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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四章 無法免疫白毛媚與騷 文 / 張廉

    他推開水光朝我而來,身影美麗地如同白蛇。我立刻轉身游入更深之處,希望能用月光無法穿透的深水逃脫他的追捕。

    胸口越來越疼,剛才硬生生接了那掌,胸口的內力炸開像是傷到了胸骨,現在又這樣強行運功,劇烈運動,胸口的痛讓人無法忍受。

    腳踝倏然被人握住,我立刻運力到掌心,那雙比水還冰冷的手拉住我的腳踝猛地往後一扯,他順勢游到了我的上方,扣住我的肩膀掰轉我的身體,倏然他揭去了面具扣緊我的肩膀吻住了我的唇。

    我心中大驚,冰涼的唇用力含住了我的雙唇,一隻手用力扣住我的下頜,迫使我張開嘴讓他進入,立時,冰涼的水和他的舌一起滑入我的口中,我想也沒想用全部的掌力打上了他的胸膛。

    立刻,血腥味在我的唇中瀰漫,他被我震飛出去,我轉身往上游去。

    「呼啦!」我終於浮出水面,卻是我和他第一次相遇的那個橋洞。

    橋洞下依然波光粼粼,幽靜偏僻。

    「咳咳咳咳……」我狼狽地爬上岸,每一次咳嗽都讓我的胸口痛如斷裂,一口血又吐在岸邊,已經分不清嘴裡是自己的血,還是他的,「咳咳,咳咳咳……」如果孤煌泗海那一掌落在月傾城的身上,他就不是受傷那麼簡單了,估計直接可以讓獨狼收屍送回給巫溪雪。

    「嘩啦!」忽然,身後傳來水聲,我心一驚,這死白毛怎麼那麼耐打!我立刻用盡最後的力氣爬到橋洞邊,轉身靠牆捏緊了碧月,死白毛真是陰魂不散!

    孤煌泗海從水中浮出。嘴角和白色的髮絲上都掛著血絲,那張本就蒼白的臉稱地他嘴角的血絲越發艷麗一分。

    「咳!」他爬上岸也是一口血噴出,然後抬手抹了抹。眸光裡並不在意,反而。邪氣的笑從他嘴角揚起,現出一種極其享受的興奮,那興奮讓我從頭麻到雙腳。他的變,態不在於他自己享受於這種廝殺,而是讓我感受到了他的興奮!

    他雪白的衣服完全被水浸濕,不斷躺落水注,他從水中滿頭白髮地爬出來,像是水鬼前來索命。

    「哼。」他垂著臉輕笑一聲。晃晃悠悠,「你是第一個能傷我的人!」

    我戒備地看著他,我那一掌近距離重創了他,現在我們兩個半斤八兩,誰再運功誰死。他殺不了我,我也殺不了他!

    「是嘛……咳咳……」我靠緊牆壁,拿起碧月戳在地面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我更想做第一個能殺你的人!」我狠狠看他濕發下尖尖的臉。

    「但是……」他緩了緩氣,蒼白的指尖落在自己濕透的腰帶上,在晃動的波光中緩緩扯開。「我更想讓你做我的女人!」他緩緩抬起臉,嘴角掛著血絲邪邪地看著我,細細長長狐媚的眸中是熾熱的冰藍火焰。他的雙瞳在那火焰中竟是燃燒成了銀色。我驚呆地看著他的銀瞳,妖孽變身了!他的妖力完全爆發了!

    他妖力的徹底爆發,讓我安了心,終於試探到了他全部實力。

    他一步,一步朝我趔趄走來,腳下黑色的布鞋踩出一個,又一個濕濕的腳印,他解下腰帶,浸了水的腰帶從他手中滑落。「撲簌」墜地,又映出一塊水跡。

    雪白的衣衫在他的步履中緩緩打開。露出了裡面他那不同於常人的,蒼白的身體。他「撲通」,跪落在我面前,邪邪地笑著,明明身體因為傷重在夜風中搖曳,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是那樣興奮和愉悅。

    他緩緩抬起雙手,捏住衣襟在我面前慢慢脫掉了濕透的白衣,如同一件白色的禮物一層層緩緩打開,將藏在裡面的寶物,漸漸展現在你的眼前,當他的赤,裸的身體徹底曝露在我的面前,我的腦中一根弦倏然繃緊,瞬間轟鳴,化作一片虛無與空白。

    我不明白為何自己會無法動彈,只能這樣呆呆地看著他,我更不明白為何看著他的雙眸我會淚濕眼眶,腦中是師傅那雙嫵媚的眼睛和嘴角的笑。

    雪白的衣衫墜落他的腰間,他的雪髮絲絲縷縷粘附在他雪白的身上,那本該是病態的白在月光中卻閃爍出了如同水晶一般迷人的霞光,讓人心跳停滯,無法移開目光。

    他笑了笑,抬手撐到我的臉邊,那雙本該佈滿殺氣,陰曆和冷酷的雙眸,此刻卻流露出嫵媚地姿態,那魅惑勾人的眼神掃過我的身體,如同酒醉的迷離視線,最後落在我的唇上,他緩緩撫落臉,雪發撐滿我眼簾時,他濕潤的舌緩緩舔過我嘴角的血跡。

    我的身體開始輕顫起來,握緊了手中的碧月。

    他的氣息因為傷重而有些不穩,動作也因為而變得緩慢,可這分外緩慢的動作恰恰帶上了撩人的魔力,讓人欲罷不能,心中充滿了各種期待,卻苦於得不到!

    他緩緩俯到我的耳邊,又輕輕舔上我的耳廓:「你的血,真是甘甜,真想舔遍你的全身,嘗盡你的味道……」醉啞的聲音,撩人的話語,讓我終於忍無可忍,用僅有的力氣提起碧月朝他的頸項橫劈過去。

    他微微一躲,抬手扣住了我已經虛弱無力的手,一縷白髮在雪光閃亮的碧月下墜落,一抹嫣紅也隨之而出,染紅了他頸邊的雪發。一注鮮紅的血緩緩爬過他修長雪白的頸項,在他精巧的鎖骨停留片刻繼續而下,流過他胸口那似是無人碰觸過的粉色珍珠,那鮮艷的光澤和粉嫩的顏色已經足以證明他身體的純正。

    他瞥眸睨向我,眼神之中充滿了玩味的笑意,狐媚的眼中讓他的笑意反是增添了一分純真。

    不可能!

    絕不可能!

    這種殘忍血腥的妖孽怎會眼中帶著純淨!

    他不含殺氣的雙眸裡,是妖邪的嫵媚,他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指尖染上了鮮血,讓他的銀瞳裡閃現越發興奮的眸光,他抬起手指,看了一會兒,狐媚地瞥向我,嘴角含笑地伸出舌頭舔上了自己的手指,眸光之中掠過一抹狐狸的。

    那是骨子裡透出來的!果然是親兄弟!但是,他的騷帶著邪氣,而師傅是由慵懶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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