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六章 皇室秘史 文 / 張廉
h2>我笑看憤怒的巫溪雪:「你說我好色?試問我後,宮不過瑾崋蘇凝霜,怎能算好色?」
巫溪雪眸光扇動,憤恨冷笑:「才三人?外面對你的傳言……」
「你也說是傳言了!」我大喝打斷了她的話,她怔立在了監斬台之後。
從一旁匆匆擠出了月傾城,一天老先生和阿寶,他們看到我的同時,都是目瞪口呆!一天老先生更是面露一絲懼色地匆匆朝我下跪。
我繼續笑道:「好~就算我好色,但只要我勤政愛民,不害忠良,我應該也算是一個過得去的女皇吧。」
「你勤政愛民?」巫溪雪憤怒地幾乎聲音顫抖,好笑地看我,「你不害忠良?!」
我笑了笑,穩穩端坐雄鹿上道:「懷幽,本女皇可是日日上朝?」
刑台下,提袍走上白衣的懷幽,他揭下了面具,周圍又是嘩然一片。
「那是誰啊!這麼俊!之前沒見過啊!」
「聽說是女皇陛下的御前,叫懷幽。」
「長得好清秀啊。」
「懷幽來了!」身後傳來瑾崋激動的話語,這小子現在和周圍的人一樣,開始看熱鬧了。
懷幽站到我身旁恭敬一禮,抬臉如宮中大侍官般朗聲道:「女皇陛下日日準時上朝,時時關心朝政。」
我微微一笑:「謝謝懷幽。」然後,我轉向周圍已經為了看熱鬧撞開士兵的百姓,「各位京都父老,我巫心玉對你們可好?」
「好——女皇陛下老發錢給我們——」
「女皇陛下還用攝政王的錢接濟我們——」
「哈哈哈——」
「女皇陛下還抄了蕭家,慕容家,然後又發錢給我們——」
「對!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哈——」
「女皇陛下就是玉狐女俠——」忽然,身後響起梁子律的喊聲,登時台下再次嘩然一片。
我心中微微一動,恩——?梁子律果然心機夠深吶……不愧是個商人。但此時他這麼做,更有利於我。
「玉狐就是偷攝政王黃金的女俠——」人群裡立時有人大聲補充。
「女皇陛下太厲害了——白天跟攝政王周旋,晚上就變成玉狐幫我們——」
「女皇陛下萬歲——」
「女皇陛下萬歲——」
此起彼伏的喊聲讓周圍的士兵也面露慌色,無法再阻擋情緒激動的百姓。
我揮了揮神杖,四周漸漸安靜,我再次問道:「梁相,我在位時可曾害過忠良?」
「撲簌」身後是繩子斷裂的聲音,身旁走出了梁秋瑛身穿囚衣的身影,她對我深深一禮:「女皇陛下在位之時,與攝政王巧妙周旋,一直護我忠良,並釋放牢中囚犯!」
「哼,梁秋瑛你也算是忠臣嗎?」巫溪雪沉沉冷笑,「大家都知道你是一棵牆頭草!」
「哎……」梁秋瑛在巫溪雪的話音中搖頭長歎,「秋瑛真是跟錯了人,還請女皇陛下還秋瑛一家清白。」
梁子律走到她身邊,緩緩抬起了眼瞼,精銳的目光在陽光中如同利劍閃爍,雖然,裡面有太多的疑惑,但更多的,還是重見我的欣喜與忠於我的堅定目光!
瑾崋,凝霜也站了起來,他們扶起虛弱的椒萸,灼灼看我,沒有說話,因為,現在不是我們重逢相談的時候,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多的人,朝這裡湧來,頃刻之間,發場外人山人海,士兵早已被衝散地無影無蹤。飛雲,聞人還有楚嬌,鳳老爺子,瑾毓和辰炎陽騎馬匆匆而來,他們身後,正是我在城外看到的士兵!
我遠遠看他們一眼,笑看四周百姓,從雄鹿上躍下,手拄神杖高高站立在刑台之上,八狐分立八方,如同守護的神像!
我站在了台邊,笑道「我知道大家最喜歡聽的,是我們皇族秘史,今天,我就說道說道讓大家飽飽耳福。」
「好————」百姓們立刻起哄起來。遠處鳳老爺子他們已經無法擠入。
全場開始慢慢安靜,一雙雙好奇興奮的眼睛看向我。
「大家都知道妖男禍國……」我開始說了起來,「巫溪雪公主被攝政王孤煌少司陷害被發配去西山挖煤,但是,她的勢力並未離開,大家可知焚凰?」
「知道!」有人舉手,宛如搶答,「聽說是朝中忠臣秘密組成的組織,以保護剩餘的忠臣。」
「不錯,但你們可知焚凰的首領,是誰?」
大家面面相覷。
我拿起神杖轉身指向已經被瑾崋和凝霜他們解開繩子的梁相心腹:「他們,就是焚凰的成員,我巫月最後的保障!而焚凰的首領,正是梁秋瑛,梁相!」
登時,驚呼四起。
我在驚呼聲中對梁相一禮:「梁相辛苦了。」
梁秋瑛惶然下跪:「女皇陛下不可!守護巫月是秋瑛之任!」
我微笑地扶她起身,看向巫溪雪:「而組建焚凰的,正是巫溪雪公主,她命月傾城協助焚凰在京都留守,待她兵起,可做內應。所以,巫溪雪,梁秋瑛是不是忠誠,是不是牆頭草,你比我更清楚!」
巫溪雪神色收緊,深沉地緩緩坐下,宛如準備以不變應萬變。
「梁相為護佑剩餘忠良,不得不忍辱負重,表面上,她似是事不關己高掛起,不搭救攝政王陷害的忠良,暗地裡,她帶領焚凰與攝政王繼續抗爭,所以,我巫月護國第一大功臣應屬梁相,而不是讓她在這裡砍頭!」
「對!女皇陛下說得對!」
「女皇陛下快還梁相清白!」
巫溪雪在監斬台上輕輕冷笑:「哼……這一切,只是你一面之詞!」
我笑了:「你未婚夫月傾城就在一旁,要他上來對峙嗎?」
巫溪雪一驚,立時看向一旁台下,月傾城依然呆呆怔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我閉眸深吸一口氣,覆又睜開:「之後,巫溪雪公主領兵入城,我讓你殺妖男孤煌少司,你卻殺了我……」
「是你要殺我我才反抗的!」巫溪雪大喝地打斷我的話,嘴角抽搐冷笑,「是你怕我搶了你的皇位,所以你要殺我,我只是自保,我沒想過要殺你,我只是失手殺了你。而且,你不是好好活著嗎?!那我只能算傷你!」
我在她的狡辯中冷笑,她的極力狡辯說明她已經開始失去冷靜,失去陣腳。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