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八章 改變,學醫 文 / 五塊錢
獨孤驚鴻果斷的出了皇宮給他們留下一個失落的背影,季澤言見狀忙跟了上去。「王爺…」本想安慰,但是實在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獨孤驚鴻並沒有理會季澤言而是直接躍上了馬車。
季澤言觀望了一下,最後在衛春眼光的示意之下上了車。
馬車上的氣氛異常的低壓,季澤言有些喘不過氣,朝著獨孤驚鴻望去,只見她的表情異常的冰冷,眼神中帶著煞氣。
「王爺,您沒有事情吧?」季澤言擔心的問道,輕輕皺了眉頭,看來梅香君的死對她的打擊很大。
「本王沒事!」獨孤驚鴻看了眼眸子中儘是急切之情的季澤言,「今日多謝季醫師。不知道季醫師是否知道我父親的毒?」
「這個…」季澤言有些踟躕,但是觸及獨孤驚鴻的心痛的目光時,還是開了口,「香君中的毒是失傳的嗜心散!」
獨孤驚鴻瞇著眼睛,嗜心散!
「嗜心散是一種慢性毒藥,分兩年,每年必須服用六個月,足足十二個月才算是真的下成了毒。之後每年每個月的十五日便會發狂要人,每一次發狂之後,身體便受損一分,直到最後一次引起心力衰竭而死!這種毒任何的藥物都救不了,因為一旦發現便已經進入了骨髓,哪怕是藍幽冥如此的神藥也不過是起到延緩發作的效果。」
「難道世界上真的無解?」
「嗜心散的配方也是及其珍貴的毒藥,要找到它們的解藥何其的難,在加上嗜心散的每方藥的配量與每月的食用量不同,解藥更加的難以配置,稍稍不對,中毒之人便會立馬斃命!」
獨孤驚鴻聽後雙手緊握,兩年,足足兩年的時間下毒,下毒之人真是狠毒,難怪他不願帶著原主,想來是害怕十五發病傷了原主。「你們之前是不是已經有了克制之法?」
「是的,是我師傅親自出手,不過我並不知道,她用的是何種方法!本以為香君不會這麼快出事的,但是沒有想到…」
獨孤驚鴻沒有再說話了,此時王府已到,之前光顧著自己將季澤言給忘記了,這次便吩咐小廝扶著季澤言下車,而自己便先行去了書房。
「主子!」衛春恭敬的跪在地上。
獨孤驚鴻將紙條刷刷的寫上字,之後便遞給她,「交給千機閣!」
「是!」
「安排暗影延路往南向浩國路線而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人!」
衛春微微抬頭,主子什麼意思。「是!」之後便見到獨孤驚鴻朝著她揮揮手,便快速的下去了,捏緊手中的紙張。
「正君!」
百里逸風並沒有理會衛春而是直接進了門,便看到獨孤驚鴻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輕輕的走近她,「怎麼啦?」
「宮中的梅香君死了!」獨孤驚鴻清冷的說道,散淡的目光集中在了百里逸風的臉上。
百里逸風吃驚的看著獨孤驚鴻,「怎麼會這樣!剛剛的消息不是說…」見到獨孤驚鴻嘴角的苦笑,心中刺痛,輕輕的將她抱住。
獨孤驚鴻回抱他,臉頰貼著他的腹部,「他出事了,出事了…」
「王爺…」百里逸風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親人的死他早就經歷過了,其實心中的傷痛是如何都安慰不了。
