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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 神獸甄瑰 文 / 五塊錢

    「煙花,等到了凌晨的時候在放!」獨孤驚鴻直接坐在榻上,而此時因為有著梅香君的參與,幾個男子也聊開了,其實主要就是梅香君與百里逸風聊得歡快,至於軒轅恆與夜子炎則是靜靜的站在一邊,卻又不顯得尷尬與突兀。

    「這個是…」百里逸風直接將煙花拿起來。

    在側室的榻上放著一盤棋,明顯是用來打發時間。桌子上放了各種各樣的零食,而桌子的下面卻放了一些煙花。

    獨孤驚鴻帶著幾個人便直接進入了有著地龍的房間,而且這個房間明顯要比其他的房間都暖和,很大,分兩部分,有主室和側室。

    吃完飯,這裡依舊有守夜的習俗,不應該說整個莫西大陸都有守夜的習俗。

    最後還是獨孤驚鴻打了圓場,此時各色的菜式也上的差不多了。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著飯,軒轅恆望著眼前的人,眼睛有種脹脹酸酸的感覺,這也是他第一次與『家人』吃飯,公公和藹,正君也帶著微笑,將來的妻主也很溫柔,不在是之前冷冰的人。他以後都不在一個人過除夕,甚至於過年,等到以後說不定如梅香君所說還有像王爺的小孩子,想到這裡臉又紅了起來。

    梅香君如此一說,厚臉皮的百里逸風忙笑著答應著,而軒轅恆卻是有些臉紅加害羞。夜子炎依舊沒有表情,但是呆木的眼神中柔光一閃。

    「也是!」梅香君也是感歎了起來,看著周圍的人,難得慈愛的笑了笑,摸著身邊兩個男子的手,「這樣也不錯,一家人團團圓圓,只盼望明年在添幾個小的!」

    「怎麼就不能說?難道想與父親一起度過除夕都不行麼!」獨孤驚鴻還從來未曾與梅香君一起過過除夕,為封王之前便是與獨孤九重和後君及幾個姊妹一起,封王之後便獨自一個人過除夕。

    梅香君搖搖頭看著坐在左側的獨孤驚鴻,「你也真敢對母皇說!」她的左邊坐著已經趕回來的百里逸風,右邊便是軒轅恆,至於夜子炎坐在了軒轅恆與獨孤驚鴻的身邊。

    除夕之夜,獨孤驚鴻告知了獨孤九重一句,便直接將梅香君接到了王府。

    「是!」衛春忙點頭,早就手癢了。雖說是放火但是知道獨孤驚鴻並不想傷了她的性命,否則直接派人過去斬了她,所以衛春放的很有分寸,是從較為人少的地方開始。

    回到府中的獨孤驚鴻率先的便是將千機閣查到的信息看了一遍,「她還是不知道收斂!」要不是有著司徒寒輕在她的身邊,她早就將她給拉下了馬,「今夜便是除夕了。既然要過年了,自然是要禮尚往來!」朝著衛春招招手,「天氣太冷了,你去太女府放放火,讓她們熱鬧熱鬧!」

    大臣們一驚,的確,皇家之事百姓妄議明顯是不妥的,立馬便有忠心愛國的官員出列,開始研究解決流言的方案。

    「既然母皇如此的說,又何必在意流言蜚語,到是讓兒臣感到奇怪的是何時白鳳朝的百姓也可以議論皇家之事,可曾將皇家的顏面放在心中!」

    其他的人也因此一愣,貌似他們的君主不是笨蛋,如果獨孤驚鴻真的不是她的女兒,她又何必如此的寵愛她,唉!皇家之事真的是越來越不懂了。

    獨孤九重眼神微暗,如果承認了獨孤驚鴻不是她的孩子,那麼裡面便會以欺君的罪名捉起來,不僅如此梅香君也絕對保不住。「三兒覺得了?」獨孤九重表情微微的悲傷了起來,「朕如此的寵愛與你,難道還不夠說明麼?」

