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我也來抄個詩 文 / 豬菜沙拉
然後她冷然的對著青兒說:「還不給公子道歉。」
青兒微微福了福,有些嬌柔的說:「公子恕罪。」
那傢伙立馬慌了手腳,連手都快要不知道往哪裡擺了,慌忙之下,終於是對著青兒抱起了拳,施禮道:「是晚生冒犯了。」
付彥傑看著這主僕二人,心裡感慨道:「我一直以為我的演技已經已經算是十分出色的了。可是看了這兩個女人的表現,我才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看這聲調,看看這表情,看看這配合,不服不行啊。」
白素素笑了笑說:「公子不用多禮。」
然後她問姓費的說:「費公子,你還沒有介紹,同席的這幾位是……」
費公公正看著白素素說:「哦……失禮了,失禮了。這幾位都是儒門的學子,我知道素素你喜歡些詩詞,所以特意請他們來,為你助助興。」
「儒門的學子!」
這回白素素可算是驚到了,她看向那位面龐微黑的年輕人,果然是一身青色的儒衫,於是她輕笑著,帶著幾分真誠問道:「敢問公子,是什麼功名!」
付彥傑聽著這些傢伙的話好奇不已,心裡暗想:「怎麼還儒門、功名上了,這是世界也有人讀書考狀元?」
那個面龐微黑的青年人,聽見白素素的話臉變得更紅了,嚅囁著說:「學……學生正在準備三年後的儒院會試,還……還不曾考取功名。」
這話說完他彷彿是用完了全身的力氣,看他的樣子好像隨時會倒下似的。
白素素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不悅:「還沒有考取功名就敢自稱學子,真是膽大妄為,浮誇虛偽之輩。」
她的臉色頓時變得不是那麼好了,旁邊的青兒立馬道:「這位……公子,您就不要多禮了,坐下吧。」
那個黑臉的傢伙唯唯諾諾的坐下,連一個下人都不敢多看,顯得無比的小意和謹慎,一點風骨都沒有。
費公公的臉頰抽了抽,感覺今天自己精心準備的東西突然變得一文不值了,他狠狠的瞪了付彥傑一眼,心裡暗恨:「都是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壞了我的好事。」
這個時候,一道金色的影子突然躥到了他懷裡,是那隻金色的猴子,這傢伙正有些畏懼的看著小狐狸,哼哼的委屈叫著。
小狐狸趾高氣揚的看著小猴子,抬起兩隻爪子,亂七八糟的比劃著,大概是在說:「誰讓這傢伙跟我搶吃的來著,我就是小小的教訓下它而已,就小小的。」
小猴子不服氣的哼哼著,倒是比剛剛有了幾分底氣,大概是因為現在它正趴在費公公的懷裡吧。
姓費的看見這隻猴子這等模樣,心裡有氣,加上剛剛付彥傑那句「金黃、金黃的,讓人蠻有食慾」的評語,他是越看越覺得這猴子不順眼。
「不爭氣的東西!」費公子對著猴子吼了一句,猴子立刻愣了,抓耳撓腮的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惹他不高興了。
「來人,把這畜生帶下去,這等粗鄙的東西,怎麼能配得上仙子般的素素姑娘。」費公子喊著。
付彥傑嘿嘿的笑著,用豪不掩飾的揶揄語氣說道:「費公公還是不笨的嘛,這麼快就發現了這個問題,雖然有點晚了,但是也總比發現不了啊,之前你看上他大概是一時鬼迷心竅吧!」
姓費的捏緊了拳頭,顯然氣得不輕,作為雲濤宗大長老之子,在這白澤城何時被人這麼鄙視過。
之前雲濤宗少宗主雲易嵐就一直壓他一頭,甚至還在宗門內明著讓他放手白素素。可前段時間那個蠢貨惹了什麼不該惹的存在,死在了大山裡。
這讓他高興了好久,感覺壓在自己頭頂的大山土崩瓦解了一般。立馬級著手準備對白素素重現展開攻勢,攢錢包下太白居,收羅靈獸,還有這些讀書人,費了不少的勁兒,才在今天準備妥當,宴請白素素。
而且雲千刃前後兩次錯誤的決定,讓雲濤宗損失了大半的長老。如果不是看在雲千刃在藏劍閣還頗有地位的小兒子雲易濤份上,他宗主之位都會不穩。
想著這些比較讓人高興的事情,費公公心裡總算是開心了些,付彥傑帶來的陰影也被沖淡了不少。
他輕輕咳了咳,恢復了些最開始的風雅,對付彥傑剛剛的冷嘲熱諷他也沒有去理會。而是笑著對白素素說:「請素素恕罪,是費某的錯,但是也請素素你體諒我的一片苦心。」
白素素溫婉的笑笑,卻沒有多說什麼。
付彥傑看這傢伙竟然沒有理自己,心裡有些不爽,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安靜的欣賞著美麗的雲夢澤,還有那邊的碧遙島,心裡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先去看看。
「小子,你最好不要妄動。」荒老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幽幽的說:「這大湖中有異,你以為一個宗門的本宗是那麼好闖的,雲濤宗雖然是個小門派,但也經營數百年了,哪裡能沒有點底牌。」
