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V5 文 / 撿秋
一刻鐘前,躲在衣櫃裡的容袂都聽愣了,梅雪盛的話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她到底想要什麼?他突然凝重了神情,原本只是機警的以防萬一被捉,現在卻變成了認真偷聽。
大約過了長達一刻鐘的時間,衣櫃外的動靜一直很大,似乎是有人在強烈掙扎糾纏著。然後他才重新聽到梅言的聲音,而她竟然是在質問一份瑞麟王的愛。
明顯的聽到了有人離開的聲音,下一秒就見梅雪盛打開了衣櫃門,她小心的把自己攙扶出衣櫃,容袂仔細打量她身上的變化,紅腫的嘴唇,臉頰上還有未干的淚痕,看到她這幅樣子,不是很難猜出剛剛衣櫃外發生了什麼。
但是奇怪的是,梅雪盛的表情並沒有很難過或者痛苦,而是夾雜著一些得意的對他怪笑。
「你看,我拿到了,我拿到了,我的計劃果然是對的,我現在已經找到方向了,我相信我很快就可以從這樣的生活裡走出來的!」
容袂接過她遞給的東西,看了一眼,發現竟然就是剛剛說起的大炮解說圖。「你是怎麼弄到的?」
「所以說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是我剛剛無意中從他衣襟裡扯出來的,估計他沒有發現,你現在趕快把圖畫下來帶回去找人研究吧!」
「從他衣襟裡扯出來的?你到底做了什麼!」不知為何,容袂拿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卻一點都不高興,一心就想著他們背著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對了,剛剛沒來得及說,我覺得是時候了,我再怎麼貼他的身也不一定找到真正有用的資料,但是如果我是貼著他心的人就不一樣了,所以我要讓他愛上我。」
「你說什麼?!」容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會有對自己同性使用美人計的想法?
「我只是覺得愛一個人會讓他變得更脆弱,更容易攻陷,所以我打算讓他在短時間內愛上我,然後我才可以更容易的從他身上套取資料。」
聽到這兒,容袂忍不住哼的發出了一聲冷笑,「你憑什麼認為他會愛上你?」
「只要我想,我可以讓任何人愛上我。」梅雪盛的話語十分淡定,且嘴角始終噙著那種自信的怪笑。
容袂不知道這有什麼可笑可自豪的,只是莫名從心中升起一股怒氣,大聲道:「不行!放棄那個想法!以後不要再做任何勾引他的事了!」
他突然拔高的音量讓梅雪盛著實下了一跳,急忙摀住他的嘴:「你瘋了嗎?喊這麼大聲做什麼?你沒看到嗎?只是一個吻而已,我就拿到了你想要的東西,我也親過你不是嗎!這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這是第二次和男人接吻,但對於她來說沒有感情的吻,無論對相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一樣的。
「我和他不一樣!你也是,你是個正常的孩子,你現在只是迫不得已要和他在一起,不要有讓他愛上你的想法,你更不可以愛上他,還有那首曲子,不可以再為他彈奏,不對,是不可以為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彈奏!我說不要就是不要!不要試圖反抗我!你是我的!」
我會讓我的紫衛遍佈天下,把每一寸你的藏身之地都翻轉過來,我的紫兒,你就不能有一次不要反抗我嗎……
「啪」的一聲在容袂耳邊清晰的響起,腦子裡迴盪的話說了一半就斷了,突然左臉失去了知覺,一片迷霧的腦海也漸漸清晰,眼前是蹙眉瞪眼的梅雪盛。
「喂,你沒事吧,什麼『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歐辰上身了?!」梅雪盛看他的眸中好像出現了神采,小手還在他眼神晃動,確定他是否有意識。
「誰是歐辰?」容袂還在努力的從突如其來的混沌中徹底清醒,隨口便問道。
「尹夏沫的老公。」梅雪盛答。
「尹夏沫又是誰?」容袂揉了揉太陽穴,確定眼前的果然是梅雪盛,特意壓低了眼眉,希望能把她更清晰的放大在眸中,剛剛那一閃而過的念頭,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竟然不自覺地脫口問出,「我剛剛說了什麼……我是不是認識你?」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趁他沒頭沒腦的時候打了下來,他竟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男孩連打兩下,著實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是本能的高高地抬起了右手,就要朝她的小臉揮去。
梅雪盛沒想到他會想打自己,驚恐的瞪著眼睛忘了閃躲。可大手落在她的臉邊時,他及時地停了下來,梅雪盛回過神,急忙跳離他一步,小心翼翼地問:「你怎麼了?不會是中邪了吧。」