    獨孤九重一愣,她既然將球又踢給了她,而朝中的大臣與幾位皇女均是目光灼灼的看著獨孤九重。

    「兒臣真的不是母皇的女兒?」獨孤驚鴻表情平靜,目光清冷的看著獨孤九重。

    「三兒對此次的流言有什麼想法?」獨孤九重坐在龍椅上,有些疲憊的問道。

    早朝。眾人的目光都不自覺的在獨孤驚鴻的臉上流連,很明顯心中有把稱在橫樑,越看越驚心,可是為何皇帝就是不承認。

    獨孤九重聽聞後大驚之下便是大怒,直接將流言最為厲害的茶樓給封了,同時下罪了幾個說流言的人,但是效果似乎不大,因為獨孤九重的幾個女兒與兒子都可以挑出長得像獨孤九重的地方,唯獨獨孤驚鴻沒有任何的地方像獨孤九重,這樣罷了,有可能是像父,但是很失望,也沒有任何的地方像梅香君,所以流言越演越烈。

    還有一件事情,便是京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流傳出獨孤驚鴻並不是獨孤九重的孩子,而梅香君早在之前便有了一個妻主,並不是白鳳國的人,懷著孕哄騙了陛下進了宮,想要混淆皇室血脈,以此竊國。

    通過此事,府中的人在也不敢小看兩隻小獸,雖說依舊沒有對它們恭恭敬敬,但是也可以做到視而不見。

    氣的周桂白差點昏迷,如不知道這花的珍貴也就罷了,連一二品的大臣賞花都不讓靠近,這兩隻臭獸一來便糟蹋了一半的藍幽冥,好吧不是糟蹋是吃了,可是你們是肉是動物啊,不應該吃肉,為嘛改吃素。本想要好好的教訓它們,可惜它們的速度又太快了,完全打不到,後來出動了十個侍衛,並且每個侍衛都受到了傷害,才捉住,不過還沒有等到她做些什麼便被獨孤驚鴻給解救了,最讓人驚奇的是那種耀武揚威的眼神。如果周桂白沒有看錯的話。

    回到府中,獨孤驚鴻依舊沒有將兩隻小獸關著,它們可以隨意的在院子中行走,其他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真正讓他們對它們刮目相看的是,它們居然吃花,將獨孤驚鴻院子中的花吃了一大半。

    七天的狩獵期很快過去,獨孤驚鴻等人也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兩小獸不過是五天的時間就已經長得有普通的土狗一般的大小,牙齒很犀利,渾身的毛髮卻依舊短小,如果不仔細看,明明就是兩隻小狗,而其他人也明顯將它們當成了小狗對待。而軒轅恆的寵物啾啾也經常性了與兩隻甄瑰玩在了一起,相當的和諧,至極那隻小雪狐已經成了兩隻小獸的盤中餐。

    梅香君知道獨孤驚鴻的脾氣,閉上了眼睛,「罷了罷了,好在還小,也看不出來,等到大了…」也對她是好幫手,不過長大最少需要半年,這也是它的獨特之處,長得快。也許正是因為這樣儘管繁殖率不高,但是依舊存活到現在的原因吧。

    「父親。」獨孤驚鴻再次看了一眼,「它們長大後應該很厲害,又極有靈性,所以,我決定養!」

    梅香君眼神複雜的看著小獸,最後閉上了眼睛,「養它們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而且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不能抗衡!」

    「父親,難道它們很難養?」說著獨孤驚鴻便對著冷漓洛,「直接給它們喝些奶!」

    「為何?」冷漓洛不解的看著他,「它們好可憐的,對了好像還沒有吃東西。驚鴻姐,我們要給它們吃什麼,好像沒有長牙齒。」

    「不行!」梅香君直接站了起來,「絕對不行!」

    甄瑰?果然他是知道的,獨孤驚鴻點頭。

    「埋…埋了…」此時的梅香君已經被獨孤驚鴻扶著坐在了椅子上,神情怔忡,她可知那是什麼獸,那是神獸,神獸!一千多年前朝鑲國的神獸,只有在皇家森林中才可以看到,靈性極強。不僅如此它全身都都是寶,而且數量極為稀少,百年繁育一次,每次都是一隻。看著被冷漓洛抱著的兩隻神獸,隨即帶著的笑容,看著獨孤驚鴻,「埋了好…埋了好!」埋了他們就找不到這裡,也找不到他,只是他沒有想到神獸居然逃了出來。不過,等等,隨即睜大著眼睛看著獨孤驚鴻,「皇兒,你…你要養這甄瑰!」

