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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何家醜聞 文 / 牛凳

    「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遊街打更的更夫敲著木梆子路過城東何府的門外,敲響了一慢兩快的梆子聲。

    一慢兩快,代表著現在的時辰已進子時,到了夜半三更時分。

    興許是今晚的隴西縣城連一個宵禁巡街的衙役都沒有,竟然靜得讓平日裡更夜遊神一般的更夫都有些心裡發慌,急急打完三更梆子聲之後,匆忙離去。

    不一會兒,街上響起窸窸窣窣地腳步之聲,聲音從兩邊而來,腳步整齊聲音微響,不過到了何府門口便戛然而止。

    再看何府門口,竟然聚集了從兩邊湧來兩伙蒙著面罩,夜行衣打扮的賊人,左邊二十來人,右邊十幾號人。

    左邊這些蒙面人手持砍刀柴刀,各有不一,隊伍頗為雜亂;右邊則不然,清一色的手握橫刀,隊形整齊。

    雙方扎堆碰頭之後,左邊為首之人撕下面罩,赫然正是孫明延。

    右邊也有兩人撕下面罩,一人無疑是郭業,另一人卻是白日鎮守城東大門的捕頭——龐飛虎!!!

    此時的龐飛虎顯然臉帶激動,眼含滿滿的煞氣,若非郭業將他按捺住,他已然拔刀闖入了何府。

    郭業和孫明延無聲揮手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將面罩重新戴上,對著龐飛虎輕聲說道:「龐大哥,別衝動,兄弟答應你,一會兒由你親手砍下何瑁的人頭祭奠令妹。」

    龐飛虎怨毒地看了一眼緊閉的何府大門,重重地點頭嗯了一聲,繼而將面罩戴上,等待著郭業的一聲令下。

    郭業隔著面罩對孫明延吩咐道:「老孫,你帶著你的弟兄繞道何府後門,從後院殺進去,還有,留幾個弟兄把守後門口,只要有漏網之魚,你就……」

    說著,右手化作一記手刀,由上往下輕輕一揮,示意斬殺殆盡。

    孫明延輕輕唔了一聲,高舉右臂輕輕一揮,轉頭低喝道:「弟兄們,跟我走!」

    霎時,

    窸窸窣窣的腳步之聲再次響起,孫明延率人撤離了何府正門轉戰後門。

    郭業指著其中兩個捕快,低聲吩咐道:「由你們二人守住正門,只要有人往外逃出,你們知道怎麼做了吧?」

    兩人挺身而出,橫刀拔鞘擋在胸前起,齊聲回道:「一個不留!!!」

    何府是三進三出的宅院,何洵住在第二進的宅院,何瑁則是住在第三進的院中。

    此時已是三更時分,何洵早早便睡下,但是侄兒何瑁卻是沒有入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彷彿後背有無數只螞蟻在噬咬著,壓根兒無法睡眠。

    與其說無法睡眠,不如說是無心睡眠。

    因為他在等一個人,一個能夠讓他這顆躁動的心徹底平復下來,能夠讓他渾身的邪火傾瀉而出的一個女人。

    屋中蠟燭已經燒了一半,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還是沒有來,他能睡得著麼?

    突然,

    門外響起一陣貓撓似的敲門聲,喀嚓喀嚓,彷彿要將他那顆騷動的心撓出花花來。

    來了來了,這是自己與那女子的約定安好。

    何瑁噌的一下從床榻上爬起,急急跑去將門兒打開。

    嘎吱,

    房門一拉而開,一個穿著薄薄粉色褻衣,風姿綽約滿臉狐媚,約莫三十來歲的婦人如做了虧心事一般陡然鑽進何瑁的房中。

    何瑁見罷欣喜,剛想將對方摟入懷中,以解相思之情。

    誰知那女子閃躲開來,拋了一記白眼哼道:「門還關呢,你個心急的死鬼。」

    何瑁嘿嘿一笑,回手就將房門關好,然後轉身一個餓虎撲羊將那婦人推向了床榻之邊,一邊拚命嗅著女人身上的香粉味兒,一邊口中喃喃道:「二嬸嬸,你可想死侄兒我了!」

    二嬸嬸?

    我了個去,竟然是何府舉人二老爺何洵之妻,何瑁的二嬸潘何氏潘銀蓮。

    一個是侄兒,一個是個是二嬸,再看二人此時彼此相擁親吻的熱乎勁,很顯然,這嬸侄兒二人早有姦情,行那**的齷齪事。

    只見何瑁舔著舌頭在潘銀蓮的臉頰,脖頸,鎖骨吮吸打轉,一邊喘著粗重的鼻音哼哼道:「唔,想死侄兒我了,一日不見嬸嬸你,侄兒就茶不思飯不想啊,唔,唔,嬸嬸,今晚幹嘛來得這麼遲?」

    潘銀蓮將何瑁緊緊摟抱,雙手也在何瑁的衣衫裡頭一陣胡亂摸索,嘴中啐道:「還不是你那不中用的叔叔,這個老不死的,銀槍蠟樣頭,中看不中用,光把老娘引出火來,自個兒卻又滅不了火。還跟條老狗似的在老娘身上一個勁兒地磨蹭,這不,剛睡下,我呸!」

    銀槍蠟樣頭?

    何瑁不禁一陣得意和慶幸,如果不是二叔那玩意不好使,自己能跟嬸嬸潘銀蓮勾搭上?

