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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出頭 文 / 浮光錦

    看著她這樣微笑著說話,徐伊人挽著邵正澤手臂的力道都是情不自禁的加重了一些。

    黑白通透的眼眸落在她身上,女人鵝蛋臉端莊溫婉,氣質優雅自信,她心裡的酸溜溜的感覺越發明顯了。

    和蘇可兒、沈薇、江筱雅有意套近乎的感覺都不一樣,甚至也沒有孟安寧那般的驕縱隨意,眼前的女人雖說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多歲,卻已經頗具氣度,就好像一位真正的貴族千金。

    姚文竹也是用餘光默默的打量著她,眉目秀雅、眼眸清亮,一身白色的禮服裙更襯托的她清新而純淨。

    亭亭立在邵正澤的邊上,挽著他的手臂眉眼彎彎的笑,兩個人看起來竟是十分的登對。

    心裡有些複雜的嫉妒,姚文竹看著邵正澤的目光也是越發的親近。

    被他注視著的邵正澤緩緩的笑了起來,舒緩愉悅,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樣子。

    此刻,收了被徐伊人攬著的手臂,轉而放到了她肩上,環著她纖瘦的肩頭,語調客套而疏離,慢悠悠道:「姚秘書還是叫我名字吧。這小傢伙可是個小醋罈子。你這樣開玩笑自是不打緊,可要連累我晚上睡客房了。」

    話音落地,他更是對著臂彎裡的徐伊人溫柔一笑,伸手過去將她落到臉頰的一小撮頭髮攏到了耳後。

    許是因為他的打趣,徐伊人有些臉紅了,白淨的一張臉上暈染了桃花一般粉粉的顏色,十分動人。

    唇角的笑容僵了一僵,姚文竹都是有些不敢相信,這是邵家那個一向清冷淡漠、氣質疏離的老三,乾笑了一下,目光落到徐伊人臉上,帶著些挪揄道:「一個稱呼而已,哪裡至於!這位,應該不會介意吧?」

    明顯是對著她發問,徐伊人愣了一下,一臉認真道:「那個,我介意的。」

    她一雙眼睛乾淨又明亮,清透如水,神色呆呆萌萌的,抿著唇角帶著些羞意的說了一句嗆人的話,看著卻是十分的乖巧。

    一副根本沒察覺她反問語氣的樣子,又是自顧自的輕輕點了下頭,強調道:「夫妻之間才可以用這樣親密的稱呼呢?不喜歡旁人這麼喚他。」

    話音落地,又是突然想起來什麼,繼續一本正經道:「哦。爺爺和爸媽也這樣喚他,是家人也可以的。」

    姚文竹的臉色一時間當真有些僵了,邵正澤卻是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正走到幾人近前的張昀也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用手搭了一下徐伊人的肩,朝著姚文竹開口道:「這丫頭性子單純了些,連你的打趣也沒聽懂。不過,也是老爺子和阿澤平時太護著了些,腦子裡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小姚可別往心裡去。」

    「哪裡。」有些恍惚的思緒一時間被拉了回來,姚文竹淡淡一笑,柔聲道:「您客氣了,我怎麼會往心裡去。」

    話音落地,又是被張昀招呼著去到了另一邊,剩下邵正澤和徐伊人站在原地,抬眼看向眼眸含笑的男人,徐伊人一時間有些窘迫,聲音小小道:「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邵正澤依舊是笑。

    徐伊人越發窘迫,抿了一下唇,有些不自在:「那你怎麼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啊?」

    彎著唇又是低笑一聲,邵正澤微微俯身湊到她耳邊,語調帶著些難得一見的戲謔,聲音輕緩道:「小醋罈子打翻了?」

    話音落地,情難自禁的咬了一下她粉粉的耳朵,更是讓她恨不得直接鑽到地縫裡面去。

    想起剛才邵正澤對她十分客氣的態度,一時間又是好奇,輕聲發問道:「她是誰呀?為什麼你稱呼她為姚秘書?」

    「中央副總理的秘書,姚文竹。」邵正澤言簡意賅的介紹了一句,語氣不鹹不淡,卻是讓徐伊人一時間忍不住咂舌,「她看著只有二十五六歲。」

    「你對她有興趣?」邵正澤微微挑眉,眼見小人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又是繼續解釋道:「嗯。她是出了名的聰明,十七歲就大學畢業。二十歲留學歸來,精通三國外語,又是政府要員的掌上明珠,自然一路青雲直上。」