    冷漓洛一聽,立馬將之前的事情一字不露的告知梅香君,同時特別的著重講述了小傢伙的父親。

    「你們從哪裡弄到的!」梅香君恐懼的看著眼前的小獸,近看明顯告訴自己沒有看錯。

    「嗷嗚…嗷嗚…」獨孤驚鴻忙扶住梅香君,直接從冷漓洛的懷中將一隻小獸提了起來,小獸立刻討好的叫出聲,「怎麼父親認識這個小東西?」

    梅香君剛想說他幾句便看到個他懷中的小獸,愣住了,突然退後了幾步,心跳的厲害,「這個是…」

    冷漓洛忙討好的看著梅香君,「沒事,知道讓香君擔心了,漓洛很過意不去!」

    梅香君不信,愣是查看了下獨孤驚鴻的身體,才鬆了口氣。「沒事就好!」轉頭看了下冷漓洛,瞪了他一眼,「看你以後還要亂跑,你還好吧?」

    獨孤驚鴻見狀忙說道,「本王沒事!」同時也跟了軒轅恆與夜子炎一個安慰的眼神

    「你們去哪裡了!」中午用餐的時間,梅香君並沒有看到獨孤驚鴻,聽了衛春的回報後便立馬來了獨孤驚鴻的帳篷中等候,身後跟著軒轅恆與夜子炎。等了足足兩個時辰,才看到她回來,而且身上帶著血氣,忙迎了上去。「你受傷了!」

    獨孤驚鴻如果看到必定會吃驚,因為這裡的每一個人內力都深不可測。也好在獨孤驚鴻他們早就已經離開,並且到了帳營中。

    而男子犀利的目光卻看著不遠處的鐵欄杆,輕輕的皺了眉頭。

    「是!」女子的話音剛落,男子身邊的所有人便消失不見。

    「找!」男子的聲音很冷,比獨孤驚鴻的聲色還冷,毫無溫度。

    「主子就在這附近!」一個藍衣女子恭敬的對著唯一的一匹狼,是的,是騎著一匹長得異常高大的白狼的男子說道,男子帶著斗笠並不能看出他的臉型,但是從他的身形來看,很是高大。

    正在獨孤驚鴻等人離開不久後,便出現了一行人馬。

    既然要養,那麼便埋葬了它們的父親。至於老虎,獨孤驚鴻直接讓跟來的暗衛抬了回去,同時也命令人將欄杆修好,以免在發生意外。

    「嗷嗚…嗷嗚…」小傢伙掙扎著,盯著洞倒塌。

    「我們走吧!」獨孤驚鴻看著這個山洞,也不過是剛好容下這個異獸,獨孤驚鴻提起兩隻小獸便朝著外面而去,轉身便是對著山洞的上面一掌,「哄哄碰碰…」

    「好可憐!」冷漓洛憐憫的看著唔唔慘叫的兩隻小獸。

    「不是!」如果真的是它咬死的那麼老虎又如何會出去狩獵,直接吃它不行?想來應該是這個瀕臨死絕的異獸不知道從哪裡逃到了這裡,所以才站了老虎的窩。而兩隻小獸很靈性一出生便知道辨別味道,自己的父親死了,而且洞裡儘是些老虎的氣味,自然是當然了老虎為『殺父仇人』。

    「驚鴻姐,這真是的老虎咬死的麼?」冷漓洛吞了吞口水,對著獨孤驚鴻問道。

    整的看上去,這個異獸很想是狼與獅子的結合物,而去皮毛特別的厚實及柔軟。

    目光轉移到了它的肚子,肚子上有一道很長的傷口,甚至於連裡面的腸子都能看到,而它的另一個爪子上還帶著未乾的血跡,在望了眼兩個小傢伙,明顯是直接從肚子中被它們的父親扯出來的。