獨孤驚鴻輕輕的推開了,「本王的力量還不夠強大,否則如何不能保他周全,包括你們,是本王太過於自大了。」
百里逸風微訝的看著此時表情異常嚴肅的獨孤驚鴻,「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我可以護的自己周全。」
獨孤驚鴻搖頭,「這件事情到是給本王提了醒!」
看著獨孤驚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百里逸風不知道為何心中發慌,狠狠的捉著獨孤驚鴻的手臂,「王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告訴我,我們一起做好不好?」
看著百里逸風惶恐的眼神,獨孤驚鴻一愣,他是自己的夫郎,為何自己就不能與他共進退?「不用擔心,本王不過是想要變強罷了。」摸上他的臉頰,「本王的父親沒有事,不過是被人劫走了。」
「什麼!」百里逸風睜大著眼睛,他也調了不少的暗影在皇宮,都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不是他的暗影太菜就是對方太厲害了。「劫走了!」
「不也許是他自願跟著他們離開的!」獨孤驚鴻閉上了眼睛,「但是很明顯,我們的暗影都比不上家人!」
百里逸風輕輕皺了眉頭,對於古家堡還有幾股隱藏的力量,但是不可能隨意的動用,那些力量才是古家堡真正的能力,不過自己的暗影到是從來都沒有與他們對陣過,所以自認為已經算是厲害的,現在看來…「那王爺打算如何?」
「等!」獨孤驚鴻只能說這樣一個字,除了等,除了需要時間變強之外沒有任何的方法。原因很簡單,便是除夕之夜,夏千尋的暗示,那盤棋,在告訴她不能輕舉妄動,以她的能力根本就去不了浩國。一個擁抱告訴她皇宮的人是假的,因為他的腰間沒有軟劍。
「那好,我和你一起等!」一起變強,他可不是只會躲在她身後哭泣的男子。
獨孤驚鴻詫異的看了眼帶著微笑的百里逸風,隨即斂下了眸子,心中的心思一閃而過。
「王爺,你是不是要見見外面那倆個?」沉默了片刻百里逸風最終開口。
「讓他們進來吧!」
百里逸風聳聳肩,親自去開了門,「進來吧!」
軒轅恆衝著百里逸風行了個禮,夜子炎則是面無表情的朝著獨孤驚鴻望去,眼中有著點點的擔憂之色。
「王爺,你沒事吧?」軒轅恆快幾步走到獨孤驚鴻的面前,滿是擔憂的望著她,「我聽說香君他…他…」
「放心,那不是他!」百里逸風又恢復成了之前的模樣,端正的坐在了椅子上。
「啊!」軒轅恆與夜子炎對視了一眼,怎麼回事,不過既然不是他,那麼皇宮之中死的又是誰。
「那不過是一個替身!」最終百里逸風還是將整句話說完。
「那梅香君了?」夜子炎此時也憋不住了,向前問道。
獨孤驚鴻並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宮中哀吊,本王就不去了,你們代替本王去吧!」
既然梅香君死了,自然是要派個代表,將事情做全。獨孤驚鴻此話一出,便直接告訴了他們,梅香君在白鳳朝的確是已經死了,她願意承認。
「嗯,我們知道了!」陪他們演完這齣戲!
