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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有孕? 文 / 浮光錦

    「好像著火了,你快將那東西扔了去,想著怎麼下去才是正事。」話音落地,不等她再說話,直接俯身過去奪了她手中的酒杯扔到一邊,將她整個人從地毯上抱起來放在了離門稍遠的沙發上。

    身上軟綿綿困乏無力,徐伊人歪靠在沙發上,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隱隱約約傳進來一些聲音,卻是並不清晰,只房間裡越來越多的煙霧昭示著外面當真是出了事。

    「給,先摀住口鼻。」急匆匆的從洗手間出來,將一條濕毛巾塞到她手中,拿著一床被子又是匆匆忙忙再次進去,徐伊人頭暈腦脹的看著,靳允文又是再次衝了出來,將抱著一床被水浸濕的被子塞到了門口。

    來回兩趟堵了門,胡亂的拿著毛巾擦了上身,將自個的襯衫套了上去,褲子卻還是濕噠噠全都滴著水,整個人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操操操,別讓我出去再逮著那個賤女人!」來回走著罵罵咧咧喊了兩句,在屋子裡巡視了一圈,又是連忙從床上的衣服口袋掏出手機來。

    酒店大堂電話一陣嘟嘟的忙音更是讓他煩躁,看了一眼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徐伊人,一時間握著電話,又是走到了窗戶處朝外面看了出去。

    國豪酒店臨街而立,一開窗戶,外面街道顯然是陷入一片混亂之中,不知道是幾樓起了火,只勉強辨別出街道上密密麻麻已經站滿了人,消防車的呼嘯聲就在耳邊,濃煙、熱氣和火苗一起往上躥,窗戶中伸出不少腦袋來,一時間哭聲喊聲亂成一團。

    靠在沙發上的徐伊人都是聽見嘶喊的哭聲和尖叫聲,靳允文緊緊擰眉,眼看著外面尚沒有搜救的雲梯趕到,暫時關了窗戶,從衛生間接了些水出來就順著窗戶潑了好幾遍。

    到了最後,索性連洗手間的水龍頭都是直接擰開,將床單床墊全部**的弄滿水,這才再一次拿起電話求救。

    目光落在沙發上靠著的徐伊人身上,一時間又是猶豫。

    要是讓老爺子知道這件事,他可當真是非得斷一條腿不可。

    就算今天被救了,他和這丫頭兩人從一個房間出去,也著實不妥,渾身長滿嘴到時候也說不清了。

    握著手機來來回回的走,沙發上的徐伊人看著他一臉糾結,開口道:「手機借我,讓我打電話。」

    「你要打給誰,邵正澤?不行,他來了指定削我!」握著手機連連搖頭,靳允文一臉不贊同。

    「那你還有更好的人選嗎?」身上沒有多少勁,徐伊人目光定定的看著他,僵持了三兩秒,靳允文歎了一聲,將手機遞了過去。

    伸手按了號碼,那邊第一時間被接通,卻是靜默了一秒,徐伊人開口喚了一聲:「阿澤?」

    一慣輕軟的聲音落在耳邊,邵正澤緊繃的神經驟然放鬆,那邊已經是繼續開口道:「我和靳允文被困在國豪大酒店了……」

    「國豪?」一時間捕捉到的字眼讓他的聲音都是有些變調。

    手機和東西都還在宿舍,不過是去洗手間洗個手就不見了人影,自然是被陳媛媛給發現,電話打到了老爺子那裡眼下已經一個多小時,他正是讓人滿京城的找著,自然知道國豪大酒店此刻正是被大火圍困。

    握著電話的一隻手都是有些僵硬,他語氣都是有些艱澀,「你們在幾樓?」

    「1306。火還沒有燒上來。」似乎是怕他擔心,那邊的女孩語調還是保持著平靜,順帶著寬慰了他一句。

    邵正澤稍稍鬆口氣,語氣低低的說了一聲「別怕,等我」,抬眼看向了邊上的王俊,直接開口道:「雲豪酒店1306,打電話再叫消防雲梯車。告訴爺爺人找到了,讓他先不要擔心。」

