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叛變 文 / 張廉
娃病了,如果更新不及時,非常抱歉……哎,我忽然發現我這個年紀上有老,下有小,真的壓力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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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腳步聲越來越響,殿門外出現了領兵的慕容燕和慕容襲靜,明亮的燈火之中,他們一身戎甲,殺氣騰騰。而在他們的身後,正是皇都的守衛軍,以及整個巫月皇宮的近衛軍!
他們,來地真是太好了!
我想,我是有史以來,不,是全部平行世界裡第一個為叛變而鼓掌的女皇!慕容飛雲做得太棒了!如此人才沒有被發掘,眼瞎的不是他,而是那些羞辱他,鄙夷他,恥笑他的人們!
雖然,我巫心玉暴露了,但是所有計劃,並未因為我個人的暴露而停歇,反而,進展地越發順利。
孤煌少司和孤煌泗海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我下山時,棋子並非只是瑾崋,蘇凝霜,懷幽和獨狼,而是,包括他們兄弟在內的整個!巫月天下!
慕容燕和慕容襲靜,還有慕容香其他五名應該也是慕容家族成員的男男女女進入大殿後,殿門被士兵一扇又一扇關起,與外界徹底隔絕。
「太君!」中年的,青年的,少年的慕容家族成員齊齊跪在慕容老太君面前,宛如楊家七將一般地壯觀,振奮人心。可惜,他們與楊家將做的是完全截然相反的事情,他們慕容家族,今晚要叛變!
慕容老太君傲然仰視地站在大殿之中,群臣面前,一派王者之姿,嘴角的笑容都是不可一世般撇出:「都起來吧。」她沉沉的聲音響起,慕容家族的老老少少紛紛起身,恭敬立於一旁。
慕容老太君瞇著眼睛掃視群臣:「看看你們!看看你們!有什麼出息!哼!都是沒有的東西!」
群臣癱軟在案几上,或是驚恐,或是冷笑地看慕容老太君。梁秋瑛朝我看來,我眨眨眼,不與她對視,卻正好看到懷幽憂急無比的目光,他似是想動,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爬起。
我對他揚唇一笑,他愣了愣,隨即也露出安心的目光繼續躺在原處。
我繼續看向慕容老太君,孤煌少司一整天沒有出現,孤煌泗海說孤煌少司會在晚上給我驚喜,我看這驚喜多半是圍剿慕容家族了!
慕容老太君又轉向還在「掙扎」的孤煌泗海:「今天!就是你們兄弟的忌日!不妨告訴你,現在攝政王府也被我們包圍了!」
孤煌泗海沉了沉身體,倒落在案几上,雪發鋪滿案桌,細長帶勾的眸中是滿滿的哀怨:「老太婆……你狠!」
「哼!」慕容老太君冷冷一笑,拄著拐棍走到了我們台階之下,提起拐棍直指孤煌泗海,「你這男娼!你以為我慕容家族是好欺負的嗎?!當年若非我們,就憑你們孤煌家族,能成什麼事!」
在慕容老太君罵孤煌泗海之時,慕容家族中的你女子無不驚為天人地看著孤煌泗海那氣息喘喘,惹人憐愛的模樣,即使是已經見過孤煌泗海的慕容襲靜也已經看得無法回神。
孤煌泗海不愧為第一妖男,只他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也會讓女人們為他神魂顛倒,暈頭轉向。
慕容老太君並未發現自己的子孫們已經被孤煌泗海那絕世無雙的容貌所迷,而是拿起拐棍朝我指來:「你這個比前幾任女皇還要昏庸無能的皇族!好色荒淫!辱我族人!這巫月的天下全是被你們巫月兩家給敗掉的!是天讓我來除昏君妖男,這是天意!我慕容家族才是天命所歸的皇族!我要把你和那兩個妖男一起掛在城門口示眾,警醒世人!」
好狠!不過,孤煌少司這對兄弟會更狠!
忽然間,我感覺到無數人正從我大殿之上飛快掠過,那快速的速度和微弱的氣息是孤皇泗海的暗衛!
我領教過孤皇泗海暗衛的身手,絕對各個能以一敵百,只肖看上次我們伏擊孤皇泗海,我帶了蘇凝霜,瑾崋,獨狼三名高手,應付白毛的暗衛也相當吃力!
慕容老太君和殿中慕容家族的人們還未察覺暗衛的靠近,而慕容老太君已經撇著嘴一步一步走上台階:「我也來坐坐這個鳳位,我們巫月女兒國的皇位豈能讓男娼給坐去了?哼哼哼哼。」
「男娼男娼,你說夠了沒?死老太婆!」忽然,分**沉的話從孤煌泗海口中而出,驚得慕容老太君在台階上頓住了腳步。
孤煌泗海緩緩直起了身體,雪發隨他的動作在燭火中流過迷人的流光,陰邪的笑容再次浮上他的嘴角,毫無半絲無力孱弱的模樣,更像是已經磨尖利爪,隨時準備撲向獵物的猛獸!
慕容老太君在孤皇泗海陰邪的笑容中不由身體一顫,之前的神氣揚揚蕩然無存,失去了那紅光的籠罩,老態瞬間顯現,手拄拐棍顫悠悠站在台階之上。
「你,你沒中毒!」慕容老太君吃驚地,左手顫抖地指向孤皇泗海,可見孤煌兄弟是多麼讓人懼怕!
而慕容老太君身後的男女們並未因為孤皇泗海的起身而震驚,反而依然癡迷地看著他,宛若已經忘記了叛變之事,自己之責!
孤皇泗海鎮定從容地還順起了自己雪亮的白髮,眼瞼低垂,下頜微收,美男之姿,讓人心湖蕩漾。
「哼,老太婆,你剛才說什麼?我們孤煌兄弟靠你才有的今天?」孤皇泗海一邊梳理自己的雪發,一邊懶懶地說。
慕容老太君趔趄了一下,眸光瞬間失神,她惶然後退,失聲大喊:「快!快把這個妖男殺了!快——」
然而,她身後無人應聲,無論是慕容燕,還是慕容襲靜那些女人們,此刻的目光只在孤皇泗海清晰俊美的臉上和他那如絲如媚的眼神。
終於,七人中兩名中年男子回了神,驚然向前扶住了慕容老太君趔趄的身體,慕容老太君揚起拐棍近乎驚恐得嘶喊:「快殺了他——快殺了他——不然,就是我們死——今晚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是!太君!」立刻,兩個中年男子亮出了兵器。
然而孤煌泗海依然優雅地不疾不徐地梳理自己的長髮,如坐蓮台的仙子,不染半點塵埃。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