把蝦蟹肉放在那裡讓它們自己撕啄,鍛煉它們尖嘴的力量。
鳥媽媽如果要訓練小鳥捕食,一般是抓活蟲子讓小鳥去啄,林北抓不著小蟲子,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林北暫時不知道效果,不過這是林北能想出來的唯一方法。
丟丟和奇奇要吃東西,林北自然也得吃,飛龍壁後面的野雞貌似已經不多了,除了被林北抓走的,更多野雞已經遷移,因為林北破壞了生態平衡,所以現在林北要抓野雞會去更遠的地方,不過雖然走遠一些,野雞傻乎乎的性格注定了也不太難抓。
再次在河裡把野雞去除內臟,隨手扔在河裡沖走,林北卻發現隨著內臟不停的飄遠,小河下面的小洞裡冒出來幾隻甲魚,它們在分食著這些內臟。
「呃,以前不是一隻甲魚麼?怎麼現在多了好幾隻?被這些血食引誘過來的麼?」
一隻大龍蝦也從石洞裡鑽了出來,龍蝦也是雜食性動物,並且比較偏肉食,多吃水裡的昆蟲和一些動物的屍體碎屑,有時候還會吃螺絲,林北拋下去的這些野雞內臟對它們來說也是一種美味的食物。
甲魚們別看性情溫和,卻也有維護自己食物的習慣,所以面對這只勇敢的龍蝦,幾隻甲魚予以迎頭痛擊,爆發了一場在林北看很微小,在它們看來卻很重要的戰爭,很快,龍蝦便敗退,縮回了自己的洞裡,甲魚們開始把內臟撕開,各自分了幾塊,剩下的隨著河水沖走,不過這些剩餘的內臟不會飄很遠。(http://.)。
林北在邊上看得津津有味,而且還有些驚喜,甲魚越多他就越安逸,等再多一點他甚至可以撈幾隻用來做甲魚湯了,這玩意兒可是大補呢,尤其是這種野生甲魚,這在現代你幾乎看不著了。
「不過不是說這條小河的流程很短麼?甲魚是從哪裡來的?看樣子有時間得去下游瞅瞅了,另外,甲魚可是產卵的高手,一年差不多得產三到五窩卵呢,這個時節應該正是甲魚產卵的高峰期,如果高高做點準備工作,那麼這些甲魚就是囊中之物啊。」
小河因為是在森林裡,而且河邊都是石縫,這種地形自然不太適和甲魚產卵,因為它們需要的是沙地,如果林北能做出一大塊的沙地來,那麼就會吸引甲魚去沙地產卵,到時候無論是孵化小甲魚還是想吃甲魚卵都俯手可得。
林北現在做任何事情其實都沒有什麼長久的目的性,也沒有什麼規劃,只是隨其所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畢竟現在他是一頭蛇,而且林北並不知道這具蛇身能活多少年,所以覺得快樂就好,至於想在什麼歷史上留下自己的痕跡,林北真的一點都沒有想過。
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