    獨孤驚鴻也並未從本子上看到過,也從未聽過關於這種動物的傳說,仔細的看著了下屍體的樣子及身上的傷口,明顯很多的傷口並不是老虎咬的,還有個致命的傷口在它的頭顱上。

    最後獨孤驚鴻還是帶著兩個小傢伙與冷漓洛快速的去了一趟山洞,入目的是一個巨大的白色屍體,足足有獨孤驚鴻兩倍的高大,這些冷漓洛也瞪大了眼睛,這個是什麼動物?他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個動物,一個比一間茅屋還大的屍體。兩隻小傢伙立馬掙扎著從冷漓洛及獨孤驚鴻的身上跳了下去,朝著屍體拱拱。

    「嗷嗚…嗷嗚…」小東西很是親切的朝著獨孤驚鴻的手添了添!冷漓洛見狀也忙抱起地上的那只黑色的動物。

    獨孤驚鴻皺了一下眉頭,俯身提起一直白色的小崽子盯著看了一眼,藍色的眸子,獨孤驚鴻一愣,她還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驚鴻姐!」冷漓洛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幕,立馬亮晶晶的看著獨孤驚鴻,指著兩隻小傢伙,兩隻小傢伙似乎帶著靈性,知道是誰殺死了它們的仇獸,所以很親切的一搖一拐的走到了獨孤驚鴻的腳下,摩擦蹭著她的鞋子,「我們收養它們好不好!」

    獨孤驚鴻四周觀察了一下,生怕小傢伙的父親就在附近,但是明顯她多慮了,附件並沒有其他的猛獸,到是不遠處發現了一個山洞,看著眼前的老虎它逃到這裡來應該這裡就是它的地盤,看著兩個小傢伙的樣子,大概是為了報仇吧。

    「唔唔…」為此兩個小傢伙似乎有些不滿。

    本想將老虎的皮毛剝下,就在此時一黑一白兩道小身影閃了過來,獨孤驚鴻反射性的後退了幾步,哪知那兩個小身影對著老虎的脖子咬去。仔細一看才看到是不知到什麼形狀的動物,似是剛出生的狼,卻又像是獅子幼崽,不到如同一個月總有的狗崽子。由於牙齒還未長開所以它們不能將老虎的皮毛咬破。

    獨孤驚鴻快戰快決,將它身上的匕首拿了下來,對著它的脖子便是直接刺了上去,卡嚓碰,老虎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對於莫西大陸最為恐怖的不是老虎,還有許多的凶獸,獨孤驚鴻在二十一世紀並沒有聽過。

    「嗷。」一聲慘叫響徹山間。

    很快獨孤驚鴻便追上了它,朝著後面看了一眼,果然那個鐵柵已經被之前的三人給破壞了。有些煩悶的直接拿過冷漓洛身上的鞭子拍的一聲將其打在了老虎的身上,之後纏著它的脖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提。同時放開了已經完全放開了之前的恐懼,而是好奇的看著獨孤驚鴻對戰老虎,但是哪知老虎到了獨孤驚鴻的手中彷彿如同一隻小貓,毫無抵抗的能力。

    受傷的老虎並跑不了多遠,在加上身上的傷口流著的血明顯是越來虛弱。

    獨孤驚鴻無法,只得抱上冷漓洛追了上去,「竟然如此,那麼我們一起。」

    可是冷漓洛死死的捉住獨孤驚鴻的手不放,「不要,我怕!」

    「漓洛,你先在這裡等等!」獨孤驚鴻自然是便會放過那個老虎。

    本來老虎也是凶狠的瞪著獨孤驚鴻,但是見到獨孤驚鴻的眼神及身上突然升起的煞氣之時,老虎明顯的被怔住了,如同遇到了比自己強的對手,帶著傷便朝著外圍跑去。

    獨孤驚鴻也知道正是因為冷漓洛跟在自己的身邊所有才變成這樣,有些內疚,好在她來的及時,目光陰狠的盯著樹下的老虎。

    「嗚嗚嗚,驚鴻姐,嚇死我了!」被獨孤驚鴻救起的冷漓洛在她的懷中放聲大哭,明明都在狩獵,為何受傷,遭綁架,遭遇老虎的是他。

    獨孤驚鴻此時剛好趕到,就在老虎張著嘴已經快要咬到冷漓洛的腳時,手中的匕首一震直接插入了老虎的身子,「嗷!」老虎因為疼痛便立馬到了一去,獨孤驚鴻並沒有理會它,而是直接飛躍到了冷漓洛所在的大樹,將繩子拿起,解開了冷漓洛的繩索。

