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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教導蕭向飛 文 / 鹿寶兒

    「我總不能學你,在御軒宮捂著被吧!」「你腦子壞了,上面那麼熱,你捂被幹什麼!」「花影說我坐著不像,躺著不像,走路也不想,她盡然說我吃飯的樣子都不像!這還讓不讓我活了!我看九歌學你,也沒有那麼麻煩呢!」

    「要不怎麼說九歌騙你跟玩兒一樣!」我說完,若寒偷笑!蕭向飛洩氣了說:「這輩子都恨死九歌了,早知我贏不了他,就不和他做那交易了!」

    和一個像自己的人人說話,真挺有意思的。看蕭向飛苦惱,幫他熬過這幾天,教教他:「站好!我看看你那不像!」

    我捏捏蕭向飛的腰身,摸摸他身上的骨骼,說:「腰再軟點,骨骼再小點,皮膚再細嫩點。」

    「不是吧,這都我的極限了。」「說話語速再慢點,懶點。」「我想好了,在御軒宮我就只和花影說話。就說我嗓子疼!我覺得我這功力,也就騙騙我主子行!起碼成功了一次!」

    我在蕭向飛身後,耳語他說:「小心你主子把你睡了!」蕭向飛打個顫,跑到若寒身邊,摟著若寒胳膊撒嬌:「主子,你看她又和我說悄悄話!」

    若寒嫌棄的提溜著蕭向飛離開他,說:「離我遠點!」我哈哈大笑起來,蕭向飛無辜的聳聳肩對我說:「你看見了,寒靈王都不想碰我!」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要我,我也不想碰你,你太噁心了!」

    「寒靈宮的美人對主子都是這樣投懷送抱,千嬌百媚的!主子也沒嫌棄過誰。反而喜歡的不得了!我只是學她們而已!」

    「你現在披著我的皮,這樣不好,看我的!」我眨眼睛,走向若寒,若寒也不躲。我輕手拂在若寒肩上,順勢將頭靠在他胸前,久久不說話,不一會兒,若寒惡狠狠的說:「你倆鬧夠沒!」

    我抬頭,大眼睛無辜的閃著。輕聲說:「我只是想再靠一會兒,一會兒而已!」若寒皺著眉看我,身子僵硬的站著,思緒混亂。蕭向飛哈哈哈的大笑說:「主子,你怎麼在她面前連點定力都沒有。」

    我站好。雙手捧著若寒的臉,瞪著大眼睛看:「撲哧!」沒忍住,笑出聲,躲在蕭向飛身後,趴在蕭向飛肩上說:「這不怪我呢,是他要學的!」我和蕭向飛一模一樣的臉,若寒看看他,看看我。鬧心的坐在椅子上不理我倆。

    我笑夠了,才發現蕭向飛身上也有股清冷的花香,到沒有若寒身上的那麼冰冷。我在他脖子上嗅嗅。蕭向飛有點彆扭,拉開我的手,用花骨扇推開我說:「你個妖精,離我遠點!」

    我拿過花骨扇,蕭向飛像被燙到一樣,立刻鬆手。我用扇子托著他下巴說:「怕什麼,我可從來沒當你是男子!我就是聞聞你身上的花香!還有。你脖子上的茶花印畫的不像,我幫你印一個!」

    「不要。你站那別過來!」「好啊,要不讓若寒給你印一個!」

    蕭向飛回頭看看若寒,表情扭曲的給我作揖說:「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還有那麼多天呢,我變不會男兒身,已經夠苦了,現在這樣半點葷腥都佔不了!」

    我拽著蕭向飛的胳膊說:「很快的,一點也不疼!」對著蕭向飛的脖子吹口氣,和我一樣的茶花印,也印在他脖子上。我上床裹上被,蕭向飛看著我說:「這就好了!」

    「不然你以為呢!」

    蕭向飛拿著鏡子照照,說:「是比九歌畫的真,這不會一直印在我脖子上吧!」「如果你想,我可以成全你!」「不想!」

    蕭向飛覺得有什麼不對,托著自己的袖子聞聞,大呼小叫的說:「我身上怎麼都是茶花香!」

    「這樣才像我啊,放心,茶花印消失,你身上的香味就一起消失了!不過你自己的香味道很好聞,和花骨扇有關?」

    「我自己聞不見,應該和九歌有關,九歌用陰靈催化的時候,潛移默化的也給了我這種花香。至陰至柔,讓我女裝時更像女子!」

    「你為什麼要扮女子!」

    蕭向飛看若寒,無奈的歎氣!若寒說:「他扮女裝,不會對男子動情,絕對可靠!」

    這話說的對,我問蕭向飛:「你除了扮女裝,是不是也經常扮若寒!」蕭向飛和若寒都微微驚訝!我說:「從我見蕭向飛男裝第一眼,我就看出你們倆的身形很像,尤其是背影!是九歌的傑作?」