    徐伊人:「……」

    愣了半晌,她心裡都是有些說不清的感覺,看著一點不以為然的邵正澤,有些遲鈍的開口道:「你怎麼這麼清楚?」宅男的野望

    邵正澤微微一笑,「我清楚的人可不止她一個。要是你喜歡聽這些,我可以從國家第一領導人一直給你介紹下來,你要聽嗎?」

    徐伊人被他帶著些調侃的樣子逗的撲哧一笑,邵正澤又是捏了捏她的臉,語調溫柔道:「好了。別說她了。那些人在我眼中都是符號一樣,沒有性別。」

    語氣緩了緩,他又是繼續道:「我眼裡的小女人可只有一個。」

    話音落地,想到剛才自己母親對這丫頭的出言維護,一時間也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在還沒有結婚以前,張昀對姚文竹一向比較喜歡,也是有意無意的在他面前提起了好幾次,眼下能這樣短的時間就徹底的轉了想法,自然算得上好事一樁。

    與此同時,已經到了廳外的姚文竹心裡卻依舊是有些不舒服。

    邵家根基深厚,不可撼動,無論朝中如何風起雲湧都是巋然不倒。她只比邵正澤小上兩歲,在年齡上十分相配,也是一直都知道張昀有意於她,希望她能和邵正澤湊成一對。

    不過張昀和邵端在政壇上一直都是長袖善舞,這種事情也並沒有主動開口問過她,她本身又是覺得自己一個女人開口表示好感有些不夠矜持,所以一直都是按兵不動。

    眼看著邵正澤即將到而立之年,而自己也不好一直蹉跎,正是心裡尋思著這件事,卻是突然被他的婚訊炸的找不著北。

    反反覆覆將兩人的親吻視頻看了好幾遍,又將那些關於兩人婚訊發佈會的新聞看了好些遍,她才是不得不信,邵正澤當真是結婚了。

    妻子不是什麼名門閨秀、望族千金,竟然只是一個從小無父無母的孤兒,眼下還進了娛樂圈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這簡直是太難以理解、太不可思議了!

    這樣想著,她已經是有些語氣試探的開口道:「聽說三少的夫人是娛樂圈的演員,三少都不會介意嗎?畢竟那樣的圈子到底是雜亂了一些,看她一副單純乖巧的樣子,可真是有些看不出來是那個圈子的人呢。」

    哪裡會聽不懂她話裡暗含的意思,張昀倒是第一次覺得自個兒子看上那丫頭當真是不錯,老爺子高興,他自個喜歡。

    尤其是說起話來永遠都是乖巧柔和、輕聲細語,簡單通透一眼就看到了底,哪裡像這些腦子裡九轉十八彎的,娶回來再牽扯上那麼多勢力糾葛,也是麻煩。

    總歸他們邵家也不需要借由聯姻來鞏固勢力,姻緣也一向都是彼此覺得合適了才好。

    張昀輕笑了一下,一臉無奈道:「那丫頭喜歡,老爺子和阿澤又一向縱著她,這等我們知道的時候,電影都拍了。不過倒也是出乎意料,看她平時文靜靦腆的,還有那樣的天賦,第一次就表現的那樣好,家裡也就由著她去了。」

    眼看著姚文竹有些愣神,又是略一思索繼續開口道:「阿澤都不介意,我們做父母的自然也不怎麼有發言權。那孩子從小性子沉穩內斂,卻也是一向固執己見。話說回來,也是從結婚以後,我才發現自個這兒子會有那樣多的情緒。上一次那丫頭被傷的住了院,他不吃不喝的守著,鬍子拉碴的樣子都是將我嚇了一大跳。」

    語氣裡明顯的維護,姚文竹一時之間都是失語,勉強笑道:「三少夫人可真有福氣。」

    「伊人她也是個好孩子。」張昀一臉欣慰的說了一句,姚文竹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尋了借口去洗手間。

    邵老爺子這幾年一慣深居簡出,宴會之類的活動甚少舉辦,破天荒的為一個孫媳婦大張旗鼓舉辦生日晚宴自然更是頭一遭。

    雖說請的人也不多,可但凡拿了帖子的自然是毫不遲疑就來捧場,聯想到上一次新聞發佈會上他對徐伊人毫不掩飾的疼愛,一個兩個也是精心挑選了價值不菲的禮物。

    原本就是各家的年輕人居多,老爺子和邵正澤的父母也就在開始的時候招呼了幾個人,就將宴會的主場徹底的交給了主角。

    調整了心情的姚文竹再出來,紅毯之上,邵正澤已經是擁著徐伊人跳了第一支舞。周圍簇擁著跳舞的男女也是不少,靜靜的站在邊上看著,有些氣悶的自個喝了一杯,她心裡依舊是有些複雜難言。

    畢竟,一直以為張昀是中意她的,開口也就是時間的問題,可一直期待的事情突然落空,尤其她自認為徐伊人並不如她,怎麼想都是不甘心。傲視中華

    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手中的高腳杯,身邊卻是突然傳來「嗨」的一聲,一回頭,穿著酒紅色禮服裙的宋娉婷出現在眼前。