    「驚鴻姐!」冷漓洛大叫一聲。

    老虎盯著上面的美食流著口水,不時的借力想要咬下上面的食物,嘴裡發出一聲咆哮,明顯是等不及了。

    「啊!驚鴻姐救命了,我以後再也不出來打獵了,嗚嗚嗚…」冷漓洛被掛在一個較高的樹枝上,一個繩子直接纏住了他的雙手,下面正是一個強壯的如同女子一般的老虎。

    解決了三人,獨孤驚鴻忙朝著她們只見佔據的方向而去。

    原來獨孤驚鴻早就收了一枚鋼針,知道她會閃過,所以等她閃過的時候再次揮出最後的一個鋼針,直擊她的額頭。

    只剩下最後一個,獨孤驚鴻不敢大意,此時二十多枚鋼針朝著她揮了過來,但是獨孤驚鴻並沒有閃躲,直接飛身過去,內力浮在週身,靠近獨孤驚鴻的鋼針也懸壺在了獨孤驚鴻的周圍,獨孤驚鴻內力一震,鋼針雜亂無章的朝著那個女子的方向而去,但是立馬便被她閃了過去,但是等她抬頭的時候便看到她的眼孔緊縮,一枚鋼針已經靠近了她的額頭,很輕的一聲噗嗤,沒入她的頭顱。

    一個閃身,直接用一把匕首纏住鐵鏈,另一隻手朝著強壯女子的脖子而去,噗嗤一聲直接將她的喉嚨割破,纏著鐵鏈的匕首連帶著鐵鏈朝著有鋼針的女子回去,內力強勁附在鐵鏈之上,碰,本身內力最為低的女子被甩到了遠處,獨孤驚鴻便直接用短的匕首擋住了彎刀的進攻,另一邊的匕首朝著她的脖子而去,有事噗嗤一聲,喜歡歎氣的女子也倒在了地上。

    怎奈獨孤驚鴻的身手了得,無輪是近身戰還是遠身戰,都奈何不了她,在加上內力渾厚自然是沒有人能夠近身與她。獨孤驚鴻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及冷漓洛及其的不利,所以在此拿出一個把匕首,這次的匕首比之前的更加的長一點,兩隻手的動作極快的朝著三人的猛進攻。

    三個女子配合的異常完美,無輪是獨孤驚鴻靠近她們有彎刀配合,遠離了她們由於鐵鏈上來,還要時不時的防備著另一個女子手中的鋼針。

    獨孤驚鴻並沒有被她們三個人聚集所影響,此時她們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強壯的女子拿著的是一個鐵鏈,在鐵鏈的最頂端便是一個把小巧的刀,而那個喜歡歎氣的女子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彎刀,另一女子手中看上去並沒有什麼,但是仔細一看便能看到她手中沾著細細的小鋼針。

    此時獨孤驚鴻的身邊成三角型的趨勢站著三個女子,而她的暗衛本想幫忙,但是因為都受著傷,三個女子聯合一揮手,她們便直接昏迷了過去。

    那女子一驚,袖子直接朝著那些暗影一揮,十幾道小小的影子朝著她們的額頭而去,不過很明顯這次不比偷襲,有很多的人閃過了,女子也不在意這些,還是先將獨孤驚鴻給解決了是關鍵。

    「喂,你玩夠了還不快過來!」強壯的女子對著那個一直為說話的正在對付著暗衛的女子喊道。

    近身戰是獨孤驚鴻的長處,所以動作極快的飛了過去。

    獨孤驚鴻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朝著另外的一個女子拍去,又是碰的一聲,另外一個女子也明顯的受了傷,光是她們與現在的獨孤驚鴻拼內力更本就是找死。獨孤驚鴻提起小腿從小腿上拿出一把小匕首,因為前世的習慣,她向來喜歡用小巧的東西,畢竟對於一個殺手來說小巧的東西更加的方便隱藏和使用。