    握著電話一路往出走,又是轉身叮嚀道:「先不要說酒店的事。」

    身後的王俊想想也是覺得膽戰心驚,連連點頭,邵正澤卻是一直握著電話,一路上都是溫聲低語的說著話,前面的月輝幾次轉過頭來一次話也插不上,面上的自責更是深重。

    因為是回學校,在徐伊人的再三要求下,他並沒有跟去。

    原本是說拍完照片收拾好東西再打電話,哪裡能想到會出現這樣一樁事,耳邊王俊打電話的聲音也是落在耳邊,想像著剛才現場直播裡那從整層樓直往上竄的火勢,一時間更是百爪撓心。

    握著電話的女孩神色溫柔的不像話,唇角柔和的弧度更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樣子,低低絮語落在耳邊,也不知道怎麼東拉西扯的會有那麼多的話,可是隨著她的說話聲,靳允文心裡卻是慢慢安寧了下來。

    目光定定的落在她身上,慢慢的,心中卻又是一陣躁動,不是沒有過吃藥助興的經驗,隨著心裡的渴望越發難耐,一時間又想到自己喝了半杯的紅酒,靳允文更是恨不得立刻將江筱雅給撕碎了。

    此刻腳下冰涼涼的水漫上來,這才猛然想起洗手間的水還沒有關,踩著水流到洗手間關了水龍頭,再出門他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四濺的水光讓徐伊人愣了一下,電話裡的聲音戛然而止,屏幕黑了下來。

    「boss?」車裡的王俊眼見他突然拿下電話,有些憂心忡忡的開口道:「眼下還是白天,估摸著酒店下面圍了不少記者,咱們這一過去……」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邵正澤已經是面無表情的將他打斷,直接開口道:「讓拿兩套消防服過來,我和月輝過去,你在車裡等著就好。」

    「啊?」王俊一臉愕然,等反應過來他要自己上去的時候更是揪心,更是有些焦慮,「這怎麼好,你們……」

    話未說完,在邵正澤撇過來的一眼中乖乖閉嘴,萬幸他對邵正澤和月輝過硬的身手還算瞭解,又想起恐高的自己,也只剩一臉無奈的點頭。

    大白天的,又正在中午飯點時間,酒店的人員剛好算是在低潮期,整層樓突發大火卻是轟動了整條街,基本上能站人的地方都是站滿了人,從面罩裡看了一眼,邵正澤已經是發現媒體遠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多些。

    房間裡藥效過去,徐伊人清醒了許多,整個人坐在水裡,靳允文神色間依舊是煩躁,站起身子用濕床單掰開窗戶,外面的煙氣和熱氣嗆得他連連後退。

    眼見又是升起一輛消防雲梯車,正是糾結著要不要再等一下,雲梯卻是慢慢的朝著他所在的窗口移動,在窗戶外停穩以後,其中一人解下身上的安全帶,一腳踩上玻璃框,拽著他的胳膊進了來。

    驚險的動作讓靳允文忍不住打了個顫,月輝已經是直接掀起面罩,到了徐伊人面前,眼看著她身上的衣服愣了一下,又是連忙開口道:「還好這一層安全一些,三少就在外面,快換衣服下去。」

    話音落地,就要伸手去脫自己的消防服,聽見他的聲音,徐伊人已經是第一時間站起身來。目光落到窗外,即便是穿著一身消防服帶著面罩,她也是第一時間知道那是邵正澤,眼眶裡似乎有些水光,只看了月輝一眼,已經動手將他脫下來的衣服套到了自己身上。

    13樓和著火的整層樓距離比較遠,可是因為火勢太大,此刻外面溫度節節攀升,濃煙順著風勢捲了上來,站在窗戶邊看了一眼,徐伊人沒出息的腿肚子打起顫來。

    十三樓差不多已經距地面四十多米高,來的三輛雲梯車,一輛高度不夠,另外兩輛這個高度也差不多到了極限。

    稍有閃失,都是粉身碎骨,一隻手攥著月輝的手腕,目光定定的看著立在半空中的男人,她徹底紅了眼睛。

    「別怕,三少會接著你的。」自然察覺到她的緊張,月輝笑著安慰了一句,側頭看了一眼神色訕訕的、一身狼狽的靳允文,沒好氣道:「靳少先稍等一會,我們下去了就差人過來救你。」

