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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鑾瀅中毒 文 / 鹿寶兒

    燚拍拍我後背,給我順順氣,若寒說:「鳶,可以匯聚靈界所有靈氣的靈獸,所謂得鳶亦得天下!」燚說:「這只是水鳶。」若寒對我說:「你還有沒有多餘的心脈,說不定我的寒鳶在等我呢!」

    鳶,是水鳶和寒鳶的合體,就像我只有一半噬血靈一樣。或許若寒已經得到寒鳶了,只是沒有以對的形態出現。按照我的想法它起碼也應該像個人!

    燚,若寒,九歌,我都有一個小寵物。可九歌的水靈花和靈獸什麼關係。好像這樣解釋也說不通。我很想知道鳶和噬血靈的威力。

    鳳閣裡,蕭向飛纏著九歌不知說什麼,九歌品茶直接無視了他,看我們進來起身行禮說:「紅梅由宛娘看護。」

    蕭向飛竄到我身邊小聲說:「跟主子說說也帶我去雪都吧?」「為什麼?」「帶著我好處多啊,我可以給你端茶倒水,捶腰捏腿,我還可以保護你!」「保護我?!」「你想他們中只有我能分辨出魂奴,當然可以保護你了!」「我喜歡聽實話。」「總之我必須去,不然你會後悔的!」

    看蕭向飛說的像真事一樣,我不帶他去天能塌下來的樣子,我說:「要是我就不帶你去呢!」「那我今天就跟鑾瀅一起去!」「哦哦哦,原來這樣!」蕭向飛嘟噥說:「別亂猜,不是你想得那樣。」「呦呦,你也會不好意思,太陽打南邊出來了?!」

    若寒從我身後冒出來小聲對我倆說:「你倆說什麼悄悄話呢。算我一個?!」蕭向飛不理他,若寒對我說:「是不是又說我壞話呢?!」「那就天天時刻想著你了,你又那麼招人稀罕嗎!」

    聽燚對九歌說:「明天鑾瀅就要離開靈都。這時應該去了逆光宮。」「臣回宮時,並沒見雪宮主,也沒宮人通報鑾瀅會來。」

    這奇怪了,鑾瀅最離不開九歌的,這會兒馬上要走了,常理是會粘著九歌誓死方休的。怎麼沒有動靜了了呢?我不由看著蕭向飛,蕭向飛瞟眼我說:「不管我的事。我要有拐走鑾瀅的本事,九歌就對我感恩戴德了!」「那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哦一起去雪都?」「我就是想多看紅梅美人幾眼。」

    我給若寒使眼色,若寒說:「護送美人的事不勞你費心。在靈都好好替我訓練那些美姬就行。」「寒靈宮的美姬都是凝香斕伊負責,我留下也沒什麼用。」「那就去冥嶺挑幾個新選上來的美姬,安排在寒靈宮。順便查看有無異常。」「說來說去還是不讓我去,為什麼啊!」

    我說:「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定要去。我就考慮讓不讓你去!」「要不我們打個賭。要是我能猜中鑾瀅在落櫻閣浮水亭中跟九歌說的事,你們就帶我去!」

    對八卦,我很感興趣。我說:「好啊,但是你要扮成鑾瀅的樣子,生動逼真的演出來。要是九歌覺得錯了,就算你輸!」「那有什麼難的,只要九歌肯配合。」

    看蕭向飛笑得整蠱的樣,不知道心裡憋著什麼壞水。九歌說:「我不想配合他。」蕭向飛聳聳肩,沒好戲看了。蕭向飛說:「獨角戲沒意思。但你們那天說的,我能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九歌回憶,抬頭看蕭向飛,蕭向飛說:「別看我,我要是偷聽,你會不知道?再說那天我沒離開過落櫻閣,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我點點頭。蕭向飛說:「所以,你們這次去雪都必須帶我去,我為大家好。」「那你就應該告訴我們為什麼啊!你說得我們心裡都沒底,總像是有事發生一樣。」

    蕭向飛皺著眉,想了一會兒說:「還是不能說,總之我必須去,現在就算說了也已經無濟於事,按兵不動最好。」我靠近蕭向飛的臉說:「你逼我對你上刑是不!」「讀心術對我沒用,我是用毒高手!你碰我試試?」

    若寒說:「你說,我們依你就是!」蕭向飛笑了,看來他等的就是若寒這句話。蕭向飛說:「從鑾瀅設計讓九歌輸給我松蕊開始,我就一直都關注這鑾瀅。」「你是說你在監視她?!」「別說的那麼難聽,我只是關心而已。」