    碰,那個強壯的女子立刻不敵,受了一掌之後便後退了幾步,吐出一個血,「果然厲害!」

    獨孤驚鴻不敢在耽誤了,直接全力進擊。

    獨孤驚鴻知道她說的那個小點心覺得就是冷漓洛,果真是不是什麼善茬,她不明白為何之前幫助自己,現在又要殺自己,難道是她們組織中頭領的惡趣味。

    「不過,山谷之間野獸繁多,之前我們便看到了一隻可愛的老虎,見它掙扎的想要越過外圍的防線,所以就好心的幫了它,現在已經聞著食物的味道朝這邊過來,唉!」另一個女子結果話,又是一聲歎息,「路上給了一點小點心,希望它能吃的歡快!」

    「王爺說的是冷公子吧!」那個強悍的女子也微笑的說道:「王爺放心,我們向來是對待男子很小心的,不喜歡傷了男子的性命。所以你死了我們便會放了他,如果不幸我們死了,他依舊不會有事。」

    獨孤驚鴻內力已經雄厚了不少,所以儘管面對兩人的攻擊依舊遊刃有餘,「之前的那個公子呢?」

    一時間山谷中不斷的響起刀劍的聲音,當然其中也有悶痛的慘叫之聲。

    說完三人便快速的出手,但是並沒有亮出她們的武器,獨孤驚鴻卻早已經知道了她們的武器是什麼。獨孤驚鴻身後的暗衛也不是吃醋的自然也加入了打鬥的範圍。

    「不好意思,今日真的不是你死,便是我們活,還記得五妹,我們本以為她雖然從你的手下敗了應該會活下來,結果,唉!」另一個女子歎了口氣,等到再次抬頭的時候眼中的厲光閃過,「所以,我們不會留手了!」

    對於那些突然其來並且為她訓練了十天半個月左右的十個女子,身份及其的神秘,她不明白原主怎麼就接受的這麼快。

    「的確是好久不見了!」其中一個長得較為強壯的女子微笑的說道。

    果然聽到獨孤驚鴻的話後,三個女子統一將斗笠拿了一下,這三個女子長相依舊普通,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在與她們的武器罷了,

    此三人如果獨孤驚鴻的記憶沒有記錯的話,那麼便是只見為她訓練暗衛的其中之三,正如之前在潮水城遇到的那個青衣女子明顯是一個來路。

    獨孤驚鴻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三個均是穿著好無花式的青色衣服,「怎麼,各位舊人好久不見,不過戴著斗笠是害怕本王麼?」

    立馬便見到一個青色的聲音飛身而出,手中拿著一個弓箭,此弓箭正是之前冷漓洛的,一個出來了,至於其他的兩個自然也只能現身。

    獨孤驚鴻早就感覺到了附近的人,但是卻沒有想到她們還敢偷襲,望著眼前停下來的利箭,左手一揮只見利箭快速的朝著原來的軌道飛了過去。

    就算是早有準備依舊被打的措手不及,不少的暗衛已經被利箭和小針殺死。

    「王爺小心!」正在這個時候一支箭朝著獨孤驚鴻射來,而那個叫著小心的女子也利的倒在了地上,原來在她的額頭上也出現了一個小孔。

    不久之後獨孤驚鴻便到達了冷漓洛出事的地方,地上的屍體依舊在,獨孤驚鴻下馬,朝著死去侍衛看了幾眼,最主要喪命的便是額頭上的小孔,從小孔上看去,並不像是暗器所為,畢竟如此準確的找準位置,而且是多發,明顯暗器是做不大的。

    「駕!」馬嘶叫一聲便如利箭一般朝著外面而去,後面帶傷的暗衛及其他的暗衛緊跟其後。

    「是王爺!」衛春本想上馬,但是王爺吩咐了便只能照辦。

    獨孤驚鴻此時已經走出了帳篷,而衛春剛好將馬牽了過來,很明顯那個女子在眼前的暗衛之上,她如此做不就是讓她告訴自己,想來她們應該還在原地等待,飛身上馬,「你帶路!衛春帶著半銀面女子守在軒轅和梅香君身邊。」

