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古老的故事 文 / 鹿寶兒
若寒端著碗，花瓣不斷的落進他碗裡，他鬧心的放下碗，不理我們。燚說：「寒知道錯了，別捉弄他了。」「你心疼了。」燚笑著不說話，我對若寒說：「你真知道錯了？！」若寒不理我，我對燚說：「你看，他不知道自己錯了！」燚說：「他只是不想叫你皇嫂。」「好吧，你對我態度誠懇的說聲對不起，我就饒了你！」
若寒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我說：「注意態度！」若寒竄到我身邊，趴在我肩上說：「這樣飄花的景象比較好看。」花瓣落到我手裡，想起件往事，停止了對若寒的捉弄，說：「坐好去！」
若寒好奇我剛才瞬間變換的表情，坐我身邊說：「你剛想到了什麼，說說看，一定很有趣！」「找事是不？！」「要不你教我你剛才的法術，我保證不告訴他們你剛想到什麼！」
我咬著嘴，看若寒小人得志的表情，掰著他手指說：「你有種！」法術的施法過程也在我拜他手指的時候告訴他了。若寒剛看完施法的過程，就報復我，以牙還牙的對付我，花瓣還沒落下，他的陣就破了，若寒大叫說：「你騙我！」「我沒騙你，徒弟比師傅在厲害，那也是徒弟，九歌和蕭向飛懂得！」「這麼說來，是羽落教你的？！」「算是，原本這只是初學陣法的第一課，只是成風改造了它，用來捉弄我們。」
蕭向飛說：「完蛋了，羽落的法術。你都破不了，那我們不都等死了！？」若寒說：「不是我們，是燚。羽落只對燚感興趣！」我笑著說：「看來你吃了他不少虧，但你還能這樣好吧好的坐在我身邊，難怪成風對你感興趣！孺子可教！」燚淡淡的說：「你先回答蕭向飛的話！」
看來大家都比較關心這個問題，我說：「吃飽了，換地方！」花園涼亭，午後最愛。我說：「首先，糾正你們一個錯誤。羽落成風，姓羽落，成是他的位分。風是他的名字。羽落是個很高貴的家族，成風曾經是羽落下一位繼承人，與我和妖靈同父異母，我和妖靈是羽落的最後兩個孩子。而成風是長子。」
蕭向飛說：「那你叫什麼？！」「羽落情。妖靈叫羽落靈。我們是女孩。享受貴族待遇，不用承襲。」「就是只管吃飯，不用幹活了？！」「不僅如此，型羽落的女子可以凌駕於出父親，神靈以外的所有人！」
九歌無視蕭向飛羨慕的表情說：「代價呢？！」「會在成年後作為祭品，以血供奉到死。」「那你現在的血」「和那沒關係，現在只有成風有羽落的血統。但他和我們一樣再也回不去了，我和妖靈接受審判後。成風殺了所有的祭品，被放逐。」
蕭向飛說：「他怎麼不殺了神靈！」「你能殺了燚嗎？！」「當我沒說。」「沒有人能凌駕於神靈之上。成風救不了我們，試圖殺了審判者，失敗後，被執行血禮，苦不堪言。我和妖靈已觸犯神律天規，以為懲戒不過如此，便窺視天宗，神靈屠殺了羽落所有人，放了成風，而我和妖靈將接受永生永世的輪迴。」
若寒說：「這是輪迴的原因？」「不，這只是我們窺視天宗的下場，而每次輪迴，都有不同原因和結果，妖靈是唯一知道原因的，而我只知道結果，這是我們的秘密，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否則會萬劫不復。」「那你和妖靈對立也是懲罰？」「這是天生的，即使不是天生的，這麼漫長的輪迴中，我們也會對立。因為開啟輪迴的一定是我，而接受那瞬間懲罰的是她。」「難道妖靈不知道開啟輪迴是必然的嗎？！」「沒有什麼是必然的。」「不開啟輪迴你們會相安無事嗎？」「不開啟輪迴的後果，或許成風知道！」
燚看我說的越來越低沉，說：「不如先說說成風的法術是不是你也破不了？」「其實破不了的，只有這一招，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沒危險，只是一個整蠱術。」「成風不會神移的時候，速度也很快，為什麼你不會。」「這也是我和妖靈受到審判的原因，我們想贏他，偷了藏書，上面寫明了所有王權承襲人的信息，我們沒看完就被發現了！成風可以幻化出一個真實的自己，在任何可見的範圍內，以此交替，來達到瞬間轉移。除他沒人能做到。」
蕭向飛說：「那他幹什麼非要去宇殿下的靈，神移。」九歌說：「主上看出了他的破綻，不然萬象城也不可能成為囚禁他一時的地獄。」我看著燚，眼睛發出崇拜的光芒。
燚說：「說了這麼多，你還是沒說清楚你和成風什麼關係。」「我那麼詳細的說了我，妖靈，成風的關係，你沒聽懂啊？」
若寒說：「兄妹關係？就可以為了因為你們受到懲罰而企圖殺神？！」燚說：「成風遠年長與你，在你沒出生前，他應該有很多弟，妹。能付出這樣的代價，不僅僅只是兄妹關係吧！」
我看著他們說：「那你想我們有什麼關係，情侶？父女？主僕？」燚笑，說：「先去別院午休吧，晚些再說。」
散會了？！解放了？！累死個我了。我和燚去了落櫻閣，若寒去鳳閣，九歌翠林苑，蕭向飛碧波長寧，不錯的安排。伸個懶腰舒服一下。燚摟著我笑著說：「故事編的不錯。」第一反應看他，第二反應他在詐我。
燚說：「最大的漏洞就是寒說的，多大的懲罰能讓成風試圖殺神？」「愛信不信！」喝點水掩飾一下自己的緊張。
燚坐我對面說：「我也有個故事，講給你聽聽？」聽故事也沒什麼損失，正好聽聽他是怎麼想得！「好啊，講得不好不讓睡午覺！」燚笑我孩子氣，也可能是我的謊言被他看透了而我還在硬撐，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精神逗樂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