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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5 授藝 文 / 公子侑

    「不怕我偷了你的秘方?」陳墨軒挑眉笑道。

    白彩認真的問道:「你會嗎?」

    陳墨軒默然,他當然是不會的。可問題是白彩為什麼會如此信任他?

    像是看穿了陳墨軒心中所想,白彩痛心疾首的跟捧著心跟陳墨軒道:「阿軒,你居然懷疑我們之間的友誼。」

    「……」之前還不覺得,現在陳墨軒百分百肯定白彩是有事了。

    屈指敲敲白彩額頭,陳墨軒略帶無奈的跟白彩說:「不要因為我跟你手下那群人離了心。」

    陳墨軒眼光毒辣,白彩手下是一群能人,用好了,對白彩的好處自是不言而喻。

    白彩笑了起來,她眨巴著水汪汪的桃花眼,跟陳墨軒道:「原來阿軒是在擔心我啊,你這個倒是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倒是你,平日裡一點事都不管。倒也對你的手下信的很啊。」

    陳墨軒笑笑說:「御下嗎,個人有個人的辦法吧。」

    白彩說:「我要到齊老爹那裡去看看了,你真不跟我去?」

    其實,白彩是希望陳墨軒跟她一起的。一些事情,總要跟自己的朋友分享才是好的。

    白彩信任陳墨軒,雖然這點,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緊。

    不過,陳墨軒倒不覺得你跟一個人交好,就必須把自己所有的事都跟他分享。

    而且,現在也不是時候。

    於是,陳墨軒跟白彩說:「我跟你去,但是我不會去見你那個齊老爹的。一些事情你出門可以,但是我就不行了,你有什麼事情想要我出手幫忙,儘管開口。」

    白彩嘴裡嘟囔著:「什麼啊,就像我在算計你一樣。」

    齊老爹的玻璃窯跟水泥窯也比之前要大了些。但是。跟磁窯比起來,還是要小許多。

    這點,之前白不棄曾私下告訴過她。

    齊老爹不許除了柳絮進入玻璃窯跟水泥窯。

    即使擴建。也是齊老爹自己一人動的手。柳絮在一旁看著,想幫忙都無從下手。

    除了外圍的非要要人添把手之外,齊老爹不許旁人走進玻璃窯一步。

    柳絮是知道齊老爹在燒製一種透明的瓷器的。但是齊老爹看的緊,他也就沒再深究。

    水泥也是,柳絮知道齊老爹成功研製了,但是。對水泥這種東西依然是一知半解。

    倒不是齊老爹不信任柳絮。只是白彩在臨行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要齊老爹好好保管好這個秘密。要是有什麼事。也得等她回來再說。

    齊老爹整天介不是埋首在玻璃窯裡,就是在水泥窯裡忙活。

    白彩去時,他還在仔細的擦拭著一個玻璃瓶子。

    很透明,比之後世也差不離。

    白彩再一次感歎,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容小覷。

    齊老爹雖然年逾古稀,但是依然耳聰目明的,見白彩過來。趕忙給白彩行了個大禮。

    白彩撒磨了一下四周,嗯,用水泥砌成的圓桌跟圓凳整齊的放在一邊。

    看來,水泥的研究已經有不小成績啊。

    齊老爹跟白彩一一報告這一個多月來的成績:「公子,老奴已經將水泥跟玻璃研製出來。算是不負公子囑托。只是,只靠老奴一人。恐怕燒製不了大多的水泥跟玻璃。」

    白彩道:「你可以教給柳絮跟劉虎。他們兩個燒瓷是把好手。這樣。你教給柳絮燒玻璃,他做東西精緻漂亮。至於劉虎。就教他如何燒製水泥。他力氣大的很,這活也不細緻,想來他是能做的很好的。」

    齊老爹點頭稱是。

    「哦,對了。大壯,剛從帝都來信說,他跟杜澤米已經是帝都站住腳了。剛盤下了個鋪子準備開張呢。不過,就是缺少貨源。我讓他們先等幾天。等再燒製些玻璃,就給他送帝都去。不過,我想讓他們在帝都買塊地,專門用來燒窯。」白彩笑道。

    齊老爹搓搓手,一張老臉笑開了花:「這全是公子的栽培啊。」

    白彩擺手,「這哪跟哪啊。也是大壯為人機靈。肯腳踏實地的幹活,那些好高騖遠的,是不成的。」

    齊老爹燒製的玻璃,大都是照白彩給畫的紋樣燒製的,依舊是玻璃碗碟花瓶之類的。

    花樣簡單,但是勝在玻璃製品晶瑩剔透,奪人眼球。

    白彩大步出來,嘴角勾著,看起來很是開心。

    派人叫來柳絮個劉虎,白彩說有事要交代他們。

    劉虎也是個愛燒陶瓷的。不過,他燒的白瓷沒有柳絮跟諸葛燁還有衛涼他們的出彩。

    被他們一打擊,劉虎轉頭改燒青瓷和黑陶去了。

    家裡用的陶罐瓦罐大多出自劉虎之手。

    用他話說就是他燒不出多美的瓷器,就不去浪費那些漂亮的染料了。

    聽白彩說讓齊老爹教他們燒製玻璃和水泥,劉虎高興的一蹦三丈高,直接跪在白彩腳下跟白彩磕頭。柳絮倒是沒有多麼激動,只是沖白彩點點頭,道:「公子,我會做好的。定不負公子所托。」