    「別介啊!」靳允文光是對上外面站在繚繞煙霧中巋然不動的男人都是有些緊張,到底是求生本能戰勝了小恐懼,急急喊了一聲就緊湊到兩人邊上。

    小心翼翼的將邵正澤遞過來的安全帶幫她繫緊,月輝扶著她慢慢靠近邵正澤的方向。

    修長而白皙的一隻手伸出來將她穩穩接住,握著她手掌的力道突然讓她莫名的心安了下來。

    十三樓,縱然沒有恐高症一般人也是會有心理障礙,看著底下如同螞蟻一般的人群,她當真是不敢想像,如果上來的不是邵正澤,她有沒有勇氣跨出這一步。

    可是這一刻,卻是覺得什麼都不是問題。

    哪怕火苗和煙霧,一時之間也是全然無所謂了,這世間有一個人,他存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兩個人都是帶著面罩,可四目相對,她已經從他堅定又安撫的目光裡得到了勇氣,他握緊她的手,她穩穩的到了他身邊。

    立在窗戶邊看著她跨出幾步,靳允文一時間心裡有些百轉千回。

    從被困在房間裡,她沒有驚慌、沒有害怕、沒有尖叫、也沒有痛哭,打完電話,也是一直在沙發上那樣安靜的坐著,她甚至沒有緊張和不知所措。

    畢竟,他們兩個人共處一室,畢竟,她被那個死女人連衣服都換了。連他都在擔心要將求救電話打給誰,她從始至終卻是只記得一個人。

    是這樣百分之百的信賴,相信邵正澤會來救她嗎?

    可此刻,他當真是來了,就站在四十多米的高空中,他的眼中也只有這麼一個女孩……

    「發什麼呆,到你了。」眼見著徐伊人安全的落到了救生籃,月輝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邊上兀自出神的靳允文,開口提醒了一聲。

    救生籃的承重也就三個成年人,尤其是十三層當真是有些高,立在空中人都會有些搖晃,有時候心理恐慌都是讓人有些無法承受。

    底下除了新聞記者意外,娛樂記者都是來了不少,想來也是和今天這一樁事情有關係,靳允文安全下去無疑能第一時間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靳允文雖說一貫花心愛鬧,腦子卻也是足夠靈光的,自然知道此刻總歸有後招等著他,也沒有推辭,有些膽戰心驚的扶著邵正澤的胳膊,三個人剛落到地面,他就被娛樂記者團團圍住,連口氣都不讓人喘的。

    安全上了車,小人兒有些難堪,穿著消防服不肯脫下來,邵正澤自然知道有問題,也就那樣將她攬在懷裡安靜的坐著。

    等月輝安全上車,一路到家,躲進房間裡她卻是再也不肯出來。

    「怎麼回事?丫頭吃過午飯了沒有?」剛才幾人進門的時候老爺子在後面花園,此刻眼見邵正澤有些無奈的坐在沙發上,走過去在他肩頭拍了一掌,語氣不悅道:「怎麼回事?你和丫頭鬧彆扭了?」

    「爺爺,沒有。」邵正澤有些無語的揉了揉眉心,略微想了一下,還是開口道:「我怎麼會和她鬧彆扭,您別多想了,讓準備一下午餐吧,她午飯還沒吃呢。」

    「怎麼不早說?」老爺子沒好氣的斥了一聲,抬步就往廚房去招人張羅,邵正澤步伐緩慢的上了樓,房間門依舊是從裡面反鎖著,伸手輕輕敲了兩下,他聲音溫和而低緩的喚了兩聲。

    屋子裡什麼聲音也沒有,叫了好幾遍也沒人應答,一時無奈,只得自己尋了鑰匙開門進去。

    徐伊人洗了澡,穿著寬鬆的棉布睡裙,披著濕漉漉的頭髮,抱著膝蓋坐在床邊的地毯上。看見他進來,連忙用手背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倉皇的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倒是一時間讓他想到了最開始的那些日子,哭泣總是伴隨著她,夢裡都是。

    「怎麼了?」目不斜視,抬腳從地上的消防服和襯衫短裙上躍了過去,他到了床邊,揉了揉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扶坐到了梳妝鏡前。

    拿了吹風幫她吹著頭髮,一邊眼眸含笑道:「連午飯還沒吃呢?一會頭髮干了咱們就先下去吃飯。是不是嚇著了?明天繼續休息一天好了。」

    「阿澤。」聲音細細小小,委屈的喚了一聲,她仰頭看他,一雙眸子潸然欲泣。

    「沒事,已經過去了。」又是溫聲安穩了一句,小人兒已經是緊緊地環上了他的腰,愧意十足道:「我,我不知道是誰幫我換的衣服,我,靳允文他,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神色怔了一下,邵正澤伸手拍上她的背,又是心疼,語氣寬慰道:「不是你的錯。哪裡需要這樣道歉。」