「辛苦你們呢!」
「不…不會!」軒轅恆輕聲的說道。
百里逸風起身,「那我先進宮去了!」
「一起!」軒轅恆忙跟上,至於夜子炎先望了眼獨孤驚鴻,最後還是跟上了百里逸風的腳步。
獨孤驚鴻靜靜的坐了一會,之後便快速的拿出紙張開始制定方案,她知道夏千尋雖然告訴她不能輕舉妄動,他不會有事,但是她依舊擔心,不敢久拖,父親,等我,一年,頂多一年,我一定要去浩國,一定要救您。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了大半,獨孤驚鴻總算是將強大自己的計劃寫了出來,這次不僅是關於自己的,也關於軒轅恆與夜子炎,這兩人現在沒有自保的能力,而她又不可能時刻的在他們的身邊。夜子炎的武功她無能為力,但是世界上還有一種不需要武功便能制勝的東西,便是毒,從他中毒,父親中毒,可以看出毒其實也是一個強有力的武器。但是這些學這些便是需要他們自己的興趣,自己先不提,到是在不動聲色的問問,如果沒有興趣,獨孤驚鴻也絕對不會逼迫他們。
而她,段時間內不可能訓練比他們還厲害的暗影,那麼便只有從另外一個方面入手,那邊是經濟,如果她能掌握所有國家的經濟命脈,很事情便可以迎刃而解了。要經濟首先便是錢,不可能朝著獨孤九重要錢,她僅有的便是幽冥谷中的所有藥材。既然是藥材,她需要的便是從醫,而且她篤定從醫的決心,這裡不比二十一世紀,但是許多的藥物功能卻是比二十一世紀強太多。
歡樂谷之行看來是必須去一趟,畢竟現在也只有她那裡醫術算是最為厲害的。
等到幾人晚上回來的時候異常的疲憊,他們也沒有想到四君死需要有這麼多的虛禮。
獨孤驚鴻見狀忙安排他們休息,自己並沒有去他們的任何一個房間休息,而是獨自在書房。
「季醫師能否告訴我?」獨孤驚鴻找來了季澤言,問了他的師傅是否還會收徒弟。
季澤言輕皺了眉頭,搖頭,「不會,因為曾經師傅說過,她會有四個徒弟,還不包括左師姐。」
「真的不會收徒了?」獨孤驚鴻撐著下頜,眼神迷離。
「不會!」季澤言從來沒有撒過謊,說的異常堅定。
獨孤驚鴻突然嘴角對著詭異的微笑,「不會更好!」
「啊!」季澤言不解的看了眼獨孤驚鴻她什麼意思。
「今日多謝季醫師之言!不知道季醫師何時回去?」
季澤言一聽,心中一慌,「不是…我答應過師傅,已經算是王府的御醫了…」
「王府有御醫,雖然比不得季醫師但是也能看些小病痛。」
「王爺,我…我…」他聽到了獨孤驚鴻的話後,不知道為何腦中突然一片空白,她這是要趕他離開?
「季醫師連過年都沒有回去,新的一年自然是要回去看看。況且就這麼些天,季醫師也幫了本王許多的忙,本王便親自送你回去。」
季澤聽到獨孤驚鴻的話,便知道她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她真的不想自己呆在王府了,自己的醫術雖然比不得師傅,師姐,但是也不差,眼光黯淡,嘴角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容,「我知道了!」說完便也忘了行禮直接出去了。
衛春看著他的背影搖搖頭,「突然覺得季澤言有點可憐…」轉頭看著獨孤驚鴻,「王爺!」
「事情都辦妥了!」
「是的!」
「很好,傳本王旨意,讓衛夏,衛秋回來!」
「王爺,您的兵正是要緊的時候,這個時候回來…」
「有冷耳一人便可以!」
「是,王爺!」說完衛春便退了下去。
獨孤驚鴻此時卻是了無睡意,靜靜的盯著桌上的計劃紙。
