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4章 、這玩意還有很多的用途 文 / 夜流風
楚南毫不猶豫的說道:「老爺子我帶走順便進行後續的治療,至於兇手?我也要帶走,相比你們,我還是更相信自己!」
不等馬國祥回答,楚南走到向良才面前,用手捏住對方的下巴,在他錯愕的目光中,手上用力直接將他下巴卸了下來。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楚南邪笑著對向良才說道。弄掉他的下巴也是為了讓對方沒有自殺的機會。楚南做完這些,從旁邊找來一根繩子,將向良才的手腳緊緊綁住,然後在他的身體裡注入了一絲劍氣。
進入到別人體內的劍氣只有在楚南引導下才會變的聽話,要不然就會變成折磨人的惡魔。當然,楚南這個時候也只是小小的懲罰他一下,還沒有進行正式的審問。
吱!
一輛福特轎車停在了段康泰別墅門前。楚南抱著司徒老爺子從後座上下來。緊接著又從副駕駛上下來一人,打開沒有關嚴實的後備箱,將裡面的向良才給扛了出來。
雪依依和紅拂早就從別墅樓上看到了駛來的轎車,所以當楚南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她們兩個也已經迎了上來。
「國海,你把這人送到地下室就回去吧,麻煩你了!」楚南對著身後的那人說道。對楚南來說,青洪社內部能夠相信的人,可能就是這個當初來通風報信的紅旗老五了。
「不麻煩,不麻煩!」徐國海連連點頭,然後滿臉擔憂的看著被楚南抱著的老爺子說道:「老爺子的情況還要讓您多費心了!」
當初老爺子被匕首刺中,而且匕首上還有劇毒,這對他們來說基本上是有死無生的局面了,可楚南居然沒費多大力氣就讓老爺子撿回了一條命,這讓徐國海對楚南不由得更加信服了。
楚南點了點頭,然後對著紅拂使了個眼色,示意後者帶他去地下室。
「依依,你跟我一起上樓去吧!」楚南看到紅拂離開才對有些茫然的雪依依說道。
雪依依點了點頭,跟在楚南身邊,一邊上樓一邊疑惑的問道:「楚南,這個老爺爺怎麼了啊?」
「老爺爺生病了,所以等下你要幫我照顧他一下,我還有些事情要做!」楚南對著雪依依說道。司徒老爺子的情況倒不是多嚴重,也沒有昏迷,就是因為身體太虛弱才被楚南直接抱著的。
楚南把老爺子安頓好,和雪依依交代了一下,就往地下室去了。
「你不是要去加入青洪社的嗎?怎麼變成現在這樣了?」紅拂看著起來的楚南問道。
「剛才徐國海扛人進來的時候,你沒問他?」
「問了,可他把人放下就走了,連個屁都沒放!」紅拂有些憤憤的說道。
楚南笑了一下,沒想到徐國海還能在紅拂面前守得住秘密,挺難得的。
「你還笑?」紅拂瞪著眼睛說道。
楚南本著寧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的原則乖乖的閉上了嘴,然後大致和她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你是說是這個人刺殺了老爺子?」紅拂對著地下躺著的向良才踢了一腳,朝著楚南問道。她知道老爺子在青洪社內部的地位,所以這次很是驚訝。
楚南點了點頭,向良才因為劍氣入體之後一直鬼哭狼嚎,被楚南一掌拍暈了,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才把他帶回來審問的,你來還是我來?」楚南看著地上向良才說道。當時老爺子讓楚南阻止人把向良才拉出去時,就說過伏青不是主謀。這些當然都是老爺子的直覺,具體的事情還是需要從向良才的嘴裡摳出來。
「我來!」紅拂摩拳擦掌的說道。
「注意別把他弄死了!」楚南叮囑了一聲。他就知道紅拂會搶著來,但也正好省的他麻煩。
為了保險起見,楚南還是坐在了離紅拂不遠的地方,看著她的逼問。向良才是唯一的線索,要是斷了可就真的沒法找出幕後真兇了。
紅拂興奮的看著地下躺著的向良才,為了盡快進行自己的試驗,對著他的胯下就狠狠的踹了兩腳。
楚南離的那麼遠都覺得一陣寒意,不知怎地,他突然想到了李夢龍,要是這小子看到紅拂現在的動作,不知道還會不會有追求她的想法了?
「%&##¥……」向良才因為下巴被楚南卸掉,所以只能含糊不清的叫喊,因為跨下的疼痛而身體蜷縮在了一起。
見到這一幕,紅拂明白楚南是為了防止他咬舌自盡才這麼做的。但是要從他嘴裡問出東西,還是得讓他開口說話才行。
紅拂將向良才被卸掉的下巴接上,然後捏住他的嘴,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類似鉗子的東西,伸進他的嘴裡,將他的牙一顆顆的拔了下來。
「靠!你不會天天把這些東西隨身帶著吧?」楚南看到紅拂的動作一腦袋黑線的說道。
紅拂扭頭對著楚南嫵媚的笑了笑,說道:「正好今天在教依依東西,下樓的時候就順手放進口袋了!」
楚南看著紅拂一邊和自己笑著說話,一邊繼續手裡的動作,感覺很是怪異,也許是自己不干殺手太久的原因吧!
「你不會教依依這些東西吧?」楚南有些擔心的問道。
「哪能啊?這是我用來教她受傷自救的工具!當然了,你知道我會的很多,這玩意還有很多的用途!」紅拂得意的和楚南說道。
「呀,怎麼流了這麼多血!」紅拂回過神看到向良才那一直冒著血的牙槽,驚呼了一聲,慌忙從口袋裡翻出棉花沾上酒精塞進他的嘴裡。要不是楚南叮囑她別把人弄死了,她才不會管呢!
見到紅拂手裡的東西楚南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還是感到一陣牙酸。想想酒精滲透進還在流血的傷口的感覺,啊,這酸爽……
向良才在紅拂的蹂躪下,不時發出一陣陣**的叫聲,可是奈何他手腳被綁的結結實實,除了喊叫也做不了什麼。
紅拂折騰了好一會,才在向良才身上擦了擦不小心沾上鮮血的手,問道:「說說是誰指使你行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