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收尾 文 / 豬菜沙拉
這個時候,他識海中的荒老突然出聲說:「小子,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付彥傑心裡咯登一聲,但是卻十分自然的說:「沒有啊,話說老頭子,你最近有些疑神疑鬼啊。」
「是嗎?」荒老的語速顯得很慢,他悠悠的說:「你小子可真是命大啊,這樣都死不了。老實交代,你這幅身體裡還藏著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真是可惜了,要是我還有身體,一定要把你這小子抓起來,切成十段八段,好好研究研究!」
「喂,老頭,你現在可是在我身體裡,我要是死了,你也別想活。就算是實話,你也不能這麼說啊,不知道這會下到我嗎?我還在發育啊,要是嚇得不長了,你負責啊。」
認真來說,付彥傑現在這副身體確實沒有滿十七,在發育是肯定的。
荒老嘿嘿笑了兩聲說:「我早就死了,現在不過只是一道連自己的感情都沒有的殘魂而已。」
付彥傑聽見這話,一點都不以為怵,反而譏諷道:「我看你感情很豐富嗎!」
恰在此時,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計都身後跟著個一步三娉,身姿搖曳的女人。一襲少見的黑裙很好的勾勒出不是很誇張,但是卻顯得很是柔美的身段。
雲發輕柔,清麗的面龐看起來十分的年輕,瓊鼻小巧,薄唇晶瑩,面目細膩,非常符合付彥傑的審美觀。
付彥傑露出個滿意的笑容,對著計都眨了眨眼,之後那個女人就悉心的為付彥傑換藥,顯得十分的謹慎小心,冰涼的手掌輕輕觸著付彥傑火熱的身軀,讓付彥傑有些飄飄然。
他打了個哈欠,實在是這種感覺太舒服,都讓他有一種想要睡著的感覺了,就在這個時候,寒光一閃。
黑裙女孩兒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尖銳的匕首在女孩兒一雙好看的,有幾分纖細的中手掌推動下狠狠的刺到了付彥傑胸口。
女孩兒似乎很恐懼的樣子,渾身都在顫抖著,她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可縱然是這個樣子,但是她依舊把渾身的力量都壓在了手中的匕首上,想要扎付彥傑一個對穿。
付彥傑瞇起了眼,沒有去看這個女孩兒,而是看著恭敬立在一邊的計都說:「這是怎麼回事?」
計都面容沉凝,讓人看不清他是什麼想法,他淡淡的開口說:「這是雲千刃的女兒,雲若雪!」
付彥傑冷笑了聲,對著幾乎已經完全要擠進自己懷裡的女孩兒說:「丫頭,雖然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而是身子也蠻有彈性的,但是你這麼主動的投懷送抱,讓我有些緊張啊。」
「而且,以你煉力小成的實力,拿著把凡兵,也就算是讓你砍上一天,你也殺不了我。」
雲若雪抬起瓊首對上付彥傑淡然的眼神,清亮的雙眼中流出讓人有些心疼和惋惜的眼淚。她愣然的低頭看著付彥傑的胸口,雖然匕首狠狠的插在付彥傑的胸口,卻根本沒有辦法刺進付彥傑的血肉。「
她呆呆的退後,任由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她自己也軟到在地上,雙眼顯得十分的無神。
付彥傑也沒有多去看他,對著計都問道:「這事你怎麼解釋。」
計都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回問道:「不不生氣。」
付彥傑突然睜開眼,看著計都說:「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很生氣?但是我相信你不是傻子,不會不知道這種程度的攻擊,根本就沒有辦法傷到我,那我很想知道你這麼做的原因。」
「你和別人可真是不一樣,主人!」計都嘴角浮起一個真心的笑容,恭敬的說:「是她拜託我的,所以我答應了她。另外也想向主人說一件事情,關於雲千刃和雲濤宗眾多長老的家眷,主人打算如何處理。」
付彥傑瞇起眼,看著計都淡然的表情,知道這個男人這是在考驗自己。看來僅僅憑藉著一個理由是沒有辦法這麼簡單的獲得這個男人的忠誠的。「
他撇撇嘴,靠在床上對著地上失神的雲若雪說道:「喂,小雪是吧,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這藥你還沒有幫我換完吶。」
聽見這這話,計都眼神動了動,然後對著雲若雪點了點頭。雲若雪看見計都示意,艱難的站起來,走到付彥傑身邊,顫抖著雙手繼續為他換藥。
付彥傑露出一個淡然隨意,尚算親和的笑容說:「不用太緊張,你手抖得這麼厲害,可是不能好好的換藥啊。」
然後他隨意的對著計都說:「我對這些人都沒有興趣,也不想要他們的命,也不關心他們以後做什麼,遣散就可以了。」