    若寒不耐煩蕭向飛貧嘴,沉靜的說:「說重點。」「鑾瀅沒有心機,不代表別人不能利用她想得到九歌的心,來設計我們。」「是誰?」「寂雅。」「鑾瀅對寂雅不算很陌生。鑾瀅是寂雅頂上的目標,只要有機會接近鑾瀅,寂雅一定能得手。在我和寂雅碰面的時候,知道寂雅對鑾瀅用的毒,和我在雪嬌宮中的毒相似,但因為寂雅靈力沒有妖靈深厚,那毒對我沒有太大作用。給鑾瀅解毒後,用花骨扇的花瓣做了香包,讓冉大人送給鑾瀅,但沒告訴鑾瀅實情。」

    一航要是叮囑鑾瀅一定戴在身邊,鑾瀅一定會聽話。沒想到蕭向飛挺會辦事的,不能分身就在香包上做了手腳,下了封印,蕭向飛就能知道鑾瀅都說了什麼。香包中的封印離蕭向飛太遠,蕭向飛就聽不到鑾瀅說的話了。我說:「這也不是長久計啊,就算你現在跟著鑾瀅去雪都,那你以什麼身份一直留在鑾瀅身邊呢?」

    蕭向飛說:「我不是要監視鑾瀅,只是後天寂雅和瑾色會和我們通行。」若寒說:「我怎麼不知道!」

    九歌解釋:「我們出地海,瑾色和寂雅在寒靈宮等候,讓蕭向飛代為轉達。」

    我說:「那鑾瀅明天去雪都,路上會不會有危險!」燚說:「不會,放心,雪夫人親自送鑾瀅去雪都。」「那靈都不是空了,我們都走了!」「我留下。」「那我也不去了,給姥姥寫信,讓她來靈都看我!」「你放心鑾瀅嗎,鑾瀅這次回雪都,多少會有變故。」「什麼變故?」「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她要是不再被妖靈利用,必須換種身份。也可能是我多慮了。」「不會有事的,蕭向飛和九歌會保護她,再說若寒也會去。」

    若寒說:「你那麼放心,就不怕我半路遇見妖靈和羽落成風回不來了!」我對若寒扎眼睛說:「放心,他們不會對你怎樣的!」「那麼肯定?!殺了我,在對付你們可容易了許多。」「你放寬心去你的,別說你是去雪都,還有瑾色侍候在側。即使你現在隻身一人去成風家,他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燚笑著摟住我,說:「我也很想知道原因。」「心脈想通,殺了若寒,我就會死,他們依然得不到想要的!」

    若寒說:「可以囚禁我啊!你想事情想全點好不!」「囚禁你?!他們才沒那麼悠閒,在靈界,哪個地方可以囚禁住你?!就算為你特製一個牢籠,你那麼性感的紋身,妖靈也會忍不住放了你!」「你在我身上做了什麼!」我伏在若寒耳邊說:「一個可以保護你,永遠不會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傷害的印記。」

    若寒看著我說:「那管囚禁我與否什麼事?」「你被囚禁一次就知道了!」若寒抓住我,說:「少給我賣關子,你究竟做了什麼!?」我看著他眨眼睛,他看見我在寒鳶對他的心做的手腳,他是我最不願傷害的人,所有人看見他,也都會把他當成那個自己最不願傷害的人。我說:「看見了,這是防止你自殘的!嘻嘻。」

    我不明白若寒為什麼對我那麼重要,就像燚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若寒在他心裡很重要一樣。這不是一句友情,一聲親情就能解釋的。

    若寒皺著眉,不語,不笑,鬆開我的手。說:「我留下,你去雪都看姥姥。」「怎麼了,傷心了?!你都不去了,瑾色還能去嗎?」「蕭向飛在,就當是我去了。瑾色依然會去。」「這樣也好,你和燚好好在靈都作伴,我去看姥姥和紅梅寶寶!」

    燚和若寒面面相覷,燚竄到我面前,摟著我,壞笑:「你是不是早有預謀?!」「哪有?是你倆都想留在靈都的,那你兩好好呆著,成風不是約了你敘舊嗎,我在多不方便!」看燚表情,我說:「不用驚訝,成風既然也邀請了你一起赴宴,那他一定會提前見你一面,萬一家宴上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呢!一次次的輪迴中陪我時間最久的還是我的好哥哥,他的作風我還是有幾分瞭解的!」

    若寒說:「既然這樣,我陪你去雪都啊!」「不用,我的好哥哥可不是省油的燈,你就不怕你哥哥栽在我哥哥手裡!?」若寒看看燚,無奈的對燚說:「忽然有種責任感,算了,看你受不了獨守空房,寂寞難耐的份上,留下來保護你!」燚揚揚嘴角,無語的搖搖頭。

    若寒向外走說:「都別在這杵著了,各自忙去吧,好歹給人家兩人留點私人空間,人家倆後天可是要分別的!」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拿著九歌的竹笛扔過去,若寒穩穩接住,拿著看九環竹穗說:「這九環竹穗也只配掛在雪竹笛上。只是有件聖物真是交錯了人啊,可惜了!」蕭向飛跟上若寒說:「主子,你能不能不總帶著我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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