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69 紅綃帳裡的殺情 文 / 公子侑
白彩在心裡碎碎念著:馬丹啊,這是藥堂還是黑、社會啊。還強買強賣了啊。你不要仗著你是個老頭子我就不敢下手啊,惹惱了姑奶奶,嗯,會讓別人收拾你的。馬丹啊,怪不得江家能成為江南第一富呢,要是江家人都像老頭子一樣,想不富都難吧?
陳墨軒此時恨不得一腳揣踹在江大富臉上,為老不尊說的就是這樣!
「哼!你們開個價吧,要是在小老兒接受範圍之內的,就答應,要是敢獅子大開口,哼哼!」江大富威脅道。
不過,他這威脅在白彩跟陳墨軒聽來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白彩上前一步拱手道:「前輩,晚輩自西北而來,偶在深山尋得這一百年老參。我大哥要去帝都趕考急需錢財,是以還望前輩海涵。」
「蜀錦蘇緞這還缺錢啊。」欺負他江大富沒眼力見是吧,這倆娃子身上的衣服價值百金。還告訴他他們缺錢?
白彩微微一笑,回道:「當然了,錢是不嫌多的,要是前輩想給的多些我們自然是不介意。一口價,一萬兩。」
江大富眼皮一跳翻,直接回道:「不可能!三千兩是我的底線了。」
陳墨軒道:「前輩,您看,這人參絕對比那些普通老參要好的多,還有這豐純的靈氣。您看,錯過這家,您可未必就能找到第二家了。所以,一萬兩不差。」
「再說,這可都快到千年了。而且,這麼精純的靈氣。」陳墨軒低聲在江大富耳邊說了句。
江大富濃眉一挑,將人參再細細觀摩了一遍。期間還不忘檢查檢查參須等人參各個部分。
真的快到一千年了啊,可是……江大富抬頭看了眼白彩,這小子明顯只以為這人參過了五百年,可能並不知道快到一千年了吧。
不過,還是有明眼人啊。一萬兩買棵快到一千年的人參。不虧。而且,這跟普通的千年人參的確有所不同,感覺,這人參是活的,靈動異常……據他所知,江家正有人需要此等山珍。活參。
思及此。江大富也不跟白彩繞彎子了。直接道:「明人不說暗話。這樁買賣我做不了主。還要請示我家主子。畢竟,數額太大。」
白彩點點頭,收回盒子,道:「那我們是先等等還是下午再來?」
江大富道:「我這就讓人去請我家少爺。」
「回江家叫人豈不是太麻煩?」白彩皺眉問道。
江大富抹了把額頭上的老汗,道:「不麻煩不麻煩。」他家四爺可不在江家呢。
「這就是這次新來的姑娘?」江流斜靠著圓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著。
不帶任何情緒的目光在離他不遠處的年輕女子身上瞄來瞄去。
雖然他是接下來要享用她的人。此刻,卻不帶任何情、色色彩。單純的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並且在第一時間估量出了她的價值。
青樓老、鴇忐忑不安的望著江流,生怕這位爺一不高興拆了她的望春樓。
不過,很遺憾的是,她沒從江流臉上看出任何表情。
被江流用肆意目光打量的那位年輕女子始終低垂著頭,雙手交握。不卑不亢,不怯不懦。風儀是上乘。就是這姿容嗎……
「抬起頭來。」江流道,聲音如冰雪沁寒潭,冰寒徹骨。
女子聞言抬起頭。目光平和的直視著江流。
端看這女子,姿容不算是絕色,但是卻讓人觀之可親,倍生好感。
加之她雪膚嫩肌,眼珠烏黑如黑水銀一般,不妖媚卻是我見猶憐清秀可口。
她嘴角漾著淡淡的笑容。更為她平添了幾分風情。
江流眼中劃過一抹滿意,隨手扔給了老鴇幾錠銀子。「好,就要她了。不過……」
老鴇笑的合不攏嘴。一拍手,「我春媽媽是什麼人啊。這準是未開苞兒的黃花閨女!您啊,就好好享受就是咯。」
江流揮揮手,老鴇識、趣的福了一禮,退下了。
江流勾著女子的下巴,湊近去深深的嗅了一口。「嗯,今兒你就陪我吧。」
女子倒是乖巧,笑著給江流寬衣解帶。
江流眼底情緒不明,按下女子的手,「這事兒還是男子來做比較好。」
女子柔聲道:「賤妾名喚阿染。」
江流低低笑了幾聲,抱起女子朝正中間的拔步床大步走去。
放下層層帷帳,江流大手一揮,女子身上本就薄薄的衣裙盡數落下,像是偏飛的蝴蝶一樣。
「這身衣裳不適合你。」江流目光在女子雪白纖細的胴、體上劃過。大手落在遮擋著女子柔軟雙峰的肚兜,嗤笑道:「這個,多餘了!」