計都瞇了瞇眼,似乎在思考付彥傑話裡的真實性,良久他才說道:「這些人都十分的仇視主人你,要是放他們離開,終究是後患。」
付彥傑感覺給自己上藥的雲若雪微微頓了頓,顯然現在的她已經被嚇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然她也不會這麼乖乖的聽付彥傑的話,繼續給付彥傑換藥。
心裡歎了口氣,付彥傑想道:「還真是個可憐的女孩子吶。」
他對計都說:「斬草除根,永絕後患。這不是我的風格,既然殺了人,這就是我的責任!如果有人要來報仇,儘管來好了,如果殺了人還要怕人報復,那又何必去殺人!」
計都眼神閃爍,看著付彥傑,過了好久,他才恭敬的彎下腰,十分自然的說道:「我明白了主人。」
付彥傑冷哼出聲,突然伸手抬起雲若雪的下巴,問道:「雲千刃是好有個兒子在藏劍閣是吧,實力怎麼樣,能請動劍無極那樣的人,應該也不是普通凡夫俗子吧。對了劍無極怎麼樣。」
問完這些問題,付彥傑才知道事情還有很多尾巴沒有剪斷,他撇了撇嘴,心裡想:「早知道就不心血來潮要什麼碧遙島了,真是麻煩啊,一個人自在多了。」
他看著計都說:「以後這些事情你自己處理就好了,我可是很信任你的。」
計都看著他的眼睛,哪裡不明白這傢伙是怕麻煩,但是依舊恭敬的說:「我明白了,主人!」
然後他看著雲若雪說:「你也走吧,要是回來報仇的話,我可是不會在憐香惜玉了。」
雲若雪看著付彥傑,又看了看計都,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默默的為付彥傑處理著渾身的紗布。」
……
夜,付彥傑盤腿坐在床上,靜靜的內視著,經脈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靈海又完全封印了起來,沒有一絲靈力外洩。
付彥傑呼出開口氣,也沒有多想了,這一仗雖然過去了,但是卻打得太艱辛了,而是他還殺了那麼多人,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心力交瘁。
「能活下來就不錯了!」他在心裡感慨了一句,然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在閉眼之前,他有些迷糊的想道:「這小狐狸,怎麼還沒有回來,不會是真的不要我了吧。」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付彥傑臉上的時候,他迷迷糊糊的張開了雙眼。身邊有些響動,他抬眼看過去,第一眼以為自己眼花了,第二眼的時候,在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付彥傑從床上坐起來,輕柔的羊毛薄毯從他的身上滑落,露出看起來不是很健碩,但是卻十分健美的上半身,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昨天還顯得十分猙獰的傷口全都消失不見了,只留下如金雕玉刻的肌膚。
他揉著自己散亂的長髮,瞇著眼說:「雲——若——雪,是我在做夢還是你真的沒有走?」
屋子裡一個黑裙的少女卓然而立,正在熟練的整理著房間,雖然這屋子裡沒什麼可整理的,但是這女孩兒卻在修剪窗柩邊整理一株君子蘭。那認真的模樣,真是比她纖美手掌下的蘭花好看多了。
聽見付彥傑的話,女孩兒立馬轉過身,嬌嬌怯怯,柔柔弱弱的福了一禮,當看見付彥傑那副「色相」微露的樣子,女孩兒臉上立馬浮起紅暈。她低著頭,用如同空谷幽蘭般的聲音說:「主人,是小雪打擾到你了嗎?!」
付彥傑還有些迷糊的表情瞬間凝固,他瞇著眼看著有些緊張的雲若雪說:「回答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主人?我可是你的殺父仇人啊,你這是在幹什麼!」
「是我讓他來的!」計都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從來都是嚴肅的臉上盡然掛著春風般和煦的笑容。
他先是對著付彥傑一禮,然後說道:「請主人不要疑心,是我讓小雪來的,她以後將擔負起主人貼身侍女的身份。主人總是需要一個能照顧起居的人的,而小雪應該能很符合主人的心意才是,而且她也比較會服侍人。」
付彥傑瞇起了眼,他突然覺得自己小看了這個男人,好像用起來不是自己以為的那麼順手啊
「告訴我你這麼自作主張的理由。」付彥傑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昨夜他自己料理了身上的紗布之類的東西,所以是赤著身子睡得這一站起來,渾身上下自然是展露無遺。
當然了這小子現在很有露的本錢,其他的不說了,就是這一身,瑩潤無暇的肌膚,就不知道要嫉妒死多少女人。當然了這是在地球,這個世界可能是因為有靈氣的原因,人人的身體都很好,人們的老化速度也比較緩慢,只要不出意外都能活個百來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