    「的確!」黑衣女子並沒有在意自己的身體,平板的說道:「冷公子進入了狩獵範圍後便追著一直麋鹿。之後便到了一個荊州區的一個山谷,之後便由屬下拾得麋鹿屍體,但是等屬下返回的時候,足足二十個侍衛已經身亡,均是額頭上一個細小的孔斃命,而冷公子卻不見了身影,屬下本想探查一下周圍,但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隻弓箭,將屬下射傷,之後便出來一個女子,女子戴著斗笠,追殺著屬下,等到了營帳範圍的時候,她便離去了!」

    「你說什麼?」獨孤驚鴻利的起身,「怎麼回事,才不過過去一半個時辰罷了。」

    「王爺!」一個黑衣女子閃入帳篷,跪下,身上滴著血,「冷公子出事了!」衛春聽後便忙直接出去,為獨孤驚鴻準備馬匹。

    獨孤驚鴻此時的心思在浩國上面,對於司徒寒輕早在他接受了太女之後便全部的撤回來了,因為不想知道他的任何消息,免得打破了自己的心情。同時壓下心中出現的煩悶之情。

    兩個侍衛沒有任何的表情,這樣的事情她們已經司空見慣了,快速的拖了屍體,同時立馬便有小廝進來整理房間。

    「將他扔到狼堆!」獨孤雨落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又變成了一個翩翩文雅的女子。呵呵呵,又玉珮又如何?說明她根本就不是母皇的孩子,想不到梅香君居然出軌,正好可以利用一番,混淆皇室血脈,最起碼在白鳳國,她倒要看看她獨孤驚鴻會如何辦!至於皇位,根本就沒有她的份。獨孤雨落可以不要搭上浩國那條線,退一步有白鳳國便好,徹底的將獨孤驚鴻趕出白鳳國。

    獨孤雨落知道他還沒有死絕。直接對著他的脖子便是一腳,卡嚓一聲,脖子明顯斷了,望著已經被血水染紅的腹部,蹲下身子。「孩子,你如果真的投胎,就投到太女君的肚子裡!」說完便毫無感情的啪啪手,很快便進入了兩個侍衛。

    「孩子,本宮的孩子是不會讓一個地位如此低下的人生下來的!」說著便毫不留情的在他的肚子上踢了一腳,小樹如同一塊扔出去的石頭一般,碰的一聲被砸到了一邊,此時的他呼吸微弱,已經感覺不到腹部傳來的疼痛了。

    「我…有…孩孩…子!」小樹眼珠翻白,雙手雙腳齊齊用上,因為有著司徒寒輕的經驗,所以獨孤雨落深長了修長的手臂,掙扎的小樹更本就打不到她。

    「乖孩子不應該撒謊!」獨孤雨落手中的動作加深,朝著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太…女…」小樹此時才是真正的害怕,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

    獨孤雨落一手捏著他的脖子直接從床上提了下來。

    小樹聽聞,轉頭,感動的看著獨孤雨落,果然如前人所說,什麼情感都比不得孩子,將自己的頭貼在獨孤雨落的胸口,「太女,我知道了,其實奴才騙了你,那封信不存在!」這裡到處都是獨孤雨落的人,他將信交給誰,早晚落到獨孤雨落的手中。突然他瞪大了眼睛,呼吸困難。

    獨孤雨落心中冷笑,如此不忠不義的奴才,她可不敢放在身邊,主子的死都要利用一番,「只要你告訴本宮你懷孕了,本宮難道能讓自己的孩子出生的不明不白!」

    小樹一愣,忙搖頭,「不是的,奴才只是…只是希望太女能夠娶我!」

    「乖,還是你最懂本宮的心思。」說道這裡太女突然手臂加緊,「可是為何你要用你公子的死來威脅本宮!」

    「奴才知道,知道太女是善意。」小樹也跟著搭腔。

    「唉,昨天的事情本宮也不想,你家公子太過固執,成了本宮的男人。本宮是不會虧待他的!」說著坐在床邊,溫柔的抱著小樹。

    「不痛了,不痛了!」小樹因為她突如其來的溫柔而流下了感動的淚水,他就知道太女依舊會接受他的,哪怕他是一個奴才。

    獨孤雨落的目光順著他的手望著他的肚子,隨後收斂了眼中的暴躁之情,轉而是憐惜的跟著小樹的手上了他的肚子,聲音溫和,「你…你怎麼不早說!」說著忙將他抱在了床上,心疼的看著他,摸著被自己打腫的臉,「還痛不痛!」

