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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一章 心脈 文 / 鹿寶兒

    燚對蕭向飛的智商表示不理解,我感慨說:「寂雅迷得你大腦壞死了?!虧你說得出口!」

    蕭向飛一臉的賤樣說:「你怎麼知道,要不是我正事在身,還真不捨得弄暈她!幾年不見她功力見長!」

    「不想聽,說重點!」我鄙視蕭向飛。「接著說!」若寒頭都不抬壞笑,讓蕭向飛接著說,這是和我抬槓嗎。

    我看燚,指著若寒,燚小聲對我說:「寂雅再妖,有你功力好嗎?」「你!」燚緊緊摟著我,我懶得理他,瞪蕭向飛,可他口語我說:「皇命不可違!」

    很他們一堆!蕭向飛說:「那小浪貨,弄得我都快沒有定力了。」

    九歌小聲說了句:「你有過嗎?」蕭向飛急了說:「聽不聽。」九歌無視他的話,心知即使不讓他說,他也會說,這是蕭向飛的強項,好不容易拿下寂雅,可不要這人前顯擺一下。

    蕭向飛說:「差點就中了她的招,好再我有後招,才降服她,扒了那小浪貨,只可惜哎!」

    「禽獸!」

    「寂雅早有準備?!」我管顧著生氣,都不知道燚為什麼這樣問他。

    「我不確定,寂雅對我一直都是若離若即,但是她身上有金虎盾的封印,不然我就廢了她!」

    九歌說:「就算借你靈力,你也不敢對寂雅做什麼!」「小看我!」

    若寒無奈的說:「說實話!」蕭向飛咬咬牙,說:「你們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看大家都等著他說實話。無奈的說:「好了好了,我說了,寂雅見了我。一直小心的應對著,後來我就對她下了迷.藥,等藥力發作後,假扮楚霄天,寂雅清醒的時候什麼都不會說,昏迷的時候什麼都說不了,更何況她對我早有戒心。以至於即使昏迷也不會胡言亂語,我本想扒光她給她點教訓,誰讓她總對我那樣。無意看到她胸前的封印。那個封印的年齡比我年齡大。」

    「寂雅那是防你的!嘻嘻!」我打趣蕭向飛,他瞪我說:「我對心機大城府深女子沒有太大興趣,和她只有交易。扒了她就想解氣!」

    若寒和燚都不在乎蕭向飛和寂雅有的交易,只關心他們關心的事。燚對若寒說:「瑾色對你唯命是從。你問過她寂雅的事嗎?」

    「昨天我就問了,只是我想瑾色也不知道寂雅和楚霄天的關心,更不可能知道封印的事!」

    「你確定!」「瑾色不會對我說謊!」

    我說:「瑾色和寂雅是姐妹,血濃於水,即使瑾色很愛你,她真的可以為了你出賣自己的親妹妹?!」

    「我睡過的女子,心裡沒有秘密!」若寒看著我壞笑!我惱羞成怒看著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燚笑著拿過我的手說:「他說的是事實,沒有故意氣你!」

    九歌壞笑附和:「這點主上應該和寒靈王一樣。主後怎麼會不知呢!」

    我氣得頭都大了,恨不得殺了包括燚在內的這一堆!懶得理他們,發誓再也不插嘴!蕭向飛說:「主子,難怪主後不想見你,看來不是我的事,是你欺負她!」

    蕭向飛終於說了句人話。若寒笑不語,燚對蕭向飛說:「你看見寂雅的封印是什麼樣的!」

    「赤色的,有點像血屠的岩漿!」「我是說明顯嗎!」「明顯!」

    燚疑惑的看若寒,若寒接著問:「你確定那麼明顯的封印瑾色看不見!」

    「那個封印是不太一般,我和寂雅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那個封印,我猜或許是與她昏迷中認為我是楚霄天的緣故!」

    頓時大家都在想什麼,沒人說話,九歌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定睛看著若寒,若寒倒是猜到了九歌想的,搖搖頭說:「心脈不是封印。」

    九歌說:「是否一樣,一試便知!」若寒看向我,完全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燚說:「如千年前一般,把手放在寒的心口,召喚心脈。」

    「怎麼做!」說的簡單,我叫心脈,心脈就來了不成!