足足哀吊三日,梅香君才下葬,獨孤驚鴻一直呆在王府並沒有出去過。其他的人都以為獨孤驚鴻是太過於傷心所以對於梅香君突然的暴病有些不能接受,比許多的大臣及皇宮君侍也很不能理解,好好的一個人說沒有就沒有。不過也好在她的夫郎在身邊盡孝。說起來她的側夫郎也算是運氣好,否則因為等到梅香君死後成婚,又要等上三年的守孝期。
五日之後,獨孤驚鴻帶上了百里逸風及王府中的主要人物,當然包括小黑和小白,還有一直跟著獨孤驚鴻的冷漓洛,『送』季澤言回歡樂谷。
不過路過幽冥谷的時候獨孤驚鴻之前的路上紮了營,準備讓他們在原地休息幾天,她畢竟還有些事情要安排。
「我和你一起去!」百里逸風的武功不低,有著古裴的功力比獨孤驚鴻強了不少。
獨孤驚鴻點頭,帶著他朝著幽冥谷的方向而去,後面則是跟著衛秋,衛秋也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女子。還有兩隻甄瑰,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速度並不比衛秋慢。
「等等!」快要到幽冥谷的時候,百里逸風突然攔住了獨孤驚鴻。
「怎麼啦?」獨孤驚鴻輕輕皺了眉頭。
「是奇門遁甲!」百里逸風左右查探了一番後,激動的說道。
「奇門遁甲?」
「嗯,這裡有個陣,是一個**陣!而且還很高級!」百里逸風開始向四周探查,越看越是驚異,「居然還會隨著時間的變動而變動!」
「黑面出來!」獨孤驚鴻無視百里逸風,直接叫道。
裡面便見到一個半銀面的女子出來,恭敬的跪在地上。
「這裡真的有陣!」
「是的主子。」
「那為何我從來沒發現,而且也可以看全進出!」難怪不僅是地勢的原因,而且包括陣,也難怪沒有人能夠發現。
「主子,第一次進來可能是因為運氣,剛好找到了進入的缺口,第二次是裡面的黑面察覺到了,所以直接放您進去的。」黑面恭敬的回答著。
百里逸風此時也探查完畢,好奇的對著黑面問道,「你們也懂奇門遁甲?」
黑面看了眼獨孤驚鴻,之後堅毅的說道:「是的!」
百里逸風又將目光放在獨孤驚鴻的身上,「你到底是走了什麼運氣!」
「走吧,我們進去!」獨孤驚鴻並沒有理會咬牙加羨慕的百里逸風。
「哇!」百里逸風是第一來這裡,所以也被眼前的藍幽冥給鎮住了,一飛而下,立馬便有黑衣女子攔住他的去路,百里逸風直接後退幾步,同時震出一道內力,哪知女子既然閃開了,微微吃驚,這些女子貌似比之前的那個黑面女子的內力還要高強,看起來這裡還就獨孤驚鴻的功力較為低些,至於那個什麼衛秋也就算不上。
「住手!」見到兩方似乎還有打的趨勢,獨孤驚鴻便忙向前大喝一聲,女子見到獨孤驚鴻後便立刻跪在了地上,「主子!」
獨孤驚鴻沒有理會她們而是朝著茅屋的方向而去,百里逸風緊跟其後,左右觀看,越看也是心驚,而小白與小黑已經在花海中徹底的興奮了起來,奔跑這,卻完全的沒有傷害話的根莖。
「真是羨慕它們,有你做它們的主子!」百里逸風酸酸的說道。
「你是我夫郎!」獨孤驚鴻涼涼的留下一句便快速的朝著茅屋內進去。
百里逸風聽完後,帶著微笑,「的確,我可是你的正牌夫君!」所以這裡的東西其實也是間接地屬於自己,突然間望著這些東西感覺有點無所謂了,這麼多幾輩子也用不完。有什麼好驚奇的,想著便也進入了茅屋。
「這些…」百里逸風瞪大著眼睛,看著滿屋子的珍貴藥材,真的是非常的珍貴,哪怕是古家堡所有的庫存都沒有這裡豐富。
「這些是黑面等人採摘而留下來的,在藍幽冥的後面便是各種珍貴的藥材,如果說是另一個皇家森林也不為過!」不過比較小罷了,應該算是皇家森林的縮小版!