    小樹突然想起了什麼,忙擦擦自己的眼淚,露出一個自認為好看的微笑,聲音也變得柔和了不少,「太女…太女,奴才…奴才懷孕了!」說著摸著自己的肚子,「你看看,是我們的孩子!」

    「不是!」小樹搖搖頭,生怕她在折磨自己,完全沒有想到昨日恩情與他的公子便是這樣受著這個惡魔的折磨,他不過是冷冷的看著,希望對於他的折磨在深刻一些。

    獨孤雨落盯著地上張小臉,從之前的恐懼到後來的惡毒之色,眼中散發著寒光,「你是在威脅本宮?」俯下身子,盯著他。

    「你這個瘋子,瘋子!」小樹的腳裹明顯已經碎裂了,哭喊著,「難怪就算如何算計公子,公子都看不上你,我告訴你,我留了信,是你…是你害死了公子,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到了,要是被王爺和丞相知道,你死定,死定了!」

    「呵呵呵呵…」看到這裡獨孤雨落的心情明顯已經好了,起身,看著小樹在地上掙扎,彷彿看到了昨天晚上司徒寒輕掙扎的樣子。直接一腳踩上了他的腳裸,微微用力便又聽到一聲慘叫。

    小樹已經被她陰狠的目光看著說不出話了,使勁的搖著頭。

    啪,獨孤雨落直接朝著他的臉上拍打了一番,「哭什麼,以前不是最喜歡本宮咬你的脖子麼?」

    因為獨孤雨落頭顱的靠近朝著後面縮了縮,但是立馬便被獨孤雨落的另外一隻手按住,接著脖子便傳來撕裂的疼痛,原來是獨孤雨落毫不客氣的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而且咬掉了一塊肉,小樹心驚膽戰,因為疼痛,除了叫喊便是哭泣。

    「奴才,本宮還以為你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奴才!」獨孤雨落看著此時發抖的小樹,不,知道為何煩躁的心情似乎驅除了不少,「如此害怕本宮,為何還來找本宮?」

    「啊!」小樹克制不住慘叫了一聲,本想朝著門外呼救,但是嘴巴還為說話便又被獨孤雨落抱起,身體顫抖,「太女,奴才錯了,奴才錯了!」

    獨孤雨落瞇著眼睛盯著那張可愛的臉,突然將他推到了地上,惡狠狠的看著他,「口是心非,本宮最是討厭口是心非的男子。」說完朝著小樹的身上便是一腳踢了過去。

    「怎…怎麼可能,太女如此的溫柔,我怎麼會怕!」小樹身體突然緊繃,有些結巴的說道。

    「你在怕本宮?」獨孤雨落直接拉著小樹,用力一扯,便將他扯到了之的腿上。

    獨孤雨落厲的抬頭見到小樹後,表情變得溫和了些,朝著他招招手。小樹調整自己的心態,最後還是靠近了她。

    「太女,你怎麼啦?」小樹看到太女發脾氣嚇了一跳,本想靠近的身體忙後退了幾步,弱弱的問道,要是以前早就上去安慰了,但是昨晚的事情告訴他太女的發脾氣,甚至比獨孤驚鴻還恐怖。

    此時獨孤驚雨落心情很是煩躁,一想起獨孤驚鴻居然是玉珮的主人,她心中升起一股無名之火,連帶著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揮到了地上。

    小樹對著守在帳篷中的兩個侍衛拿出一個牌子,那塊牌子正是獨孤雨落給他的。兩個侍衛見到後立即放行。

    獨孤驚鴻之前看到的小樹方向正是太女的帳篷,因為獨孤蕭的事情耽擱,所以獨孤驚鴻並沒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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