    這個圈子也就這麼大,平日和宋娉婷多有接觸,兩個人關係也是不錯。

    此刻,她一臉笑容的挽著身邊的男人,眼見自己抬眼看過去,有些嬌羞的介紹道:「這是我未婚夫,孟歌。」

    話音落地,又是衝著面無表情的孟歌仰起頭笑,柔聲道:「這是姚文竹,我的好朋友。」

    「嗯。」男人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表情帶著些漫不經心,從她胳膊中抽走了手臂,說了一句「你們先聊」就徑直抬步離開。

    「你這未婚夫可真是脾氣大。」姚文竹嘖嘖歎了兩聲,目光落在她一臉滿足的笑容上,實在是有些恨鐵不成鋼,「以你的身份嫁給他已經是屈就了。你看他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宋娉婷無奈的笑了一下,「孟歌他就是這個性子,不太愛笑,其實呆的時間長了也就還好。」

    姚文竹輕嗤了一聲,不置可否。

    眼見她明顯帶有成見,宋娉婷心裡有些彆扭,拿起手邊檯面上一杯酒抿了一口,語調帶著些懷念繼續解釋,「如果不是他,我現在早就毀了。在異國他鄉碰到一個國人已經是足夠驚喜的了。尤其……」

    宋娉婷語氣頓了一下,「他在七八個酒醉的男人手下救了我,也就花了幾分鐘時間。我從來沒見過有人打架也可以那麼帥,身手那麼好。當時我就發誓非他不嫁了。」

    「如願以償。那可真是恭喜你了。」姚文竹語氣裡帶著甚少出現的煩悶,宋娉婷一時愕然,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不同尋常,有些探尋的看著她,順著她定定盯著一處的視線看了過去。

    舞場中央,邵正澤擁著徐伊人,不知說了什麼,正是露出一個溫柔的低笑,讓她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一時間心裡有些瞭然,卻到底想起了孟安寧的事情,開口提醒道:「你不會是念著他吧?可千萬別動什麼心思,上一次……」

    孟安寧的事情並沒有曝光到媒體那邊,一般人也只是知道徐伊人被擄了一次,宋娉婷會知道也是因為孟家的關係太亂了些,人多口雜,難免就聽到了風聲。

    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開口道:「上一次孟家小姐找人欺負她,結果眼下自個連人都見不著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孟家小姐?」姚文竹不自覺挑了挑眉,遲疑道:「你是說上一次她被擄的事情嗎?我也有聽說,不就是邵正澤趕到救的她嘛,聽說當時已經被欺負的不成樣子了。」

    「可不是……」宋娉婷心有慼慼,「孟家那些人手段一向狠。」

    琢磨著她的話,姚文竹一時間若有所思,自顧自開口道:「看照片裡抱出來的時候身上披著衣服,血淋淋的。不會是被凌辱了吧?」

    「那個應該不至於……」

    「怎麼就不至於?!」姚文竹一時間提高聲音反問了一句,尋思道:「要不是被欺負的慘了,孟家小姐眼下至於連個消息都沒有?說不得就是已經失了清白……」

    兩個人對視一眼,一時間都是忍不住抬眼看了過去,肩膀上卻是突然搭了重量,齊齊嚇了一跳,同時回頭,擠到兩人中間的一張臉笑的跟太陽花似的。

    「兩位美女看什麼呢?」靳允文勾唇笑著說了一句,俊俏的一張臉順勢湊了過去,在姚文竹的脖頸間吸了一口氣,一臉陶醉道:「今天用哪個牌子的香水,嘖嘖,可真香。」

    「少動手動腳的。」圈子裡出了名的花花大少,她們這些自持身份的小姐一向都是避之不及,此刻眼見他好端端湊到自己跟前來,姚文竹心裡就是一陣說不出的噁心。

    「別介啊,前幾天才睡過,怎麼翻臉就不認人了。這可忒不地道!」憤憤不平的說了一句,靳允文順勢放開了宋娉婷,反而是伸胳膊直接摟上了她的腰,湊過去就在她脖頸上舔了一下。

    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宋娉婷有些侷促,姚文竹穿著禮服裙高跟鞋,自然不能大幅度伸展動作,也只能氣急敗壞的一邊推他,一邊看著宋娉婷開口道:「別聽他的。他在胡說八道。」

    「誒?」靳允文也是有些惱羞成怒,「小爺我從來也不會強迫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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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口強調了一句,又是朝著宋娉婷努努嘴,「你瞧。我們說好穿情侶裝過來,估摸著是在你這好朋友跟前不好意思承認,文竹她就是臉皮薄了些。」

