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詩會(二) 文 / 五塊錢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獨孤驚鴻帶著夜子炎還未走幾步,便被一個老婦人攔住,看著她身上穿的衣服,便知道她是這個府上的管事婆子類的人。
獨孤驚鴻沒有說話,但是夜子炎,手中緊緊的握著刀把,上前一步隔開了那個老婦人。
老婦人見到面前兩人的樣子,有些把不准,但是每次大皇女的宴會,她都是在這裡守候,然後領著人進門,可是面前這個人她還真是沒有看到過。「你們的帖子呢?」為了保險,老婦人採用迂迴戰術。
帖子,獨孤驚鴻還真的沒有帶在身上,冷情的說道:「忘帶了!」
「呵呵呵…」老婦人聽到她如此的說便嗤笑出聲,「別以為穿的人模人樣就以為是高官富人,別以為帶著一個小廝便裝主子。不就是想見我們主子麼。但是不好意思,今日是我主子的茶會,不歡迎閒雜人等。所以還是請這位小姐先行離開吧。」
夜子炎一聽,真想出手將這個狗眼看人低的老婦人直接砍了,但是主子沒有發話。
「喲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就在獨孤驚鴻想離開的時候便聽到一個熟悉的吊兒郎當的聲音出來。
「陳大人!」那老婦人聽到聲音後忙朝前看去,果然是一品大學士陳黎,此時陳黎穿著一聲灰色的暗紋長衣,前面罩著一身白色的絲紗,本來有些土氣的意味愣是被她穿出了執誇子弟的味道。
陳黎直接越過她,看著這獨孤驚鴻,此時獨孤驚鴻穿著一聲紫色的大袖袍,衣服上刺著雲紋銀線。「嘖嘖,看來夏王今日是來大皇女的府中獵艷啊!」
老婦人並沒有因為陳黎的動作而表現出不妥,習慣了,但是當她走進,她聽到了什麼剛剛的那個長的比她家主人還好看的女子居然就是夏王,於是不自覺的腿便發抖,開始有些不聽使喚。
「本王正準備回去!」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哪知才走幾步便見到一個身影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使勁的磕著頭,因為是普通的大理石鋪成的路,自然是堅硬,在加上那老婦人也用了很大的勁,所以才三個下去便見到老婦人額頭上的血跡。
「王爺,王爺,小人不識泰山,小人眼拙,沒能看出是王爺,請王爺恕罪,千萬別離開,小人感激不盡…」老夫人邊磕著頭便說道。
陳黎本來還覺得獨孤驚鴻的不適,但是聽到老婦人的話後,嘴角抽抽,風涼的說道:「你不認識也是正常,誰讓夏王藏頭不露尾。」
「陳大人請注意你的言辭!」夜子炎木然的對著陳黎說道。
「咦!這夜侍衛會說話啊!」陳黎打趣的說道,之前看到獨孤驚鴻身邊跟著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聽到他說過話的。
夜子炎聽聞不在言語,而是恭敬的站在夏王的身後。
獨孤驚鴻看了眼前的人,本來她也沒有打算真回去,所以見狀再次轉身朝著宴會的方向而去,陳黎自然是跟在她的後面語言中充滿的諷刺。老婦人此時滿臉是血,但是卻沒敢擦,在前面引著路。
來來往往的人見到老婦人的傷均是吃了一驚,看到她身後的人後均不敢隨意的出聲,雖然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但是老婦人的傷一定是她弄的,後面的陳黎他們是經常見到的所以自然是認識。
宴會是在開滿各種各樣花的院子中,裡面已經來了不少的人,還有些許男子,大多都是二三品甚至一品大臣的子弟。男女並未隔開,但是離的卻不近。見到來人均是一愣,誰讓首先看到的便是老婦人那張血氣的臉。
有些人雖然是官人,但是上朝的時候因為離著獨孤驚鴻較遠,所以並不能看到她的相貌。男子首先便是看到夏王的臉與身形,均是移不開眼睛。
「三皇姐!」首先出聲的自然是獨孤明月,見到獨孤驚鴻後忙跑了過去。
嘩--
獨孤明月衝著誰叫,只要有眼睛有耳力的人都知道。此時那些個花癡的男子臉色瞬間便改變了,甚是複雜。
獨孤驚鴻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算是回應。
「三皇姐,來,司徒公子今日也來了!」說著便朝著老婦人揮揮手讓她下去,直接帶著獨孤驚鴻朝著前面的位置而去,陳黎此時被她忘在了腦後,自覺無趣便在女席中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看著眼前此時一身白衣,依舊高傲神色的司徒寒輕,獨孤驚鴻一眼便移開了目光,反而盯著獨孤雨落,「大皇姐。」
「三皇妹,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來,也好,是要經常的出來走走。」獨孤雨落溫和的說道。
「托大皇姐的福!」獨孤驚鴻波瀾不驚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入座吧!」獨孤明月打斷了兩人的寒暄。
司徒寒輕本來是特別的不喜她獨孤驚鴻,但是見到她如此的忽視自己,心中不知為何有些不爽,那個什麼上不得檯面的軒轅恆都能受到她的重視,憑什麼?難道她司徒寒輕還不如他。
落座後的獨孤驚鴻便是大方的隨著眾人的打探。
突然一聲驚呼之聲想起,「是她!」見到眾人均是看著自己隨即便有些臉紅,但是身為男子而且是未出閣的男子均是帶著面紗,所以也沒有人看出他的窮迫。
「噓,你認識夏王?」另一個他身邊的男子好奇的看著他。
「不是,還記得鵲橋會麼?」男子壓低了聲音,但是依舊吸引了不少男子的耳光。
「當然記得,當時大皇女也在,而且在選花魁的時候遇到了刺殺。」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氣,當時可是嚇壞他呢。
「那個從天而降的女子不就是夏王麼!」男子的聲音說道這裡帶了點亢奮。
其他男子一聽均是目光打探著獨孤驚鴻,越看越像,不不是像就是她,隨即心中的破濤可想而知,當時他們還想著她成為他們的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