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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二章 禪師戲美女 文 / 妖歌嘹亮

    **熊熊燃燒,欲*火難耐之下,譚陽的手放開了那粒紅櫻桃,不由自主地伸向了一個不應該伸向的地方……

    一步之間,將是萬丈深淵,將是萬劫不復。

    「啊!~」

    身下的少女發出了一聲疼楚的嬌喊,手忙腳亂中,譚陽的鹹豬手,正好碰到了她大腿內側的傷口處。

    這一聲楚楚可憐的嬌喊,恍若一盆冰水兜頭潑下,將譚陽全身沸騰的熱血和洶洶欲*火瞬間澆滅。

    他如遭蛇咬般,從少女嬌嫩的身體上驀地蹦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倒將旁邊的小棄嚇了一跳,剛才它雖然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在忙活什麼,但一直在看得津津有味。

    「我幹什麼了?我……我怎麼能幹出如此禽*獸不如的勾當?」

    譚陽心下大為懊悔,一連默念了十幾遍醫者父母心之後,才漸漸將洶湧澎湃的心情平復了下來,接下來的醫治過程,雖然依舊充滿了香艷至極的誘*惑,但他終於還是控制住了自己。

    正骨接骨完成後,譚陽渾身上下已是汗水淋漓。

    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給少女服下了一粒療傷丹,又從乾坤袋裡找了一些外敷的藥草,嚼碎後替她敷了上去,然後給她披上外衣,並開始處理她腿上的傷口。

    不知什麼時候,在療傷丹的藥力下,那個少女嚶嚶醒了過來,她醒過來的第一眼,就看見一頭毛茸茸的妖獸伏在自己的兩腿間!

    大驚失色之下。少女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譚陽出手如電,伸出一指封住了她的啞穴。低聲警告道:「如果你不想招來妖獸,就給我噤聲。聽懂了沒有?」

    聽到眼前的妖獸口吐人言,少女驚魂稍定,輕輕點了點頭。

    譚陽這才給她解開穴道,道:「躺著別動,我正在替你療傷。」

    「你……你到底是人還是妖獸?」少女怯怯地道。

    譚陽這才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披著一張暴猿皮,一邊繼續處理傷口,一邊笑道:「當然是妖獸,你見過人有長毛的嗎?」

    他越這麼說。少女卻越是放了心,再加上看見對方露出猿皮的手並沒長毛,一雙眼睛也分明是人眼,心裡更是踏實下來,她掙扎著就欲爬起身來,滿臉羞暈地道:「你……你走開,我的傷我自己會處理。」

    「那也好,你慢點起身,我剛給你接好了斷骨。還沒固定,小心再度錯位。」譚陽一邊叮囑,一邊將少女扶著坐了起來。

    剛一起身,少女身上披著的外衣就滑落下來。一下子露出了裡面粉紅色的褻衣。

    少女就像一隻受驚了的小白兔,尖叫一聲,一把抓起衣服擋在了自己的胸前。臉如死灰,戰戰兢兢地哭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譚陽笑道:「該做的都做了。」

    「你……」少女哇地一聲哭出聲來。左手法訣一掐,就欲有所動作。「你這個畜生,我跟你拼了!」

    譚陽伸指連點,飛快的封住了她的穴道,笑道:「真是好心當了驢肝肺,我從妖獸手中救了你的命,還替你療了傷,我該做的都做了,你怎麼還罵我?你不知好歹也就罷了,要是再這麼又哭又叫,豹頭火魁獸很快就來。」

    少女的哭聲一下子低了下來,下意識地往洞口方向看去,看樣子她的確是被那些豹頭火魁獸嚇怕了。

    「不用看,這個山洞還在昨夜那個山谷中,周圍到處都是火魁獸。」譚陽道,「現在,你還想跟我拚命嗎?」

    少女的俏臉已經紅得嬌羞欲滴,她用女孩子的方法默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哽咽道:「你救我便罷了,可你不該替我療傷,你……你是不是都看過了?」

    譚陽正色道:「沒看,我是閉著眼給你敷藥的。」

    「可是……可是你碰過了。」少女淚如泉湧,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那怎麼辦?」譚陽撓頭道,「大不了,你再碰回來?愛咋碰就咋碰,我才不像你這般小氣。」

    「我呸!」少女又一次哭出聲來,不過聲音低了很多,楚楚可憐。

    譚陽心下不忍,勸慰道:「當時如果我不替你療傷,施主你活不到現在。空就是色,色即是空,貧僧是出家人,佛門戒律不貪女色,更何況有句俗話說醫者父母心,你不必介懷了。」

    少女收住了眼淚,心裡的難過之情稍減,半信半疑道:「你真的是出家人?」

    譚陽打開乾坤袋,摸出了那柄從山洞無名屍體身上撿來的禪杖一晃,道:「這是貧僧的法杖,貧僧法名無相,是梵天寺弟子,施主叫我無相禪師即可。不知施主如何稱呼?」

    梵天寺名門大派譽滿天下,少女心下似乎已信了**分,心情似乎也大為好轉,嚶嚶道:「我叫鄧琪,無極派門下弟子,這次是跟隨本派張師叔前來萬獸妖林歷練,不幸遭此大難,感謝禪師救命之恩,小女子有禮了。」

    「鄧施主不必言謝,出家人慈悲為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阿彌陀佛。」譚陽裝模作樣地雙手合十道。

    鄧琪怯怯道:「無相禪師,現在你可以解開我的穴道了嗎?」

    譚陽伸手替她解開了穴道,道:「此處身在危地,還請鄧施主不要高聲喧嘩,以免招來無妄之災……」

    話沒說完,異變突起!

