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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5 使壞 文 / 公子侑

    h2>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

    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一曲奏罷。白彩抬眼冷冷的瞥了眼善奴跟嬛姬。

    倆人忙不迭的起身行禮,「公子可有何吩咐?」

    白彩搖頭,「沒有,你們……算了……」

    看來,今晚是不能好眠了啊。

    白彩起身下床,抱著古琴來到窗前。

    這曲子跟《歸去來》淵源頗深,至今都還糾纏不清呢。白彩笑,又不是什麼癡男怨女。

    抬手又彈了一遍《漁舟唱晚》。不過,白彩此時的心境卻是頗多淒涼。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明月正當空,她卻不能歸故鄉。

    手下一用力,崩斷了一根弦。

    嬛姬跟善奴倆人聽的正好,冷不丁的聽到這一聲破音,當即駭了一跳。

    見白彩指尖冒血,忙去給白彩找金瘡藥。

    白彩冷然道:「不用忙活了。」聲音之動聽,恰如昆山玉碎。

    她本人又生的極為美麗,應著這一地白月光,正如仙人臨世。

    白彩也不管琴弦斷了一根,逕自又撫了一曲。

    雖然她不是什麼大家,但也多少有些功底在那。只不過,許久不撫琴,也有些生疏了啊。

    江流跟他剛包下的女子纏、綿了好一會兒,歇息之餘,就聽到裊裊琴音傳來。

    這是什麼曲子?江流自問博學,卻沒有聽過這麼一首曲子。

    「不是月棲湖的風格啊。」江流笑著掐了把身旁偎依女子胸前挺立的朱紅。

    「啊~~~~」女子眼神迷離,還沒有從剛才那場情、事中恢復過來便又陷了進去。

    江流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女子。只要是處、女,在床上又能迎合他,他就無所謂。

    「月棲湖還真是有手段啊。」江流感概了一句。這女人前些天還是貞潔烈女來著,現在不照樣在他手下欲生欲死啊。

    琴聲還沒退去。江流聽了好一會兒。琴聲才消散。

    江流對夜半撫琴的那個人很感興趣。

    來月棲湖不是泡溫柔鄉的,反而是來彈琴,這個,很有趣。

    對身下的女人已經沒了興趣。江流歎口氣,披上外衣,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

    女人不滿的卻又風情萬種的瞥了江流一眼,被江流黑黢黢的冰冷的沒有絲毫人氣兒的眸子給嚇的閉上了眼。這種情況,明顯裝睡更合適啊。

    在江流眼裡,女人的保鮮度最多不超過一個時辰。

    這些年,他身邊從沒有親近的侍女。就是這個道理。

    琴聲只響了不到半個時辰就消散了。

    原因無他,白彩困了嗎,也累了。

    撥動琴弦也很費力的好不好。

    再說了,她也只是一時興起而已。要是一直彈下去的話,會累死個人的啊。

    白彩讓倆女孩在屋裡吹笛彈琴,知道了白彩的喜好。嬛姬跟善奴不敢再彈奏些哀怨迷離的曲子。

    放下床帳,白彩臨睡前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吹累了,就下去吧。」她也不是會壓搾童工的人。

    將被子裹在身上,白彩一個念頭就進了空間裡。這廝也是膽大的很,隔著曾帳子,就敢旁若無人的鑽進空間裡。

    空間裡時間的流動很快,白彩在裡面睡滿一覺,可能才過了不到半個時辰。

    白彩美美的睡了一覺,又在空間裡搗鼓了幾樣小東西,拿著筆在紙上畫了幾樣兒,準備回家時拿給衛涼跟丁月章看下。

    白彩想,後天,姬滿就應該就給她挑好了人。

    香皂跟口紅都不是什麼精細活。

    她要的是量產,當然,主打定位還是高大上,定位人群還是帝都有錢人家。

    不過,她還得給那些兵士上堂課,在她這,武力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姬滿的面子也不頂用。

    給自己定了詳細的短期目標,白彩心裡清明一片,便從空間裡鑽了出來。

    現在也不過是凌晨兩三點,白彩躺在被窩裡面,愣愣的盯著帳頂,就這樣吧。想多了她也做不到。

    嬛姬跟善奴早就退下了。白彩不用她們侍寢,留下也沒有什麼用處。再者,白彩也摳唆了些,都沒給人家小姑娘銀子打賞啊。

    這點兒,白彩壓根就沒有想到。

    白彩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了,便翻身起來。

    想了想,隔壁的姬滿應該睡著了吧。

    白彩推門出去,月棲湖跟舊上海的不夜城差不多。

    現在都還是燈火通明。等到了清晨,月棲湖的姑娘們才會歇下。

    白彩出來,跟從廚房出來的姬滿和嚴豆豆碰個正著。

    瞅著灰頭土臉的姬滿,白彩挑挑眉梢,「大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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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滿擦擦臉,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白彩說:「我睡不著。」才怪,是睡多了。

