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9 三張賣身契,初見西北侯(求粉紅) 文 / 公子侑
到最後,司馬霆也沒有賞賜給白彩黃金幾百兩。反倒是把西前村以及其前後鄰村賜給了白彩,要她好好發展民生。
白彩╭n╮(︶︿︶)╭n╮,真心給這皇帝跪了,小氣到這地步的人也不多啊。
司馬霆捂臉,不是他不想賞,實在是這次出門沒帶那麼多錢Σ(°△°|||)︴。只能退而求其次,把白彩所在的那片的幾個小村莊賜給了白彩。別說白彩嫌棄,連他自己都嫌棄。他還想白彩能為他鞍前馬後呢。不過,籠絡人心的手法明顯不高超啊。
不過,白彩還是很激動的跟司馬霆謝了恩。雖然無法一步當成大地主,慢慢來當個小地主也是不錯的。況且,皇帝陛下說了,這三個村子的賦稅不用交給國家直接交給白彩就行。
白彩搖頭,「一半一半吧。我要一半,另一半就上交吧。」
司馬霆笑笑,三個小村子的賦稅能有多高?不過,一年之後,他明顯得為自己說的話後悔不迭。
大年初二,西北侯到,姬滿也到了離開是時候。
臨行前,姬滿不忘敲打了達尚鐸三兄弟一下。他是要這三人給白彩做護衛的,要是有異心。那不是害了自家兄弟嗎?
達尚鐸三人也利索,當著姬滿的面就給白彩簽了賣身契。
白彩(☉o☉?),有種拉仇恨值的趕腳?
「這是我兄弟,你們跟著他不愁沒有前程!」姬滿撂下這句話,就踏馬離去。大部隊還在等著他呢,一面是皇帝陛下。一面是自家熊孩子弟弟,真是愁人啊。姬滿又為自己稍稍自豪了一下。這天下有誰為了弟弟跟皇帝對著幹?又有誰將弟弟從歪路上拉回正道?只有他!
留下白彩跟達尚鐸幾人面面相覷。北風捲起腳邊落葉數片,略淒涼略蕭瑟。
白彩默默把呼在自己臉上的枯了的樹葉拿開,擺出一張面癱臉(她認為面癱臉是天底下最威嚴的臉,用來給人下馬威什麼的。不要太給力o(≧v≦)o~~好棒)。
達尚鐸三兄弟可以說是白彩來到軍營最先接觸到的人了,雖然他們三人是被白彩壓倒性的全虐,不過,最是精明的杜澤米都沒將白彩看出個道道來。白彩裝很成功啊╮(╯▽╰)╭。
軍營裡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走了姬滿,來了岑泰山。
「你到底是誰?」杜澤米上前一步盯著白彩的眼睛厲聲問道。
白彩嘴角一勾。抬起下巴,「你可以稱我白阿四,當然,我也有另一個名字——白彩!」
「白彩!」三人齊齊驚呼。
很奇怪嗎?白彩撇撇嘴,三隻土包子。
杜澤米嘴角抽抽。現在白彩都是大白菜嗎?逮一個是一個?心理上是承認的,但身體走是先意識一步,「白安臣?」
白彩笑笑,「你可以這麼叫我。」不過,她不喜歡別人稱她為白安臣。安臣,安臣。這是司馬霆給賜的字。至於原先的那個字,早就很圓潤的滾了。
「尚書大人?!」達尚鐸驚呼,隨即眼神閃爍的左看看右瞅瞅。再瞪大眼睛盯著白彩,「最、最年輕的尚書大人?」
相較而言,丁月章跟杜澤米就很淡定了。白彩很滿意二人的表現。
白彩擺擺手,「低調,低調,我現在也是庶民一個。」
看你那得瑟的小表情怎麼都不像是低調的啊。by丁月章、杜澤米。
哼哼。對於姬滿主動去做白臉白彩還是很滿意的,她接下來做紅臉就好了y(^o^)y。
手上握著大殺器——三人的賣身契。雖然白彩一分錢也沒花╮(╯▽╰)╭。
有的人去也匆匆有的人來也匆匆,所以。司馬霆跟岑泰山君臣倆也只是在帳篷裡細談了半晚就面臨分別。
丁月章的傷口還沒有癒合,可他堅持來送姬滿。這讓白彩很無語。她做的手術是很成功,丁月章傷口癒合也很好。但沒有半個來月根本好不了好不好,還要預防各種後遺症。
當然,她空間裡的包治百病的靈泉水是不能拿出來的。一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丁月章遲早會好。二嘛,要是好的太利索,丁月章感不起恩怎麼辦,狠辣手黑小白菜表示,只有讓他嘗一下何為切膚之痛,才會真正銘感五內。也算是御下的一種手段吧。
礙於禮節,白彩去拜訪西北侯岑泰山。
丁月章要跟著一起去,被白彩趕回帳篷休息區了,她可不想掏銀子買藥。
「公子,小的跟著去,不好吧?」杜澤米恭敬對白彩道。
白彩負手而立,斜了眼杜澤米,「你是我手下的人,誰敢說?」一瞬間,霸氣直接側漏。
杜澤米心下吃驚,對白彩更加恭敬佩服自是不提。不管白彩名聲有多臭,但她實力手段都在那。而且,貌似跟皇帝陛下已經破冰?
西北侯岑泰山是個不折不扣的粗人,一言不合就直接抄傢伙動手的人。他不會跟你講道理,基本上是意見接受行為照舊。是讓白彩為數不多的很頭疼的人之一。
哎,白彩在心裡第六十次歎氣。這下馬威是這麼給的嗎?
西北侯是個威武雄壯的西北漢子,五十來歲,正當壯年。一臉的絡腮鬍,膚色黝黑,頭髮用金冠束起,正舀著大碗大口喝酒。
就差大口吃肉了。心裡惡意的想到。
下一秒,白彩(#‵′),真大口吃肉了?
西北侯大口啃著烤雞,一嘴下去,烤雞沒了七分之一。
臥槽,這是土匪吧ぷ(?『⑸′?)。by白彩。
「幾年不見,你小子個子見長啊?」
您老終於肯理我了。白彩感受到了來自命運的森森的惡意。
裴臻依舊是坐在白彩對面(這小子估計是愛跟我作對,by白彩),聞言,他溫聲笑道:「侯爺伯伯這話您就說的不對了,白彩兄一直都是芝蘭玉樹天人之姿讓人敬仰景行行止。」
白彩(╯3╰),少年你說的太對了,不過,你確定西北侯能聽懂?
西北侯瞟了眼白彩,超大聲哼道:「就他?男生女相!活該丟官流放!小孩心術不正能長高才怪!」
丫巴利,╮(╯▽╰)╭。是針對她的啊。
不過,她也沒做什麼對不起這老大爺的事吧?還是說,只是看她不順眼。不過,她也不想應付這死老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