百里逸風仔細的看了下,便覺得無趣,因為這些東西說是珍貴但是自己卻也用不上。想著便後藍幽冥後面的那些珍貴物種的樣子有些好奇,便辭了獨孤驚鴻朝著外面而去。
衛秋因為不懂的藥物的貴重,就算是知道,對於這些東西也能目不斜視。
「黑面現在告訴我為何要認我為主?」獨孤驚鴻摸著麒麟木,之前便是從這塊上面砍下來一點。
黑面一直跪著,從懷中掏出一快光滑的玉石,已然是先前的那一塊,「主子的血是融合了郭家功法,只有融合了郭家方法的郭家血脈的女子的血,這塊玉石才會吸收!」
換而言之不是每一個郭家人都有資格當她們的主子,說著黑面從懷中掏出一張古老的羊皮卷,「這是一個增加功力的方子,只有主子的功力注射進入羊皮紙中,才會顯現藥方!」
功力是現在獨孤驚鴻繼續要的東西,所以當她獻上了方子之後,獨孤驚鴻毫不客氣的直接拿了過來,「為何之前不拿給本王?」獨孤驚鴻觀看了一番,果然沒有任何的字跡樣子。雖然自己的武功心法通過前世的古武心法融合在了一起,但是依舊是從郭家的內功心法演變而出的,自然是同源。
「這張方子便不是在幽冥谷,所以需要時間取來!」
「你的意思是,你們還有人在其他的地方?」獨孤驚鴻瞇了眼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們為何隱瞞。
黑面難得驚訝的看了眼獨孤驚鴻,難道她不知道麼?
獨孤驚鴻見到她的眼神後便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一定是祖宗傳下來的秘辛,而身為郭家的血脈,她自然認為自己是知道的。可惜她不是在郭家長大的。
黑面女子不敢隱瞞。「是的主子,在先朝遺址的地方便是幽冥侍衛的主地。不過那裡的氣候及土壤的營養不足以支撐著這些珍貴的藥物增長,所以找到了這個地方,全部都移植了過來。」
「你們總共有多少人!」
「回主子,三百人!」
獨孤驚鴻聽後帶著微笑,「很好!」又有了一個籌碼!「衛秋,你留在這裡學習,本王限你一個月之內將所有的植物栽種的方法學會!」
「是,王爺!」衛秋也忙跪在地上。
黑面女子也知道獨孤驚鴻的想來,果然便聽到獨孤驚鴻命令她們不能有所隱瞞,忙磕頭答應著,「本王在歡樂谷,如若有事情便會通知你們!」
「是王爺!」
最後獨孤驚鴻在吩咐了幾句拿了一樣東西便叫上了百里逸風,看著百里逸風雙手捧著紅色的如同聖女果一樣的東西皺了眉頭。
「驚鴻,有沒有袋子,趕緊裝上!」百里逸風興奮的對獨孤驚鴻說道。
「你拿情紅果做什麼?」
獨孤驚鴻往後示意了一眼,其中一個黑面女子立馬拿出一個黑色的袋子,獨孤驚鴻遞給百里逸風。
「給你吃的!」百里逸風挑眉邊裝邊對著獨孤驚鴻說道。
情紅果其實說白了就是含有春藥的果子,不過卻也與春藥不同,它不會傷人的精力。
獨孤驚鴻瞇了眼睛,危險的看了他,「走吧,我們回去!」
百里逸風直接忽略她的眼神,挽上她的胳膊,「走吧!」
臨走之前獨孤驚鴻還是將小黑與小白留在了這裡,並小黑與小白貌似也很喜歡這裡。
回到營中,因為天氣已經黑了,所以自然是在郊外過夜。
晚上幾人依舊是分開睡覺。天亮後便繼續往歡樂谷而去,這次並沒有在什麼地方停頓。
歡樂谷中,左依依早就聽聞了季澤言要回來,所以一大早便在谷口等待,見到緩慢而行的車輛的時候微微笑了。
「王爺!」對著先行下車的獨孤驚鴻作輯。
「左小姐好久不見,季公子說想念師傅與師姐,作為王府的御醫,本王自然是親自護送過來!」
「哼!」一旁的苗彩旗不爽的看著獨孤驚鴻,「什麼鬼話?你看看!」說著指著她身後的五輛馬車,「你這是送人?明明就是想對著歡樂谷顯擺吧!」
「你說什麼呢!」就在這個時候冷漓洛下了車子,聽到苗彩旗的話後很是生氣,「你要是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影響人的好心情!」