    燚搖搖頭,大家也都不知道,這九歌出的餿主意。我肯定一點就是心脈一旦被我召喚出來,若寒的心口就再也開不出山茶花!也好,試試吧。

    我走向若寒,若寒皺著眉,顯然他也明白,但又似乎不得不這樣做,我按在若寒的心口,閉著眼睛,腦子裡亂亂的,睜開眼睛看著他們說:「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別看我!」

    再一次將手放在若寒的心口,他點點頭,我深呼吸,閉上眼睛,全身心的召喚心脈,周圍出現的強大氣流團團圍住我們,氣流的像密閉的空間,包裹住我和若寒,十年萬花莊的回憶全部倒退,我心力交瘁,痛得苦不堪言,這是若寒的感受,現在我親身感受著他的痛。我沒有能力取回心脈,心脈是我下的封印,只要我活著一天,若寒就不會死,取出心脈等於要了他的命。因為若寒不是沒有想過死,他用盡千萬種方法,他都死不了。

    我想抽回手,若寒緊緊將我手按在胸前,說:「拿走它,我不想要!」我無視他,使勁拽回手,他力氣太大,我的手牢牢的被他按住。看他堅決的樣子,我說:「你確定!?」

    這一時刻,我覺得我錯了,若寒的堅決讓我的心也好疼,沒有心脈的若寒會瞬間被怨恨吞噬。我會代替他活下去,這要真的是他的心願,我成全他。

    「情兒,住手!」我聽見燚在屏障外的喊話,可是記憶已經倒退,停不下來了,若寒笑得好輕鬆,解脫一樣的欣慰。在記憶倒退的時候,若寒可以清楚的知道那時那刻的想法,記憶越往後,若寒的表情越凝重,他驚訝的看著我,我笑得好無奈,這是他選的,哪怕所有人都覺得我心狠,我也會做,就像若寒選擇隱藏愛我的心一樣。

    「情兒,你」「你不是決心這樣,我雖你願,我們之間永遠到不了愛情,卻也超過了友情,我可以裝傻,但若你心意一絕,我成全你!」

    「我我真笨。」若寒的心告訴我,所有的決定他都沒後悔過,只是這次,他後悔了,後悔就要付出代價,只是這份代價我替他承擔,記憶演繹到心脈浸入他身體的一刻,我用現在的心脈抵擋住要喚出的記憶,他安然無恙,所有的反噬的能量都被我吞噬。我速度的抽回我的手,氣場消失了。

    燚看看若寒沒有什麼事,疑惑的看看我,我笑著小聲對他說:「我嚇唬他的!」

    花影在外面說晚膳做好了,可以去吃了什麼的。若寒說:「我知道錯了。」

    「哼!若有下次,我一定成全你!」扭頭向水晶宮走,燚跟著我問:「你去哪兒?」「水晶宮!」

    若寒跟著我們到入口,燚拍拍他說:「沒用的。」若寒沒有再跟我和燚下來,這是我第一次覺得地海冰冷刺骨,黑暗如無盡的地獄一樣,我體力實在不支,讓燚抱起我,燚飛速帶我到水鳶殿,大門剛關上,胸腔裡的血噴了出來,昏昏沉沉的看見燚心疼到扭曲的臉,隱隱聽他問我究竟做了什麼。

    我沒有力氣的叮囑燚不要告訴若寒,我不想他知道,不想他內疚。我死不了,休息幾天就會沒事。

    燚不相信我不會死,中途斷開唯一的辦法就是以命換命,只是燚不知道輪迴的命數是不可死的,也就是不論我遇到什麼事我都死不了。

    我抓著燚,知道現在我這樣子說什麼他都不會信,微弱的心跳和氣息,可以讓他知道我還活著,只要我活著,他就不會離開我。

    我的靈力已經超過燚所能抑制的範圍,燚只能眼睜睜看著我,做不了任何事,或許這樣才是最令人痛心疾首的。

    不知我睡了多久,睜開眼睛時,燚蹙眉瞪眼看著我,我是沒有力氣,可好了許多,說話到不會很累,他看我會笑,喜出望外的說:「你沒事了?」摸摸我的脈搏,是恢復了些。

    「我說過我不會死的!」「你怎麼知道!」「我那麼厲害,怎麼能死呢!」「你和寒說了什麼,他才決定不取出心脈的!」「沒說什麼,是你讓我住手的,你忘了!」「即使我要你住手,要是若寒決心取出心脈,你又怎麼能阻止!」「說不定他聽見你說的話,又不想死了呢!」「你說不說!」「你讀不到啊?!九歌不是說你和若寒都可以讓女子沒有秘密的嗎?怎麼到我這不行了?!」

    和燚開開玩笑,告訴他我沒事,看他總這樣皺著眉,鬧心。沒想到燚有點火,翻坐在我身上落下吻。

    我忙說:「不能破水晶宮的戒律!」「我說過為你,我到想知道破戒律是什麼樣的感覺!」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任他宰割的樣子,我說:「我現在是病人,都要死了,你還欺負我!」

    燚停下他的野蠻動作,惡狠狠的看著我,說:「暫時放了你!想吃什麼,我讓花影給你準備!」「你餓嗎?!」

    說完,覺得自己真是病糊塗了,燚在水晶宮是不用進食的,但我要吃飯啊,問他:「現在什麼時候了!」

    「第二天早晨,你再睡會兒,我草草處理完早朝,就來陪你!」「嗯,好,我現在還不怎麼餓,你下來的時候給我帶好吃的!」「好,睡吧,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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