    心中默默感謝了一下二叔的不中用。

    嗤啦~~~

    潘銀蓮的粉紅褻衣被何瑁狠狠撕開,白花花的身子袒露在何瑁的眼前。

    咕咚,

    bsp;何瑁嚥了嚥口水,雙眼發光,嘖嘖,這騷娘們雖然都三十好幾了,皮膚還是那樣水靈,兩團白肉上那兩顆黑葡萄高高聳起,看來這騷娘們的慾火已經憋了好久。

    潘銀蓮褻衣被撕碎散落在地,也不在意,熾熱的眼神看著何瑁那張年輕的面龐,將手伸到何瑁的褲襠裡摸了一把,吃吃地笑道:「嘖嘖,這麼快就翹起來了,比你死鬼二叔強,來,快讓你二嬸好好舒服叔父敗敗火。」

    何瑁的小弟被潘銀蓮這麼一摸,頓時更是猙獰翹起,隨後火急火燎將潘銀蓮橫抱到床上,搖頭晃腦地吟道:「恭敬不如從命,嬸嬸有所請,侄兒自當效命,侄兒今晚就讓嬸嬸舒服到死,嘿嘿。」

    「嗯~~~」

    潘銀蓮一陣的酥胸被何瑁手臂輕輕蹭到,發出一記呻吟,喃喃道:「小王八蛋,別學你那酸不拉唧的二叔,縐縐的假道學。老娘就搞不懂了,這老狗明明知道自己不行,幹嘛還把那小娘皮劫到何家來,還關在廂房每日好吃好喝供著。聽老狗說,為了那小騷狐狸,他竟然派人將她的丈夫都給毒死了,嘖嘖,真是天下最狠毒者,莫過偽君子呀。」

    何瑁自然知道潘銀蓮說得是誰。

    潘銀蓮嘴中那小騷狐狸指的便是前些日子被毒死的賭棍胡皮之妻,豆腐西施——貞娘。

    一想到貞娘的美貌,何瑁沒來由的心癢癢起來,不過也想起了當日在滿月樓的一件恨事,若非姓郭的那個王八蛋添亂,說不定自己已經將貞娘得手了。

    貞娘,真他媽的是個尤物啊!

    那天叔父何洵將貞娘偷摸轉移進何府被自己發現後,還千叮嚀萬囑咐,警告自己不要染指這個小娘皮,說是過段時間孝敬縣丞大人吳奎的。

    還極為鄭重地告誡自己,如果敢碰一下貞娘,就將自己掃地出門,以後別想在何家白吃白住當闊少爺。

    他知道二叔是想藉以貞娘,多多拉攏縣丞吳奎。

    麻痺的,何瑁心中啐罵了一句,這麼好的一個美少婦,只能看不能碰,竟然要獻給吳奎那個半截身子入了土的老東西。

    真是,真是心有不甘啊。

    但一想到二叔的警告,他就蔫了。

    隨即,他將垂涎的眼神轉向身子下面的二嬸潘銀蓮,心中恨恨想道,二叔,你不讓我搞貞娘,我就搞二嬸,咱們扯平。

    抱著這個心思,何瑁與潘銀蓮這對重口味狗男女竟然真擦出了姦情的火花。

    在何瑁身下早已備受煎熬癢癢難受的潘銀蓮,見著自己說完貞娘之後,何瑁這小混蛋竟然遲遲沒有動作,始終徘徊在蓬門外頭不進來。

    現在她正在火頭上行,這不是要她的親命嗎?

    當即,她將手再次伸到何瑁的胯下,哎呀嗎,更硬更粗了,死鬼!

    咕咚~~

    又是一聲嚥口水的聲音,不過這次是潘銀蓮。

    只見她媚眼如絲的朝著何瑁發嗲道:「小混蛋,你是不是也對那個小騷狐狸動了心思啊?莫非你嬸嬸比不上她不行?」

    何瑁聽聞,心中惡寒道,廢話,你還以為你他媽的十八歲一枝花啊?你個老雞皮。

    不過,有的搞總比沒得搞強。

    再說了,搞自己心裡畏懼的二叔之妻,何瑁莫名有一種舒爽的成就感。

    當即,何瑁狠狠摸了一把潘銀蓮的兩團白頭,不顧對方吃疼地嬌嗔之聲,賤笑道:「嬸嬸說得哪裡話?侄兒怎麼會看上那種小娘皮。那種小娘皮也就是個擺設花瓶罷了,她能有嬸嬸這般的活好?嬸嬸那兒才是九曲連環洞,一環扣一環,不勝美哉,侄兒每次都是流連忘返哩。」

    「喲,小鬼說話嬸嬸就是愛聽,趕緊的,別磨蹭,進來吧!」

    聽罷,何瑁將手伸到潘銀蓮那早已氾濫成災的芳草萋地,不禁讚道:「嘶,好濕,嬸嬸真有一副好神器啊!唔,侄兒要進來了……」

    噗哧!

    何瑁身子向下一壓,屁股往前一聳,發出一記紅酒拔掉木塞剎那間的聲音。

    「唔……好熱,好脹,乖侄兒!」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陣邪惡的交響曲從何瑁的屋中響起,伴隨著兩道低沉婉轉的呻吟之聲夾雜其中,整個房中瀰漫著揮之不去的隱晦氣息

    「匡當!」

    突然,

    就在何瑁與潘銀蓮兩人忘我地彼此索取之際,房門被人一腳死命地踹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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