    譚陽只覺得眼前一花,一根白皙的手指閃電般插了過來,一下子點在了自己的印堂穴上,週身靈力瞬間凝滯。

    「嘎!」

    見到主人受制,小棄一聲怒唳,雙翅一扇,長長的鶴喙如同一枝利箭,衝著鄧琪的眼珠叼去!

    「小棄,住手!」譚陽爆喝一聲。

    鄧琪一擊得手,根本沒防備旁邊的那只雜毛野鶴,再想出手已經來不及了!

    萬幸的是,在譚陽的喝止之下,長長的鶴喙及時偏移了方向,擦著鄧琪的髮鬢穿了過去,將她驚出了一身冷汗。

    鄧琪驚魂未定,再想出手又不好意思,一時間手足無措,竟不知怎麼辦才好了。

    譚陽冷聲道:「我相信你再怎麼忘恩負義,也不會殺自己的救命恩人,解開我的穴道,咱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就當從沒認識過。」

    鄧琪臉色蒼白,語無倫次地淒楚道:「你說謊,你根本不是出家人,我都被你碰過了,我不想活了,我要殺了你,然後自戕,以報你的救命之恩。」

    譚陽哈哈大笑,這是他的慣用伎倆,用笑聲來讓對方反思自己的話是否很荒謬。

    鄧琪果然上當了,囁嚅道:「你……你笑什麼?」

    「愚蠢!碰一碰就要死要活的,你根本不配修仙。」譚陽冷冷斥道,「再說,我已經跟你說過一萬遍了,醫者父母心,我是為了救你的小命才出手的,並無他想,是不是出家人又有何分別?執於一念,將受困於一念,一念放下,才會自在於心間,你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鄧琪默然良久,內心天人交戰,臉上陰晴不定,最後才長歎一聲,解開了譚陽的穴道。

    「這就對了,施主終於迷途知返了。」譚陽笑著岔開話題道,「對了,你是怎麼看出來我不是出家人的?」

    「切,這還不簡單。」鄧琪不情願的道,「禪師是尊稱,哪有出家人讓別人稱自己禪師的?何況無相禪師是梵天寺的開山鼻祖,晚輩僧眾絕無可能僭越擅用他的法號,一聽就是撒謊。」

    譚陽哪裡懂得什麼法號輩份,他最熟的就是小無相千葉手,就順嘴稱自己為無相,不成想就此露出了破綻,「鄧姑娘冰雪聰穎,佩服佩服。」

    鄧琪咬了咬銀牙,道:「事已至此,我自認命苦便是,只不過我有一事相求,還望道友能夠答應。」

    「你不說我也猜得出來。」譚陽道,「鄧姑娘是想讓我發誓,絕不透露今日之事,是不是?」

    鄧琪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便是。」譚陽道,「禮尚往來,正好我也想求鄧姑娘同樣一個心魔血誓,你我分手後,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在這裡遇到過我。」

    鄧琪巴不得如此,當下二人各自發下了心魔血誓。

    「現在,道友該告訴我你的真名實姓了吧?」鄧琪心情大為好轉道。

    譚陽道:「你我萍水相逢,轉身之間天涯陌路,何必一定要知名道姓?如果姑娘覺得不公平,就叫我小無相吧!」

    「切,真是小心眼。」鄧琪不屑道,「如果我沒看錯,你應該還是煉體境界吧?你怎麼一個人跑進第三峽來了,這怎麼可能?」

    譚陽不置可否地笑道:「山人前天心血來潮,掐指一算,算出鄧姑娘昨夜劫數難逃,所以才置性命於不顧,匆匆趕來搭救於你。」

    鄧琪臉上一紅,啐道:「言語輕佻,虧你還自稱出家人。你不願說就算了,我也不再追問。不過,煉體境界就敢來萬獸妖林,而且還闖進了第三峽,可能你是自古以來第一個了。我已是聚氣境界第九層,卻還要你來搭救,實在是慚愧。」

    譚陽畢竟少年心性,受到漂亮女孩的讚揚,心裡大為受用,半開玩笑地道:「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我還救了你的性命,鄧姑娘,你打算拿什麼來報答我呢?」

    鄧琪一驚,紅暈滿臉,怯怯地道:「你……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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