    蕭向飛不語,若寒說:「是,在九歌用陰靈對蕭向飛做催化事,就早有這樣的計劃,這個人也只能是蕭向飛,九歌和蕭向飛的約定,對蕭向飛無疑是終身的!」

    這點,蕭向飛很清楚,只是他真的心甘情願的為若寒所用,讓我有點相信傳言,傳言若寒用心交換了九歌的陰靈,讓九歌為蕭向飛催化。只是九歌要若寒的心幹什麼,若寒為蕭向飛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我看著蕭向飛現在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媛兒死了,蕭向飛便是唯一能代替我的人!若寒和燚究竟查到了些什麼,他們的計劃為什麼能做的這麼天衣無縫!這時我擔心更多的,是若寒。蕭向飛有壽靈公,即使他死了,壽靈公也能救活他,而若寒在他們的計劃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若寒看看要打盹的蕭向飛,說:「天快亮了,你回御軒宮睡吧!」蕭向飛這樣女裝會消耗靈力,容易乏力,犯困。看他這樣蔫蔫的也不是辦法,說:「等一下!」

    我拿起金簪,找到一個小罐子,蕭向飛嚇得瞪眼瞅我:「你又想幹什麼!」這一嚇,蕭向飛到真清醒不少!我笑笑。

    拿著金簪使勁扎破自己的手指,讓血流進小瓶裡,小半瓶後,蓋上蓋,給蕭向飛:「給你,回靈都的路上,答應你到靈都讓你喝個夠!」

    蕭向飛捏著小瓶,兩眼放光的說:「一滴就讓九歌恢復了,這足夠我用好些年,要不您再賞我點?!」

    我把手指放在嘴裡,白眼丟他說:「嫌少,還我!」

    「天快亮了,我走了,不送。」蕭向飛一溜煙的跑了!若寒拿過我扎破的手指,擠出一點血,放在嘴裡吸了一下,問:「你的血,為什麼會讓大家的靈力恢復!記得那次皇兄失手打傷我,你眼淚滴我嘴裡,我也感到身體上的傷恢復了許多!」

    「不知道,聽九歌說,是什麼萬花王!」我就是巨大的血袋!出門居家必備良藥!

    「你也睡會兒吧,我去寢宮,一會兒來看你!」若寒摸摸我的手指,傷口癒合,沒有什麼表情的走了!

    這水晶宮靈氣那麼旺盛,根本不可能睡著,我總覺得若寒帶著心事走的,不放心,去找他。

    寒鳶殿九轉十八彎的,我溜著牆,一個屋一個屋的溜躂,到了一件靈氣最強的屋子,滿屋子像冰窖一樣,透著寒氣,若寒光`著上半身在圓台上打坐,胸口的山茶花,開得很美麗,他的身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霜,感覺不到他呼吸的氣息,看他沒事,轉身要走,他擋在我面前,玩世不恭的說:「看完,就想走!」

    若寒身上的霜化成水珠,掛在身上,我說:「剛才看你心神不寧的,就來看看你在幹什麼!」

    若寒壞笑,向我靠近,我往後退,覺得這大冰窖沒有剛才那麼冷了,一屁股跌坐在圓台上,冰得我迅速站起來,站在圓台上俯視他,插著腰說:「你想幹什麼!」

    若寒抱臂說:「不是我想幹什麼,是你想幹什麼!」「我剛都說了,我不放心,就是來看看你!現在放心了,我走了!」

    從檯子上沒站穩,腳上一滑,手按到了一個尖利的突起上,血源源不斷的被那圓台吸進肚子,瞬間紅了一大片,若寒驚慌的拿起我的手,用盡各種辦法也沒能讓傷口癒合,鮮血滴在圓台上,大量的注入圓台中心,我有點兒冷!

    若寒抱起我,移到門口,血停止飛向圓台,他放我下來,癒合傷口,問:「你有什麼不適嗎?」

    我看著他心口的茶花,蒙著一層淡淡的寒氣,笑著說:「沒有!」他也看看,說:「稍後讓蕭向飛找鑾瀅來,有她在,你能暖和點!」「嗯!」

    若寒看著血紅的圓台,我也好奇,它為什麼那麼喜歡我的血,不由想走進去看看!若寒擋住我,我說:「現在傷口癒合了,沒事!」

    我倆走向圓台,血都聚在中間,繞著中心旋轉。我說:「你也不知道是嗎?」「嗯!」「你沒出過血?」若寒看看我,取下我頭上的金簪,刺在手心上,血滴在圓台上,可圓台不買賬,他的血還是他的血,猶如滴在桌上的水一樣。若寒的傷口也迅速癒合了!

    「記得剛才你就坐在那中心練功來,要不你在坐上去試試!」

    若寒如剛才一樣盤腿打坐在漩渦的中心,半天也沒什麼反應。我仔細看著這血,覺得在那見過!形狀相似,在我大婚時祭祖的靈山上!我說:「拉我上去,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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