    姬滿嘴角揚起一絲古怪的笑意,「怎麼樣?滋味?」

    白彩面上一紅,擺手推脫道:「大哥哥,你可別為難小弟了。小弟實在是有難言之隱啊。」

    姬滿說:「這是給你熬的湯,趁熱喝了吧。」什麼難言之隱啊,在姬滿看了,無非就是自己這個剛破、處的弟弟的羞赧之辭而已。

    「都是男人,你哥哥我懂的啊。」姬滿自認很貼心的拍拍白彩肩膀。

    白彩只覺得自己今天額頭的黑線不夠用了。你知道什麼啊你知道……

    心裡雖然對姬滿的話不敢苟同,白彩還是乖乖的接過嚴豆豆手中的托盤。

    一個純青色小瓷磚,裡面傳出來的香味甚是濃郁。

    白彩黑線,裡面到底放了多少補藥啊。她一個女孩子吃這些給男人的壯腎藥真的好嗎?還是這是大胤男人的短板呢?白彩在心裡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再在未來計劃中加個販賣偉、哥啥的啦。

    白彩被自己給惡寒的夠嗆,本來她是打算找個沒人的地兒倒掉這該死的大補藥。

    誰知姬滿非要看著她喝下去。

    白彩一時之間陰謀論了。

    「這是……真的不用了,大哥哥……」白彩歎口氣,跟姬滿說:「大哥哥,你也累了一晚上了,還是快些歇著吧。我正好也渴了呢。那麼,我走了啊。」

    說著,一腳踹開自己屋門,彭的一聲甩上門。

    「媽的,裡面都是些什麼啊。」白彩搓搓牙花子,對這盅男人最愛的大補藥是萬分的討厭,但是又實在是好奇裡面到底是些什麼。

    牛、鞭,粉紅fen紅噠~~~~熬成小段小段噠~~~~

    白彩啪的一下蓋上蓋子。無語的扭過頭去。

    果然,大補藥什麼的,無論跨越多少個時空,都是經久不衰的,還有其共性啊。

    白彩想了想,這湯藥裡面的藥材可都是好東西,她不喝,也不能浪費了是吧。

    月棲湖那麼多男人,總有一個需要它的吧?

    一個人的身影瞬間出現在白彩腦海裡。

    白彩陰測測的笑了幾聲,都是男人嗎,這個我懂滴!

    手裡穩穩的端著托盤,白彩探出個腦袋,確定隔壁的姬滿睡下之後,才輕手輕腳的走了出來。

    拐了幾個彎之後,白彩才來到一個包廂跟前。

    月棲湖是大胤世家貴族富商巨賈顯示身家的地兒。一些房間是被他們常年累月的包了下來。

    這個,就是她那無與倫比的大老闆司馬霆那親愛的小弟弟最常在的房間咯。

    與其說是房間,說成是院子最合適。

    繁花掩映之間,燈影幢幢,一座小巧的院子出現在白彩眼前。

    當然,跟院子不同的是,它沒有圍牆。所以,白彩現在是在門前不遠處。

    隔著老遠就可以聽見裡面的鶯聲燕語,白彩心想,這巽王殿下精力還真是充沛呢!

    額……

    一二三四……

    白彩數了數窗戶上的人影,五個女子,一個男人。

    白彩嘴角抽了抽,真不愧是司馬霆的弟弟啊。雖然比不上哥哥後、宮三千就是了。

    夜御五女?

    就不怕精、盡而亡嗎?白彩十分之好奇這個問題。

    白彩躲在花樹後,夜晚的蚊子真特麼的多啊。

    「拜託別再嗡嗡嗡了好嗎!」白彩簡直是要抓狂了。

    眼瞅著一個侍女托著個托盤走了過來。

    白彩訓練了好多年的身體做出了反應。

    「嘿嘿,妹子,換一下啊。」白彩給侍女點了穴,趁機將她手中托盤上的小盅給換了過來,反正,都是一個顏色。

    白彩聞聞侍女端著的這杯。嗯,也是類似補藥噠!~o(* ̄▽ ̄*)й

    浪費了多可惜啊。白彩直接將準備換掉的那個又給放到了托盤上。

    「兩盅湯,一個是給王爺補身的,一個是給王爺黨宵夜噠。聽懂了嗎?」滿是魅惑的聲音從白彩嘴中溢出。順便給侍女解開了穴道。說完,白彩就沒了人影,閃了。

    侍女目光呆滯的點點頭。待回過神,打了哆嗦。「怎麼走神了啊。」

    渾然不覺自己托盤上又多了小盅。

    白彩躲在花樹後面笑的見牙不見眼。這應該是她來天啟見過的最可樂的事情了。

    白彩這人,用陳墨軒的話說就是:頂著一張天仙臉,憋著一肚子壞水兒,小白菜的時間大部分都用在如何使壞上了。

    對此,白彩表示嚴重的抗議,她怎麼可能使壞呢,她連個可以使壞的對象都沒有啊!我摔!

    現在,好了,在白彩被事業折磨的身心俱疲的時候,新嫩可口的巽王殿下送上門來。

    普大喜奔~~~撒花撒花!~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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