    「可是我……」女孩依舊是語調輕顫、滿含愧疚。

    「依依。」將手中的吹風順勢擱下,雙手扣著她的肩將她扶正,目光定定的看著她的眼睛,邵正澤語氣緩緩、一字一頓道:「對我來說,你的安全已經是最重要的。在這個前提下,所有其他的事情都顯得不那麼重要。前幾次是這樣,以後也是。無論什麼情況下,你要記著,我最最希望的就是你依舊是安全的。這種事情,真的不用道歉,只會讓我心疼。我不會嫌棄你,懂嗎?」

    目光深深的看著她,那樣黑亮的眼眸裡柔情滿溢,徐伊人心口酸澀,邵正澤身上的電話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喂。」看了一眼電話號碼,邵正澤抬步到了窗邊。

    「我是允文。」那邊的靳允文聽見他的聲音連忙自報家門,冰冷淡漠的一聲「我知道」更是讓他心口一悸,懊惱開口道:「打電話給你說一下,今天的事情和我無關吶,都是江家那個死女人搞的鬼!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燒死老子!總之你媳婦被劫和我沒有關係,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我換上的,我去的時候已經是那個樣子了,估摸著也是那死女人搞的鬼,還給老子下藥……」

    絮絮叨叨說了一通,邵正澤一聲沒吭,靳允文心中一陣深深地無力感,正要再說些什麼,男人一句「我知道了,先這樣」就掛了電話。

    握著電話也是一陣無語,想著他從小到大也就這樣,卻也從來不會無故遷怒,靳允文鬆了一口氣,整個人撲倒在自家臥室柔軟的大床上。

    掛了電話,眼看著軟凳上的小人兒還是心事重重的看著自己,邵正澤唇角的笑容越發溫和了些。

    走過去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神色寬慰道:「別在意了。你的衣服,應該是江筱雅幫你換的。允文從小愛胡鬧了些,其實本質也不壞。」

    要不然,上一次也不會只出動小奇和他親密接觸了……

    「真的啊?」明顯是舒了一口氣,徐伊人眼眸裡恢復了些神采,邵正澤搖了搖手中的電話,語調低柔:「這下可以吃晚飯了吧,你去學校那麼早,折騰到現在,自個都不覺得餓嗎?」

    話音落地,徐伊人肚子應景似的咕咕叫了兩聲。

    眼看著兩人牽著手下樓,觀望了許久的老爺子到底是鬆了一口氣。

    「快過來,沒吃午飯也不早些說?見一次瘦一次,也不知道在劇組每天都是怎麼過的。」老爺子心疼的說了一句,目光落到邊上自個孫子身上,邵正澤已經極為自覺地接口道:「爺爺我知道了,下去會讓人專門去跟這個事情,調整一下他們劇組的伙食。」

    老爺子甩了個「這還差不多」的眼色,徐伊人不自覺抿唇笑了一下,開口道:「劇組吃的已經很好了。而且爺爺我也沒有瘦,我昨天稱的時候,還長胖了兩斤呢?」

    「兩斤也叫重量?」不贊同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又是心疼感歎:「這小身板可憐見的。我讓老宋燉的冬瓜排骨湯,營養又美容,你多喝點補一補。」

    「嗯哪。」乖乖的應了一聲,在老爺子一臉關切的目光中,低頭喝了一口湯,徐伊人又是咬了一口肉,胃裡卻是突然一陣翻騰難受,表情僵了一下,她推開椅子衝到了洗手間。

    等沖水的聲音傳到耳邊,一時間想起她剛才的樣子,餐桌上兩個人面面相覷。

    半晌,老爺子有些遲疑的開口道:「這丫頭,不會是有孕了吧?」

    邵正澤也是一時出神,對上老爺子明顯按捺高興的樣子,恢復了波瀾不興的神色,蹙眉道:「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沒好氣的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眼看著歸來的女孩神色著實有些難堪,已經直接吩咐一邊的小警衛:「讓許醫生過來一趟。」

    等徐伊人重新到了桌邊,眼看著老爺子一臉樂呵,邵正澤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一時間也是疑惑,喝了兩口湯,有些不安的開口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啊?」