    白彩單手支著下巴,眼梢上挑勾勒出濃墨重彩的弧度,「我醜話先說前面,你們是

    我的人,我才如此看重你們。我要的是忠誠老實的人。要是讓我發覺你們有誰敢背叛我,我的手段不是你們能承受的起的。」

    劉虎冷靜下來,抬頭望著面色清冷容貌清麗絕倫的白彩,又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柳絮含笑道:「公子,我們會盡快上手的,想必這也是公子希望的吧?」

    白彩斜了他一眼,道:「我要的是細緻活,可別拿那些糙東西來搪塞我。」

    柳絮搖頭:「定然是不會的,畢竟,玻璃是如此的美麗。」

    白彩:「……」果然,柳絮現在沉浸在玻璃跟白瓷的美麗之中,都忽略了自己的美了。

    這可真是——可喜可賀。

    劉虎跟他娘劉氏的賣身契都在白彩手上握著,白彩諒劉虎也不敢跟她耍什麼心眼。

    只是,陳墨軒卻在看過劉虎跟柳絮之後,道:「柳絮倒是個無慾無求的,只是心有執念。但是,劉虎不好說。真的。」

    白彩拍拍手,走在山間的小路上,中午太陽很毒,除了知了一聲一聲的不知疲倦的唱著之外。就連平日裡最活潑的麻雀也懨懨的趴在樹枝上。

    「是嗎?別忘了,他娘可還在我手上呢。」白彩淡淡的說。

    陳墨軒卻是搖頭,「我在草原上見過不少拋棄自己老子娘的,小白菜,你可別把人都想成是不會拋棄自己父母的。其實卻不然。」

    白彩拍拍陳墨軒的肩膀,「曉得了。走,我們先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

    陳墨軒:不要每次岔開話題都要用美食來當借口啊,他看起來很像是個吃貨嗎?

    白彩對陳墨軒的擔憂感到很窩心,陳墨軒能看出的東西,白彩自然也能,只是眼下,不是找不到該燒製水泥的人嗎。再說,劉虎也沒有反水的跡象。人家如今都還老老實實的呆在一邊,你讓她怎麼說?

    秉著不用白不用的想法,白彩想先看看再說。她就不信,劉虎能放著他娘劉氏不管。

    土豆跟紅薯都已經洗乾淨放盆子裡了。就等著白彩回來料理它們。

    白樺知道這東西煮著吃炒著吃烤著吃,都行。但是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於新事物,白樺有些淡淡的憂慮。

    以前他也吃過白彩從山裡挖來的紅薯,只是那都是白彩自己動手做的。

    他都沒有上手,於是導致了白樺現在想做,都無從下手。

    白彩擼擼袖子,拿著刀將削去薄薄的一層土豆片,飛快的將土豆切成細細的土豆絲。又切了幾個鮮綠的辣椒。然後,下鍋炒。

    讓白樺在一旁翻著鍋,白彩又將洗乾淨的紅薯給放鍋裡,然後往裡舀了幾瓢水。就這麼任火煮著。

    紅薯大米飯也很好吃。白彩留下了幾個紅薯切成塊,先放鍋裡煮了一會兒,然後下米。

    等眾人看到桌上的青椒土豆絲和紅薯米飯時,嗅到陣陣香氣,再一次的驚呆了。

    白彩給陳墨軒和自己舀了一碗飯。

    現在難得聚在一塊,白彩也不準備去講那些主僕之別了。乾脆跟白不棄他們一塊在桌上吃了。

    「張婆跟那幾個新來的丫鬟呢?」白彩問道。

    白芳藹道:「新來的丫鬟跟張婆還有劉氏馮寶珠還有朱三娘她們在小屋裡吃飯。」

    也是,白彩跟柳絮他們一道吃飯,也說的過去。畢竟,柳絮他們是跟白彩一塊從帝都到西北的。但要是跟張婆他們一起。就有些說不不過去了。

    怎麼著,她們都是後來的。

    白彩剛吃完飯,劉氏和馮寶珠她們就帶著新買的丫鬟來給白彩問安。

    昨天白彩剛回來,也沒提出要見她們。她們去給白彩請安,也被駁了回去。

    今兒一早,白彩又叫人傳話,說午飯過去再來。

    劉氏問張婆這是為何。

    張婆是個精明人。她放下手中的碗筷,抹了把嘴,說:「我們這個公子爺啊,是個務實的。行了,咱們去紡織廠吧。多替公子做些活計。」

    新買了四個丫鬟,春華、秋實和夏至、冬令。俱是十三四五歲的小丫頭。

    白彩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在非、法僱傭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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