容袂神情驚訝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為什麼會停下?他對自己不受控制的行為嚥了嚥口水,及時轉身,快速的離開了有梅雪盛存在的房間。
騎上備好的汗血寶馬,把兩個時辰的路快馬趕成一個時辰,回到十二坊,也不走正門,一躍從窗戶跳進了紫梅的閣子。
此時紫梅正取下頭飾,瀑布般的黑髮沒有一點猶豫地散落滑下,這樣的背影真是美艷至極。
對容袂的到來,她並不感到驚訝,而是淡淡地頂著笑容,剛說:「公子……」
「打我一巴掌。」容袂幾步邁到她的跟前,用力地扳著她的肩頭說。
「什麼?」
「我讓你打我一巴掌,聽見沒有!」這是命令,容袂的命令從來不說第二遍,讓他說了第二遍,那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紫梅被他的氣勢嚇了一跳,不敢再猶豫,急忙收著力道給他來了一巴掌。容袂想都沒想,當場就重重地回了她一個耳光。五隻修長的手指印,立即浮現在紫梅漂亮的臉上,佔據了她臉三分之一的地方,嘴角開始滲出絲絲血來。
她疼,但是她不會哭,也不可以哭,只是強忍著疼痛,依舊微笑地問:「公子怎麼了?你沒事吧。」
「這就對了,別人進我一尺,我回別人一丈,這就對了!我還是我!我沒事!」容袂看著他打過紫梅的大手,滿意地露出了一絲讓人生畏的笑容。
這個笑容紫梅記得,她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似乎是做好逃跑的準備。但是容袂立馬發覺了她的異象,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說:「你要去哪兒,我以前說過什麼的,讓我重複命令的後果,和違抗我的命令後果一樣!你今晚哪也不能去!」
紫梅可以感到他話語裡的認真,心中一顫,張著小嘴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容袂撞上她的臉,把她的唇全部含著嘴裡舔舐,滿嘴的血腥味反而點燃了他最原始的本性。強大的壓迫力把紫梅一直逼著往後退,直到無路可退的靠在了牆角,容袂才粗暴地把她翻轉過身子,扯下輕薄的褻褲,壓著她的背作為支撐點,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不是第一次嘗試男女之事,但是因為沒有情慾帶來的潤滑劑,還是讓她感到強烈的撕痛。
這一夜,她無法忍住本能的顫抖,不是因為她怕痛,而是那些埋藏在記憶深處的恐懼,好不容易忘記的那些痛苦,漸漸浮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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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梅的體內,容袂明明很難行動,但還是瘋了似的帶著她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快樂。
第二天一早,紫甦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從床頭邊的匣子裡拿出一小瓶治療創傷的藥粉,卻看到匣子旁邊已經擺好了一碗湯藥。
紫梅當然不會傻到以為,那是為她療傷的藥,她知道,那是一碗不會讓她懷上孩子的藥。她這樣的女人,怎麼有資格懷他的孩子。
掀開被子把藥粉塗在私密的患處,可是試了好幾次,都被他留在自己體內的歡愛的紀念品洗刷,於是她便想起身洗個澡,然後再擦藥。突然容袂進來了,坐在她的床邊,煞是溫柔地看著她,端起了桌上的湯藥說:「還是先把藥喝了吧。」
紫梅乖乖地放下手中的藥瓶,喝下那碗避孕的湯藥,忍著強烈地疼痛下床穿上衣裳,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莫過於此,那裡撕裂的痛,比刀劍之傷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的雙腿每動一下幾乎都是艱難的。
容袂走到桌邊飲水,紫梅跟著來到他的身邊問道:「公子在那邊呆了幾天,有什麼收穫嗎?」
容袂把一張圖紙用巴掌拍在了桌面上,說:「這個是大炮的結構圖,五天後我要看到一個一模一樣並且可以運行的,五天,多一天都不可以,知道了嗎!」
「奴才遵命!」
「還有,把梅言弄出來,不要惹人懷疑。」
原本恭敬的杵在原地的紫梅怔了怔,但還是點點頭,回答:「遵命!」
容袂把她一把摟入懷裡,吻了吻她還沒上妝就紅艷艷的唇,憐愛地調戲說:「昨晚把你弄痛了吧,下次我會溫柔一點的。不過你的表現還是那麼的好。」
紫梅原本依偎在他的懷裡任憑他擺佈,可聽他這席話,她閉眼擺了擺頭突然喊道:「不!公子你不可以把梅言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