    有些難堪的立在原地,宋娉婷目光在兩人身上同色系的衣服上轉了兩圈,看著靳允文一臉蕩漾神色,再看著姚文竹一臉羞憤欲死的樣子,一時間當真有些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在她糾結之際,靳允文已經是大力攬著姚文竹的腰,將她扯到稍遠處的一棵樹前,一隻胳膊摟著她,一隻手撐著樹幹,將她禁錮在懷裡,遠遠看起來就好像兩個人在擁吻一樣。

    此刻的姚文竹自然是氣急敗壞,一隻手揮了上去,就要扇他一巴掌,卻是被男人緊緊地抓住手腕,更緊的禁錮在了懷裡。

    雖說和邵正澤、靳允浩他們比起來身手差上很多,可靳允文制住一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此刻將姚文竹直接壓到樹幹上,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又帶著些嫌棄的吐了一口,一臉壞笑道:「姚小姐剛才說誰呢?」

    「無恥。」姚文竹潔身自好慣了,沒有多少情事經驗,被他這樣兩弄三弄的折騰完一時間竟是有些心猿意馬,又被他往地上吐口水的動作噁心鬱悶到,恨恨的低咒了一聲,不厭其煩道:「什麼說誰呢?你好好的這樣壞我名聲是有神經病是不是?趕緊放開,小心我喊人了。」

    「你喊呀!你喊了我就吻著你,看那些人過來要做什麼?」邪氣的挑眉笑了一下,靳允文又是一臉蕩漾道:「要不你不介意我在這裡辦了你?眾目睽睽之下,估摸著你老爹也只能逼我過去向你提親了,反正我這名聲,娶了你也算賺了。就勉為其難答應也好。」

    「你!」素來知道他無賴的名聲,姚文竹自然忌憚,要不然剛才早就喊人了。

    這種流氓,根本和他沒什麼道理可講。

    重重的將她壓在樹幹上,兩個人中間基本上一點空隙都沒有,靳允文微帶薄繭的指腹順著她的肩頭在胳膊上來回游離,一時間姚文竹一張臉漲紅成了茄子。

    畢竟是情場老手,靳允文在某些方面向來天資聰穎,此刻原本就是有意為之,眼見她紅著臉咬著唇的樣子,慢慢低下頭去,湊到她耳邊,語調曖昧道:「這麼不經事,還是你骨子裡就帶著風騷啊?!」

    「你!」被他這明顯帶著羞辱語氣的言語猛地激怒,又從未聽過這樣露骨的話,一時間又是難堪又是說不出的悸動,姚文竹神色恨恨的瞪著他,靳允文卻是突然冷笑一聲,「你說,要是我將你在這裡扒光拍些照片什麼的,會不會也鬧一番轟動?!」

    「無恥變態。你給我滾開,你再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我真的要喊人了。」姚文竹徹底氣急,壓低聲音憤憤吼了一句,靳允文卻是完全不以為然,反而是看著她,一字一句道:「要是你再說不三不四的話,我就親自辦了你!」

    「你!」眼見此刻的他神色間突然嚴肅了幾分,姚文竹一時之間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等回想了剛才自己說的幾句話,一時間反應過來他突然湊過來竟是為了徐伊人,更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著她。

    「怎麼,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靳允文捏著她的臉,近在咫尺的兩個人對視著,他語調慢慢、一字一頓道:「不錯。就是和她有關係那些話,你再口無摭攔的傳播一句,我就依法子辦了你,你覺得怎麼樣?」

    「你為她出頭?」依舊是有些難以置信,又羞又氣又急又恨,姚文竹的聲音有些扭曲,壓低聲音反問一句,靳允文卻只是目光深沉的注視著她,偏偏,那眼眸裡深長的意味當真有些讓她不寒而慄。

    只一個對視就讓她明白,這個流氓痞氣的人並不是在說笑。

    心裡百味陳雜難以言表,神色怔忪的看著他,側過臉去難堪的點了一下頭,兩人邊上卻是「汪」的一聲撲過來一條大狗。

    靳允文身子一抖朝邊上躲了,半人高的哈士奇直接蹭過樹幹將姚文竹撲倒在地。

    「月輝,拉好你的狗!」院子裡氣急敗壞的一聲喊還帶著顫音,一時間將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來。

    喊完了靳允文才發現被撲倒的不是自己,驚魂未定的撫著胸口說了一句「我滴娘啊」才緩過氣來。

    真是差點嚇尿了好麼!

    他絕對和這隻大笨狗前世有仇,老子的一世英名!

    ------題外話------

    咳咳,沒注意寫過六點鳥,汗噠噠,阿錦頂鍋蓋走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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