扯下肚兜,兩隻柔軟的白兔躍入眼底。
一手揉搓著女子柔軟雙峰,一手不忘探入女子下、身,手指進入她有著茂密青草地的細溝。
女子面色潮紅,顯然是受不了江流如此的調、情手段。
江流是個閱盡群花的風、流子。紅紗帳中的手段自是不少。
「公……子、別、別……啊……啊……」女子將受不住的呻吟了起來。
江流笑了笑,他甚少笑,這一笑倒是多了幾分風、流子弟
的味道。
「公子……」女子抬起手輕輕推他,軟軟的央求著。
江流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粗暴的將女子雙手固定在頭頂,一把扯下女子褻、褲,不帶絲毫憐惜的衝刺了進去。
「啊!!!」女子尖叫,這是她的第一次,突如其來的疼痛險些使的昏厥了過去。
女子在他身下婉轉承、歡,江流眼底卻是清明一片,身上錦袍也是沒有絲毫褶皺,這不像是一場歡愉的情、事,倒像是為了完成既定的任務。
女子口中不斷呻、吟:「公子、公子……」
江流閉目不語,將頭埋在女子雙峰之中,像是沉浸在女子的溫柔鄉中。
「江公子,真是溫柔啊!」女子冷笑道。
江流握住女子手腕,歎口氣,「我還在你身體裡呢,怎麼能這麼絕情。」
說著,身下那物故意在女子體內動了動。
女子咬牙暗恨,一招失手不知還有命活沒。
另一隻手掏出另一把早就藏起來的匕首,瘋狂的朝江流刺去。
江流一閃,身下那物也從女子身上拔出來,淫、靡的聲音響起,女子臉色蒼白。雙手使著匕首。不顧下身的疼痛,定要江流性命!
江流功夫也不是蓋的。女子跟他對上,或許以往還有贏的可能。但明顯的,她受了傷,雖然,是因情、事而受。但是,她多日籌謀就是為了刺殺江流,不惜一切也要成功。
女子功夫不弱,特別是刺殺上的功夫,她是個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
江流跟她過了數十招,沉聲問道:「你跟蘇家什麼關係?!」
女子啐道:「呸!就憑你也配知曉我主姓甚名誰!」
江流笑了笑,「本來還想將你納入房中來著,看來是可惜了。」
等藥堂活計來望春樓找江流時,推門而入,就見江流正端坐著喝茶,面色甚是平靜。
地上躺著一具女屍,很安詳的面容,她死時沒有經歷過太大痛苦。
四爺下手可真輕。活計想。
「幹什麼?江小五」江流不悅的問道,本來一場好好的情、事,居然惹來刺殺,擱誰身上誰能開心啊。
江小五拱手回道:「回四爺的話,您之前一直讓小五呆在藥堂看藥堂的生意。今日來了倆兄弟前來賣人參。」
江流道:「只是人參,來找我幹嘛?」
江小五回稟道:「那只人參將近千年。富伯曾說江家需要這棵人參。」
江流說:「千年人參雖然稀罕但以江家財力未必找不到。」而且,江家庫裡就有幾株千年人參吧。
江家有人需要的……江流眼眸一亮,難道是那件東西,要真是那件的話,他倒是真得去看看了。
江流起身,一指地上女屍,「收拾了。」
江小五回道:「是。」
待江流走後,江小五嘖嘖歎了幾聲,「好好服侍四爺還不知福。真是……」
望春樓背後的大老闆正是江流。這點連望春樓老鴇都不知道。
等了好久都沒見江家大老闆來的白彩真心煩了,就跟陳墨軒咬耳朵:「誒,阿軒,你看啊,江家這人譜好大哦。跟誰擺哎。」
不遠處的江大富:「……」他雖有六十有七,但是耳不聾眼也不花好不好!能不能咬耳朵時小點聲呢?
陳墨軒嘴角勾了勾,瞅了眼趴在他肩頭的白彩,笑道:「說不定有什麼事絆住了吧。畢竟,人家家大業大,忙也是理所當然的啊。」
白彩撇撇嘴,哼道:「指不定是什麼風、流事呢。該不會他去找的是江老四吧,那可不是個好東西。哼!」╭(╯^╰)╮
江大富:「……」他真的能聽清楚啊我說。
陳墨軒安撫的拍拍白彩的雪白的手背,「等等吧,我們也沒事。」
白彩美眸一瞪,「胡說!我們要趕去帝都好不好!你還要科舉呢!阿軒,你可是我們家的希望啊!希望啊!」
江大富:「……」
陳墨軒不語,在心底呵呵了兩聲,他趕什麼考啊,不要睜眼說瞎話好不好。
「江流不知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貴客?」江流站在白彩不遠處,身後籠罩一片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