    「沒,沒……」老爺子一邊呵呵笑著,一邊將桌子上素炒的菜心推到她跟前,「是不是覺得肉味太膩了,來來,吃點這個,清淡一些。」

    「哦。」的確是胃裡不怎麼舒服,徐伊人按著他說的,乖乖夾起碟子裡的素菜咀嚼起來。

    在兩人古里古怪的神色間吃完飯,她更是一陣頭皮發麻了,再看一眼匆匆趕到的許醫生,更是覺得歉疚,連連擺手道:「爺爺我真的沒什麼事,我就是覺得胃裡不舒服,估計是吃壞肚子了。」

    「誒?」老爺子一邊給邵正澤使眼色,一邊開口勸道:「胃不舒服也不能馬虎,乖乖回房間躺著,讓小許幫你看看,看要怎麼調理調理。」

    「我……」

    「走吧。回房間歇著,讓許醫生看一看。」邵正澤話音落地,一隻手搭著她的背,只得將人往房間裡帶。

    終於是有些回過神來,等聽到外面的老爺子和許醫生也跟了上來,看了一眼邵正澤,徐伊人欲言又止。

    想起這一段時間兩個人的情況,心裡生出一些不好的預感來。

    剛開始有時候還會偶爾記一下日子,可到了後面,有時候例假也不准,她記著記著就忘了。

    這樣想著,心裡更是生出濃重的不安來,目光看向了邵正澤,顯然他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四目相對,對她寬慰的笑了一下。

    許醫生四十來歲,家裡三輩往上都是行醫,除了西醫之外,他在中醫方面也是頗為精通。

    在老爺子的示意下診了脈,又開口問了幾句,一臉笑意道:「三少夫人沒什麼事。老爺子不用擔心。估摸著也就是這一段時間作息有些不規律,加上工作強度大,腸胃鬧些小毛病,我開點藥吃上幾次就沒事了。」

    「沒有懷孕?要不你再看看?」老爺子心急之下脫口而出,徐伊人有些羞紅臉,垂下頭去,許醫生已經是意外一笑:「懷孕應該不可能,三少他……」

    一抬眼對上邵正澤看過來的目光,轉口道:「三少夫人她最近工作壓力有些大,這些小問題難免的。老爺子不用太過憂心。」

    「這樣啊。」老爺子歎了一聲,目光落到床上的徐伊人身上,寬慰道:「那我就放心了。丫頭你好好休息休息,讓阿澤陪著,我和許醫生先下去。」

    「嗯哪。」點點頭應了一下,徐伊人也是鬆了一口氣。

    到了樓下,老爺子卻是止了步子,一臉嚴肅道:「阿澤他怎麼了?你剛才在樓上欲言又止的?」

    「三少他……」驚覺自己一時失言,許醫生拘謹的笑了一下。

    「說實話。」老爺子神色嚴肅了許多,許醫生愣了一下,心裡也是無奈,緩聲道:「前一陣子從我這拿了男士避孕藥,估摸著他應該是有服用。」

    老爺子:「……」

    神色怔忪的愣了半天,老爺子也是無奈,吩咐邊上的警衛將他送了出去,自己立在廳裡,心裡百味陳雜。

    邵家子孫裡,從小和他最親厚的就是阿澤,他心裡最看重的自然也是。

    從孩童時就跟在他身邊,無論是從品性、能力、心智,這一個孫子也都是讓他最滿意。

    京城小輩裡,無論何時何地拿出去,他都是讓自己足夠驕傲的一個。

    內斂沉穩、心性堅韌、自律嚴謹、寬厚淳善,老爺子眼中的阿澤已經算得上堪稱完美。

    尤其,這完美是從方方面面來講。

    唯一的遺憾也就是他從小性子過於冷淡了一些,可這並不影響他的喜愛和看重。

    將丫頭交給他,他一向是最放心,可從心底裡來講,難免就沒有愧疚。

    尤其是一開始兩人結婚那麼久也不見感情升溫,他暗地裡也是不知道頭疼了多久,甚至懷疑自己對這個孫子是不是太苛責了一些。

    可此刻,卻著實有些感慨萬千了。

    按著剛才那個樣子,那丫頭根本渾然不知,他竟是偷偷的服著藥來免除那丫頭的苦惱。

    這樣的用心,他們邵家最優秀的男兒,他果真是一點都沒有看錯啊!

    老爺子眼眶有些紅,自顧自坐到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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