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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二章 妖狐愛地瘋狂 文 / 張廉

    大家要求也別太高,就這樣已經讓編輯她們很為難了。無良在冒風險,她們也要承擔責任,現在大情況就是這樣,很無奈,也沒辦法。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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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有時間去像小女人一樣哭哭啼啼,或是尋死覓活,我甚至連去羞恥仇恨的時間都沒有。因為,我是女皇陛下,我是巫心玉,我要冷靜下來,去想更重要的事情,比如——殺他!我暫時還不能被自己的恨控制,那將會成為第二個月傾城,壞了整盤大局!

    我要讓孤煌泗海付出比之前更多!更多倍的代價!後悔今晚放肆的索求!不能讓他死得痛痛快快!

    「吸——我更喜歡染上你的味道……」他深深嗅過我的頸側,磨蹭我的身體只為黏上我的味道。

    月光已從我們的上方離開,從邊上的窗戶而入,灑在他的腰下,他銀藍的內衣蓋落在我們身上,露出他緊緊纏繞我的腿。那如玉般富有光澤的腿讓女人也心生嫉妒和羨慕。

    我抬手冷冷將他推開坐起,拉好衣領起身。

    「你去哪兒?」他也立刻起身,套上內衣如吸鐵石一樣又吸在了我後背上,輕蹭我的後背,雙手圈過我的腰間,雪發隨之而落,在夜風中輕揚,如飄動的白色薄紗。

    「回宮。」我淡淡說,開始穿好衣物。

    身後的身體開始發寒,陰寒的氣息從我腳底而起。緩緩攀上我的身體:「回去見哪個男人?」陰沉的語氣中已是滿滿殺氣,「告訴我,你第一個男人是誰……我要去殺了他……」如同呵氣的話語吹入我的頸項,他埋入我的頸項發間,腰間的一條手臂開始越加圈緊我的腰,另一隻手撫過我的身體往上緩緩捏緊了我的聳立。

    我立刻扣住他捏住我胸部的手:「你放心,他已經死了!」

    「哼……果然是我的玉狐,夠狠。」他邪邪的話音透著性感的沙啞,呼吸又開始隱隱發熱,狐族就是情。欲旺盛!

    「那那些男人呢……」他的話音邪惡起來。充滿了殺氣,「你碰過他們嗎?」

    「沒有!你是第二個,你滿意了嗎?!」我不想承認,但是。如果不說。他一定會馬上殺了瑾崋他們。

    「我真的是第二個?」殺氣倏然消失之時。他的語氣也變得開心起來,像是這件事讓他很是得意。

    所以,你也是第二個死的男人!

    我心裡狠狠地詛咒。

    「那為什麼那麼急著回去?」他又開始輕蹭我的後頸。我冷冷說:「難道在這裡等你哥哥來捉姦嗎!」

    他的手微微一怔,緩緩從我身上退開,輕輕後退一步,我心中一動,轉身就是一掌,立刻,他銀藍的身影在月光中往後輕輕躍起,退入屋內的黑暗之中,已經披在身上的淡藍色的內衣和他的雪發在他無聲落地時一起微微撐開,緩緩垂落。

    他雙手插入絲綢的袍袖之中,還來不及穿好的衣襟敞開著,露出裡面一絲不掛的身體,我心跳亂了一下,匆匆看上他的臉,收回掌風背在了身後,狠狠瞪死他:「碰過我的男人,都得死!」

    他在陰暗之中揚起嘴角陰邪而笑:「我說過,我不會讓你殺死的。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我還會把你身邊的男人,一個,一個殺死!」

    「你敢!」我拔下髮簪抵上了自己的脖頸,他的神情如我被瓦片砸暈一般凝滯,眸光第一次顫動起來,雙手從袍袖中而出,呆呆看我。

    我狠狠看他:「他們死!我巫心玉就死!」賭一把,他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他的神情開始陰沉憤怒起來,而我的心情,也卻始在他憤怒的目光之中變得複雜。他是真的喜歡我,不是只想得到我的身體。如果是後者,他現在已經可以拍拍屁股走了,而不會像小寵物這般緊緊貼在我的身邊,要弄死我身邊所有的男人

    為什麼?為什麼真正愛我的男人,卻是他,孤煌泗海。說即使遭受天劫,萬劫不復也要和我在一起的人,也是他孤煌泗海!

    即使師傅,也離開了我……

    孤煌泗海,你為什麼可以愛地那麼任意妄為,那麼地義無反顧?!

    不知為何,我的眼眶漸漸發紅,濕潤,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知道這複雜的心情讓我不由自主地鼻子翻酸。

    他慌忙走出陰暗,站在了我的面前,如同做錯事卻不知錯在哪裡的孩子般,著急憤怒地看我:「我答應你不殺他們就是了!」他大聲說,雙眸之中是濃濃的殺氣。

    他是想殺他們的,我能感覺到。

    我緩緩放下髮簪,側開臉:「你放心,我不喜歡他們,他們只是我的棋子。我准你送走他們,但答應我一定不能殺他們!」我轉身時,他又撲上了我的後背,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的腿貼近我的腿側,蒼白的腳踩入我腳邊的月光,再次染上朦朧的月牙色。

    「我就知道你不喜歡他們。」他開心地說著,緊緊黏在我的身上,「再陪我一會好嗎?我不想你離開。」

    我想說不好,可是,出口之時,卻變成了:「好……」

    我的心開始混亂,大腦開始混沌,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口是心非,宛如在他帶著小動物般的純淨時,我無法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巫心玉,你到底怎麼了……

    我們坐在被他砸穿的琉璃瓦上,他靜靜伏在我的腿上,乖巧溫順地如同完全無害的小白狐。長及腳踝的雪發鋪蓋在他銀藍的睡衣上,當他伏在我腿上時,我才看到他後背的點點血漬。他真是個瘋子,即使死,也想和我交融糾纏在一起。

    輕輕撫過他的雪發和浮腫的後背,他的嘴角卻掛著那純真乾淨的微笑,似是後背的傷毫不在意,他只在意我是不是在他身邊。他一動不動伏在我的腿上,安靜地閉上雙眸,似是現在的一切讓他很是享受。

    我不由想起還帶著狐狸習性的流芳師兄,他也喜歡這樣伏在我的腿上讓我摸他的頭,尤其在他發覺自己是人形時我會彆扭時,他會恢復原形,然後舒舒服服趴在我的腿上,讓我從他的頭一直撫過他的後背,那是他最舒服的時候,如同享受按摩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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