「小漓洛!」苗彩旗一見到冷漓洛便是異常的興奮,將埋汰獨孤驚鴻的話都忘在了腦後,瞬間便移到了冷漓洛的身邊,「你是不是想我了,特地來看我的?唉,最近的病人很多,又加上過年所以才沒有時間去找你,如果你早說我便直接去找你了!」
冷漓洛見到她靠近的頭顱,忙一閃跑到了獨孤驚鴻的身後,「你個蹬圖浪女,給我滾開!」冷漓洛的話剛落下,果然見到苗彩旗被一個黑衣女子給一掌打退了幾米。
苗彩旗怒視著面前的女子,「又是你,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不是姐姐最近太忙沒有時間練功,已經能夠打贏你了!」雖說話說的漂亮,但是卻不敢在靠冷漓洛太近,「漓洛你等著我,我一定會為了你而努力的!」不過轉頭看著一行人已經在搬獨孤驚鴻的東西,大聲的喊道,「這是在幹嘛!」
「季公子難得回來一趟自然是要在歡樂谷多住上幾天。」
「師弟是歡樂谷的人,願意住多久自然是能夠主多久,這關你什麼事情?」
「本王為了保證季公子的安全。」獨孤驚鴻說著便抬步往前走去。
「你…你個強盜!」最後被黑衣女子攔住,苗彩旗最後怒吼到。
兩人的對話自然是傳到了左依依與季澤言的耳中,左依依微笑的看著季澤言,「師弟進展不少!」
「師姐,你亂說什麼!」季澤言一本正經的說道,「她的目標可能是師傅!」
左依依一愣,「你的意思是她喜歡母親!」
「咳咳咳咳!」聽到左依依的豪言壯語,季澤言被自己的口水刺激到了,「師姐!」
「哈哈哈…」左依依明顯被愉悅到了,「知道你的意思,逗你玩!」
季澤言瞪了她一眼後便快速的向前幾步,不想在與她同路。
左依依落在最後,盯著這一群人,「她還真想在歡樂谷紮下根?連自己的夫郎都帶過來麼!」
「喲,王爺您又來了!」大堂中左道人一眼邊看到了那群穿著光鮮艷麗的人。
「師傅!」季澤言見到左道人後忙向前行禮。
「這是…」左道人將季澤言扶起,之後看著獨孤驚鴻等人,「王爺又被人通緝了,來歡樂谷避難?」臉色瞬間拉了下來挖,完全的忘記了之前為了麒麟木委曲求全的樣子。
「看來上次的記憶,左道人甚是深刻。不過今日倒不是因為被人通緝,而是送季公子回來,順便與左道人交流一下醫術,醫藥的問題!」
「噗!」一旁的冷漓洛見到獨孤驚鴻一本正經的樣子,實在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
左道人看了獨孤驚鴻半響,「沒有想到王爺的臉皮如此之厚,與老婦探討醫術問題?」
獨孤驚鴻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朝著身後招招手,便見到兩個女子抬著一顆小樹苗過來,「想來左道人也經常出入皇宮內院,自然是認得這是什麼樹!」
之前左依依的病,想來她沒少查看瓊漿果的資料。
果然左道人睜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顆小樹苗,嘴唇輕顫,根本就沒有辦法開口說話。
「這棵樹本王想移植在歡樂谷,不知道左道人是否歡迎?」獨孤驚鴻摸摸樹上的葉子。
「母親!」左依依沒有看過瓊漿果的樹,但是看到左道人的樣子便知道這棵樹不簡單,忙提醒著她一下。
許久左道人才找會自己聲音,「你…剛剛說什麼?」
「將它移栽到歡樂谷!因為在路上耽誤了一段時間,想來在不快點,估計這棵樹也養不活了!」
左道人一聽,直接大聲的說道:「還愣著幹嘛,趕緊去藥田種植啊!」左道人的聲音一落下便黑衣女子便在獨孤驚鴻的示意之下跟著左道人離開。
「那麼麻煩左小姐為我們安排屋子了!」獨孤驚鴻表情並沒有多少的變化!