聽見荒老的話,付彥傑心裡肅然一驚:「看來想要獨自一個人滅掉一個宗門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啊。」
他眼底三道模糊的靈光閃動,在神眼的觀看之下,付彥傑發現整個雲夢澤都籠罩在一層朦朧的煙霧中。遠處的碧遙島籠罩在幽幽的碧光中,看起來無比的飄渺。
「看來,這雲濤宗的本宗應該是有什麼護山大陣之類的東西,我要是硬闖的話恐怕凶多吉少啊。」正在他陷入沉思的時候,周圍響起了一陣大笑。
青兒跳脫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位……公子,你這也叫詩文嗎?」
付彥傑看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黑臉公子又站了起來,大概剛剛是吟了什麼作得不好的詩文,這會兒正被青兒這丫頭鄙視吶。
白素素低頭挑揀著面前的美食,完全沒有去在意這傢伙。費公公臉上有些尷尬,他自己也不懂什麼詩文,只是找了這些傢伙來,希望能討白素素的歡心。
他正有些侷促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付彥傑眼裡的不屑目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冷嘲熱諷的說:「難道付公子也懂詩文,好像對人家的詩文極為不屑啊。」
付彥傑伸了個懶腰,心裡突然一動,說道詩文,地球大概是比這個世界要發達吧。而且那個儒門是怎麼回事,怎麼還考上功名了,這讓他十分的好奇,想要在這方面多瞭解些東西,於是說道:「略懂,略懂。」
聽見他這話,白素素和青兒都看了過來,兩個人眼裡都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姓費的心裡冷笑著想:「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野小子,竟然還敢說自己懂詩文,真是狂妄。」
他哼哼笑著說:「付……公子既然這麼說,不如吟上一首怎麼樣,素素小姐的三哥是儒門本代的君子,你做的詩文要是好,素素小姐可以在她三哥哪裡美言幾句,讓你進儒門也說不定。」
付彥傑根本懶得去理會他,這傢伙剛剛還敢無視自己,付彥傑自然也就無視他了。付彥傑笑笑,對著白素素說:「素素小姐,這儒門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姓費的看付彥傑不理會他,自然是非常氣憤,聽見他的問題,立馬諷刺道:「付公子連儒門都不知道,竟然還說自己懂詩文,費某真是長見識了。」
付彥傑哼哼道:「費公子,你媽媽沒有教你在別人說話的時候最好不要隨便插嘴嗎,這樣很不禮貌唉。」
「你……」姓費的拍案而起,看著付彥傑,雙眼冒火,幾乎恨不得吃了他。
「好了兩位,付公子是素素請來的,要是兩位之間有什麼不愉快,那素素可就惶恐了。」
費公公的臉色立即緩和了下來,對著白素素說:「素素說的是,是我唐突了,不該和這等小人見識。」
付彥傑心裡冷笑,只是看著白素素,等著白素素的回答,而且眼裡的不滿豪不掩飾,而且更多的是在怪白素素。
白素素橫了他一眼,幽幽的說:「儒門是神州僅次於皇廷的幾個大勢力之一,擁有悠久的傳承,又有大能坐鎮,儒術神秘莫測,以詩文經義直訴大道,行口誅筆伐之事,威力莫測。」
「我三哥白暮雲乃是儒門大儒親傳,這大儒乃是大能,我三哥可是神州本代人傑。」
說道最後,她突然頓了頓,有些不確定的說:「你真的會詩文?」
付彥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顯得十分隨意。
費公子抄著手說:「既然如此,請付公子做首詩文吧。」
他語氣極為輕佻,顯然根本就不相信付彥傑能夠做出什麼詩文。
付彥傑直接拿起個酒壺,依到欄杆邊,灌了口酒彷彿是在思考。
白素素看著他,眼裡閃爍著異彩,雖然認識付彥傑的時間很短,而且這個人外表看起來十分的放浪不羈,但是白素素卻能看得出這個人絕對不是那種信口雌黃的人。
「這傢伙對神庭和神州的情況知之甚少,但是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只是簡單的問問清楚,顯然十分灑脫,他要是不會作詩,肯定會大大方方承認的,畢竟他說了自己不知道儒門是什麼了。」
白素素這麼想著對付彥傑真是越來越好奇,她摸著小狐狸柔順的皮毛,心裡暗想:「這人有意思了,他真的是個山裡人,看他對神州的瞭解程度,恐怕真是和山裡人差不多,但是這份風姿儀態卻不是山裡人該有的吧。」
恰在此時,付彥傑灑脫的對著白素素說:「今日承素素小姐的情,能夠在這太白居吃到這麼美味的吃食,我就隨意賦詩一首,感謝素素小姐。」
聽見他這麼說,所有人都來了精神,等待著他的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