左依依很是無奈,她果真是藏得很深,也很富有,居然能用不同的藥物將自己的母親吸引住,只能安排人手為獨孤驚鴻幾人準備房間。
獨孤驚鴻也算是在歡樂谷住下了,樹苗是很難照顧的,自然是需要長時間的駐守在歡樂谷,想來左道人也不敢拿瓊漿果樹的生命開玩笑,所以對於獨孤驚鴻來說以後的麻煩少了許多。
半年後,左道人生氣甩手的直接從獨孤驚鴻的房間出來,同時臉上還帶著憤怒的表情。
「看來母親又輸了!」左依依站在亭子中間,她的左邊站的便是季澤言。
季澤言眼神複雜的看著獨孤驚鴻的房間,他們任何的人的沒有想到獨孤驚鴻的醫學天分如此的高,不過是半年的時間閱覽了歡樂谷中所有的醫書,也罷了,關鍵是她還可以學以致用。創作了一種叫做手術的醫術,很多麻煩的疾病靠手術便可以迎刃而解。他不知道她是怎麼想到的,畢竟從來都沒有人這樣試過,誰會想到讓你劃自己刀子,這明顯是不現實的事情,但是她卻做到了,而且對人體的解剖結構異常的清楚,包括人體穴位。
「怎麼,現在對她更加的喜歡了是麼?」左依依見到他的神情,開玩笑的說道,「可是為嘛你每次都依舊躲著她?」
「師姐,師傅的十八大死穴針法她應該不會吧?」季澤言直接無視她的話,因為這些話她每天都要說一遍,自己的聽得起繭了。
「不知道,這套針法是母親發明的,只有她敢用!」左依依他們也真沒敢用過,因為那套針法的用處對於一個醫師的術業要求實在是太高了,畢竟是死穴,都是致命的穴位,稍有不慎,別說是病了,就是命都沒有了,「不過你這樣一說倒是提醒了我!」
「師姐!」季澤言不解的看著她。
「如果是她的話,應該敢用吧!」左依依帶著微笑,「師弟不如去告訴她!」
季澤言沉默了下來,轉身朝著大堂走去,「今日病人很多,我還是先去幫世界的忙!」
「膽小鬼!」左依依恨鐵不成鋼的對著季澤言的背影大聲的說道。
季澤言身體一頓,最後還是邁步向前,自言自語的說道:「膽小便膽小!」
此時獨孤驚鴻剛好出門,朝著季澤言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往谷中的深處走去,走了半刻中便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穿梭在樹木之間,身法飄渺俊逸。等到來到了身前,那張絕塵的臉使其整個人帶著仙氣之感。
「王爺!」軒轅恆飛到了獨孤驚鴻的身邊,這半年他也沒有閒著,一直苦練輕功,連身邊的小滿都在黑衣女子的訓練下拿起了刀劍。
獨孤驚鴻擦擦他額頭上的細汗,「很厲害了!」
軒轅恆一聽,臉頰微微發紅,「嗯!」他就主練輕功,雖然比不得衛春,但是速度上也提高了不少,身體素質也不錯。
「子炎呢?」執起他的手朝著他們自己建造的木屋而去。
「最近捉了一直紅色小蛇,還在藥房研究。」軒轅恆微笑的說道。
獨孤驚鴻直接帶著他進入夜子炎的專用藥房,看著各式各樣的毒物,「子炎!」
獨孤驚鴻的話剛剛落下,便見到毒物只見的一個籠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面無表情的夜子炎,而他的手中正捉著那個被稱為劇毒的小紅蛇,還吐著芯子,「王爺!」
軒轅恆好奇的盯著那條小紅蛇,「子炎,你馴服了它?」
夜子炎直接將它挽在手腕,「嗯!」
獨孤驚鴻向前一步,剛要靠近他,那條小紅蛇便立起身子衝著獨孤驚鴻嘶嘶攝威,不過獨孤驚鴻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手指微微一曲,那條小蛇瞬間便緊貼著夜子炎的手腕,溫順了很多。
軒轅恆噗嗤一聲,覺得這個小蛇也是欺軟怕硬的主,而他懷中的啾啾此時也冒出一個頭來,好奇的盯著小紅蛇,之後便唧唧的叫了起來。
「夜大哥,快來看看我找到了什麼!」冷漓洛提著一個小瞧的籠子過來,裡面是一隻比較大的花蛇,見到獨孤驚鴻後便直接將籠子扔個了身後的衛春,朝著獨孤驚鴻跑去。他一直在谷中無所事實,便幫著夜子炎捉些毒物,反正他用的是鞭子,由於衛春的幫忙,幾個月來,動作也越來越熟悉,現在基本上沒有他怕的毒物。
「驚鴻姐,你現在才來看我們!」冷漓洛控訴到。
「漓洛弟弟,王爺也沒有閒著!」軒轅恆不贊同的說道。
「哼,你就知道向著她!」冷漓洛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雙手便挽上了獨孤驚鴻手臂,帶著撒嬌的意味對著獨孤驚鴻說道:「我要罰你,好久都沒有吃你做的菜了,好想吃!」
獨孤驚鴻習慣性的在他的額頭上彈了彈,「今晚我做飯,小饞貓!」
「本來就是,這個山裡的野味都吃的想吐了,要沒有什麼點心!」冷漓洛忙討好的笑道。
獨孤驚鴻搖搖頭,「行了,本王去準備,你們先去木屋裡坐坐!」
「嗯!」三人均是乖巧的點著頭。
很快獨孤驚鴻便做了一桌好吃的菜,招呼著幾人吃飯,算是吃餐家常飯。
「明天,本王便要離開了!」
「啊!」冷漓洛夾菜的筷子停頓了一下,其他的人也看著獨孤驚鴻。
「本王的事情很多,不可能總是呆在這裡頂多半個月便可以會來!」意思便是不帶上他們,她所說的事情便是生意上的事情,已經按照她設想的進行,加上暗衛中也調了不少的人出來,但是卻不能少了她這個掌舵之人。
「去哪裡?」軒轅恆放下筷子,似乎已經吃飽了。
「落傲國!」
「真的!」落傲國可是四大國家之一,冷漓洛還從來沒有去四大國家看過,「一定要給我們帶東西回來。」說著便也似乎來不及吃飯,直接報出了各種各樣的菜名,「不行,我還是用筆寫下來吧,軒轅大哥,夜大哥,你們需要什麼給我說,我寫完了就給驚鴻姐!」說完便快速的碗中的米飯吃完,同時還拿著一碟子小吃往房子中去。
留下面面相覷的三人,獨孤驚鴻摸摸鼻子。「貌似本王沒有少他吃的吧!」
「噗嗤。呵呵呵!」軒轅恆輕聲的笑了起來。
吃完飯便已經是晚上了,獨孤驚鴻與他們聊了一會兒,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安排了一下人手,才準備休息,朦朧中一個人壓著在自己的身上,本想動手,但是一個熟悉的味道在唇間散開。
「你回來了!」
「嗯,我可是快馬加鞭的趕過來。」黑夜中一個亮亮的眼神盯著身下的女子,嘴角微翹,「我離開有三個月了,有沒有想我!」
獨孤驚鴻將他拉下了,百里逸風順從的躺在她的身側。
「安排了人手去浩國?」
「嗯,廢了好長的時間!」百里逸風拿起獨孤驚鴻的手臂枕在自己的腦袋下面,「已經幾天沒有睡覺了,好睏,我先睡會!」
「嗯!」獨孤驚鴻摸摸他的臉,順著月光可以看到他白皙的臉頰,帶著疲勞的意味,輕輕的在他的嘴邊啄了一下。這些天的確是很麻煩他,而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醫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